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什么叫我要这样,这可是你自己答应的啊。八√一w√w★w .√怎么?觉得过分啊?觉得过分你一开始又要说?吹牛b不用钱是吧?”郝建翻了翻白眼。
王子辰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家伙根本就不懂人情世故。
换做别人,做到狗叫这一步基本上就算了,点到即止,至少关系还有回旋的余地。
但郝建这是彻底把人给得罪死了。
其实不是郝建不懂人情世故,而是王子辰根本就不配让他动什么人情世故。
他需要和王子辰有回旋的余地?王子辰算个球?
“赶紧的啊,虽然我看过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但我还没看过人呢。”郝建不耐烦的催促道。
一听这话,那些女流氓便又是炸开了锅,对王子辰怂恿道:“对啊王子辰,你赶紧的啊,像个爷们儿一样愿赌服输,顺带让姐妹几个长长见识,看看人是什么样的。”
此时此刻,王子辰真的要哭了,心里那叫一个哭啊,要他吃翔?那以后他还不得被人给埋汰死?
而且如果他真的吃翔了的话,那以后这里头还有谁会看得上他?谁敢看得上他?
“你们别跟着闹腾了,这都什么时候了,去哪找坨翔来?再说了,当着你们的面吃,你们不恶心啊?”罗瑞河又再度替王子辰说话,打算替王子辰化解这个危机。
当然,他这并不是好心,他只是单纯的不想让郝建如意而已。
王子辰一听这话,顿时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冲着众人连连点头,示意他们自己不是怕吃翔,而是现在没有翔可以给他吃。
“放心,我在进来的时候看到店主后院养了一条土狗,那土狗在地上拉了几颗,这时候刚好能够派上用场。”郝建开口说道:“你们也知道是无色无味的,也没有人的翔那么恶心,我想当着面看人吃下去,应该也没什么。”
众人一听这话,皆感很有道理,旋即便玩味的看着王子辰,所表之意很是明显。
王子辰一双眼睛都快要冒火了,上面爬满了血丝,此时此刻他有一百二十颗想要杀死郝建的心。
太特么气人了,原本可以就这样平安无事的度过一劫,可是该死的郝建又再度横插一杆,将他给推到了风口浪尖。
“王子辰,请吧?要不然,我让人去把装来?”苏新亚俏脸浮现一丝讥诮,显然也是想看王子辰出洋相,原因很简单,因为王子辰他们太不知死活了,得罪了郝建,那就应该是这样的下场。
古话有云,自作孽不可活,所以苏新亚不会同情他的。
王子辰目光闪烁,表情阴晴不定,此时他怎么可能真的去吃呢?
“怎么了,是嫌不好吗?那这样的话,我可以代劳哦。”郝建见到王子辰犹豫不决,便是很贴心的询问了一句。
他这一开口,顿时引来不少人的哄堂大笑。
“哎哟,郝建,你坏死了啦,原本他只要吃几颗的,你这一代劳,那就是要吃一坨了!”顾倾城却也是媚笑不已,渐渐的放开了。
“这你就不动了吧?我这是为他着想,俗话说的好啊,都赶不上热乎的,人吃冷的东西都身体不好,我是为他的健康考虑所以才打算自己的代劳的。”郝建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说道。
“郝建,我就喜欢你这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顾倾城等人笑成一团了。
“讨厌!”郝建作了个娇羞状。
而此时的王子辰看到郝建竟然还拿他消遣,已经是气得浑身都在震颤了,他对郝建有恨意,但对这些女性朋友们又怎么会没有怨念呢?
没看到我现在在做艰难的思想斗争吗?没看到我有可能要吃翔了吗?念在我们朋友那么久的份上,你们能不能稍微考虑一下我的感受,不要一个两个的全特么的和这个贱人打情骂俏的?
“怎么样,你思想斗争完了没有?吃还是不吃?”顾倾城也转头对王子辰询问道,目光灼灼,充满了玩味。
“我们能不能换个惩罚?”王子辰表情尴尬的问道,吃翔,这个臣妾真的做不到啊!
他之所以愿赌服输,那就是为了不让这些妞儿看不起,可如果吃翔的话,虽然不会被看不起,但能把妞儿恶心死,那结果不是一样吗?
“不行,愿赌服输,说了吃翔就得吃翔!”郝建坚决的道。
“我特么没问你!”王子辰怒吼道。
“吃翔!吃翔!吃翔!”
