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风极消散,独孤瑝玡和沐曦月就向风凌羽走去。?w=w≠w.此时的风凌羽除了气息比一个月前强上不少以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凌羽,现在你是……”独孤瑝玡顿了一下。
“幸不辱命,御空境四层。”风凌羽微微一下,说道。
“变态!”独孤瑝玡低声骂了句。
“还说我,你自己不也是突破至御空境了吗?”风凌羽双眼一眯,就读出了独孤瑝玡的修为。
“我那只是御空境一层,能和你比吗?”独孤瑝玡挺哀怨的说了句。
“谁让我有一个可靠的老师和先祖呢?”风凌羽摊了摊手说道。
“你这样会失去我们的。”独孤瑝玡不禁扶额。
“不是我们,是你。”沐曦月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风凌羽的身边。
“你们!!”
“好了,不闹了,我们该回月之位面了。希望不会太迟。”
…………
与此同时,月之位面天语帝国帝都皇室
“陛下请看,我们现在天语帝国被其他各帝国的兵力包围,其中还混杂着宗门的不少强者。但他们却采取围而不攻的战略。”一个身着黑色甲胄的将领模样的人指着沙盘说道。
“那依方将军之见,他们这么做的原因何在?”天语帝国的国君北辰风神色凝重的问道。
“众所周知,我们天语帝国的大多数资源是从帝国以外的地方进口而来的,所以末将认为,他们是在等我们帝国中的补给不足时,军心动摇,有招降之意。”
一旁的慕凌天冷哼一声,但他自以为声音很轻,却依然被方将军听到了。
“你这小子有意见?”方将军挑了挑眉毛带着怒意说道。
“方将军久经沙场,我怎么会有意见?”慕凌天摊了摊手,无所谓的说道。但语气中所含的挑衅与讽刺意味很明显。
“方将军息怒,是我管教无方。”秦无惑拉了一下慕凌天,示意他不要说话后对方将军笑着说道。
“朕到认为此时乃我朝存亡之刻,有自己的想法不妨说出来供其他人参考。”北辰风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
秦无惑用手肘顶了一下慕凌天,看这样子,刚才这院长是配合慕凌天演了出戏啊。
“那我就说了。自从上一次月之位面格局稳定以来,其他各个帝国以及宗门都没有对我们天语帝国起过一次攻击。
这固然是因为我们实力稳固。如今他们已经起了战争,但又不起大规模的进攻,我认为一是顾虑我们的实力,二是他们在等援兵。”
“那你觉得我们应该如何应对呢?”北辰风问道。
“既然他们在忌惮我们的实力,所以最好的方法自然是主动出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慕凌天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光。
“不行,末将反对!”方将军的声音响起。
北辰风伸了一下右手,让方将军继续说。
“要是他说的没错,这固然是一个好对策。那这也只是他的猜测罢了,我们不能让我天语帝国的士兵因为一个可能性而断送了自己的性命。”
方将军说的大义凛然,引起了在场其他将领和文官的赞同。但其实方将军只是随便找了个理由来反对慕凌天罢了。对于这个在朝廷之上公然嘲讽自己的人,可是没有好感。
“那我倒要请教方将军了,难道你之前打的仗都是有着十足的把握吗?并且没有吃过一次败仗?”慕凌天说。
方将军语塞,他自然不可能像慕凌天说的那样,胜败乃兵家常事,他自然也是吃过败仗的。
“那将军为何不敢尝试一下?”见方将军不说话,慕凌天继续出言说道。
“陛下,末将认为还是派遣一路斥候去试探一下比较稳妥。”方将军不再理会慕凌天,对北辰风说道,“末将愿亲自带队。”
说完方将军单膝跪地,大有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的意思。
“准了。”北辰风权衡了一下后,慢慢的吐出了这两个字。
慕凌天叹了口气,摇着头转身离开了。秦无惑向朝廷其他人打了声招呼,就带着尘霄学院其他的学员离开了。
“凌天……”萧千寻快步追上慕凌天,拉住了他。
“我们都知道你是为帝国好。只是没想到那个方将军竟如此顽固。”萧千寻说道。
“他那何止是顽固,根本就是为了自己一时的面子而否定我的观点而已。他现在带着这么点人马去简直就是送死。”慕凌天一拳打在旁边的树上,忿恨的说道。
“不至于吧,据说方将军有灵空境的实力,是帝**中少有的具有这等层次修为的将领。”巫恋雅说道。
“修为再高,脑子不好使一样没用,而且他带去的那些人十有**只是普通人,无论从人数还是实力上来看,他们此行都是凶多吉少。”许久不说话的秦无惑阴沉着脸说道。
在朝廷上他是认为慕凌天是正确的,倒不是因为他是自己人而盲目相信,事实确实如此。这方将军的气量是在是不敢恭维。
“看不起他归看不起他,人我们还是要救的。不能让那些士兵跟着那个蠢货去送死。”离枫淡淡的说道。
“枫儿说的有理。你们几个跟着黑龙塔塔主现在就先去救援,他们应该是去了东面。”秦无惑吩咐道。
“交给我吧,有我在,至少能够保证他们的安全。”黑龙塔塔主说完,就带着尘霄学院的学员赶往东方战场。
“那我们呢?”现在只剩下一个星空塔塔主和秦无惑自己了。
“我们现在去南方战场,凭我们两个之力,应该可以引起不小的麻烦,而且也没有人能留得住我们。”
“声东击西?”杨鸿问。
“也不算是吧,权当是为了给东方战场减轻点压力了。”
杨鸿点头。
“源禁!”
“星空流影!”
两位凌霄境强者同时使用身法战技向南方飞掠去。这等度,就不是杨逆,夏澜浠与秦枫能够相比的了。
…………
“报!”一个身穿土黄色道服的瘦小男子冲进东方边疆的一处军帐,喊道。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