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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假如爷是女人(1 / 1)

“好啊,杀了这些坏人,都杀了……”窦皇后拍着手,混乱的眼中露出妖艳的凶光,却是望着万无双手中那锐利的小刀,死死的拽着南宫绝的衣角。

谁也不知道,这么些年来,在她的心里藏着什么。

谁能在一夕之间,将她害成这样。

南宫绝的手紧紧的握住窦皇后的手,这个女人,这个操控了自己半世的女人,如今彻彻底底的败了。

她一点儿也不高兴,一点儿也没有成就感。

反倒,心里像是被什么狠狠的堵住了一般,难受的几乎想屠杀这里所有的人,想到这里,南宫绝微微别开目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抑制住自己那腾发的内力,一旦汹涌而至,只怕后果是一发不可收拾。

“一个也跑不掉!”张嘴,清冷的话语,说给窦皇后听,却又像是说给在场的每一个人听。

赵青江的身体猛的抖了一抖,他下意识的握了握那藏在袖中的皇家铁骑令,只要南宫绝一有变动,他会立即围攻德阳殿。

梅妃的身体开始颤抖了起来,她看着那把尖锐的小刀,震惊的几乎连呼吸都忘了。

这把刀,她怎么可能忘记。

万无双的一张脸,便是被这把刀亲手毁掉的,她为了让南启帝相信她和万无双的清白,亲手在他脸上划上的,足足有上百记刀痕。

从此之后,她毁掉的不止是他的脸,而是她在他心目的情和爱。

他遭受巨创,险险存活下来,为的不是苟言残喘,而是用这把刀,亲手将这个女人一刀一刀的斩杀……

包括,她曾经一次又一次的利用掠夺。

为了她,他杀师灭祖,与大夫分道扬镳,一生尽毁。

等来的,却是利用完后,无情的抛弃和十年的牢狱之灾。

“哈哈哈哈……”万无双仰头大笑了起来,笑自己当年的痴傻和自贱,笑自己曾经的愚昧无知,笑这十年来自己还在一分一分的期待。

“不,无双,你快来救我……”梅妃惊恐的往后爬,她看着万无双形同鬼魅的脸,下意识的向他施援,十年前,只要她微微讨好,他便会为她赴汤蹈火,她以为,他这一辈子都是她的狗。

一辈子,都会无条件的为她做任何事。

包括,借下他的种,诞下南宫静。

“赵大人,梅妃娘娘,本宫还有一件事忘了告诉你们!”南宫绝拉着窦皇后的手,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意。

那如冰雕斧凿般的容颜在这抹笑意中更是罩上了一层让人畏惧的寒冰。

所有的人都将目光投了过来,洗耳恭听她接下来的话。

回头,微微放柔目光,将窦皇后额头的乱发捻至脑后:“父皇早在十三年前,便服下了绝孕药,这事是万无双亲手做的!”

宫里,听过万无双三个字的人不在少数,十多年前,谁不知道南启皇宫,有一位妙手鬼医万无双,但那时,他却是容貌正常,五官端正之人,而眼下,立在他们面前的人,同励鬼又有何区别?

有人开始议论起来:“万太医当年可是太医之首,能起死回生啊!”

这鬼医之名,可是南启帝亲口封的,又岂会有假。

若南宫绝说的这话是真的,再加之,方才的血融事件,那么……南宫静的身份便是货真价实了,他即使不是万无双的种,也绝不可能是南启帝的种。

“赵大人好大的胆子!”乔子隐趁着众人推敲之际,一声大喝,将赵青江足足击退了三步,他跌坐在地上,却很快又爬了起来,指着南宫绝不满道:“你胡说八道,梅妃娘娘向来克守妇道,乃宫中嫔妃的典范,又岂会做出这种事来,再说了,单凭你随口而言,又哪里来的信服度?”

事到如今,他仍旧言辞狡辨,铮铮气势,颇有几分气势凛然的正气……

不愧是一忍当先。

南宫绝轻笑,不再言语,示意万无双继续向前,整个殿内再一次的安静了下来,沉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间,梅妃的尖叫和低泣显得那般的清晰。

年幼的南宫静,似乎也意识到了母妃所遇的危险,一把挣开押住他的侍卫猛扑了上去,岂图为母亲挡下什么。

“南宫绝,你杀三朝元老,眼下还要弑杀陛下的爱妃么?你若执意如此,别怪老夫不念旧情!”

