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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城是唯一的办法,现在看起来自己这边三十万人还是可以打一打仗的,没有因为水不够就乱了军心。
可是攻阵战根本不是匈奴人的长项。刘豹分成三停人,一停去伐木,一停警戒,另一停准备轮换。
“文远的援军怎么样?”
吕布看着底下的匈奴人乱哄哄的一团糟就好笑,让你们去可劲的折腾,等到了半夜,折腾得累了,就有你们受的了。
“回温候,张将军已经候命多时,只要将军一声令下,即可与我军两下合围,拿下匈奴人。”
天气不错。
草原上的天空明净温蓝一片,云彩很少,象一面光滑剔透的铜镜。天下面就是草原,跟天差不多的广阔无比,至少一样看不到边。
早起的羊群在头羊的带领下,咩咩叫着朝一个地方挤着;牧人们背上弯刀,给心爱的马套上嚼头,在妻儿依依的目光下,准备一天的放牧生活。
在草原上如同点点盛开的花朵一般的毡房旁,升起了袅袅炊烟,小孩子们滴着口水围着支起的大锅旁,皱起鼻子拼命嗅着锅里四溢的香气,一份浓浓的恬静象一双大手一般包裹了整个部落。
可是危机就在这份难得的静宓中,悄悄的露出锋利的獠牙。
马群突然有不少都引颈长嘶,表现出极度的不安和烦噪;羊群也开始乱了起来,完全不顾头羊的存在而开始乱窜一起,任凭牧人们如何鞭挞都无济于事。
有经验的牧人们意识到了,这是动物们感觉到了危险的到来!
草天一色的地平线上出现了一条黑色的细线,以极快的度变大变粗,空气中似乎都能嗅到一丝能冰冻心灵的寒意。
“敌袭!”
刘豹虽然将所有的部落的精锐全都抽走东进并州,但是他也顾忌一向对自己有些畏惧的去卑会突然发难,因此部落中还留下了八千能征善战的勇士。
男人们大声的喝骂着自己的女人和孩子赶快去帐去,一边寻找自己的武器和马匹,女人和孩子则哭叫着四散奔走,在厮杀来临的时候,他们跟汉人百姓并没有什么太多的区别。
会是去卑的人吗?
哼,那个一向胆小的懦夫,根本不配称为草原男儿,在呼厨泉老单于还在的时候,他还能跟着大部队去打打秋风,可是呼厨泉一死,他居然向匈奴人一向视为猪狗的汉人摇尾乞怜!
男人们把自家的牛羊重新关进圈里,准备好了武器,冷冷的等待着。可是这次他们看到的却不是熟悉的匈奴人。
粗粗泛着黑光的投枪,比起草原马来略矮一些的坐骑,以及面色黄黄的皮肤……所有的人都不是装备着草原人惯用的弯刀,而是长长的矛!
“是羌人!”
有些见多识广的人认出了这只部队的来历,可是羌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们和我们之间隔着一千多里啊!
就连最勇敢的战士也在这时有些紧张,换了一个陌生的对手,任是谁也没有必胜的把握,不过他们不能输,他们的家,就是这一座座圆圆的毡房,他们的全部,就是躲在里面的女人孩子,以及外面圈着的这些牛羊!
他们不能输,更不能退,否则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怎么突然有种杀鸡用牛刀的感觉。”马超一边加紧打马鞭,一边对着身侧的庞德大声吼道。
跟草原马比起来,西凉马的负重远行耐力更强一些,不过当马匹全奔跑的时候,一样要靠吼的才能让身边的人听清楚声音。
庞德一张绿脸挤出一个很勉强的笑容,眯着的眼睛不容易让风沙影响视力:“少将军要是觉得无趣,这种小事便交给德办就是。”
马超的马却一点也没下来,反而抓紧了手中的长矛,看着略有些慌乱的匈奴部落中道:“不必,既然是朝庭的旨令,就全力完成吧!”
右手的长矛高高举起,马大声又吼道:“一个不留!”
有如实质般的杀气,在两万羌骑中漫延开来。尽管这次行军很艰苦,要横穿过几个州,但是奖赏也是很吸引人的,特别是有一条,这是朝庭下的旨,将会有军功记入功劳簿。
马腾在试着接近朝庭的同时,制度上也在向朝庭靠拢,沿用了军功制。
不管面前是敌人还是一座山,他们都会义无反顾的冲过去,碾碎它、粉碎它,在马腾手下呆了这么久,许多人都有些朝庭、衣锦还乡、荣誉这种观念。
马腾毕竟不是阴险的韩遂,有功必赏,平时对下属也很宽容,很得民心,因此依附于他的羌人更愿意效死力。
而跟着韩遂的人,多半是畏惧于他的势力,而不是真心依附他。
气势上就输了一筹的匈奴人张弓弯弦,试图将眼前未知实力的对手的第一波攻势打下来,如果是放在别的地方,他们可以采用最拿手的骑射,可是在自己家门口不行,否则就是将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送到敌人的屠刀之下。
一阵箭雨效果并不明显,特别是最前面那个带头的白面小将,年轻不大,手里的功夫可真不赖,一杆长矛上下飞舞,飞向他的箭支一一
落空。
羌骑付出了几十骑的代价,将阵形往前推进了四个马身,因为投枪相对于弓箭来说,虽然威力大了许多,但是射程却短得多了。
可是一旦进入了投枪的射程,就算强悍如曹军,没有盔甲的保护下都是损失惨重,更何况是只穿着兽皮的匈奴人?
眼看着空中的密密麻麻的一阵投枪从针变成牙签,又变成筷子,直到锋利的矛尖闪烁着嗜血的寒光,匈奴人都没有一个退去,只是用手中的刀试图拨开这些沉重的投枪,可是……
马超的投枪最犀利,带着肉眼可见的残影以闪电般的度一连穿过了三个匈奴人的身体,无主的马匹惊惶的嘶叫着四散奔走,投枪洞穿匈奴人身体时带出的血花,把褐色的马超身染上了一朵朵红色的梅花。
甫一交锋,双方的战力就让匈奴人明白了对手并不是什么善茬,小部分人立即去主帐准备护着刘豹的家人离开。
匈奴人擅长的骑射根本施展不开,而羌人则有马超、庞德为的猛将,硬碰硬匈奴人绝对不是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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