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岸到了山腰的那一处稻草屋,他看了一下手表,刚好三点,是他们约定的时间。中文 w≥w=w.
他抬眼扫过四周,并没有现任何人,突然在那稻草屋的后面有声响。
“出来吧!”孤岸听见了动静,他耳朵动了动,平静的停在那茅草屋前,他的声音响起,不紧不慢。
“呵~不亏是死亡组织的领之一,这么快就被你现了我。”一个带着黑色滑雪面罩的男子从茅草屋后面出来,他的手里还有枪,他虽然用轻松地语气说话,但是他身体挺直,握着枪的手也对准了孤岸的脑袋。
“老朋友见面,还需要带面罩吗?就你身上的气息我即使闻一闻就知道是你,何必多此一举。”孤岸讽刺地说到,他已经看出来那个举枪对着自己的男人是高度紧张,而且时刻防备着自己。
“呵呵~”那人微微怔了一下,大笑起来。“孤岸啊孤岸,不亏是当领的人,是我小看了你,我只想知道我是哪里出来破绽,让你这么快就现了。”
“你指的破绽是你给我的那条信息,还是急急忙忙送你弟弟回去组织?”孤岸冷静地说道,他又往前走了几步。
“呵,看来这领你还是有点资格当的……”大黄冷笑一声,自己终究是斗不过他。
“你句句话都在强调领,好似我这个身份很惹人红眼啊?”孤岸看了他一眼,慢条斯理的讽刺道。
“你……”那人伸出手,他明显被气到了,他将那滑雪面罩取下,指着孤岸破口大骂,“你不过是使阴险狡诈的手段,蒙骗了组织的领,我今天就是要撕下你这无耻小儿的面具。”
“我妈在哪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今天不是来披露我的真面目的,别忘了你弟弟还在我手里。”孤岸没有理会他,只是问了自己母亲的下落。
“哈哈哈……”大黄大笑起来,他把滑雪面罩狠狠地丢在地上,待他笑够了,他瞪着孤岸说:“我弟弟吗?你确定他在你手里?”
“你什么意思?!”孤岸皱了邹眉,心头还是紧了一下,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口袋的车钥匙,他故作冷静地说道。
“我想你的车早已经被现了吧,在我上山的时候就已经现了有便衣警察混入了人群里,那一群笨蛋,他以为换了衣服我就认不到他们,难不成当我们这十几年和他们斗智斗勇都白瞎了吗?”大黄冷哼一声,他带着讽刺地语气说到,他在上山的时候就现那几个熟悉的面孔,而且以他谨慎地性格,他早就乔装上山观察了一遍山上的情况才下山去把人质接上来,他早就现有警察混在人群里,他们神情严肃,没有与其他人有过多的交流,而且没有把精力放在游玩上,大黄即使没有看见几个熟悉的面孔,他也猜测到了。
孤岸猛地一抬头,他什么都料到了,却没有料到他已经现了警察地踪迹,他一抬眼,才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竟然你知道了,为何还留在这里,难道你不知道他们是来抓人的吗?”
“你不也来了?为何你可以来我就不能来?”大黄冷笑了一下,仿佛听到全天下最可笑的笑话。
“大黄,看来是我低估你了,看来你冒着生命危险过来的?今天必定也做了不少准备吧?”孤岸盯着他,他的双手紧握,他知道大黄并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自己的母亲。
“那帮无能的警察在场,不刚好可以保护外地人弟弟嘛?我为何不来?我弟弟锤子虽然平日里嚣张跋扈,但是却没有真正参加过死亡组织的任何活动,即使警察抓住了他,又能如何?最多也就是拘留些时日,而你我不同……”大黄冷静地说道,他知道了有警察后,就将计就计,他想利用警察将自己的弟弟救出来,自己的弟弟落在了警察的手里也就摆脱孤岸控制,自己也就不能被孤岸威胁。
这一切本在孤岸的掌控之中,自己换一辆车上山只是为了躲避上山之前被现,他知道这山上埋伏的警察会现自己,自己将锤子留在车里,这也正好将锤子送到警察的手里,可他唯一失策地是,大黄竟然也知道了山上有警察。
“哈哈,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难道你以为我就是一个有勇无谋的人吗?”大黄见孤岸脸上有一丝的惊讶,哪怕只有一丝,也让孤岸兴奋不已。
“你想干什么?”孤岸突然抬起他那双如同猎豹现敌人般地眼神,眼珠子动也不动,直勾勾盯着他。
“现在知道怕了?”大黄显得很兴奋,他抬起手里的枪,大步地来到他的面前,将手枪顶在他的头上,他说到:“你当年将我的领职位夺走时的嚣张跋扈去了哪里?当年因为这件事情我受尽了别人的冷眼,我唯一的亲人也因此而抬不起头来,那种滋味我整整受了七年,我的就是在等着这一天,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废话少说,你想怎样?”孤岸被那把枪指在头上他毫无恐惧,也没有反抗。
“好,真是条汉子!”大黄愤怒至极,他狂笑一声大声叫好,之后他倏地一转身将抢对准不远处地茅草屋,他说:“你的母亲就在那件茅草屋里,但是我在屋子的周围埋了不少的火药。”
“废话少说!要如何才能放了我的母亲!”孤岸烦躁地说道,他现在很急与快点救出自己的母亲,不管他提出什么要求自己都会答应,因为警务厅的人很快就好追上来,虽然自己在山腰上误导他们去了其他地方,但是一旦他们找到了这里,刺激到了大黄,自己的母亲就很可能有危险,所以他希望尽快救出自己的母亲,把他送到安全的地方,至于自己,他早就抱着必死的心过来。
“好,今天不是你死就是他亡……”他从腰间拔出一把匕丢到了孤岸的面前,说道:“你知道我这人最守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