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天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他也没有想到叶谦出手如此狠辣,既然都杀了,他也不好谴责叶谦,既然事情缓解,他也只好借坡下驴,毕竟老爷子亲自打来的电话,不管如何,也要给老爷子一个交代。
梵天从杨耀宗的手中接过手机,道:“我叫梵天。”
“梵先生,小孩子不懂事,请你谅解,梵老给我打电话了,让我派人去北山接你给我治病,正好我的不孝孙在我身边,我就让他去接你了,结果闹出这么多误会来!”杨国柱语音一顿,道:“梵先生,要不然我这老骨头亲自去接你?”
杨国柱说话这么客气,梵天也很惭愧,急声道:“杨老,你这一大把年纪了,你就别折腾了,我家老爷子也打电话过来,让我登门拜访,你告诉我地址,我直接过去就行了。”
“好好!告诉那个畜生赶快滚回来!”杨国柱说完,告诉了梵天的地址。
梵天把电话丢给杨耀宗,道:“你爷爷让你赶快滚回去!”
杨耀宗眉头深锁,狠狠等了一眼梵天,心里发狠,这事情没完!他冷哼一声,上车走了。
梵天让叶谦在车库里开出一辆宝马520,梵天驾车带着阿瑞斯和萌宝宝前往京城。
叶谦立即下令,在北山下碑石旁改建岗楼,二十四小时有人站岗,没有经过允许,任何人不得踏入北山半步!
从北山出来,上了高速,一个多小时,就到了京城,梵天按照杨国柱给的地址行驶而去,萌宝宝趴着车窗户,瞪大了眼睛,望着林立的高楼大厦,惊呼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京城啊!”
“宝宝喜欢吗?”阿瑞斯问道。
萌宝宝晃悠一下脑袋,道:“不喜欢,还是洛城好。”
梵天侧目望着坐在副驾驶的萌宝宝,道:“宝宝是不是想回家了?”
“只要跟着哥哥,在哪里都是家。”萌宝宝望着梵天说道。
梵天听着舒服,萌宝宝这小嗑唠的太板正了。
阿瑞斯问道:“宝宝,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我长大要嫁给哥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夫唱妇随!”萌宝宝趴在椅子上,望着阿瑞斯说道。
“咳!”梵天老尴尬了,咳嗽一声,道:“宝宝,你要是困了,就躺在车上睡一觉吧!”
“宝宝不困!”萌宝宝晃悠着小脑袋说道。
阿瑞斯苦笑一声,无奈的晃悠了一下脑袋,道:“梵天,你就造孽吧!”
“小孩子说话你也信?”梵天随口说道。
一路风驰电掣,梵天车子停在大院门口,有两名士兵端着枪在站岗,拦住了梵天的车。
“请你出示通信证?”一个警卫跑到近前,问道。
“杨老让人我来的,你联系杨国柱吧!”梵天随口说道。
警卫回到警卫室,拨打了电话,证实了梵天的身份后才放行。
梵天开车进入院子里,这个大院并非杨国柱一家居住在此处,在这里住的都是国家一些重量级的人物,院中套着院,梵天停在一号门口,有两个腰身笔挺的士兵在站岗,一位身穿紫色套裙的少妇,云鬓花容站在门口。
梵天下车后,少妇走到近前,微笑道:“梵先生吧?”
梵天点点头,道:“带我去见杨老吧!”
阿瑞斯把脑袋探出车窗,道:“我和宝宝就在车里等你,就不进去了。”
梵天向阿瑞斯点点头,随着少妇走进大门,标准的四合院,大院套小院,梵天踩着青石地面,一路向内宅走去。
走到内宅,梵天被少妇带进一个花厅,一位老者坐在轮椅上,正在给花浇水,见梵天走到近前,急忙放下水壶,抬头打量着梵天,看似穿着普通,却给人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风轻云淡,泰然自若。tqr1
“梵先生,快请坐!”杨国柱伸手请梵天坐下。
梵天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望着杨国柱,九十多岁高龄,满头白发,身材瘦小,却散发着铁血军人的气质,面颊消瘦,目光如炬,正注视着他。
梵天知道眼前这位老人,一生奉献给了国家,为了国家大小战役打了上千次,人送外号杨老猫,传闻猫有九条命,他命大,在枪林弹雨中厮杀,几次负重伤,命悬一线之际,他都奇迹的活过来,这样的人使人敬重!所以梵天听说杨耀宗说出杨国柱的名字时,就选择放过了他。
梵天微微一笑:“杨老,精神头不错。”
“不服老不行啊!一身病根,现在都需要药物催着,否则早就撒手而去了。”杨国柱感叹一声,道:“梵先生,不愧是梵老的传人,你在洛城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你收复两大修真家族,横扫古武世家,灭肖家一族,不费吹灰之力,现如今在世俗界可算是风云人物。”
梵天摸了一下鼻子,苦笑道:“杨老过奖了!”
杨国柱国家三号人物,对于他的一举一动,肯定早有耳闻,所以梵天听了他的话,并没有感到惊讶,他隐隐感觉今天被请到杨家,并非看病那么简单。
杨国柱摇头苦叹一声,道:“如果我杨家要是能有你这样的青年才俊,我死也瞑目了,可你也看见了,我那个孙子杨耀宗,仰仗我的余威,嚣张跋扈,我当初给他起名字的时候,就是他能光宗耀祖,光耀门楣。”
“孩子小,慢慢哄吧!”梵天感叹一声。
杨国柱一怔,没有想到梵天能说出这么一句话来,杨耀宗都四十岁了,他还是小孩子,尤其从梵天嘴里说出来,有点滑稽。
站在旁边的美妇微微皱眉,情不自禁打量了梵天几眼,她叫上官飞雨,是杨耀宗的老婆,她自幼在杨家长大,他的爷爷曾经是杨国柱的老部下,在战场上为杨国柱挡子弹而牺牲,所以杨国柱念及救命之恩,一直照顾他们上官一家,她从小就在杨家长大,长大后杨国柱让杨耀宗娶她为妻,杨耀宗本来不同意,可是不敢违背杨国柱,他们夫妻之间名存实亡,她一直留在杨国柱身边照顾他。
杨国柱苦笑一声,望着梵天,道:“有劳梵先生为我诊断一下腿疾吧!”
梵天点点头,伸手搭住杨国柱的脉门,几分钟后,他眉头深锁,心里一惊,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