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她忘了这个男人内功了得……
“嫣然，何为渣女？”司徒湛沉声继续，眸色因白嫣然的嫌弃多了些许受伤。
他知道嫣然不喜他，只是如今看起来，她似乎更厌恶他了……
“渣女？你确定要知道？”白嫣然气的抓了抓头发，觉得司徒湛实在是难以对付。
她刚刚不过就是那么一说而已，却偏偏就被他听到了其中的重点！
是她的错，她不该嘴贱开口！
“嗯。”司徒湛重重应声，拉着白嫣然的手依旧没半分松开的架势。
就好像白嫣然不说，他之后便打定了主意不放开一般。
白嫣然被他这架势整得没办法，只好在脑海中想着如何解释。
但无论是哪一种说法，她都觉得司徒湛会觉得她是为了敷衍胡说八道。思来想去，她还是亲身说教的话。
下一刻，白嫣然另一只手快速上扬，落在了司徒湛的衣领处。
随着白嫣然手下收紧，司徒湛呼吸一滞，身形不免僵硬。
“嫣然，你，你这是做什么……”
白嫣然料到司徒湛会无法招架，却不曾想到他竟然会紧张到结巴。这一发现，顿时惊到了她。
本来只是打算说教一下得白嫣然瞬间觉得，这么逗弄一下司徒湛也不错。
想北禹堂堂熠王殿下，竟然会被她调戏的红了脸，岂不是一大尴尬事？
“熠王殿下觉得我这是在做什么？”白嫣然浅浅一笑，拉着司徒湛衣领的手缓缓收紧。
“熠王殿下平日里身边女子不少，莫不是不知道男女之间的调情为何？”白嫣然拉动的手微微用力，不让司徒湛后退。
平日里威逼利诱的时候怎得不见他害怕？如今不过是稍微靠近了一些，他便心跳加速如此？
司徒湛眸色渐沉，看着满脸得意笑容得白嫣然，隐忍道：“嫣然，莫要胡闹。”
白嫣然向来听人说胡闹二字听多了，此刻听到，不由笑着反问道：“王爷觉得我这是在胡闹？你可是我的未来夫君，即便是有肌肤之亲都不为过，更何况是什么别的？”
白嫣然说着，手上又多了一分力道，将司徒湛拉得与自己更靠近。
两人脸对脸，都快要接触对方的状态了，只差一丝距离。
他们并非没有如此靠近过，只是之前大多是在愤怒的情况下，并非白嫣然所想。
而如今，她仔细看着面前放大得俊脸，心中不由漏了一拍。他果然是生的好看。
对司徒湛绝世容颜这一点，白嫣然从来不曾怀疑。毕竟在北禹南齐两国，她还不曾看到比他更好看之人。
“嫣然，别闹。”司徒湛声音不免低沉，微微沙哑，却比之前更为动听诱人。
白嫣然因刚刚的片刻心动一时缓不过神，听着司徒湛这话，甚至却做不出半分反应。
不，她不该如此。这不是她，更没她平日里半分冷静。
“白嫣然，这是你招惹本王的。”司徒湛本就阴沉的眸色更暗了一分，说着手上一个用力，将白嫣然扯进了怀中。
“司徒湛，你混蛋！”白嫣然一巴掌下去，自己的脸反倒是比司徒湛更先红了起来。
她呼吸急促的看着司徒湛，清冷的眸间带着满满的愠怒。
“你怎么敢！”
“本王刚刚说过，是你先动手招惹的。”司徒湛收回手，略带凉意开口。
白嫣然听着这话，登时气红了眼，咬牙道：“你确定？”
司徒湛修长的手指微抬，指了指他大开的衣领，不用开口想要表达得意思已经很明显。
白嫣然顺着他的手指看去，身前风光乍现。
“你！你厚颜无耻！”白嫣然咬牙开口，快速将他的衣领扯回原位。
司徒湛压了眸间炙热，淡淡道：“衣领并非本王所扯，论起厚颜无耻，本王自愧不如。”
画外音，便是在骂白嫣然厚颜无耻。
“你！”白嫣然气得咬牙，恨不得将整理回去的衣领再扯下来。
可看着司徒湛已经有了些许微红的脸，她不免心虚。
刚刚是她先动手调侃他在先，又给了他一巴掌，亏心在先。
“手疼吗？”司徒湛目光落在白嫣然气的发抖的手上，低声开口。
他突然这么一问，反而问愣了白嫣然，怔怔的立在原地做不出合适得反应。
她刚刚才给了他一巴掌，骄傲如他，难道不应该暴怒之下让阿刃给她一巴掌？
所以如今他这反应，是什么意思？
司徒湛似乎是意识到了白嫣然在说什么，眸色微暗，低声道：“抱歉，刚刚是本王莽撞了，唐突了你。”
他说的虔诚，话说完，白嫣然硬是不知道用什么话来骂他。
若是说他厚脸皮，可先动手的人是她，人顶多是顺势而为。
可若是什么都不说，她岂不是白白被人占了便宜？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
“怎么，刚刚可是一巴掌不过瘾？”司徒湛体贴开口，作势便要将另外一边脸递给白嫣然。
白嫣然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后退两步，警惕道：“司徒湛，你干什么你！”
“本王担心你还没出气，所以要不要再来一巴掌？”司徒湛板着脸说的认真，衬得有红晕的半边脸隐隐有些好笑。
白嫣然这个时候自然笑不出来，反而还觉得恐怖。
“你疯了吧你？现在这个时候，你还能说出让我再给你一巴掌这种话？”白嫣然遏制不住自己的诧异，实在是难以想象司徒湛是什么样的情况下说出的这种话。
被人打了巴掌他就不该生气？
这反应，实在是不太对啊……
“本王很清醒。唐突了你是本王的错，自然要想办法弥补。”司徒湛面色略带愧疚，提及唐突一事，下意识的眨了眨眼睛。
她的意味，竟让他有一种想要再一个接触的想法。
司徒湛想到这里，顿时觉得另一边脸隐隐作疼。不过若是真的能成，他倒也不介意试一下。
这想法一出，司徒湛果断摇了摇头，暗暗懊恼刚刚冲动昏了头。
白嫣然将他的神色变化尽数看在眼里，眼底不免多了愠怒。
“司徒湛，你是不是当真不怕死？”白嫣然咬牙开口，手中隐隐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