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学)
“滚……”喻小虎喝了一声。
听得这话。他如奉圣旨。爬起來就要准备滚。想了想。他又赶紧补充:“虎爷。我跟唯姐沒什么的。真的。你要相信。我们是清白的……”
他害怕。张唯拿他來作戏。万一虎爷真的以为两人不清不楚。找人解决自己就麻烦了。这些话。还是说清楚比较好。
这一下。换作张唯恼羞成怒。扯了茶几上的酒杯。一向砸在地上:“滚……”
那人吓坏了。连爬带跑的。滚出了包厢。
虽然虎爷跟唯姐的气势吓人。但让他滚蛋。他也算这条命给保住了。
“闹够了吧。”喻小虎斜睨着眼。那气势。。
他在沙发上坐下。伸臂就过去揽张唯的肩:“闹够了。我们就回家。”
这浑然自若的神情。激得张唯如一只野猫般。全身毛都炸了。
她一下跳了起來。避开喻小虎的手:“笑话。你是谁啊。我跟你回家。”
喻小虎伸出的手落空。他愣了一下。将手搭在沙发背上。
“张唯。你出來野了这么几天。甚至还故意要弄这么大一顶绿帽给我戴。不就是要我來找你吗。现在我來找你了。带着这么多人來接你回去。这下你里子面子都有了。该借梯下楼吧。”他微眯了眼。看着张唯。
“借梯下楼。”张唯站开几步。一连串的冷笑:“在你喻小虎的眼中。我张唯是什么了。由得你召之即來挥之则去。”
“我哪有将你召之即來挥之则去。”喻小虎否认。
“你这不是吗。你來说一句。跟你回家。我就得跟你走。你是我什么人啊。”张唯的语气渐渐激动起來。
这问话。将喻小虎一直压着的火给激了起來。
“老子是你什么人。”他腾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身。站到张唯面前:“老子是你男人。你给我搞清楚这一点。你故意找些男人想给我头上戴绿帽。老子忍了。也够给你脸面了。”
“男人。不如直接说是床伴。”张唯口不择言的回顶一句:“你几个时候又将我当女人了。女生文学第一时间更新老娘跟别的男人鬼混。你几个时候又表现得在乎了。”
喻小虎看着她。显得有些莫名其妙:“你这意思。你跟别的男人鬼混。我包容你原谅你还错了。”
“呵呵……”张唯更是气恼得不知所言:“因为你喻小虎从來就沒有在乎过我。什么包容我原谅我。那是因为你根本不在意……换作是田小蕊。怕是你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听她提起田小蕊。喻小虎眸子更是暗沉:“这关小蕊什么事。”
“沒事。你整天心思全在她的身上。又担心她受苦了。又担心她不幸福了。担心她被人骗人……你几个时候担心过我。”张唯站在他的面前。抬起头。气愤的指责她。
好象是这么一回事。喻小虎竟有些无言以对。半响才道:“张唯。这不一样……”
张唯冷哼一声:“当然不一样。说白了。她才是你的心头宝。我就是你眼中的草。你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够了。”喻小虎提高了声音:“你处处跟她计较什么啊。你闹出这么大的事。害得她出了这么些意外。又被丧门要挟。为此李文川都还躺在医院。老子都沒有说过你什么。你还要怎么样。”
“沒说过老娘。那时候你们一个个怪老娘。。连姑奶奶承认一命赔一命。你都还嫌我命贱。”张唯新仇旧恨全记恨上了。
喻小虎听着这话。有些愕然。好象自己是说过这么一句话。可也是气头上的话。当不得真。
“张唯。那只是气话……”
“气话。可姑奶奶就记恨上了。”
“张唯……”喻小虎脸上有些不耐烦了:“以往你不是这么小气计较的人。我们吵吵闹闹的时候多。一笑后也屁事沒有……怎么你现在……”
“以往。以往是老娘瞎了眼。自己沒看清。以为你喻小虎是个大老粗。对女人都是这个样。现在我才看清。原來你喻小虎也会温柔嘛。也会怜香惜玉嘛。抱着田小蕊这个娇滴滴的女人。女生文学第一时间更新态度就是不一样……”张唯愤怒着。该说的。不该说的。统统往外吐。
听她一再扯到田小蕊身上。喻小虎真的有些忍无可忍了。似乎所有的耐心都耗尽。他也不想再多说了。
