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_82671下午两点左右,此时的太阳最为毒辣,我们五人站在门口的大树下等待着老韩出门。
猛然间我想到一个问题,比荷让我做这两件事的目的何在,先是解救冤魂,其次是他的孙子,就算比荷是高手,有未卜先知的能力,那他为什么不自己来处理,我相信这些对他来说并不算是什么难度事,又何必搭上自己的宝贝来作为交换呢,而且老韩的事情最少是半个月之前,那比荷又为什么把自己孙子的安慰放在第二时间来处理呢,这都说不过去吧。
细细的品味之下还果然有问题,莫不是这三件事之间有什么关联?
“篮仔,你和三哥去帮我查查,兴业号遇难人员的名单,不管是生还的,还是死掉的,我要知道他们的姓名,全部。”我想了想觉得还是查清楚的好。
“好的东哥,电话联系。”篮仔扭头出去了,三枪冲我点了点头跟了出去。
“那里不是完事了吗?还有尾巴没扫清?”老金不明白的问。
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现在说不好,我也不知道自己猜测的对不对,等他们回来再说吧。”
这个时候老韩耷拉着脑袋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怎么样?她怎么说?”我焦急的走上前去询问。
“唉,她招了,是她自己的意愿,她想和我在一起,但是又知道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所以经常去寺庙还愿,半个月前她在寺庙遇到一个神秘人,说只要用了他传授的方法就能得偿所愿,所以……就是这个样子咯。”老韩唯唯诺诺的道来。
“他…就他,说自己不是随便的人,我看他随便的不是人了。”老金指着皮包骨头的老韩一通数落。
我挥了挥制止老金的讽刺,“现在的重点是你是怎么想的,我的任务是帮你,你现在要是离开这个女人肯定是对你自身没有任何的伤害,你爷爷那里我也能有个交代,但是你要是想救她,达到心理的某种平衡的话,这事就很难办,因中了降头术的人,就必须要找到下降的人,只有那人才可以化解她身上的诅咒,或者那人死了,但是后者无论哪种都不容易,你自己看。”
老韩没有丝毫的犹豫,“小兄弟,看在我爷爷的嘱托的面子上,我希望你帮我化解她身上的诅咒,这是我唯一的愿望。”
我看了看老金和二炮两人陷入了沉思。
“我需要见见她本人。”
老韩迟疑了一下看了看老金他们,“等我一下。”说完她转身进屋去了。
“东子,不是我说你,比荷不就是让你帮老韩吗,那你就告诉他实情让他离开这女人在给他点钱不就完事了吗。我们都是中过降的人,那东西多难缠你是知道的,我们这不是自讨苦吃嘛。”老金语气比较低沉,看得出他不是在开玩笑。
我拿出比荷交给我的盒子,“问题是我打不开这第三层,比荷的意思肯定是要我按照他孙子的想法办完之后才可能找到下一个地点,我也只是为了大局着想,我又不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但是我现在没的选择。”我无奈的耸了耸肩,二炮始终不说话,我知道他是拥护我每一个决定的。
“进来吧。”老韩在门口挥了挥手。
“你给我把持一点啊,那女的不是你的菜,别因为一时糊涂被抽成麻杆儿。”我临进门之前嘱咐老金道。
这房间我进来过两次,但是这一次和以往不一样,那股子春意太浓烈了,完全从坐在床上的那个妩媚的女人身上发出来。
“月红,这几个是我的朋友,他们有办法救我们。”老韩给我们几个引荐了一下。
叫做月红的女人脸上一片潮红,她扭捏着盈盈一握的小腰从床榻上站起身来,“你们好。”
“你看她那眼神,我滴个神啊,这种地方为什么会有如此妖艳的女人?我敢说,如果哪个夜场的老板挖了她去,那绝对是台柱子的存在啊。”老金双眼痴迷的盯着月红。
二炮从兜里拿出来一张褶褶巴巴的卫生纸递给老金,“流了,擦擦吧。”
…。。
老韩的脸色很是不好看,虽说他和月红也不是很光彩,但毕竟现在是她的女人,被别人这样垂涎三尺,换做是谁都一样的。
“咳咳。”我轻轻的咳嗽了两声,“炮哥,你带他出去透透气。”
“不是,我那什么,我…。”
在二炮的推搡中老金的声音渐行渐远。
“月红小姐,我这样叫您不见怪吧。”我看着她身上的粉色蕾丝边定了定神。
“恩,可以,老师和我说过了,我当时也是被蒙蔽了心智,只想一心和老师在一起,可是不想现在后果这么严重,当时那个大师说这是一种秘术,我没想过是降头,也不知道这个对人的身体的危害这么大,现在还请弟弟救我一救。”月红说这件事的时候一点都不感觉到羞涩,似乎她对这种手段得到老韩的爱是天经地义的。
我皱了皱眉头,至于他们之间的勾当我不想多搀和,但是说到救他们我却是犯了愁了,我现在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月红小姐,请问你说的那个大师是在哪个寺庙上认识的。”
“祖神庙遇到的,从美国回来以后我经常去那里上香,半个月前有个叫多口合的大师看出了我的心事给我出的这个主意,我也是太心切就接受了他的办法,没想到真的很灵,不过现在就这个样子了。”月红说话的期间如水蛇一样的身躯还是轻轻摩擦着身边的老韩起来。
我去,不是吧,这么会的功夫又来劲了?
