“储值新,你疯够了没有,郝建是因为我胸口被毒蛇咬了,为了给我解毒所以在给我擦药。wくwくwく.√8 1 zw.”程薇薇愤愤的说道。
“呸!毒蛇,我看毒蛇是假,他占你便宜才是真。哪里有毒蛇,如果真的有倒是抓给我看看啊?”储值新还是不相信的叫嚣道,这也难怪,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被别人轻薄,他心里自然很不舒服。
程薇薇翻了翻白眼,储值新这根本就是无理取闹,那条毒蛇咬了她只好就跑了,这会儿估计都到马来西亚去了,怎么可能找得到。
“要看毒蛇是吧?”郝建的嘴角抹过一道戏谑,直接从身后甩来一条东西:“给你!”
储值新定睛一看,顿时脸就绿了,声音尖锐的大叫了起来:“蛇!拿开,快给我拿开!”
储值新直接被吓瘫在地上,眼神惊恐的盯着姜山手里的那条眼镜蛇。
而程薇薇也怔住了,郝建竟然真把这条蛇给抓住了。
“你不是说这条毒蛇是假的吗,那你让它咬一口,看你死不死?”郝建冷笑道。
“拿开!立刻!马上!”储值新声嘶力竭的嘶吼道。
“看你这怂样,真不像个爷们儿。”郝建切了一声,这小子也太没用了吧,这就被吓瘫了。
此时,程薇薇的眼中也不禁闪过一丝轻蔑,暗自庆幸好在自己没答应储值新的求爱。
程薇薇眼神的鄙夷自然也落在了储值新的眼里,储值新也是恼羞成怒,指着郝建说不出话来:“你。”
“是不是很恨我?”郝建笑问。
储值新没有说话,但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看来你果然恨我。”郝建笑着点了点头,可就在储值新疑惑郝建为什么要说这废话的时候,却见郝建反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他脸上。
“你干嘛?”储值新面红耳赤的瞪着郝建,那副模样,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了似的,这个混帐,他竟然敢打自己?
程薇薇也懵了,不知道郝建无端端的干嘛打储值新。
“反正你都已经恨我了,那再多恨点也无所谓了。”郝建面无表情的道,旋即有些嘲讽的看着储值新:“因为你就算再恨我也不敢对我怎么样,因为没有我,你就别想在这暴乱之地生存下去,因为你只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你要是真那么有种,就自己去闯荡暴乱之地啊,别他妈跟在老子的屁股后面。”郝建冷哼道。
储值新咬牙切齿,脸上布满了耻辱之色,但他却还是不敢像个男人站起来反驳。因为他的确不敢脱离大部队,储值新也有自知之明,在经历过之前的事情之后,他深刻的意识到光凭自己一个的人力量是没有办法在这里活下去的。
见储值新沉默,郝建笑得更加轻蔑:“既然不敢,那就乖乖闭上你的嘴对我客气点,我还是那句话,你的命是我救的,只要我愿意,随时都能够收回去。”
储值新心中暗恨,却又不敢反驳郝建,见过了郝建的可怕之后,他也知道郝建绝对不是在开玩笑,这叫没准就想着干掉自己,这样他就独享程薇薇了。
“别吵了!”程薇薇呵斥了一句,先是瞪了郝建一眼,然后望向储值新:“你先回去吧。”
“可是万一他要对你图谋不轨。”储值新有些担忧的看着程薇薇。
“如果我真的要对她图谋不轨,你以为光凭你就能拦得住我吗?刚才程薇薇被那些海盗抓住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挺身而出,现在在这装什么英雄?”郝建啐了口唾沫,很不客气的说道。
“你。”储值新被揭短,也不禁一脸的羞愤。
“行了!都别吵吵了行吗?”程薇薇不耐烦的道:“储值新,你先回去吧,等会儿我就会回去了。”
程薇薇知道郝建说的没错,如果他真的想对她不轨的话,别说是储值新,就算他们队伍里的所有人加起来也没用。
储值新狠狠瞪了郝建一眼,这才悻悻的离开。
“你是怎么抓住这条蛇的?”程薇薇有些惊奇的道,她没有想到郝建竟然真的能抓住它。
“很难解释,这是一种类似于野兽感知的东西,我的感官很灵敏,能察觉到它的气息。好在它并没有离开这附近,我才能抓到它,然后根据它的毒对症下药,要不然你还真麻烦了。”郝建解释道。
“野兽感知,人怎么会有野兽的感知力?”程薇薇不太相信的看着郝建。
但郝建却只是微笑,并不打算解释。
见郝建不愿意多说,程薇薇也不再多问了。
“快点回去吧,抓紧时间补一觉,因为明天又将会是一个严峻的一天。”郝建笑了下,率先走回营地。
程薇薇在背后气得跳脚,这个混蛋,把自己看光光了竟然还跟个没事人似的,你难道就不能表现出哪怕一点的心动吗?
