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男人疼,可比钱重要多了。”“是吗?那你瞧瞧你现在这样,还不到三十,就跟黄脸婆了。我有钱,有大房子住,可以请保姆干活,自己什么都不做。你老公天天上了班,回家那么辛苦,你还忍心让他
做家务?
行了,不跟你聊了,我回家吃午餐了,保姆肯定都做好了。回聊啊。”
付小琳看着那女人,穿金戴银的扭着屁股,走路都带着风。心里顿时生出一股想法。
女人的第六感,是非常强烈的。封御梦破坏了她和白云凯的感情,她可不甘心,就这样跟白云凯走了。
况且,白云凯对封御梦有心,即便跟她去美国,他们俩也不可能,再像曾经那么的美好。
有钱才是最重要的,没钱什么都不是。
席悦得知封雨豪,从B市回来,特意开车去霆御山庄。
她跟孩子似的,缠着封雨豪问东问西,其目的自然是想得知一些,关于叶惊鹤的消息。
可惜,问了半天,也没有一点有价值的事。
“席阿姨就别再问了,上级的事,我一个小小的学员,哪里会知道啊?”封雨豪啃着席悦为自己削的苹果,接受着她那无微不至的‘侍候’。
“难道,他就一个电话,都没有打到学校去吗?他可是你们魔狱军团的副主席啊。”席悦满脸的不悦。
“没有,我都说了很多遍了,就是没有。”小家伙不停的点头,重复着今天对席悦,说过的最多的话。
“你们聊了那么久,还没有完聊吗?”绑着围裙的乔小熙,走进客厅里,打趣的说道。“跟我说说,聊什么那么起劲啊?”
“哎,你们大人世界的情啊,爱的,实在是太复杂了。”封雨豪长长的叹息一声。
“叶惊鹤?”
旁观者清,乔小熙一听封雨豪的话,就立刻明白了。
她知道席悦为了叶惊鹤的事,一直都很苦恼。同样,她也是第一次见席悦,为了哪个男人,而疯狂迷恋成这种地步。
就好像……当初的乔小熙迷恋晏安琛是一样的。
“晚上留在霆御山庄吃饭吧,我做了你喜欢吃的八宝鸡。”乔小熙见席悦伤神的模样,刻意转移话题。
“我现在吃什么东西,都如同嚼腊。”席悦窝坐在沙发里,随手抱了一个靠枕在怀里。
“那要是你知道叶惊鹤的消息,是不是就能吃得有滋有味了?”“一年半截啊,现在才过去了两个多月,我要等到什么时候啊?”席悦的言辞很沉重,下意识的垂下失落的眼眸。“即便是我等,那也得等得有价值啊。我不求别的,至少他
可以每个星期,给我打一通电话,让我听听他的声音,知道他是否安全……”
她的话只说了一半,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
如今的她等同于单相思,从一开始就没有得到过叶惊鹤的回应,或许那个男人,真的如他自己所说的一样,他有喜欢的人了。他压根就不喜欢她。
那么她这样一直等,等得值得吗?要是等个一年半载,他真的带着喜欢的女人,出现在她跟前的时候,她要怎么办?
“一会儿霆御回来,你要不要问一下他?”乔小熙看着席悦这样,她也很纠心。
“他要告诉我的话,之前就告诉我了。”她有气无力的回答。
“难道他告诉你,叶惊鹤现在在哪个军区的战场,你会坐飞机立刻就去吗?”她不等席悦回答,紧接着说:“那可是战场,枪子是不长眼睛的。你就不害怕吗?”
“不知道。”
为了一个没有回应自己爱的人,或许压根就不喜欢她的人,她跑去战场挨枪子,那么大的事,她肯定是不知道了。
“不知道最好,就怕你知道。”乔小熙走近席悦的身边,安慰式的给了她一个拥抱。“别在忧心了,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绝对就不是你的。你是强迫不来的。”
“就像妈咪是爹地的,妈咪不在爹地身边六年,六年后妈咪也会自然的回到爹地身边的。”
啃着苹果的小家伙,举出了一个生动的例子。
“对,就像豪豪是妈咪生的孩子,豪豪就只能是妈咪的孩子一样。”乔小熙宠溺的看了一眼小家伙,把她和封霆御的关系,完美的改成了她和他的母子关系。
“我要是有老公,还有儿子的话,我也能像你们母子俩这样说大话。”席悦蹙着眉头,鄙视这对母子俩,在自己的面前秀父母的爱情,跟母子的亲情。
“呵呵,那席阿姨赶紧找个男人嫁了,我好吃喜糖哟。正好我也缺玩伴。”
小家伙的声音一落,客厅门外有了动静。
紧接着封霆御从外面走了进来。
在刚到霆御山庄的时候,封霆御就看到了,停在外面的属于席悦的车子。
“爹地,你回来了。”封雨豪跳下沙发,跑过去贴心的接过封霆御,脱下来的西装外套。
“嗯。”封霆御虽然是一脸的疲惫,但对迎面过来的封雨豪,还是宠溺的用手,轻揉了一下他的脑袋。
“去洗一下脸,马上就可以吃晚餐了。”乔小熙拿过封雨豪手中,属于封霆御的衣服。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回家?”封霆御盯着沙发上坐着的席悦询问。
“我有那么不受你的待见吗?刚好到饭点了,你居然要赶人?”
席悦没在封雨豪那里,问到关于叶惊鹤的事,再加上封霆御,一直隐瞒叶惊鹤在哪里,她心中本来就窝着火,这会儿他一回来,就对她说这样的话,她就更生气了。
“只是你们席家家教太严,我担心你回去晚了,吴伯母又得操心了。”他随和的回答。
“那你就不能,打个电话给我妈,解释一下,我在你的府邸吗?”她甩了一个白眼给封霆御。
“今天很热吗?你脸上怎么那么多汗啊?”乔小熙无意中,发现封霆御的额头上,沁出细细的密汗,赶紧从茶几上,抽取几张纸,贴心的为他擦拭着。天气早就转凉了,她都穿两件衣服了,这男人把外套脱了,居然还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