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阳重伤,整个白府陷入了诡秘的安静中,没有人来兴师问罪,也没有人来问候。
岸幽在当天回去,就问了白亦寒一些事情的来龙去脉。
牧卿卿的尸身,是他派人去劫来的。
他的心头血之所以能够让岸幽如此快的恢复过来,是源于他小时候吃过的一颗白色的果子,至于那个果子叫什么他不知道,就连他心头血有如此神奇的功效都是因为在偶然之下得知的。
“所以,白亦寒,你为什么要为我做这些?或者说,我能为你带来什么样的好处,竞让你护我至此?”
她的眼睛里盛着的,都是满满的怀疑。
“因为师傅叫我拼尽全力护着你。”
“是吗?师傅吗?”
白亦寒给的答案,比岸幽自己想的还要让人心凉。
如果她有利用价值,那他护着她,她受得起,可是他偏偏却什么也不图?
她不信,一点也不信。不管是从前的她,还是现在的她,都不信。
她失魂落魄的从白亦寒的卧房里走出来,摇摇晃晃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她把自己关在了里面,想了一夜,终于想通了一些事情,也因此,做了一个决定。
“二公子,家主有请你和岸小姐到扶阳院一坐。”
白印刚说是请,可谁又能甚至于敢拒绝?
扶阳院,是整个白府的核心之所,所住的,只有家主及其正妻,其余的人,只能住在这附近。
它不同于所有的院子,刚进门处,就有两座大狮子立于院门口,进入正厅,只有两幅气势恢宏的画像。一副是白家家主,一副,是现今白家最出色的、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任家主的白洛阳的画像。
正厅的正上方挂着“悬壶济世”四个大字的牌匾。
能成为百年白家的一家之主,其魄力、实力与心机自然不可小觑。
就算是岸幽再怎么镇定自若,看见了白印刚,也难免有些被他的气势所震慑住。
“老二呀,昨天晚上的事,你听说了吗?”
白亦寒稍稍上前对着他行了个礼。
“回家主,孙子略有耳闻。”
岸幽一脚疑惑的看着白亦寒。
什么,什么事情?她竟然不知道?
难不成是她逼白洛阳砍自己几刀的事?那也不是昨天晚上啊?
白亦寒没有给岸幽任何的提示。他知道,坐在上面的那个人正注视着这下面的一举一动。白印刚的手段有多么残忍,他是知道的。他不能让白印刚知道岸幽的真实身份。
岸幽也很识相的没有继续追着自己的疑问刨根问底下去。
她在傻,也知道现在的情况不对。
凭借她多年的经验。白印刚,就是个老奸巨猾的伪君子。
白印刚停顿了许久之后,才继续。
“只是略有耳闻吗?那我也略有耳闻,说昨天的那件事,是你一手策划的?”
“孙子也略有耳闻,这件事,是兄长自己做的?”
这两个人打着哑谜还玩着文字游戏,岸幽表示,自己的脑细胞不想随意浪费。
可是,白印刚却没有打算就是叫她来看戏而已。
“岸小姐也这样认为吗?”
多好的一个问题呀,要是不是问她就好了。
答是吧,万一把白亦寒坑了怎么办?
不答吧,显得她在装傻充愣,这就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了,虽然她确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答不是吧,万一把自己坑进去就玩完了。
“家主,想要知道真相如何,一查不就知了吗?”
“那好,我看你这丫头挺机灵的,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吧。”
呵,玩宫斗、宅斗什么的,她一定是活不过三集的那种。
她无语望着天花顶,应承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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