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惠撇撇嘴,说:“不是钱的问题。老油条家不缺钱,他家是村子里的首富,他儿子在外地经商,听说每年进帐三百多万。他自己种药材,每年也有一百多万的收入。”
我一下子就象泄了气的皮球。
假若拿钱也解决不了,就难办了。
文娴想了想,笑着说:“我有一个办法,不过,损了点。”
“啥办法?你快说嘛,现在都火烧眉毛了。”我赶紧问。
文惠急吼吼地说:“文娴姐,你要是有好办法,就赶紧说出来嘛,现在可是时间不等人呀,眼看着再八、九个小时就到了凌晨四点钟,到那时如果找不到经血,梁哥就完了。”
文娴皱着眉头,又琢磨了一下,这才下了决心。
文娴说:“损不损顾不了那么多了,现在是救人要紧。这样吧,文惠,你再到老油条家去一趟,对他说:快嘴婆找他有事,请他立即就去。”
文惠一楞,问:“你让我撒谎呀?不过,老油条一见快嘴婆,岂不是戳穿了我的谎言吗。”
文娴笑着说:“我马上到快嘴婆家去,让他拖住老油条,最好今晚别让他回家。”
文惠不解地问:“文娴姐,你葫芦里卖什么药嘛,难道快嘴婆会听你的话?”
文娴问:“你知道快嘴婆和老油条是啥关系吗?”
文惠摇摇头。
文娴嘻嘻一笑,解释道:“快嘴婆守寡几十年,只有一个情人,那就是老油条。他俩呀,做得比较隐蔽,村子里没人知道。”
“文娴姐,你是咋知道的呢?”文惠好奇地问。
文娴笑着说:“八年前,有一次我玩到半夜往家走,路过快嘴婆家门口时,突然发现一个黑影跳墙进了快嘴婆家。我以为是个小偷,就悄悄扒上墙头,想看个究竟。”
“姐,你胆子真大。要是我呀,早吓得一溜烟跑回家了。”文惠赞叹道。
文娴继续说:“我扒上墙头一看,原来翻墙进来的人是老油条。只见老油条轻手轻脚走到快嘴婆的窗户下,伸手轻轻敲了三下。窗户突然开了,快嘴婆探出脑袋问:没人看见吧?老油条回答:只有几个老鼠看见了。快嘴婆嘻嘻一笑,催促道:快进来吧,老娘我洗干净了,就等得你来呢。老油条一纵身,从窗户里翻进屋去了。”
“哈哈…快嘴婆和老油条捂得真紧,村子里没人议论他俩。大家都说:快嘴婆可以立一个贞洁牌坊了。”文惠撇撇嘴。
“是呀,除了我,恐怕没第二个人知道了。第二天,我碰到了快嘴婆,随便说了一句:婆婆,您晚上睡觉要关好窗户呀。快嘴婆一听,就知道她和老油条偷情的事被我发现了。从此,快嘴婆就把我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不停地在村子里造我的谣,妄想把我搞臭,好让人都不相信我的话。其实,这事我对任何人都没说过。”
文惠恍然大悟道:“怪不得快嘴婆老是说你的坏话呢,原来你抓住了她的把柄呀。我还以为快嘴婆想让你当她的儿媳,你不干呢。”
文娴挥挥手,说:“文惠,咱俩赶快分头行动吧。”
“调虎离山之计,真高!”文惠伸出大姆指,朝文娴一竖。
文娴和文惠都走了。
半个小时后,文娴和文惠都回来了。
文娴捂着嘴巴笑着说:“我让快嘴婆把老油条拖住,快嘴婆还装佯说:我和老油条没交情。后来,我把二千元往桌子上一摔,快嘴婆就笑嘻嘻地答应了。哼!我把快嘴婆吃得透透的,她呀,历来把金钱视为爹妈。”
文惠说:“也怪不得快嘴婆,她一个人守寡,把二楞子拉扯大,不容易呀。”
文娴说:“现在老油条已经睡到快嘴婆的怀里了,咱们赶紧到老油条家去,找她孙女要经血。”
文惠啧啧嘴,问:“老油条的孙女很听爷爷的话,她要是不答应给咱经血咋办?”
文娴从口袋里掏出一粒药丸子,说:“文惠,把这个药丸子放进饮料里,让老油条的孙女喝了,要不了一刻钟,就会昏睡过去。到那时,咱想咋弄就咋弄。”
“太好啦。”文惠兴高采烈接过药丸。
文惠和文娴一起去了老油条家。
一个小时后,俩人兴冲冲地回来了。
文惠扬着手中的塑料袋,报喜道:“梁哥,你有救了!”
我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我望着文惠和文娴,心中不禁升腾起无限感激之情。
刚才,我错怪了文娴,还以为她不顾我的死活呢。没想到,全靠文娴出点子,想办法,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搞到了黄花大闺女的经血。
文娴调好了药,涂抹到我的腿上。
“这一下好了,连续涂抹三天就万事大吉了!”文娴高兴地说。
“谢谢你们了。”我感激地说。
文娴撇撇嘴,说:“我还指望着你替公司赚钱呢,哪儿舍得让你死呢。即使要死,也给公司赚够一个亿再死。”
“你…你要我给公司赚一个亿?”我吃了一惊。
赚一个亿,岂不是让我干一辈子呀。
文娴幽幽地说:“梁灵,我给你透露一个秘密,你到《x公司》不到一年时间,已经给公司挣了一千万。”
“啊!”我大吃一惊。
我万万也想不到,大半年时间,竟然给公司挣了一千万。照这个干法,要不了十年,我就能替公司挣一个亿了。
我撇撇嘴,说:“等我挣够了一个亿,你就会让我去死吗?”
文娴斜眼瞅着我,回答:“那要看你的表现了,表现得优秀,还可以继续活命。不过,你要是和我对着干,或者让我不爽,那么,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我惊诧地问:“你…你想害死我?”
文娴不屑地说:“用不着我害你,到时候,你被鬼害了,我不救你就行了。就象今天这样,我不给你药,你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所以,梁灵,你记着:千万别让我恨你。”
我听了文娴一席话,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你…你太让人恐惧了。”我仿佛不认识文娴了。
一个漂亮的姑娘,竟然长着一颗狠毒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