赵青江已经恼羞成怒,额头青筋暴跳间,已经握在手掌中的风云铁骑的令牌又紧了紧,在拳尾几条稀疏的红梳跳皮的跳了出来,似乎只要南宫绝再进一步,他便会号令风云铁骑,以血腥结束今日的这一场对决。

所有的人瞬间分成了两派,不着痕迹的成立了南北对方的形势。

而赵青江那一头,显然是以多胜少。

南宫绝很满意眼下的形势,她的目光将所有归顺到赵青江那一边的都扫了一遍,秦衍的死,早已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人暗中计划了多少年要将她铲除,她还愁寻不到机会一一揪出,眼下,真真是遂了她的心愿。

即使是原本摇戈中间的,此时也迅速的做出了选择。

便在这时,梅妃发出一声凄励的惨叫,万无双手中的刀子像是被施了法一般,有节奏的在她身上各个部位机械化的刺着。

‘噗,噗,噗……’一下又一下,一声又一声,残忍却又利落的声音,如同魔鬼在尖叫,如此北风在呼啸。

风雪交夹,寒入骨髓。

原本挽扶着梅妃的南宫静,已经吓傻在了当场,他瞪圆了双眼,看着那鲜红的血液自梅妃的身体里溅出来,再抛落下去,那银白色的刀子,很快染成了红色,他的双眼也逐渐染成了红色,如一把地狱的血烧在那里,将他整个人彻底的吓傻了。

第一百刀落下,万无双将刀子深深的插进梅妃的心窝,起身拽起南宫静,冲南宫绝抱拳:“殿下,属下想将这个孽种带走!”

在他的心里,南宫静是他耻辱的存在,他要带着他,好好的折磨。

“好!”南宫绝点头,南宫静是他的儿子,带走他,是他的权利。

这一百刀,下的实在太快,快到让人措手不及,眼前的德阳殿已经染上了浓浓的血腥,青石板被鲜红所代替,形成了一条无法逾越的血河。

赵青江脸色一变,手中的风云令牌最终高高举起,嘴里喝道:“南宫绝谋权篡位,杀害三朝元老在先,杀害梅贵妃在后,老夫代陛下将南宫绝拿下,除去其太子头衔,来人……将南宫绝拿下!”

话音一落,原本站立在赵青江那一边的官员几乎是暗自庆幸,有皇家铁骑在,南宫绝即使长了九头臂,也是插翅难飞。

刘浅和古清羽一行人气愤的接在了南宫绝的面前,大喝道:“放肆,风云铁骑是陛下的亲兵,岂是你可以随意派遣的?”

赵青江仰头大笑:“如若没有陛下的指意,他们如何会听令于老夫,陛下英明,神机妙算,早已料到南宫绝会造反,因此,将风云令牌先行交给了老夫保管,老夫只不过是替皇上铲除逆贼罢了!”

这些时日,宫门封锁,唯有赵青江一人能出入皇宫,因此,他这话说的也并无根据。

刘浅一行人,也无从争辨,只得死守阵地,做好了与对方一决生死的打算。

无数银光闪过,空中冷风啸啸,快如闪电的身影飘浮间,南宫绝一行人已经被围困其中,尖锐的银色枪头对准了方向,随时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赵青江的面上出现了扭曲的得意,梅妃的死,成了最终的导火线,他却还不忘在混乱中将南宫静抢了过去。

挟天子以令诸侯,如此一来,他操控朝堂便是名正言顺了。

南宫静以二皇子的身份登基,他再在背后操控一切,待到一切时机成熟,再取而代之,简直是天衣无缝。

“南宫绝,你也有今天,你也有今天……”赵青江仰头大笑起来,这笑声穿透了整个德阳殿,在空中回旋出重重的回音。

“爷,一会你可不能硬拼,风云铁骑可不是一般的侍卫,让子隐护着你,你找机会逃脱!”乔子隐的心都绷到了嗓子眼,但是脑海中却在叫啸着一个信念,南宫绝不能死,南宫绝不能死,他要她好好的活着,长命百岁。

回头,深深的在南宫绝的唇瓣落下一吻,耳际传来乔子隐轻轻的叹息:“爷,我爱上您了,记住子隐!”

只要记得他,便好!

南宫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着这满殿的婴枪大刀,杀气腾腾中,带着无数人冷啸的眼神,她……的估量错了吗?

难道,是哪里出了错?

“爷记不住,你最好给爷好好的活着!”手在乔子隐的手心重重的捏了一下,瞪了他一眼,警告他不可冲动行事。

便在这时,赵青江一声令下,无数银光闪过,快如闪电,变幻莫测,风云铁骑果然不是盖的,个个武艺超群,内力雄厚。

南宫绝拽着窦皇后与乔子隐徒手躲过第一波,眼见着,数千道银光像一道网一般盖了下来,三人齐齐倒抽了一口气。

窦皇后还不知道危险降临,仍旧拍着手,傻乎乎的呵呵的笑着,在南宫绝的身上抓来抓去,银光骤闪间,南宫绝为了护她,被一道银枪割破了衣角,在肩膀处划下了一个鲜红的口子,刘浅一行人已经被制在了银枪下。

乔子隐见状大呼:“爷,快走!”

