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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九十章 家中变故(二)(1 / 1)

想到这儿张仁苦笑道:“文姬,你我二人虽然可以说只有夫妻之名,但我有多少料你还不清楚吗?如果我真的跑去袁绍那里,哪里能安然的离开,现在又怎么可能坐在这里和你说话?”

蔡琰摇头道:“你是不会半点武艺,可是你的心计如何我又如何知晓?我到觉得你是个奇智百出的人物,真要从袁绍那里脱身而出你肯定会有办法。”

“……怎么都这样看我?要说奇智百出说的是猪哥、老郭那一类的牛人,我算哪根葱来着?”

张仁用力的抓头道:“文姬你相信我,衣带诏之事真的与我无关!我是曾陷身袁绍……应该说是袁尚三子袁尚在濮阳山野中修建的一所暗庄里,可当时我完全是被软禁,一举一动随时都有人严密监视,哪里有机会去打探什么隐情还派人送回来?之后要不是侍卫黄信他舍身相救,我这会儿说不定早就丧命了。”

蔡琰迟疑道:“真的与你无关?那为什么曹公要说是你打探来的?”

张仁叹息中低下道:“有些事也许你根本想不到……一段时间前你应该听到过我已经投夺袁绍的流言吧?”

蔡琰道:“确有一些耳闻……不过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人。”

张仁道:“单是你信我又有什么用?那些不明事理的市井平民会信吗?我方才在尚书府衙中听荀公和老郭说,许都一带的许多豪族在听闻到我投奔袁绍之后纷纷蠢蠢欲动,大有牵一发而动全身之势,许都随时可能会生出大乱。主公是为了稳定许都局势才硬把衣带诏之事转嫁到我身上的。”

“许都大乱吗……”

蔡琰忽然想起了长安之乱,微微的打了个冷兢,那可是她心底永远的痛与恐惧。沉默许久后才道:“许都确实乱不得……只是要委屈世清你了。”

张仁见到蔡琰脸上浮现出的惶恐神色,稍微一想就明白蔡琰在怕什么,忍不住把蔡琰轻拥入怀柔声道:“其实我已经仔细想过了。不管于公于私,我都应该帮主公,就算是背个这个骂名都无所谓。”

蔡琰道:“为什么?”

张仁道:“于公,主公虽然有时处事阴狠毒辣,但远比袁绍体恤百姓疾苦;袁绍则不然,他境内的百姓流离失所就从不去体恤,还放任各地豪族肆意妄为欺压百姓。如果真的让袁绍攻下许都,只怕百姓们就没好日子过了。于私,我放心不下你们这些家人。如果我不帮主公背上这个骂名,万一许都生出祸乱,你们很可能在乱中丧生。”

蔡琰道:“你权衡得是……只是曹公他欺压圣上……”

张仁道:“我到觉得主公没什么大过错,至少现在的圣上过得安心舒适,比起流落长安的时候不知强出多少倍,主公境内的百姓也都能安居乐业。现在天下大乱,需要一个主公这样的人站出来扫平乱世,圣上他却没有这样的能力。就让主公当一个乱世霸主,当代权臣又怎么样?”

蔡琰道:“你的意思是,你把曹公当作春秋时的齐桓公、宋襄公来看待?”

张仁道:“嗯……差不多吧,反正只要让天子他过得好就行了。到是袁绍就不见得会让当今圣上好过,袁术不就是自称为帝了吗?诂计这哥俩也差不多的德性。好像袁术在支撑不下去时就说要把所谓的帝位让给袁绍来着……”

蔡琰道:“这么看来曹公确实要好许多……这些亲兵与侍女我一开始还以为是曹公赏赐给你的,现在看来一是为了做戏做得像,二是为了暗中补偿你吧?”

张仁摇头不语。

婉儿惊喜的声音传了过来:“老公……夫君你回来了!”

张仁赶紧放开蔡琰,几步冲到婉儿面前一把抱起婉儿道:“这一去就是两个多月,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又不按时吃饭掉了几斤肉!”

