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上起来看着眼前温韭酒这具鲜嫩饱满的身体却不能吃,温隍明显慎得慌。这种情欲一上来就要停却的事儿偏偏发生在了他身上,要怪就怪他爱的人是个连接吻都特别生疏的人咯。
为了不趁人之危,于是温隍赶紧起床打理了自己便夺门而出了。
这种趁人之危的事儿,他还是不会做的,要做就光明正大的做。
苓虞和黄兰也早已坐在饭桌前,看着他瘸着腿走过来。
“温兄昨晚又被踢下床了吧?”
“莫不是温公子要占公主便宜?”见苓虞和黄兰两人都笑话他,他也来气。
“要怪就怪她昨晚一脚把我踢到地上去,嘴里还乱骂一通,待我要趁机报复一下,她却好,抱着被褥呼呼大睡起来,完全就不知道踢过我这一茬。”
听完温隍的抱怨,苓虞替他叹息。
“有可能,接下来你的命,岌岌可危。”
苓虞和黄兰偷笑着。温隍还没反应过来苓虞的话是什么意思,就看到一个紫衣女子飞也似的来到了三人面前。
“红炼?!”温隍懵了。
完了,他接下来的命,的确岌岌可危了。
红炼依旧穿得妖娆,这种天气,明显和她不符,要么她不怕冷,要么,她是装逼。
“三位公子可真是好雅兴,不知红炼能不能,与你们共享早膳?”
温隍斜眼看她:“你已经坐下来了。”
红炼掩面一笑:“嗯,我猜想,你那位小娇妻,还在睡梦中呢,倒不如,我帮你叫醒她,我们五人,一起享用早膳。”
不等温隍阻拦,红炼便飞跃上客房,温隍心中大哭,回头向苓虞和黄兰两人投去一记求救的眼神。
苓虞和黄兰均表示这种事情要自己解决。然后他们便自顾自的吃起了早膳,留温隍在原地懊恼不已。
温韭酒顶着双惺忪睡眼跟着红炼来到了饭桌前,心中却是怒火万丈。
叫醒她就叫醒她,还以温隍的名义。
温隍小心谨慎的扶着温韭酒坐在了圆木凳上,一个劲儿的傻笑着把碗筷放在她的面前。
“来来来,吃早饭,这有你最爱吃的烤猪蹄。”
温韭酒夹起温隍给她夹的烤猪蹄,一口咬下去,温隍看到那烤猪蹄就联想到自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却又立马憨笑着看她吃烤猪蹄。
红炼却拿起一块红豆糕,坐与他的身边,右手特别自然的搭在他的肩上,将红豆糕送到他的嘴边。
“阿隍,来,红豆糕是你最爱吃的。”
温韭酒差点没被烤猪蹄噎死,她没看温隍此刻是什么表情,只自顾自的吃着早餐。
温隍被红炼这声阿隍给喊得全身起鸡皮疙瘩,于是干笑两声,接过了红豆糕,一直看着她把红豆糕吃完了。
红炼再端起了温隍的茶,吹了两下,又送到他的面前。
“阿隍,喝茶,这茶好香呢。”
温韭酒心中作呕,慌忙扒了几口粥,瞪了一眼温隍便气冲冲的回了客房。
红炼见温隍欲哭无泪的样子,觉得好笑。
“果然是深爱她,视线都不肯从她身上离开。”
温隍移开了圆木凳,坐在了笑得停不下来的苓虞和黄兰中间。
“你今天来是想做什么?我温隍跟你早就断了关系。”
“没有事可做,便来看看你如何了。”红炼看了看防备着她的温隍,似乎还很满意的点点头,“嗯,还是那么可口。”
温隍就差端起面前苓虞那碗粥给红炼砸去。
“我告诉你,别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来。”
红炼掩面而笑,继而放下手。
“我自然是不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来,我不过是想,试探试探她,看看她,到底多爱你。”说罢,红炼又一跃而起,进了温韭酒的客房。
温隍气打不过一处来。
“红炼这是要把你往绝路上逼啊。”
温隍瞪了一眼笑话他的苓虞:“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啊,赶紧帮我想想办法怎么弄走红炼吧。”
“这种事情,我和黄兰都不便插手,你,好自为之吧。”说罢,苓虞拉着黄兰逃之夭夭,留温隍坐在饭桌前欲哭无泪。
“你们两个给我回来!!!”
温韭酒正没地方可撒气,红炼就进来了,本想操起床上的枕头就要砸去,却又收了回去。
毕竟是以前他喜欢过的人,这么斤斤计较也不好。于是温韭酒特别优雅的把枕头给放回了床上。
“你进来干什么?”
“我就是来看看你,看看温隍喜欢的人到底有什么特点?”红炼瞬间来到温韭酒的面前,上下打量着望着屋顶的温韭酒,“嗯,秀色可餐,只是,胸比我小了很多。”
温韭酒被说中死穴,当即提了提最几层的衣裳,大声道:“比你小又怎么了?你打我呀!”
红炼掩面而笑,笑得极为不好意思。
“温隍他可不喜欢太平公主,太平了他会觉得无感,这点你还不知道吧?”
