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哲的人监督下,齐泰一行人被迫履行了赌约。
“你们快看,那里怎么有人跪在地上学狗爬?”
“何止是学狗爬,还在学狗叫呢。”
“这是在搞行为艺术,还是君豪弄出的节目表演?”
四周楼上的人,都被这一怪异行为吸引住。
一群人像狗一样跪在地上,从十二楼沿着楼梯往下爬,边爬边在学狗叫。
君豪大酒店的楼梯是开放式,沿着大厅蜿蜒。只要不在包厢,都能目睹这一幕。
“你们仔细听,那两个女的在喊什么?”
“好像是喊她们是婊子,对,是婊子。”
楼上的人都在鼓掌欢呼,雷鸣般的掌声,令一群人羞臊的抬不起头。
低着头,一点点爬出君豪大酒店。
这一切,都被站在十二楼的夜不归和高远看在眼里。
“夜哥,谢谢你!”
直至齐泰等人爬出君豪,高远终于坚持不住,泪流满面的跪在夜不归面前。
说不心痛,是在自欺欺人。
这一刻,他彻底泪崩。
要不是有夜不归在,被他们逼着像狗一样爬出的就是自己。
“高远,你和高老爹都是我救命恩人,说谢谢的应该是我。”夜不归将高远搀扶起。
“夜先生,您真不去三十三楼?”一旁的苏哲适时插口。
人人都梦寐以求,有朝一日踏上君豪三十三楼,可这夜不归竟然拒绝了。
“不用了,我这位兄弟是个实在人,今后就麻烦你多照顾了。”夜不归笑了笑。
他没打算在重阳市久待,报答高家父子的救命之恩,心愿便也了了。
“高远兄弟,你先干着主管,等熟悉君豪的业务之后,我在给你升职。”苏哲心思玲珑,立马接口道。
这就是在给夜不归面子,会在今后的工作中提拔高远。
“嗯,请苏总放心,我一定会努力的。”
高远兴奋地点着头,莫说不升职,就是这主管的位置,不知要羡煞多少人。
“兄弟,好好干,等我再回重阳市时,争取能给我打个一折。”夜不归拍着他的肩头。
高远先是一愣,随即憨厚的笑了笑,道:“夜哥,等你回重阳市,我一定会给你打个一折。”
望着夜不归离去的背影,高远几乎泪崩。
直至苏哲给他递张纸巾,才将眼角的泪水抹去。
“高远,我先带你熟悉一下公司业务。”苏哲说到做到,亲自带着高远熟悉环境。
有他这位老总带着,也是在提醒大家,不许欺负这位新来的同事。
工作中,苏哲对高远委以重任,而高远的能力也很强,不断得到升职,渐渐成为苏哲的左膀右臂。
有人在猜测,高远和苏总是什么关系,苏哲总是笑着回应说:这是夜先生的兄弟,现在也是我的兄弟。
夜不归离开君豪,坐着出租车来到火车站。恰好有一辆开往徽州的车。
他本是想去燕京,却鬼使神差买了回徽州的车票。
“好久没回徽州了,不归堂关门没有,卫大哥怎么样了。”
坐在火车上,夜不归思绪万千,竟然有些怀念不归堂。
怀念在不归堂里,那个在厨房里总爱吃醋的女孩。想到这,夜不归嘴角不禁浮现一抹微笑。
火车上百无聊赖,手机连信号都时有时无,想没事逛逛头条刷视频都不行。
“妈的,太气人了,这傻逼玩意儿。”隔壁座,一个小伙气的直锤桌子。
“兄弟,看啥呢,让你这么生气。”夜不归凑了过去。
他不是一个好奇心重的人,奈何旅途实在太无聊,总得给自己找点事做。
“火车上网络不好,只能看小说解闷,妈的,看到一本太毒的小说,差点把老子气死。”小伙气愤填膺,恨不得立刻给作者寄刀
片。
“什么小说?”反正无聊,不如一起看看。
“掌阅的王牌小神医,妈的,作者天天断更,迟早被人爆菊花。”
小伙子将书名爆了出来,附上一句道:“兄弟,快来和我一起骂这个作者。”
说完,小伙先在书评区爆了一句煞趣÷阁。
“骂人是不好的,作者也是幸苦码字,哪能随便骂人呢。”
夜不归回了一句,点开链接,网络转了几圈,就打开了电子书。
“煞趣÷阁!”小伙回了夜不归一句,继续低头看小说。
在网络极差的火车上,也只能看着小说解闷。
“妈的,真是煞趣÷阁。”
“煞趣÷阁作者,到底收不收女,竟然还是老处男,靠。”
“犹豫个屁,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赶紧上呀,人家都送上门了。”
车厢里,传出夜不归和小伙的声音。
两人瞬间成了战友,联手战斗这个缺更作者。
这一路上,幸好有这个“战友”陪伴,以及那位遭人骂的作者,才不至于无聊。
火车进站,在合上手机之前,夜不归给那位作者一个五星好评。
“徽州,空气真好!”下了车,夜不归深吸了口气。
又回到徽州,仿佛别有一番滋味。
“师傅,去不归堂。”上了一辆出租,迫不及待地想回去看看。
不归堂在徽州也算颇有名望,不少外地人慕名而来,一说司机就知道了。
车停在路口,夜不归付了钱,朝着不归堂走去。
不归堂里有不少病人,自从夜不归离开之后,宋征就来这里坐馆。
一周七天,风雨无阻,敢缺一天,宋佳能将他头给打漏了。
若不是宋征在,不归堂这块牌子早就没了。
医馆里,宋佳卷起袖子,给宋征打着下手。
宋征一脸无奈,宋佳每天来不归堂,几乎成了她的习惯,风雨无阻,比去公司的时间还多。
他就是想偷个懒都不行。
“妹妹,我能请个假吗?”宋征替病人把这脉,说道。
“请什么假,没看病人这么多嘛。”宋佳直接回绝,忙碌的连额头汗都是用衬衫一擦。
宋征撇着嘴,喊道:“下一个。”
嘴里还在嘟囔道:“姓夜的,你倒是快回来呀,我妹魔怔了,也快把我给逼疯了。”
就是公司上班,九九六,好歹有个假期周末,他这倒好全年无休。
“宋征,原来最想我的是你呀。”夜不归笑着,已经坐在宋征的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