郝建不说了,但苏新亚等人却高呼了起来。
郝建耸了耸肩,玩味的道:“你看,这是群众的呼声,看来这翔你是非吃不可了!”
王子辰面色铁青,神色难看到了极点,他万万没有想到,他的这些女性朋友一个个的竟然也对他落井下石。
“我...我特么懒得理你们!”王子辰直接就愤然起身,而后狠狠的瞪了郝建一眼:“你给我瞪着,这件事情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说完,王子辰便直接抓起自己的衣服,悻悻的离开了房间。显然,他是没脸继续在这呆下去了,要不然这些家伙还会怂恿他吃翔的。
“耶”
见到王子辰耍赖逃跑,所有人都不禁鄙夷的“耶”了一声。
而从这一刻开始,王子辰也就彻底被他们这个圈子给除名了。
此时罗瑞河望向郝建的眼神,便也是多了些许忌惮,因为现在就只剩下他一个人孤军奋战了。
如果他不能让郝建滚蛋,没准就会落得和王子辰一样的下场。
罗瑞河觉得这个时候自己还是先低调点不要说话会比较好,一会儿再找机会对付郝建好了。
可他不说话,却不代表郝建就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这茶,是谁点的?”郝建手里握着那杯茶,对众人询问道。
“是我点的,有问题吗?”罗瑞河不悦的望向郝建。
郝建看了一眼罗瑞河,将茶水放下,有些讥讽的道:“我说谁脑残会点这种茶啊,原来是你啊,那我就可以理解了。”
“什么?我点的茶有什么问题?你不懂就别说话,你知道这一点极品大红袍得多少钱吗?这种极品大红袍,每年才产出那么几斤而已,千金难求,这是懂些皮毛而已就以为自己真懂茶了吗?”罗瑞河冷哼道,嘴角尽是嘲讽。
郝建以为能够侥幸认出这是极品大红袍就牛b了吗?以为这就可以在自己这个资深茶客面前装b了?还想在自己面前卖弄学识,真是可笑。
“呵,只要不是武山母树上摘下来的茶叶,都不值得一提。”郝建嗤笑道,武山上有六棵母树,有着数百年的历史,上头摘下来的大红袍最是昂贵与珍稀,价值一千多万一公斤的然高价。
外界称赞不断,史上最贵已经不足以表述,因为它早已是无价,甚至被列为世界遗产名录里头,绝对的珍稀茶种。
当然,罗瑞河是买不起母树大红袍的,就算买得起,他也未必买得到,如今的母树大红袍那才叫做是千金难买。
“当然,你这茶是好茶,但与同价而言却不是最好的。以这样的价位,你为何不选品质更好的西湖龙井御前八棵呢?”郝建嘲笑。
罗瑞河顿时一怔,御前八棵?那是什么?
“郝建,什么是御前八棵啊?”一个女孩对郝建问道。
“御前八棵是西湖龙井的茶种之一,西湖龙井茶一直被冠以华夏十大名茶之,其名气自然就不用再描述了,而其中“御前八棵”又是其中的天价茶,每年只产二两,论珍稀程度,要高于眼前这个极品大红袍。”郝建解释道。
“难道极品大红袍就不好了吗?”苏新亚也来了兴致,笑着问道。
“不是说极品大红袍就不好了,极品大红袍是好的,但先我们应该看得出来这极品大红袍是真的极品,还是伪极品!”郝建笑道。
“嗯?此话怎讲?”所有人都将郝建给盯着,都想知道郝建是怎么看出这个是伪极品的。
“说我选的茶不是极品大红袍,你当你比我懂茶吗?”罗瑞河撇了撇嘴,一脸不屑的说道。
“你懂茶?哈哈,你如果懂茶,那么这个世界上就没人不懂茶了。”郝建很不客气的嘲讽道。
“你...”罗瑞河气得一瞪眼,而后气鼓鼓的道:“好,既然你说我的不是极品大红袍,那你倒是给我说出个所以然来!要是你说不出来,你就和王子辰一样滚蛋吧!”
“那如果我说出来的话,是不是你就和王子辰一样滚蛋了呢?”郝建笑眯眯的问道。
如此一来,罗瑞河就不说话了,郝建这么邪乎,他也不敢轻易的和郝建立下赌注,生怕像是王子辰一样被郝建给坑了。
但郝建也不理他,在众人殷切期盼的目光中缓缓开口道:“大红袍总共分为是三种级别:特级、极品、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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