婉儿道:“夫君你的吩咐,婉儿不敢不从。”

张仁愕然道:“嗯?你怎么改口叫我夫君了?一向不是老公老公叫得很顺口的吗?你这突然一改我不习惯,也浑身不自在,还是叫我老公!”

婉儿道:“不行啊,府里一下子来了那么多人……”

张仁道:“怎么?多几个人服侍你不好吗?”

婉儿摇头道:“夫君……老公你不知道,这些亲兵侍女没来的时候,我每天都可以随意的和张兰开开玩笑,或是时时下厨做点家务,你不在身边我也不会太无聊。可是这些人来了之后,蔡姐姐和我说我虽是侍女出身,但现在身为你的侧室,在下人面前总要有个夫人的样子,搞得我时时刻刻都要小小心心的,生怕行差踏错会有损你的名望。所以现在我每天只是躲在房里弹弹琴什么的,别的都不敢去做,觉得很闷……正午的时候侍卫凌风先回来说你回来了,我赶紧去帮你准备你喜欢吃的菜。好久没下过厨,只怕手艺都生疏了。”

张仁转头向蔡琰问道:“真是这样?”

蔡琰道:“没办法啊!以前府里没什么人的时候真的很自在,可是这些人一来难免人多口杂,我不得不小心一点。你又不在府里,我不好直接拒绝曹公。我还好,有你留下的那么多书简为伴,可婉妹就真的要闷出病来了。”

张仁想了会儿道:“这样是不自在。要不我晚上就去找主公谈谈,看看能不能把这些人都还回去。”

蔡琰道:“那你说话的时候要小心一点……必竟这些人牵扯到了许都之事。”

张仁道:“我会的……哦对了,高顺和糜贞那里有没有什么消息过来?”

蔡琰道:“有一些书信过来,我放在书房里没动过。不过在你的流言起时高管家特意派人来交待过,你一回府就马上差人去镇上知会他,人我已经代你派出去了。”

张仁道:“嗯,诂计明天高顺就会到这里来。你先去休息吧,吃饭的时候再叫我。”

蔡琰道:“吃饭的时候叫你?到哪里叫你?”

张仁横抱起婉儿后道:“当然是婉儿房里啦!你没听说过小别胜新婚吗?”

蔡琰秀眉微皱,居然板起脸抱起双臂道:“你这人也真是,这才正经了多久又没个正经了。当着我这个正室的面和侧室那么亲热。”

婉儿脸皮直发烧,埋进张仁的怀中不敢去看蔡琰。张仁则回过头道:“没办法啊!你虽然是我的正室,可是除了新婚的那一个月和我同过几次房,以后你几乎是碰都不让我碰。哦对了,你马上让凌云……哦不,让张放和凌云带上钱去酒楼把我的剑赎回来。我一时马虎忘带钱,把剑给抵在酒楼里了。”

蔡琰无言,等张仁抱着婉儿离开后才轻声道:“他这浪子的名号似乎也不是平白得来的嘛。算了,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我刚才也并没有想和他同房的啊,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仔细想一下到是嬉闹的意思……我到他身边之后,自己不知不觉中有些改变了吗……”

天色将暗,张仁用完晚饭后让张诚帮马钧安排好客房,请马钧好好的休息一下次日再作详谈。自己则带着张放去求见曹操。

丞相府门前,门人一见是张仁就急忙进去通传,没多久就出来道:“张仆射,主公正在偏厅等你,请随我来吧。”

“有劳了……张放,你去随从房那里等我。”

随着门人来到偏厅后刚想向曹操施礼,曹操摆手道:“世清不必多礼,坐吧。”转而向周围的仆从们道:“孤有机密事要与世清相谈,你们都下去,未得传召不得靠近!”

仆从们退下后,曹操默然坐下。张仁也不知如何开口,厅中一时安静异常。

许久,曹操开口道:“世清,你投在我帐下多久了?”