说罢,便用身体挡在了南宫绝的面前,试图为南宫绝开创一丝逃走的机会,但他想的还是太过简单,以赵青江的老奸巨滑,如何会放让他们逃脱。

不管乔子隐如何的去挡,身上慢慢的划出了无数道或长或短的血痕,那些包围着的铁骑兵总有办法再次骤拢,好似赶不走的苍蝇,挥不断的滔滔江水。

南宫绝一手抓着窦皇后,反身一跃,将近身的几名铁骑击退,再一把抓过准备以身护她的乔子隐,重重的将他甩到自己的身后:“爷的话你不听了么?给爷乖乖的呆着!”

寒风透过敞开的大殿门拼命的往里呼,南宫绝的衣袍翻飞间,点足跃上半空,‘呯’的一声,一脚踢断了殿内的一支支柱,发出‘卡嚓’一声裂响,而后‘轰’的一声,猛然倒塌,整个大殿瞬间摇摇欲坠,柱下生生的压了数十个身影,有官员亦有铁骑。

便在这时,殿外突然响起一道又一道连贯的马鞭声,由远及近。

在殿的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们不会不知道,这是皇帝驾临的马鞭声,铁骑军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皆震惊的望向那漆黑的夜空,银白的雪花仍旧漫天的飞舞着,殿内慢慢的安静了下来,这才听到外头拉长的报喊声:“皇上驾到……皇上驾到……皇上驾到……”

一声又一声,由一道又一道的宫门传来,在夜空中留下久久的回音。

所有的官员都反射性的屈膝跪下,面上仍旧是无法言喻的震惊。

南启帝早在一月之前,便久病不起,朝中一切事物因此搁浅下来,造成了皇帝病重的表像。

而如今,南启帝的突然驾临,这意味着什么?

赵青江从震惊中快速的醒悟了过来,挥手大喊道:“不,这不可能,皇上明明已经病重,风云铁骑,老夫以先祖的名义命令你们将南宫绝斩杀,为我南启除去叛党!”

挥动着手中的令牌,赵青江的脸上却惊慌失措了起来,不……只差最后一步了,他不甘心。

风云铁骑向来听令行事,见此令,欲再次擒拿南宫绝,正在这时,一道金光闪过,那柄抵上南宫绝脖子的缨枪‘哐’的一声砸落在地上的青石板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数十名太监正簇拥着一名身着龙袍的高贵男子一步一步的踏进德阳殿,这个人面色威严,身段颀长,一双眼睛炯然有神,望在人的身上,如同针刺斧凿一般让人惶惶不安。

这一切,并不是来源于男人的凶恶,而是来源于他那高高在上的身份与与生俱来的气度。

“皇上……”常公公第一个尖叫了出来,吓得抛了手中的拂尘瘫软在了地上。

赵青江的一张脸也变了色,青白交相间,是不可置信与不甘,只差最后一步,只差最后一步……

“杀了皇帝!”手中的铁骑令一挥,他如同疯颠的抓着身边的每一个人,一双眼睛瞪得滚圆,指着南启帝的方向:“去杀了皇帝,去杀了皇帝,老夫封你做王……去啊,都去杀了皇帝!”

风云铁骑虽是听令行事,但却是效忠于皇上。

眼下,南启帝就在跟前,他们早已收起兵器伏低跪下谢罪了。

原本一众追随赵青江的官员都吓白了一张脸,心知自己将来的下场,个个都瘫倒在地,磕头谢罪。

南宫绝的嘴角微微勾起,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看来,她的估计并没有错。

打从窦皇后被禁开始,她便猜了个大概,南启帝并不是他们眼中的傻子,相反,他一直在扮演着那只能吃老虎的猪。

赵家与窦家联合的势力,早已吞并了半个南启,南启帝若是与赵家公然为敌,只怕会逼得他们叛乱谋反,到时候,南启帝也未必有必胜的把握。

这一招,扮猪吃老虎,恰到好处,最终的受益者与最初的受害者都成了他。

他不仅赢得了南启百姓的拥护,更加坐实了赵家的叛国之罪,同时也除去了一直压制他的窦皇后。

简直是一箭三雕。

南宫绝一扬手,风和雨立即将赵硕带了进来,一进殿,赵硕便趴跪在地上大喊了起来:“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我什么都招了,父亲让我谋害太子,推二皇子登上皇位,我也是被我父亲所逼,求皇上饶我一命,饶命啊……”

赵青江气得额间青筋暴跳,简直不敢相信,这个男子是他的儿子,居然会以举报他的行为来换来自己的苟言残喘,辱了赵家,亦辱了他这么多年来的栽培。

“赵青江,你图谋造反,谋害朕和朕的太子,妖言惑众,罪当抄家,朕深感痛心……”南启帝望着赵青江几近疯颠的模样,沉重的脚步一点一点的靠近他。

眼中的沉痛,足以让世人为之动容。

这一刻,没有人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是真的为赵青江而痛心,还是正叫嚣着大快人心?