“老韩,你们忙着,我去庙上看看去,回来再找你。”
“哎?不是,多久…”
我没理老韩的呼叫出了门。
“给篮仔打电话,问问还有多久回来。”出来后看见老金正在趴在门边上用心的听着。
“哦。”
“哪呢?”
“行。”
“等一会吧,早呢。”老金速度的挂了电话一心的投入到*的呻吟中。
我拉了下二炮的衣角,“让他听吧,我们走。”
“哎,等等嘛。”
看了看表,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车被三枪和篮仔开走了,这事不能拖,夜长梦就多,再说郑维德那边催的也挺紧的,通话记录里已经有20多次记录了。
我左顾右看的撒摸了很久才找到一个出租车,“师傅,祖神庙多少钱?”
“哦,那里很远的啦,起码一百块的啦。”司机是个小青年,操着一口闽南口音。
老金比较鬼道,“别以为我们是外地人你就乱忽悠哈,五十。”
“我给你三百,但是要来回的,怎么样?”
“你傻吧,有钱烧的吧。”老金不乐意了,脸上一副一会不会过日子的表情。
我没有理他,钱这东西就是这么回事,着急的时候多花点提高点效率是值得的。
那司机听了我话乐的屁颠屁颠的发动了车子。
十五分钟后,出租车在一座红砖褐瓦的寺庙前停了下来,“到了哦。”
“就这么远你和我一百?我兄弟给你三百你也好意思张嘴?”老金一看就不乐意了。
我也觉得这司机是刷了滑了,这距离最多就特么20快钱就够了,不过我们人生地不熟的,而且这地方打车也是难了点,想了想还是算了,“老金,你在车上等,我们出来在付钱。”
二炮我俩下了车,抬头一看,“祖神庙”三个大字在太阳光下褶褶生辉,门口里面来来往往上香祈愿的人还真不少,看来这是一个香火很旺盛的寺庙。
“大师您好,请问你这里有没有一位叫做多口合的师傅呢?”
寺庙规模不是很大,我和二炮往里走不远就进入正殿,门口的左边正有一个身穿袈裟的和尚在打坐,我走过去询问了一下。
中年和尚缓慢的睁开眼睛瞅了瞅我,“上香在里面,找人找条子管。”
……
我看过港台剧,警察在小混混的嘴里叫做“条子”,我特么服了,这是和尚该说的话么?
就在二炮刚要发火的时候,我迎面又走来了以为年轻的和尚,“师兄,有什么问题吗?”他明显是在叫那个中年和尚。
“先去上柱香再说吧。”我稳住要动手的二炮,这里可是清修的地方,不是合动武。
二炮瞪大眼珠子斜楞了那中年和尚一眼跟我走到香坛附近。
我拿起一炷香点燃了之后扎进香坛之后双手合十闭上眼睛默默的许了个愿。
“你许的什么愿?”我看二炮也在那祈祷。
“不告诉你。”
额…。二炮吐了下舌头,我第二次看到汉子卖萌。
我撸了撸麻酥酥的胳膊转身,“尼玛”一个眉毛有一尺来长的老光头出现在我身后,鼻子差点触碰到他的戒疤。
“你干什么?”二炮拦在我的身前。
“施主可是要找多口合?”老和尚淡定的看着我们。
“恩,这里有这么一个人?”一点希望出现在我的眼前,就像他的脑袋那么亮。
“不过现在他已经出去云游了,他说过,要是有人来找他就把这个交给来人。”老和尚话锋一转交给我一个小瓶和一个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