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想卖,可不代表房地产商就肯放过他。w★w★w.于是便趁着他离家的时候让推土机直接把他家的房子给推掉了。
“我老婆孩子当时还在屋里睡觉啊,要不是反应的及时,估计就被他们给害死了。我去找他们董事长江别鹤理论,反而让他们给打成了这样!”铁山越说越气,委屈的哭了出来。
他主要是气自己,气自己如此的无能,连为自己老婆和孩子出气的能力都没有。
“大老爷们儿的,哭什么哭?”郝建严肃的呵斥道,但眼中却也闪烁着怒火,对方为了利益也的确是太心狠手辣,居然无视生命,险些将一对母子给害死。
看到铁山这样,郝建心里也不好受,这内心要承受多大的委屈,才能把如此硬汉给逼得失声痛哭啊?
而看到铁山这样,阿清也跟着泪眼汪汪,襁褓中的孩子似的也感受到了父母的悲怆,哇哇啼哭了起来。这一家三口便都是哭了起来,画面很是心酸,催人泪下。
对于男人而言,什么最重要?不是金钱、美色或者是权力,而是尊严!
你可以没有这山中东西,但你却不能没有尊严!
而江别鹤却让铁山没有尊严,让他在自己老婆和儿子的面前抬不起头来。
“这件事情,我替你搞定了!”郝建面无表情的道,而后拍了一下铁山的肩膀:“行了,别哭了,大老爷们的,别整的跟娘们儿似的。”
“谢谢老大。”铁山却依旧是泣不成声的道,心里也是激动不已,终于是能拾回尊严了。
“自家兄弟,谢什么。带路吧,我倒要看看,对方到底是什么牛鬼蛇神!”郝建冷哼一声,对方事情做的太过分,就连他都看不下去了。
“啊?这么晚了,会不会耽误你休息?不如明天吧?”铁山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心里也有些后悔,早知道就该明天再给郝建打电话的。
“别废话了,早解决这件事情大家都轻松。”郝建却坚决要立刻处理这件事情,以免夜长梦多。
况且对方这是差点就弄出了人命,这可不是小事。
随后,铁山便带路去了开工地,而在那里,郝建便也看到了铁山那被推成废墟的房子。
看着自己破败的房子,铁山双拳紧握,脸上写满了恨意。
郝建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别着急,他们会付出比这更加惨痛十倍的代价的!”
铁山重重的点了点头,带着郝建往一座大楼走去,而就在大楼门口,他们看到了一群男子在那打牌。
大概七八个左右,每个人看起来都不像是善茬,身上要么有纹身,要么有刀疤,满口的污言秽语。
一些太妹模样的女人坐在他们的身边,他们一时兴起就摸上两把,场面很。
而看到郝建等人到来,他们也都转过头来,而后面色不善的将他们给盯着。
“哟呵,傻帽,还敢来啊?昨天揍的你还不够是吧?”这时候,一个寸头瘦子站了起来,留着八字胡,穿着花衬衫,一副流里流气的样子。
而看到他们,郝建便立刻意识到昨天打铁山的应该就是这些家伙了。
铁山虽然不错,但好虎也架不住狼多,更何况这些人之中也有经常打架的好手,因此极难对付。
“江别鹤在哪?我要见他!”铁山脸色难看的道,因为之前在这些人的手里吃过亏,因此重新面对他们铁山也有些心虚。
“想见我们董事长?我们董事长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你个狗杂种,昨天敢来闹事,害得我们被董事长臭骂了一顿,今天还敢来?”一个魁梧的跟头牛似的大汉迎面走来,冷冷的盯着铁山,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趋势。
“几位大哥消消气,我们这一次来不是来惹事的,而是有事情要找江别鹤董事长商量。”却在此时,郝建笑面相迎,露出一副谄媚的样子:“来,几位大哥抽烟!”
而看到这一幕,无论是铁山还是阿清都当场懵逼了,郝建这是干什么?这是变相的服软吗?
阿清连忙拉了一下铁山,道:“你不是说你这个老大很有能耐吗?怎么这跟狗腿子似的?”