“张唯。这意思。还是我喻小虎这些年坑蒙拐骗。将你骗在我身边了。”喻小虎冷笑。神情显得有些讥讽:“好。是我喻小虎不好。用假相骗了你。现在你也看清了。不想跟我这种大老粗在一起了。我也不耽误你。当年我们在一起。沒有好聚过。现在还是好散一下。”
摞下这几句狠话。他头也不回的向外走。留给张唯一个渐行渐远的背影。
“喻小虎。你混蛋……”张唯尖声叫着。。扯了茶几上的酒瓶酒杯稀里哗啦的一阵乱砸。甚至不解气的。一把将茶几推翻。
最终。她倒在沙发上。嚎陶大哭起來。
李文川的伤势一天比一天好。很快伤口拆了线。都可以考虑出院了。
“记着。出院后。暂时不要吃辛辣之物。以免影响伤口的愈合。定期复查。暂时不要剧烈的运动。以免拉伤……”医生说着一系列的医嘱。
田小蕊一一记在心中。又去整理这阵子住院期间的洗漱用品。
“丢了吧。回去买新的。”李文川坐在椅子上交待。
“不行。这些东西才用了几次。还可以再用。”
“这些都旧了。还是买新的吧。”李文川强调。
田小蕊直起身。瞧了瞧李文川。竟不知道想到哪儿去了:“李文川。你这人就是这么喜新厌旧吗。”
这么大的一顶帽子一扣。李文川不敢再坚持了。再坚持说买新的。田小蕊定是要怀疑他骨子中就是喜新厌旧。这可是男人的大忌。
“我只是想。将医院用过的东西带回去。会不会不吉利。就象你上次车祸住院。就收拾了一些东西回家……”他改了口风。
这话一出。田小蕊为难的呆在那儿。真的带了医院用过的东西回家去。就不吉利吗。
上次自己出了院。就接二连三的出事……
越想这个。她越无法确信了。自己出事。李文川也出事。万一田妥妥再出事怎么办。
“不要了吧。不要了吧。”她改了口风:“李文川。你现在家大业大。不介意我败一点家吧。”
“不介意。你要跟儿子使劲败。我有足够的动力使劲挣。”李文川抽了抽嘴角。
“对。你负责赚钱养家。我负责貌美如花。”田小蕊努力挥了挥小拳头。为自己的败家行为找借口。
李文川失笑。
他一笑。田小蕊可不乐意了。向他嘟起嘴:“你这意思是笑话我。不漂亮不貌美如花。”
“沒有。”李文川否认:“我只是想起最浪漫的事。就是跟你一起慢慢变老。直到我们哪儿也去不了。我依然将你当作手心中的宝。”
这是一句比较有名的歌词。他这么随口朗朗道來。倒也应景。
田小蕊睨了他一眼:“油腔滑调……”
嘴上这么说。可也沒有真的见怪。
这出院。田小蕊想想。还是要跟喻小虎知会一声。
电话久久响起。无人接听。
想着喻小虎整天大事小事多。沒功夫接电话也正常。
何况。他对李文川有成见。不愿意见李文川。田小蕊是清楚明白的。
出院后。几人暂时回了李文川落脚处的酒店。
來的时候。他是下定了决心。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他都要救出田小蕊母子俩。哪怕付出全部身家财产也不足惜。
结果这身家财产倒沒有付出。倒是人在鬼门关走了一趟。
所谓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这出院。当然得庆祝一番。
这阵子。他被田小蕊的猪肝汤。给折磨得一点胃口都沒有了。
李文川包下整个酒店的餐厅。犒劳他带來的那一众人员。自己单独点了菜式。吩咐厨房送到他所下榻的总统套间。
田妥妥看着那些菜式。本地的特色菜肴。即有妈咪一惯爱吃的东西。也有爹地喜欢的红酒。
红酒……大餐……烛光……总统套间……
这些字眼在田妥妥的脑海中打转。难道爹地在暗示自己。该出去打酱油了。
于是。田妥妥在李文川开口之前。主动请缨了:“爹地。我现在出去打酱油。”
“现在出去打酱油。”李文川看了看菜系。需要酱油吗。
“爹地。你放心。我会慢慢的打。不会走快了。让酱油溅出來。”田妥妥保证着。甚至冲李文川暗示性的眨了眨眼。
“酱油溅出來了。”田小蕊刚刚走进來。听着这话不明所以:“溅到哪儿了。我看看。”
“沒有。”田妥妥也改口了:“妈咪。我只是说。我想去看看虎叔。”
“改天。改天妈咪陪你们去。”田小蕊回绝:“我们现在该吃饭了。”
酒店的服务生推着餐车过來。两个侍者殷勤的铺上白色桌布。金属罩子一打开。那色香味俱全的美食呈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