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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八十四章 人来(1 / 1)

张仁见那边的士卒还在暴打船工,转头吩咐张诚道:“子良,先去制住他们,别闹出伤残人命来,有话回头再说。”

张诚应声顺手抄起根四尺来长的竹竿赶将过去,几个起落之间就救下被打的船工。被张诚打到的那几个士卒自然不肯善罢甘休,唤过其他一些士卒又想动手,张诚这边也有不少船工抄起些木桨竹竿之类的东西,与张诚一起和士卒对恃。

眼看着就要打起来,张仁在那边暴喝道:“都不要动手!万一闹出人命,不管是哪方的我都不好向刘荆州交待!”

那小校这会儿也看清了张仁的船队之大,心中暗暗咋舌,知道眼前这个衣着并不华丽的人肯定大有来头,现在听到张仁这样喊话赶紧拱手向张仁问道:“小人敢问先生名讳!”

张仁正了正神,刚想说话就听见马蹄声响,一员将官领着数骑赶过来道:“什么人敢如此大胆,在我襄阳违令闹事……哦,这不是张仆『射』吗?”

张仁向来将望去,却是蔡瑁。当下向蔡瑁施礼道:“蔡将军少见!张仁此厢有礼了。”

蔡瑁跳下马来还礼道:“张仆『射』少见!方才我听人说这里有人反抗官兵,却是怎么一回事?”

张仁回身指了一下自己的船队道:“我的船队今早刚刚从柴桑贩运货物回来,正在卸货的时候这些士卒围了过来不让卸货,我手下的几个船工争辩了几句,就被士卒们暴打。我不想闹出人命,就让吾弟上前救下船工而已。”

蔡瑁不紧不慢的哦了一声,望了眼打斗的那边虽说有些人鼻青脸肿的,但也没什么人受伤,唤小校到身边道:“这个船队不用查了,由他们卸货装运便是。这位可是天下知名的张仁张仆『射』,刘荆州的至交,难道他还会暗害刘荆州不成?这次认识一下,下次别再闹出这等事来!”

小校暗吃一惊,连忙向张仁赔礼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张仆『射』,万望张仆『射』勿怪!”

张仁随意的挥了挥手道:“无妨无妨,你受命严查该当如此,只是希望你们下次不要随意动手打人,有话问清楚再说,不然有损刘荆州宽仁爱民之名。”

小校道:“小人知道,小人知道!”

正要离去却被张仁唤住,接着张仁从身上取出钱袋直接倒出袋中一半的钱递给小校道:“算是场误会吧。这些钱拿去给那几个受伤的兄弟买点酒食,算是我张仁一点谢罪之礼。”

小校连声不敢,蔡瑁有些不耐烦的骂道:“张仆『射』赏给你们的接下来就是!下次别再冲撞到张仆『射』!以后但凡是张仆『射』的船队靠岸卸货,你们除了要好生保护之外,还要尽快差人来报知我。”

小校千恩万谢的带着士卒们离去,张仁又顺手把钱袋扔给了张诚,让张诚分发给受了伤与敢执器一同对恃官兵的船工们。

蔡瑁见后笑道:“传闻张仆『射』一向慷慨好施,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嘛!”说着两只眼睛在张仁的船队中来回扫,那神情有如一只饿狼在羊群中寻找猎物一般。

张仁见状心中明白,笑道:“相请不如偶遇,就让张仁做个东,请蔡将军与我就近在旁边的酒楼喝上几杯如何?顺便我们再谈点事。”

蔡瑁眼中闪过几分贪婪的光芒,点头道:“我正有些意!”

张仁道:“那就请蔡将军先稍候片刻,我交待几句话就来。”

向蔡瑁告了声罪,张仁走到正在帮船工查看伤势的张诚身边低声交待了一些事,不久便走回来与蔡瑁一同上马去附近的酒楼。走着走着张仁心里想起了刚才的那一幕,心中冒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怎么回事?我怎么总感觉刚才那些事,我好像成了电影电视里的黑社会老大一样啊!?天理良心,我有时候做事是阴险了点,可我真的是正当商人来着……”

张仁与蔡瑁同至酒楼,叫来酒菜之后共饮几杯,几句免不了的客套之后张仁便先发问道:“蔡将军,恕在下冒昧过问几句。荆襄水运刘荆州一向从未像今天这样严加盘查过,为何今日会如此?”

