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罗当然不会做那种畜生之事,在小吕姑娘困倦了之后,就把她整个人抱起来,抱到床上。
当然不是自己的床上,而是陈友龙的床上。
让两个人平躺在一起。
这样就行了么?显然不够,赵罗看着床上的两个人想到,既然要帮他们,就帮的彻底一点。
“嘿嘿。”
赵罗撕开了小吕姑娘的衣服,这里面的动词是撕,或许衣服质量很好,不太好撕,那就在解开衣服的时候,整的乱糟糟一点。
总之用来表现他们之前干过一些疯狂的事情。
虽然陈友龙伤了,身上好几层绷带,但作为男人的功能还应该是具有的。
到时候等那么醒来,看到合自的样子,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
“不,还不够。”
看着床上自己的杰作,赵罗并不满意,又把小吕姑娘的腿,搭在陈友龙的身上,而陈友龙那剩下的一只好手,则被赵罗拿着按在小吕姑娘的胸脯上。
嗯,用力一点,看着都爽。
“这样都不对人家负责,大龙我可就看不起你了。”
做完之后,赵罗和姑奶奶则通过实验室的传送门,返回了广南省。
闹心的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
晚上睡的很少,一大早就被雅梓晴的电话给吵醒了,新品发布会就在今天,而作为远航的老大,势必要过去的。
赵罗看到旁边林婷婷和姐姐还在睡觉吧,也就没喊他们起来。
一个人先去了会场。
等到林婷婷和秦莹梳洗完毕之后,赵罗的房间里就只剩下姑奶奶一个人,已经用两人份的早餐卷换了早餐,正吃的不亦乐乎。
“罗呢?”林婷婷问道。
“一大早接个电话就出去了。”姑奶奶边吃边回答。“他让我告诉你们,你们起来后,就带我去美食林吃午饭……”
“小罗在那里等着么?他在宴请客人?”美食林,秦莹还是知道这个地方,那是广南市有名的一家食府,虽然不知道这才八点的时间为毛要吃午饭,但还是相信赵罗的安排,或许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只有林婷婷对姑奶奶的尿性极为了解,她满脑子都是吃,赵罗不可能有这样的安排。
打个电话确认一下,才知道赵罗已经去了远航在广南市内属于远航的会场。
林婷婷自然也要过去,只是不知道秦莹会不会去。“罗的公司来岭南是为了新品发布会,姐姐也过去看看么?”
秦莹摇了摇头,或许正常情况下,她是要去的,然而孙红刚刚去世,留给她一趣÷阁不小的财富。
作为当事人,她不得不去凯越处理接下来的事情。
包括股权的交接,还有孙红的后事。
孙红在去世之后,遗体按流程要先在殡仪馆停放三天,再遍邀亲朋,举行遗体告别仪式,火化。
这事先不急。
丘律师一早打电话过来,约见秦莹,帮助她执行孙红的遗嘱。
地点在凯越集团的总部。
于是,在酒店,三个女孩就分开了。
林婷婷带着姑奶奶去市中心的天汇大酒店中租用的会场。
秦莹则等着丘律师开车接她去凯越集团总部。
……
凯越集团的状况,在孙红住院期间就已经状况下滑。
孙红在服装业打拼,人脉很多,许多客户都是看着孙红的面子,交给凯越赖以生存的订单。
在得知孙红住院后,订单量大不如前。
照这个势头下去,凯越的未来实在是堪忧。
裴臣是凯越的二把手,孙红不在,他便是老大,拥有凯越15%的股份,也是第二大股东,主持着董事会的各项事务。
昨天孙红去世,让他也相当意外,其实他是希望孙红能恢复的,那样凯越还有支撑下去的可能。
但孙红死了,这也意味着,那些原本看孙红面子的客户,很有可能直接丢失,毕竟凯越在服装领域上都是做的低端,没有核心竞争力,完全靠微薄的利润以及大量的订单支撑。
若是失去了任意一个点,凯越都走不远。
“裴董,我们凯越的股价又降了三个百分点。”一个董事对裴臣说道。
会议上,公司里的几个董事,开会讨论目前凯越所面临的问题,孙红去世归去世,但日常的工作还是要做的。
裴臣点头,并没有直接讨论这个问题,事实上随着订单下滑,凯越的股价自然要朝着不利的方向波动,这也是正常的。
若是把孙红去世的消息放出去,凯越的股价掉的还会更猛。
裴臣想要挽救,但看起来已经难以挽回,在孙红死后,他就意识到凯越很可能很快变成一个烂摊子,再没有活起来的可能。
所以裴臣想的是,怎么从这烂摊子里抽身。
“孙总的那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听说交给了秦莹,就是以前在服装生产部当主管的那个女的。”
此话一出,一众董事都是议论纷纷。
“不可能吧,怎么会给秦莹?”
“难道不是应该留给庞涓的么?”
“这就不知道了,难道秦莹是孙总裁的私生女。”
“别胡说,我们跟了孙总裁几十年,她要怀孕生女我们会不知道?”
“孙总裁是不是把所有财产都留给秦莹了?”
“不,只有股份,其他的房产,存款都捐给福利机构了。”
“怎么会这样,孙总当时是怎么想的,秦莹那个小女孩要是当了董事长,我们是不接受的。”
“不接受也不行,拥有五成以上的股份,都可以无条件出任董事长。”
“裴董你说说看,孙总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裴臣一直不说话,在其他人把目光集中到他身上的时候,不得不开口。“按我的意思,谁当董事长都无所谓,反正凯越这样大家也看到了,根本没有活下去的可能,我们董事会的成员或多或少都拥有着凯越的股份,与其纠结董事长的问题,还不如想想看,在凯越跨下来的时候,能够降低自己的损失,甚至能赚上一趣÷阁?”
“裴董听你的!你说?”
“要我说……可以从这个秦莹身上下手。”裴臣的脸色阴沉了下来,随意压低了声音,对一众的董事说出了他的想法。
其他的董事都焕然大悟般的点头,但其中的一个董事,却直接拍着桌子站起来,指着裴臣怒道。“姓裴的,你也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