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孤生的一戟,就劈碎了黑水礼的戟阵,将黑水礼连人带戟直接劈飞,接着宁孤生看了一眼玄水画戟,抬手丢给了身后跟着的张陵,沉声说道:“张陵,你父亲让你跟着我,机缘如何我不知道,但是在我身边,不养无用之人,这一把玄水画戟,我就赐予你,你何时能打出我刚才的那一戟,我便让你成为我的执戟战将,希望你莫要辜负了它!”
“这...公子放心,张陵一定不会让公子失望!”张陵接住了宁孤生丢来的玄水画戟,听到宁孤生的话,面色也是一沉,凝声应道。
“戟法,我观你,应该修习过,等此间事了,我会给你讨来黑水神戟术,你的体质极为适合修习戟术,若是修戟,或许可凭此入道,王侯就在你的手中。”宁孤生淡淡的说道。
“若能如此,那张陵先行谢过少主!”张陵抓着玄水画戟,心中也是颇为激动,玄水画戟,这可是黑水国的宝贝,自己能得此一把,焉能不喜?
黑水礼被宁孤生一戟劈飞,接着就被人接住了,那人抱住黑水礼之后,连忙运气查探了一下黑水礼的情况,现虽然经脉混乱,伤势也是极重,但是并不殒命。
此时又听到了宁孤生说要到黑水国讨到黑水神戟术,心中一阵冷笑,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冷声道:“宁公子,你真是大言不惭,先杀我五弟,又伤我三哥,现在竟然还说要讨我黑水国的镇国之术,黑水神戟术,你真是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呵呵,你是谁?怎么睁眼净说瞎话?黑水信,这里的人都看得出,并不是我杀的!当然你要算在我头上也可以!反正仇多仇少,横竖都是仇,杀人者,恒被人杀,黑水信欲杀我,被眼前这破落佛寺的佛光灌顶,若是要说杀人者,那应该是眼前这悠悠古佛寺所为,你若要斩,当斩此寺,可是你能吗?你怀中的这位你三哥,我饶他一命,已经是我心怀仁慈,你若是想找死,我倒是可以满足你!”宁孤生冷笑了一下,沉声说道。
“好一个杀人者,恒被人杀!不愧是天策的少主,今日之仇,我黑水国记下了,凭你,还想要我黑水神戟术,你做梦吧!”黑水智心中也是怒火涛涛,这个人不仅杀了人,还想讨术,这是欺人至极。
“呵呵,黑水神戟术,就在你黑水国,我欲取,时机到了,你们自然会送给我,梦想成真,这个词语,你总不会没有听过吧!”宁孤生淡然说道。
“哈哈...这是我今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你若敢来我黑水国,我必将斩你,五弟之仇,任你舌绽莲花,也是因你而死,此仇我会记在心中,而黑水国也与你们清风国势不两立,今日起,你我两国,永为敌国”黑水智眼中寒光凝结,冷笑着,咬牙说道。
“敌国?”
宁孤生轻声念了一句,看了一眼黑水智,却是神秘一笑,不在多说,转眸再次忘向了破落佛寺,此时距离佛寺已经不足里地,宁孤生再次迈步朝着佛寺而去。
秦危楼站在一处山丘之上,眼神平静看着宁孤生,秦危楼的身边还站着两个身穿黑甲的男子,看着黑水智抱着黑水礼,眼中都是寒光闪闪,杀意在眼中蕴藏。
“仁公子,非我杀信公子,信公子因我而死,此仇,危楼一定会给黑水国一个交代!”秦危楼看着宁孤生的背影,森然说道。
“秦兄无需如此,五弟之死当算在此人身上,我黑水国也会和清风国好好算计算计此事。”其中一个身穿玄甲的男子沉声说道。
“话虽如此,可是信公子之事,我秦危楼,终究是难逃其咎,接下来若有机会我会抹杀此人,为信公子报仇,”秦危楼淡淡的说道。
其中一位身穿玄水黑甲的男子,轻声叹息一句道:“哎,人死不能复生,五弟之事,也怨他学艺不精,只是秦兄难道真的要放此人进入佛寺之中吗?此人恐怕是传说中的那类人。”
“放?不,我们不出手,还有人出手的!金无畏和韩亚圣,岂是善罢甘休的人?还有那个药王山的药天星,还没出手呢!听说此人是药王山这一代最杰出的弟子之一,只闻传言,却不知此人到底有何本事?能看一看,也是一件幸事。”秦危楼冷冷的说道。
“秦兄的意思是,接下来金无畏和韩亚圣,还有那个药天星会出手吗?”另一位身穿玄水黑甲的黑水义眼中闪烁着疑惑的神色,沉声问道。
他很不解,金无畏和韩亚圣,既然蛊惑别人动手,现在又怎么会自己动手呢。
“会动手的,到了秘境找寻机缘,最大的机缘莫过于沧月仙的传承,可是要到千里赤土,必经此佛寺,别无他路,此人又如此诡异莫测,竟然能引动破落佛寺中的佛光,若是让此人入寺,那他们怎么还会有机会?”秦危楼沉声说道。
“嗯,这个人的确诡异,竟然能引动佛寺之光,不然五弟也不会惨遭不测,秦兄以为,对上此人,能有几分把握?”黑水仁轻声问道。
“难说的很,仁公子是自己人,我也不瞒你,我虽然踏步武皇,可是此人给我一种很压抑的感觉,犹如这个人身上有可以镇压我的东西一般,这也是我迟迟不动手的缘故,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仓皇出手,并非良策!”秦危楼淡淡的说道。
此刻在金仙国,韩国,以及药王山营地中,金无畏和韩亚圣,还有一个身穿白衣轻袍的男子,三人站在一起,看着宁孤生走向了破落佛寺,佛寺中有悠悠钟声再响,好似从久远的年代敲响,一直响彻到了现在。
韩亚圣的眼中有阴色沉浮,杀机渐生,冷声道:“金兄,药兄,你们难道真的想等此人入了佛寺,得了机缘吗?此人现在就如此诡异,若是得了机缘,那岂不是更为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