蔡瑁故作文雅的夹了点菜入口,慢条斯理的嚼完咽下肚才道:“张仆『射』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江东孙权准备要犯我荆襄的消息可是你最先转告给刘荆州的。本来呢,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江夏有我好友黄祖镇守,孙权小儿那点兵马根本就不足为虑,可今天刘荆州大病初愈与我等议事的时候蒯异度(蒯越)与韩德高(韩嵩)却紧张得要命,说是城中此讯早已经闹得沸沸扬扬,又说黄祖他不明兵法什么的,硬要刘荆州调三万兵马去江夏早作提备,并且要我们这些掌兵的对来往客商、走卒严加盘查,怕有『奸』细混入荆襄。其实哪里用得着啊?”

张仁心中暗暗点头,知道自己设的计已经有了初步的成果,于是又试探着问道:“异度与德高两位大人如此这般也是为了荆襄的安全着想,并无过份之处,蔡将军不用放在心上。到是这调兵三万前往江夏一事……荆襄兵权尽在蔡将军之手,想必是蔡将军会亲往江夏驰援吧?”

蔡瑁轻哼了一声道:“我才不去,量孙权小儿也成不了什么气候,再说我身负襄阳重城的守卫重任,岂能轻离?这次是刘琦再度请缨,说是愿意像上次那样与刘备一同再赴江夏。本来是想要三万人马的,我觉得太多就向刘荆州进谏,给了刘琦一万人马。依我看一万都太多,八千就足够了。刘备自己手上还有不少兵马,刘荆州养了他这么久,也该让他出点力。”

张仁闻言心中一块大石落地,不过对蔡瑁的目中无人也颇有些无语,只是碍着面子与今后自己的战略走向还是违心的奉承了蔡瑁几句,另外再不停的敬酒。谈着这些没什么意义的话,张仁心里面很是厌恶却也真的无可奈何。

酒过三巡,蔡瑁放下酒杯向张仁挪近了点,低声问道:“张仆『射』,你这次回来的船队船只数量可不少啊,想必是从江东那边贩来不少的好东西吧?”

张仁也放下酒杯,同样低声的回答道:“好东西自然不少,上次我们的生意蔡将军有没有兴趣再来一次?”

蔡瑁阴笑道:“当然有!这次不知送来多少海盐?”

张仁道:“和上次一样,五船一千石。只是蔡将军,江东粮荒已渐渐平复,加上孙权随时可能会进犯江夏,恐怕半年之内我的船队都不能水运行商,所以这次我就不要粮食了,直接付钱给我如何?就是希望蔡将军能高抬贵手,也让我多赚上那么一点。”

蔡瑁瑁皱起眉沉『吟』道:“这个嘛,我看还是像上次一样,我给你五千石粮米吧。放心,我会准备一下再交给你等价的钱帛。”

张仁道:“蔡将军,你也未免太贪了点。上次那一千石海盐你可至少赚了三倍的钱回去,你说你都吃肉了,总得给我喝点汤吧?再说江东那边粮价平复得太快,我赚的钱就会少很多,本身船队这些的开销又大,而且我贩盐一路上少不了要打点好多地方,要是赚得太少了我还不如不做,不然这样下去只怕我能从江东那边运回来的盐就会越来越少,从长久来说对你对我都不好。”

蔡瑁道:“张仆『射』,襄阳一带谁不知你生意做得大,你又何必与在下较这点细利?”

张仁道:“话可不是这样说,我弃官从商就是想多赚点钱是不是?能多图一分利就多图一分利,再者这一千石海盐的利可不是一星半点。”

蔡瑁颇有些不快的闭目沉思许久才问道:“那这次张仆『射』是想要多少”

张仁道:“八千石粮米如何?”

