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量上,男性不一定就比女性强。但拼酒吹瓶的速度上男人肯定比女人强,生理构造就占了优势。男人扬起头喝酒的时候气势如虹,一碗就几秒的速度。但可能是因为喝多了酒气满到了喉咙边,这速度咕噜下一碗简直雪上加霜。
只见他下一刻扔了碗,跳起来捂着嘴巴推开人跑进了包厢里面的洗手间。李大美女赶紧跟进去。然后,里面传来了一阵阵的呕吐声。
“没事吧?”有人站在外面问。
“喝急了,吐了就好。”李大美人一边给丈夫顺背一边回答。
这边对手都跑进厕所吐去了,陌晓美还拿着碗不急不缓的喝。喝完第一碗又去拿第二碗,袁旭赶紧过来阻止:“你也别喝了。”陌晓美摇摇头对着碗边缘酌了一大口。她喝的非常的缓慢而有节奏,感觉喝水一样的流畅。
等对手从厕所里爬出来,陌晓美已经把面前的四碗酒都喝干了。
男人吐完之后,脸色马上黑回了本来的色泽,掩盖在皮肤下的暗红色消退了。他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热毛巾擦了擦嘴,对陌晓美竖起大拇指:“陌总,佩服啊。你的酒量是这个,以后你可是我偶像。”
“行了,早点回去休息吧。”陌晓美十分潇洒的挥一挥衣袖签单,给服务员递小费,整个过程一点都不含糊。这次比赛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拜倒在陌总的酒量之下。从那天开始,陌晓美的酒量在公司就是一个传说的存在。
包厢服务员送客的时候展开了笑颜。一晚上的活顶好几天的工资。那笑容绝对是出自真心的。
一群人摇摇晃晃的从酒店二楼走下来,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大酒店门前除了他们这帮人就没别人了。路灯孤孤单单拉长了影子。干燥的空气中有着这个月份独有的味道。
停在马路旁边侯客的计程车打开了车灯,一辆一辆有秩序的开过来停住。大家伙按照地址方向结伴打的,几个女秘书都有人送。
袁旭在酒桌上就给周杰打了电话,这会儿车和人都在楼下等着。
秋天昼夜温差大,晚上冷起来有种冬天的感觉。“大冷的天,怎么又让你过来了。我打个车就行了。”陌晓美搓着手蹦进副驾驶室,车里开着小暖气没一会儿整个人就暖起来了。
“就因为冷我才更该来。”周杰握着方向盘说。其实理由还是因为她喝了酒。袁旭实在不放心才给他打的电话。
身体暖起来,压抑在身体深处的酒意也跟着苏醒过来,太阳穴跟着强烈的心跳一起“扑通扑通”的震动。再好的酒量喝多了也会不舒服。陌晓美伸手关掉暖气。又把副驾驶室这边的窗户放下来。让秋夜的冷风吹着发胀的脑子。
在闭上眼睛之前陌晓美报了地址。然后感觉像睡了很长一段时间,再睁开眼,车子就停在酒店门口。她这一侧的窗户关的只剩了一条小缝隙,车内暖烘烘的正合适睡觉。
陌晓美使劲揉了揉眼睛。睡过一觉之后那一点难受劲彻底的没了:“到了?怎么不叫我?”
“……”睡的那么香。周杰都不忍心叫醒她了。
打开车门一只脚迈出去的时候一阵冷风卷过来,陌晓美冷倒抽气一口气,捂着胸一口气跑进了酒店大厅。等人进了门完全看不见了周杰才把车开走。
茉心语下榻于l市帆船型的五星级酒店,室外的招牌霓虹灯璀璨闪耀,室内灯光却是以暖色调为主,让在匆匆旅途中的人有温暖有的感觉。酒店大厅长柜台后方挂一排的钟,显示各个国家的时间。北京时间为一点十分。
夜已经这么深了,陌晓美不记得自己前一次熬夜那么晚睡是什么时候。感觉还是在一边超市打工一边晚上加班码字的那个时候吧。现在陌晓美的作息时间都十分规律。
她打了哈欠,再次揉了揉眼睛。
偌大的大厅里就三个人。一个前台接待,一个值班经理和门内的行李员。都低着头站在自己的位置上,低着头不知道干什么。与白天热情服务态度不同,夜晚的服务人员似乎都内敛了很多,客人若不主动提出要求他们也不主动。
陌晓美穿过安静大厅,坐上电梯上了十二楼。
电梯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地上铺着蓝色印花的地毯,一直延伸到走廊两端的尽头。墙壁基调是暗红色的带着暧昧的味道,走廊的壁灯故意开的很暗很暗。按照提示陌晓美往左走,过了三个门找到了1209。
想着一年没见茉心语不知道会有怎样的变化,站在1209门口的陌晓美竟然有点小紧张来着。她吸了一口气,敲门。
很快门打开,一个金发碧眼外国老帅哥站在门里面。个挺高估计有两米,眼角的周围也遮不住希腊雕像似超立体五官。
“对不起,走错了。”陌晓美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走错了,立刻不好意思的微微小幅度的鞠了鞠躬。转身就要走。
那个外国人开口用生涩的中文对已经转身的陌晓美小声喊:“等等,你……是陌晓美吗?进来,没有走错。”外国人靠着门都和门一样高了,他张开大手做了一个请进的姿势。
房间是套房,进去就是一个小客厅。在门后就还有一间小小的行李室,里面放着五个同款同色的行李箱。再里面才是睡房和洗手间。陌晓美进了门迅速瞟了一眼房间,然后就好奇的打量眼前这个外国人。
他满脸笑意,典型的鹰钩鼻。一笑眼睛旁边细都出来了。头发是黑色的,皮肤经过长久暴晒成了古铜色。是以为极有魅力的成熟男人。
“我叫史密斯,你好。”他伸出手自我介绍。
“我叫陌晓美……哦……你已经知道了。请问,茉心语在哪里?”陌晓美一边问一边在脑袋里猜测对方的身份。
史密斯先生还没来得及回答,茉心语穿着白色浴衣从浴室出来。她刚洗了头,水珠子从发尾一大颗一大颗的滴到肩膀,渗入到浴衣里。她从旁边的桌子上抓过毛巾,一围一扭一按把毛巾围成帽子状圈在脑袋上,造型十分随意,完全不顾及房间的这位外国友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