“不知道又怎么样?”无论温韭酒如何昂首挺胸,却还是比不上红炼比她大上十几倍的波涛汹涌,昂首挺胸的样子,甚至看起来很滑稽。
“我教你一个方法吧,会让你这儿变得和我一样大。”红炼还特地伸出纤纤细指,指了指温韭酒的胸口。
温韭酒的心开始萌动起来。
红炼凑近她的耳边,说了一句让温韭酒顿时面红耳赤的话。温韭酒连连摇手拒绝。
“不不不,我才不要这样呢!”
红炼惊讶的看着她:“为什么呀?这种方法是最有效的。”
温韭酒还是摇头晃脑:“算了算了,我甘愿当个太平公主。”
红炼被温韭酒的话逗得咯咯笑着:“这就看你自己了,只有这种办法是最快最有效的。”
温韭酒若有所思的看着红炼,但又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
“算了算了,你还是走吧,我就不送你了。”
红炼也不再劝说温韭酒,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后,便离开了客房。
温韭酒就这么在房间里耗着,一天下来,不吃饭喝水。红炼的话也一直在她耳边萦绕。红炼也终于在傍晚时分离开了毓隆客栈。
为了不让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变得悲惨,温隍决定负荆请罪,从集市上买来了温韭酒喜欢吃的糖葫芦和烤猪蹄回了客房。哪知进门的那一刻,温隍的耳朵就被温韭酒揪住,痛得他直叫,糖葫芦和烤猪蹄也被他丢在了地上。
“啊啊啊!阿酒你松手,你松手!我知道错了!”
“不错嘛,阿隍阿隍的叫得这么亲热,茶好喝吗?红豆糕好吃吗?”
“不不不好吃也不好喝,阿酒你赶紧松手,我这不是来向你赔罪了嘛,赶紧松手,好娘子,饶了为夫吧……”
“饶了你?”温韭酒放松了揪他耳朵的手,温隍的眼睛立马亮了起来。
“对,饶了为夫好不好?”
温韭酒闷笑两声,再次揪住他的耳朵,比方才的力度更大。
“啊——”温隍的惨叫声传遍整个客栈。
正静看古书的苓虞和黄兰都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这两个小祖宗,是要死的节奏。”
“我看王爷和公主,肯定会大干一场了。”黄兰笑道,又看起了古书。
温韭酒最后还是放过了温隍,坐在床头一言不发。温隍以为她真的生气了,捡起地上的糖葫芦和烤猪蹄,小心翼翼的走过去。
“生气啦?”
不回应他。
“我从集市上买来的烤猪蹄和糖葫芦,很好吃的,你吃吃看。”
依旧不回应他。
当温隍放下烤猪蹄和糖葫芦就要跪下认错时,温韭酒开口说出的话让他愣了半晌。
“真的很平吗?”
温隍反应过来后,连忙放下烤猪蹄和糖葫芦坐在了温韭酒身边。
“不平不平,为夫看来很大的。”
温韭酒立马假哭:“我还没说哪里平,你就知道了,你明显就是嫌弃我胸平,温隍我不要喜欢你了!”
温隍哭笑不得:“我哪里嫌弃你平了?我要是嫌弃你平,就不会喜欢你了。”
温韭酒闭嘴了几秒,又开始假哭:“温隍你不爱我了……”
温隍更哭笑不得,且又手足无措的将她抱在怀里。
“好了好了,我没有不爱你了,我没有。”
温韭酒停止假哭,退出温隍的怀抱,直勾勾的看着他。温隍被她那灼热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
“看着我做什么呀?我脸上有东西吗?”说完温隍还伸手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脸,“没有啊。”
“红炼说,我要是和你做了那档子事儿,我就不是太平公主了。”
温隍脑子里似乎有一根弦,突然被人剪断了。
什…什么情况?红炼你确定你这不是在教坏良家少女?
温韭酒见温隍没有反应,没好气的捶了他一下。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呀?”
温隍立马回神,耳根子居然在发烫。
“我有听,当然有听。”
“那你说是不是和你做了那档子事儿就不是太平公主了呀?”她想证明。
“试试就知道了。”说罢,温隍将她扑倒,压在了身下。
他的唇吻下去,印在她眼角,分分寸寸,设下诱惑,令她对他所做的一切都毫无抵抗力。他的手沿着衣角伸入,柔滑的指尖摩擦着她腰边的曲线,她只觉得一片灼热,以前他们也亲吻过,却是没有今天的头晕目眩,让人燥热着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拢着她的腰贴近,唇贴上她的颈部,舌尖滑过一寸寸的肌肤,她只觉得麻麻的电流一直延伸到指尖,头也不知道摆哪里好,一眩一眩的。
温隍的右手停留在她那两座稍平的小山峰,轻轻的揉捏着。
“嗯……”很好,温韭酒发出了一声让她面红耳赤的呻吟声,温韭酒本能的想捂住嘴,被温隍吻住,将她的呻吟声都吞入了他的嘴里。手中的动作也并没有停,而是更进一步的褪去她的衣裳,一件,又一件,只剩下胸衣的时候,温隍不知何时脱去了他的衣服,炽热的身体紧紧和她仅着一件胸衣的贴着,气息不停的吐在她的肩上。
“我想要你。”
温韭酒早已被方才的吻吻得七荤八素,哪里还顾得上他的话,竟主动扯下了她的胸衣,与温隍坦诚相见。
很好,接下来的事情,会更顺利了。
于是,在他做足了前戏,仿佛看到温韭酒脸上写到我想要三个字之后,温隍才将自己的挺立,进入了她的身体。
“疼……”
屋里春光无限,而屋外,就不知是何光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