蔡瑁不悦的道:“张仆『射』,八千石也未免太多了,给你的话我就没什么赚头可言。一口价,六千石,比上次多一千石。”

张仁笑道:“蔡将军你这又太吝啬了点。要不这样吧,我也不多要,就六千五百石如何?蔡将军你田庄那么多,五百石对你来说还不是九牛一『毛』吗?”

蔡瑁又盘算了好一会儿,点头道:“好,就依张仆『射』的六千五百石。何时交付?”

张仁道:“三日后,依旧在江陵码头。若是蔡将军一时拿不出那么多现钱,给我三千石粮米也可以,我运回襄阳来屯积。就是这一路上的事请蔡将军要多关照一下。迟些时候张仁再从来货中挑几件稀罕之物差人送去府上权当薄礼。”

蔡瑁道:“好好好,如此甚好。来,我敬张仆『射』一杯!”

又是一阵推杯换盏,蔡瑁直到有了五、六分的醉意才离去。张仁的酒量比蔡瑁要好得多,现在也就是两、三分的醉意,头脑还清醒得很。独自坐在小厢中张仁无可奈何的长叹了口气,心道:“感觉我现在还真是越来越向『奸』商靠拢了,今天这样根本就是在搞官商勾结外加垄断嘛!唉,没办法,混到这头上有些事心里面就算再不愿意做也得去做。以后这样的事诂计也少不了。”

想罢唤道:“店家,结帐!哎……”

张仁这时才想起来,码头边上的这间酒楼是他自己的……

回到码头时船队里的货物已经基本上卸完,张仁先找到糜贞与张诚把海盐的事说了一下,让张诚过两天押运那五船海盐去江陵。此外一千二百石海盐张仁只向蔡瑁说了一千石,另外的两百石张仁吩咐船工们装车后先运去商铺货仓以备不时之需,反正糜贞有的是门路把这些盐处理掉,而且张仁心里也不想真的全部便宜了蔡瑁。

看看差不多,襄阳城中专门接送糜贞的马车也已经到了码头,张仁便让张诚处理一下后面的事,自己打算与糜贞先回襄阳城里去。糜贞才爬上马车忽然一拍脑门道:“哎呀,差点忘了!义兄,小妹这次去柴桑碰上了两个人,现在就在次头船上,得要你见一见!”

张仁奇道:“两个人?谁啊?”

糜贞道:“你见了就知道。”

说着唤过船工问话,船工只是指了一下第三号船说了什么,糜贞便要张仁与他一起去见人。

张仁一头的问号,跟着糜贞上到三号船。在最里面的船仓门前,糜贞停下脚步伸手敲门道:“赵大哥在里面吗?”

“赵大哥?”

张仁越来越糊涂,他好像除了赵云之外有所交往的人就没谁再姓赵的。

舱门开启,一个约三十四、五岁的男子站在门前道:“糜小姐,船队这是到襄阳了吗?这位是……”

张仁见这男子身高约有一米八左右,自己都得仰视才看得清那人相貌,依稀间觉得与赵云颇有几分相像,心中猛然明白过来,赶紧躬身一礼道:“在下张仁张世清,仁兄可是子龙兄的兄长,赵雷赵大公子?”

这人听说是张仁也赶紧回了一礼道:“不才正是赵雷赵子方!久闻张仆『射』大名,今日幸得一见!”

张仁这会儿伸手入怀去『摸』初遇赵云时送给他的那个玉环,『摸』出来后递到赵雷面前道:“赵兄身上可有一块这样的玉环?”

赵雷见了玉环微微一惊,亦从怀中取出一块几乎相同的玉环道:“张仆『射』这块玉是吾弟子龙所佩,为何却在张仆『射』处?”

张仁当下便把当时赵云是如何在白马一役中救他,之后互赠玉环与匕首的事说了一遍,最后道:“子龙兄曾托我代为寻访赵兄,只是张仁一直都诸事缠身未能去寻访……赵兄却为何在我这船队之中?”

糜贞在一旁接上话道:“我是在柴桑购置货物的路上无意中碰上的。”

赵雷摇头轻叹道:“自袁绍占据常山,我与子龙失散后流落各地。流浪至柴桑时身上盘缠用尽,不得已只好在街头变卖此玉,被糜小姐遇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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