这个家伙一定是同志!程薇薇在心里很恶意的想着。
女人就是这样,你如果非礼她,她会说你禽兽,你不非礼她,她就会说你禽兽不如。
过了几个时辰,天边便渐渐翻起了鱼肚白。
郝建把所有人叫起来准备启程,程薇薇等人要去阿塔玛西部战区拯救那些遭受战乱迫害的无辜平民,而郝建也知道没办法说服程薇薇,便只能老老实实的带路。
因为担心被追捕,他们没有再继续乘船,而是选择步行。
走了大概几个小时等人就开始体力不支了,其中一个叫小美的女孩不禁抱怨道:“这还要走多久啊,我的腿都要断了,郝建你到底认不认识路啊。”
“废话,老子用的可是gprs,按照这个路线行驶绝对没有问题。”郝建信誓旦旦的道。
“那还要走多久啊?”小美问道。
“按照这个度,应该再走个一天一夜就能到了。”郝建回答道。
“不会吧,那等我们到了那里,估计已经累死了吧。”其他团员也跟着抱怨了起来。
郝建撇了撇嘴:“那也没办法,我刚才说了劫车的,可你们非不让。”
闻言,程薇薇等人一头黑线,这什么人啊,没车坐就劫别人的车,也太过分了吧?
“这绝对不行,我们是为了为这个国家的人民提供人道主义关怀才来到这里了,你劫人民的车算是怎么回事?”程薇薇不高兴的说道。
郝建耸了耸肩,道:“那你们就老老实实走吧。”
众人一阵哀叹,这真是要命啊。
“别灰心,你们要知道我们这都是为了那些正在饱受战乱迫害受苦的难民,与他们的痛苦相比,这点辛苦又算得了什么?”程薇薇昂起头,对众人鼓舞道。
“程薇薇说的没错,同志们,你们的信念呢?你们的决心呢?不是说好了要为那些难民谋福利的吗?现在我们就退缩的话,那么那些难民该怎么办?”储值新也站了出来,附和着程薇薇道,神情也是激昂,大有拍马屁的意思。
实际上他心里想的却是:管他是偷的还是抢的,反正又不用他们动手,有车不坐,傻不傻?
但在程薇薇的面前,他必须树立一个光辉形象。
众人被储值新和程薇薇这么一激励,便又重新恢复了斗志,继续开始征程。
郝建在身后冷眼旁观,嘴上什么都没说,但眼中那一抹寒意,却已经透露了太多太多。
大概又走了半个小时,他们突然在一片荒原中现了一个酒馆。
程薇薇不禁一怔,不解的道:“在这一望无际的荒原中,怎么会出现一个酒馆呢?”
有谁会把一个酒馆开在一片荒无人烟的荒原中,这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管它是怎么来的,老子要去讨一杯水喝,这鬼天气热死我了。”储值新抱怨道,此时他已经是满头大汗,喉咙跟着了火似的。
“我也去要杯喝的。”小美等人也随着跟上储值新的脚步,打算去酒馆点些东西喝,这一路上太累了,是时候休息一下了。
“我劝你们最好还是不要去。”然而就在此时,郝建却开口了,似笑非笑的看着众人。
众人都疑惑的回过头来看郝建,不知道郝建这话是什么意思。
“郝建,你现了什么?”程薇薇皱着眉对郝建问道,此时的她已经不再像是当初那样轻蔑郝建了,既然郝建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
“一座酒馆开在荒原中,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只要店主不是脑子有问题就不可能会这么做,在我看来这酒馆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就在刚才,我嗅到了里头带着浓重的血腥味,这里面应该刚刚死过人。”郝建一脸兴奋的说道,已经很久了,他没有现这种给人不祥预感的地方。
“而且你们难道没有现这外头停的车不太寻常吗?”郝建笑眯眯的问道。
众人连忙望向那些车子,现那些车子全部都是重型的越野车,外壳都是加厚的,甚至有人往自己的车上加了一些尖锐的钢铁突刺。
“在阿塔玛,战乱四起,du品交易横行,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一个du品交易站。”郝建说道。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大惊失色,前进的脚步也随之止住了。
被郝建这么一说,他们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太寻常了。
他们虽然没有见过du贩,但都听说过那些du贩是群不要命的恐怖分子,他们都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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