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村长谈话时,文惠一直没吭声,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w=w=w≈.≈8≠1≠z≤w≥.
花婶在院子里吆喝道:“老头子,有客人来了。”
张算盘对我嘻嘻一笑,说:“小梁,我出去看看。”
村长一走,文惠就说:“土狗子真有那么坏吗?”
我皱着眉头说:“假若骗奸张寡妇的事儿是真的,那么,这个土狗子就坏到家了。”
“梁哥,您觉得大梅是被谋杀的吗?”文惠问。
我想了想,说:“不能排除谋杀的可能性。问题是:假若大梅是被谋杀的,那么,究竟是谁谋杀了她呢?”
文惠说:“反正我觉得:土狗子和张算盘都是嫌疑人。”
我犹豫着说:“这两个人都有可能谋杀大梅,但是,谋杀的证据都不足。”
文惠叹了一口气,说:“梁哥,咱俩又不是警察,管它是谋杀的,还是病亡的,费这个脑筋干吗?”
我笑着告诉文惠:“咱们虽然是来灭鬼的,但是,查清楚这个恶鬼的死因非常重要。只有查清了死因,才能对症下药嘛。”
“那咱们每一次灭鬼都得先调查一番吗?”文惠有点吃惊。
我点点头,说:“是呀,必须的。”
文惠眉头皱着紧紧的,畏难地说:“梁哥,我的脑袋瓜子不好使,让我来破案,肯定不行。”
“谁说你不行,我觉得你比我聪明。”我鼓励道。
“你认为我聪明?”文惠惊喜地问。
我笑着说:“当然啦。我见你第一面时,就觉得你是一个聪明、温柔、漂亮的女孩。”
文惠撅起嘴,说:“我才不信呢,你是夸你的女朋友吧?”
“我没女朋友,夸谁?”我赶紧声明。
“梁哥,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干嘛哄我呀。刚才,你不是还把女朋友的照片给花婶看了嘛。”文惠撅起嘴说。
我嘻嘻笑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翻出文娴的照片,说:“呶,你看:这就是我刚才给花婶看的照片。”
文惠好奇地接过手机,一看,呵呵笑了起来,说:“怪不得刚才花婶说,你女朋友是一只母老虎呢,原来是文娴姐呀。看来,花婶的眼光头不错,看得还真准。”
“文惠,你也认为文娴是母老虎?”我惊诧地问。
文惠点着头,赞同道:“我文娴姐就是一只母老虎嘛,象她这么凶的女人,恐怕是凤毛麟角。”
“哈哈……”我笑了起来。
文惠狐疑地望着我,问:“梁哥,莫非你跟文娴姐谈了朋友?”
我笑得更起劲了,笑够了,问:“文惠,你觉得我和文娴般配吗?”
文惠摇摇头,回答:“一点也不般配。”
“这就对了。文娴不是我的菜,我也不是文娴喜欢的男人。我俩呀,就一上下级关系罢了。”我淡淡地说。
“梁哥,我到公司来的第一天,就感觉到文娴姐好象对你另眼相看嘛。也许,文娴姐喜欢上你了。”文惠说。
我断然否定道:“怎么会呢?没有的事儿。”
文惠问:“假若文娴姐真的喜欢你,那你愿不愿意娶她呀?”
我摇着头,肯定地说:“即使文娴喜欢我,我也不会接受她。我要是娶了她,还不如让女鬼把我勾走呢。”
“你…你就这么讨厌文娴姐吗?”文惠不解地问。
“不是讨厌,只是觉得太不合适。打个比方吧,我是42码的脚,文娴却是38码的鞋,你说:我穿得进去吗?就算把脚硬挤进去了,我能走路吗?”
文惠听我这么一比喻,嘿嘿笑了。
文惠笑完了,说:“梁哥,要是文娴姐听了你这一席话,非脱下高跟鞋抽你一顿。”
我嘻嘻一笑,说:“这我相信。不过,我还没傻到那个程度,要是当着文娴的面,我只会说我配不上她。我会说:你是一双金鞋,我是一双土脚,根本就不配穿金鞋呀。”
“梁哥,你真狡猾。”文惠瞪了我一眼。
我叹了一口气,说:“张家湾的鬼事呀,太鬼了。文惠,咱俩得抓紧时间调查,务必要尽快弄清楚大梅的死因。”
“梁哥,我建议去找找二梅,听听她的意见。”文惠说。
“好吧。我也有这个意思。”我表示同意。
我和文惠立即去了二梅家。
二梅正在家里洗衣服,见我俩来了,皱着眉头说:“你俩上午找三梅聊过了,我没啥可说的了。”
我上午听三梅说了,二梅自从出嫁后,日子过得很艰难。开始是公婆身体不好,花了不少钱看病。再后来是二梅生了三胞胎,生活负担特别重。
我从口袋里掏出二百元钱,放在院子里的小桌上。
“二梅,这是我俩的一点心意,你拿去给小孩买点东西。”我说。
二梅瞅着桌子上的两张百元大钞,眼睛都看直了。
“您…您坐吧。”二梅的脸上立马“阴”转“晴”。
我和文惠坐了下来。
我不愿意多耽误时间,开门见山地问:“我俩来,是想问问,你对大梅的死亡有什么想法。”
二梅直言不讳地回答:“我觉得大姐是被人害死的。”
“嗯。”我点点头,问:“你认为是谁害死的?”
二梅撇撇嘴,说:“还能有谁,就是我姐夫秃赖子呗。”
我听了一惊,忙问:“你…你认为大梅是老公秃赖子害死的?”
“对呀。”二梅斩钉截铁地说。
“你有证据吗?”我追根究底道。
“当然有证据啦。”
我欣喜地说:“你快说。”
二梅快言快语地说:“秃赖子自从跟我大姐结婚后,俩人就争吵不断。可以说是:一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吵架的原因有两个:一个是秃赖子喜欢赌博,手里有点钱就泡在赌桌上。第二个是秃赖子花心。秃赖子是大龄青年,三十八岁才和我大姐结婚。结婚前,他就喜欢跟村子里的寡妇们鬼混。结婚后,还和这些寡妇藕断丝连,时常有来往。更可恶的是:自从我父母死后,我和三梅就投靠我大姐,住在大姐家。自从我和三梅来了后,秃赖子就打我们二姐妹的算盘。”
“啊!”我一听,这三姐妹真行,招惹了不少男人。不过,想想也不足为奇,这三姐妹都长得漂亮,当然让不少男人垂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