“皇上……”赵青江最终不得不面对眼前的事实。

这个人,真的是南启帝,他好好的活着,身强体壮,没有半丝的病态,一直以来,他在处心积虑的操控南启帝的同时,南启帝却也是处心积虑的操控着他。

但是……可惜笑到最后的人不是他。

‘扑通’一声重重的跪下,赵青江老泪纵横,泣不成声,垂死的绝望让他双目成灰。

刑部尚书自南启帝的身后步出例,举着早已拟好的罪状开始宣读:“左相赵青江因图谋造反,谋害皇子,妖言惑众……处以满门抄斩,软此!”

事情到此,再没有人会不清楚,皇上的心里早已跟明镜似的,这一步一步的坑,是赵青江先埋下,再由皇上挖深,最终,跳下去的是赵青江。

赵硕一听是满门抄斩,急得连连磕头,想扑过去抱住南宫绝的大腿,却被乔子隐一脚踹了开去,早前,便是这个混帐害他与南宫绝闹矛盾,眼下,他还不多踹他两脚以泄心头之恨。

“殿下,您不能杀我,您身上的毒我有办法解,殿下……”

赵硕的话还没说完,南宫绝便抽了身旁侍卫的刀,‘噗’的一声,割下了他的项上人头,瞪圆的双眼仍旧带着满满的惊悚,不甘而惊恐的瞪着众人。

赵青江被带了下去,整个大殿再次陷入一片死沉,所有曾与赵青江一派的臣子皆恨不得钻入地下。

“朕以德服人,只要你们真心毁过,朕仍旧会不计前嫌!”

平和的话语,微微的笑意,将众人提着的心再重新放下。

南宫绝再度轻笑,姜果真还是老的辣,父皇的眼中明明藏着满满的杀意,却装得如此的大仁大义,她似乎已经预料到了,在不久的将来,这些曾与赵青江一派的臣子都将一个不留。

华灯再上,月色更浓,殿外的雪花仍旧无休无止的飘着,整个漆黑的夜,也因为有了这一抹雪白而银亮了一些。

南宫绝撑着黄色的油纸伞,与南启帝在大雪中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父皇,母后已经得到了相应的惩罚,儿臣希望她能活着!”良久,南宫绝淡淡的将心中的话说出来之际,只觉得整个人都明媚了不少。

伴随了她十六年的仇怨,伴随了她无尽的艰辛与折磨,到最后,却只化为了一声轻轻的请求。

求那个人能活着!

“绝儿,权势与亲情,有时不可兼得,你的沉稳,父皇很欣慰,但父皇希望你能真正做到与情与权分开,如此方能一统天下!”

南启帝回头,在南宫绝的肩膀上重重的一拍,眼中盛满了她以往所不懂的温情。

一个父亲对孩子的忠言。

踏步往前,将南宫绝独自留在了大雪中,南启帝没有答应,却也没有回绝,但南宫绝的心里已经懂了。

原来,在所有人被南启帝荒唐懦弱的外表所欺骗的时候,自己也没有逃离过世俗。

踏上皇辇,乔子隐陪在她的身边,他身上的伤口已经被清理过了,万无双也已经将南宫静带走了,临走前,万无双替那孩子更名为:阿奴。

他说,他这一生,必须替他母亲还债,一生为奴。

“爷,让子隐替你看看伤口!”她的肩膀上还有一记长长的血痕,他记得是被风云铁骑所伤,那些人下手狠辣,这口子定不轻。

手指刚揭上她的衣襟,便被南宫绝轻轻的握住了:“子隐,本宫真的能一统天下么?”

身为女人的她,真的能一统天下么?

她眼眸灼亮,带着一抹乔子隐所不熟悉的脆弱,抓住他的手纤细而有力,似乎在迫切的寻求他的答案。

乔子隐怔了怔,不明白一向自负的南宫绝怎么会突然这般问,勾唇笑了笑,在她的额前印上一吻:“爷心思缜密,英勇威武,定能一统天下!”

“仅仅如此么?倘若爷是女人,也可以么?”南宫绝有些失望的敛下眼,想了想,再次抬头望着乔子隐。

如果她是女人,世人还能容她一统天下么?

------题外话------

继洛土豪后,又出现了铭爷土豪,霸气的用花花砸下了西川小受受,么么哒,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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