“这...这我也不知道,不过老大应该有什么别的打算吧。”铁山解释道,心里也是充满了疑惑,不知道郝建到底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哟,你这小兄弟倒是挺上道的。”那个寸头瘦子显然是这伙人的老大,看到郝建表现的这么谦卑,立刻就得意了起来,赞许的将他盯着。
“咦,还是软中华哈,小兄弟烟不出嘛。”寸头瘦子看到郝建的烟,便是目光微微一凝,有些古怪的笑了起来。
郝建自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双手将软中华奉上:“大哥要是喜欢就拿去,我就抽了两根而已。”
“哎,我怎么能要你烟呢?那不是欺负人吗?”那瘦子装模作样的道,但却没有去推脱郝建的手,虚伪到了极点。
“大哥哪里的话,这是小弟孝敬你的。”郝建笑着道,将烟放在他衬衫的领口处,而后拍了拍。
“行,既然你们要见董事长,那就去进去吧。不过吧,要见董事长的话,是要先通过总经理的,总经理的办公室在二楼,转个弯就到了。”那个瘦子看到郝建这么识相,便也不再为难他们,甚至主动告诉他们该怎么做。
而跟在郝建的后头,铁山夫妇二人依旧没能从刚才的疑惑中回过神了,郝建怎么就跟个狗腿子一样呢?难道是怕了江别鹤?
而郝建也看出了他们的疑惑,笑着问道:“你们是不是对我刚才的表现很疑惑?”
阿清连忙道没有,哪里敢得罪郝建,现在也只有郝建才能帮得了他们了。
而铁山犹豫了一会儿,却还是开口说道:“为什么你要去讨好他们,以你的实力,完全可以把他们毒打一顿的,然后硬闯进来的!”
“你说的不错,我的确可以那样做。但如果我那样做的话,你觉得会不会惊动江别鹤?江别鹤会不会跑?”郝建笑吟吟的道。
这一句话,顿时就把铁山给问倒了,要是他们真的在下面和寸头瘦子等人打起来的话,只怕在楼上的江别鹤立刻就会现,到时候肯定会跑掉的。
“虽然他跑掉的话,我依旧能把他给找出来,但那样的话,是不是就浪费时间?”郝建又问,他现在很多事情要忙,可没有时间揪住一个江别鹤不放。
阿清和铁山便立刻明白郝建的用意了,铁山有些羞愧的低头:“老大,是我愚昧了!”
“这不怪你,只怕换做是其他任何一个人都会这么觉得。不过先你要明白,你真正要对付的是江别鹤,这些虾兵蟹将可以等一会儿再料理。”郝建说道。
“都听你的!”铁山重重的点了点头,此时以郝建马是瞻。
郝建微微一笑,而后来到了那个总经理的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
“请进!”里头传来一个男人沉稳的声音。
而就在此时,郝建等人便推门进去,便看到办公桌前坐着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斯文中年。
看到郝建等人进来,那中年扶了一下眼睛,当看到铁山之后,却也是脸色阴沉,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又是你?你还敢来?今早打的你不够是吧?”
铁山脸色铁青,一语不,虽然他最恨的是江别鹤,但其次就是这个总经理了。
因为就是这个总经理带人去他家骚扰他,有一回趁着他不在家还对他老婆动手动脚,被他撞见打骂离开后一直怀恨在心,而且还在拆迁款上大作手脚。
其他住户每一平方能赔个一万块,可他却只能赔个可怜巴巴的五千块。要知道他家的祖屋可是很大的,足足有四百多平,按照这种赔法,他绝对是亏死了。
可以说这个总经理在这里头扮演了一个很卑鄙的角色,看起来斯斯文文,实际上却是满肚子坏水,腌臜不堪。
如果不是因为他克扣了那么多拆迁款,铁山也不会一直死不肯让步。
“大哥,我们想见一下董事长,不知道你方不方便带我们去?”郝建依旧满脸堆笑,对于眼前这个男人他在来的路上也已经铁山说过了,知道他不是什么好鸟。
“去见董事长?董事长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你特么算个什么东西?”华云飞冷哼了一声,态度嚣张,冷笑着面对郝建等人,就要拿起电话叫人把郝建他们赶出去。
“其实是这样的,我们已经考虑清楚,打算接受那笔拆迁款,然后签字画押卖出那块地皮了。”郝建却突然这么说道。
“嗯?”华云飞听到郝建这么说,顿时手上的动作一停,眉宇间浮现喜色:“此话当真?”
“当然是真,我们已经想清楚了,与其被你们欺负,还不如老老实实的拿下这笔钱,总好过什么都没有的好。”郝建点了点头,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现在要让华云飞带他们去见江别鹤,等见到了江别鹤,那么一切就都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