张仁稍稍算了一下道:“初平四年十月到现在,快六年了。”

曹操叹道:“六年……人这一生能有多少个六年?时间真快啊……”

张仁道:“主公……”

曹操道:“我知道你趁夜来找我所为何事……你是为了衣带诏之事而来的吧?”

张仁道:“正是。”

曹操道:“你午时离开尚书府衙后文若来找过我,说你闻知衣带诏之事我转嫁到你身上时神情大变,人也变得闷闷不乐。另外在临走时还举荐徐州陈群来许都,表示愿意将这尚书仆射一职相让……你心中可是在怪我让你背上这天下骂名?”

“这个……”

曹操道:“世清,我希望你能说实话。仆从们都已经被我支开,这里只有你我二人。”

张仁低着头想了许久,咬咬牙道:“不错,此事是令我对主公有些腹诽之意。”

曹操突然长剑出鞘,张仁微一楞神的功夫,剑尖就抵在张仁的鼻尖上。不过意外的是,张仁不知为何心中此刻竟没有半分的惧怕,只是静静的望着曹操。

曹操道:“你敢对我心存不满?就不怕我一剑杀了你?”

张仁道:“主公你身上没有一点杀气,表明你心中并没有要杀我的意思,我又何惧之有?”

曹操默然中长剑缓缓归鞘,直接就在张仁面前的地板下坐了下来道:“世清,我这一生也算阅人无数,也敢说自己甚为识人,可唯独就是看不透你一人……平常看起来唯唯诺诺,真碰到大事的时候却镇定自若,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张仁道:“老实说,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也许我有着两种性格?”

曹操道:“两种性格吗……罢了,又有几人能看清楚自己?或许这两种不同的性格是对你最好的评价。”

回想起与张仁的第一次见面,曹操笑道:“刚才的情形你不觉得和六年前我与你初会时很像吗?那时你抱着我赏给你的金子直流口水,我都以为你只是个贪生怕死见利忘义的人……不过冥冥中自有天意,如果不是我无心中问了你一句话而你又无心中回答了我,只怕这会儿你还不知道在哪里流浪吧。”

张仁道:“的确如此。那时的我本来想拿着这些金子回乡去购置些田产然后安居乐业,到不求大富大贵,只求混个衣食无忧、温饱舒心便足矣……”

曹操接上话道:“可造化弄人,想不到乞丐出身的张仁,如今却是当朝的重臣尚书仆射。六年,这六年间你做了多少让我从心底叹为观止的事?而且每次都是在我最需要有人帮我的时候你站了出来。最早在濮阳火场,你不会半分的武艺竟然敢孤身进城救我出来;而后蝗灾起时几乎所有的人都束手无策,唯独你有办法让我兵粮充裕;迎圣上到许都时,钱粮供奉即将耗尽,又是你给我出谋画策,还毅然下狱为我平息军民之愤。可以说我有现在的成就,你功不可没啊……”

张仁道:“主公过奖……张仁所做的其实都、都……”

曹操道:“你是想说你做的都微不足道是吗?你知不知道就是你这种犹豫不决、缺乏自信的个性让我数次想重用你却终究作罢?可惜啊,我一但没有对你言听计从就必有大失。宛城一役典韦与昂儿身死;你假传军令追击刘备我革去你的官职闲赋于家,却不想……这衣带诏上就有刘备的名子!世清,我想你明明白白的告诉我,衣带诏之事你是不是早就知晓!?不然以你的闲散浪荡的个性,哪里会去做这种会掉脑袋的事?”

“得,正题来了!还好我早有准备。”

理了理思路后张仁道:“主公,你怀疑我早就知晓衣带诏之事?”

曹操道:“不错。事实上你不料事到也罢,一但料事则言必有中,宛城那一役也是如此。你是不是真的能掐会算,能算出过去未来?”

张仁道:“主公你多心了,衣带诏之事我也是回到许都才知道的,那时我去追赶刘备确实是怕他夺下徐州会对主公不利。而且那个时候张仁还有几分私心,因为主公曾答应过我让我用徐州煤矿铸兵造剑,若徐州被刘备强占而去,张仁心中所望之事岂不得作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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