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介华被张檬华呛的有些哑口无言,甚至有些窘然无言。
“这个,他们是官方特殊机构的专家,你不认可我,你还不认可他们吗?”
“官家机构的专家就一定是正确的?”张檬华淡淡的说道:“六十年代的事儿也是官家机构做的,所以他们做的就是正确的吗?”
张介华忍不住道。
“今时不同往日,今时今日,华夏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华夏了。”
“时代变了,华夏变强了,但人依然没有变。”张檬华说道:“还是有人信封建迷信那一套,弟弟,时代已经变了,你也是大人了,为什么还要纠结这些东西不放手呢?非要去崇古?是我们现代科学的力量不够强还是其他的什么?”
此时张檬华更以一种长辈姿态来教训张介华,像在训弟弟一样...
好吧,从关系来看的确是姐弟关系就是了。
“姐姐,我知道你很厉害,是中科院的科研人员,既然是体制内的科研人员,你们也应该知道‘古董调查局’才对...”张介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向了旁边两位‘神秘部门’的来人,想着这如果不加辩解就让自家姐姐任性的话,对谁都没有好处。
“好了好了,两位都别吵了,一家人最重要的就是和和气气,整整齐齐,又为何要为这些小事吵嚷的不可开交呢?”还是周巡站了出来打断了这姐弟的争吵,英俊中年的面孔加上笑吟吟的表情,也让一旁的张檬华消了不少气。
此时,张檬华偏过头去道。
“你还要再任性一点吗,你已经长大了,已经是一集团的实控人了,有时候思想是该成熟一些了,为了这所谓的无字天书你这些年耗费了多少的精力,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目标,值得吗?我想你自己也该想清楚了。姐姐不希望你成为愚昧的大多数人,信这些封建迷信之事。”
随后,张檬华又看了一眼道人和官人继续说道。
“上次也不是没人来看过,结果不是显而易见的吗,这一次又带了个道士过来..就离谱。”
....
后方的李云看着这一幕,却也没恼,只是笑着调侃道。
“周组长啊周组长,没想到你也有被嫌弃的那一天,贫道还以为你这部门是横着走的。”
周巡听罢也是有些窘,有些苦笑道。
“上仙就别调笑我了,其实有时候遇到这种情况是不可避免的,权限我们是有,但是不待见我们的人嘛...也是有的,毕竟我们大多数对外的工作都是在尽量保密的情况下进行的,以至于有不少人觉得我们这个部门就是毫无建树的薪水小偷,仗着花言巧语带来的权职在体制内作威作福,有些人明面上配合我们,暗地里却不爽我们,很多人,就好像刚刚的张小姐,看我们就好像当年那些知识分子看赤卫一样,习惯就好。”
“她不是说她中科院的么,你们部门的研究工作就没有中科院的帮忙?”李云挠了挠下巴道,像是研究灵物没有顶尖科学家是做不到的吧。
“当然有了。”
“那为何她不知。”
周巡咧嘴一笑道:“她,级别不够。所以对我们的存在认知和寻常官僚没有太大的差别。”
级别不够。
李云也了然道,难怪如此。
虽然她也是在中科院工作,却也并没有足够的级别来接触这事儿,无论是科研级别,还是行政级别,都不够...
随后这张介华也不跟张檬华吵架了,凑了过来抱歉道:“不好意思啊两位,让你们见笑了,她呀也并不是在针对你们两位,她个华省理工的高材生,向来是对这些怪力乱神的说法不感冒的,甚至于是有不少偏见的。这并不代表我的想法,更不代表我们张家的想法,不代表我们家主的想法。”
听着张介华略带歉意的话,周巡坦然笑道。
“张先生别多想了,我们也没有介意,我们的主要目的...可以说是唯一目的就是揭露那无字天书之秘,至于其他的事我既不关心,也不在意。”
张介华看眼前周巡的确无有怪罪之意,心中倒是轻松了不少,不过也略微是有些失落了。
有话说的好,不在意就不会抱有期望,就不会失落。
想来这特殊部门的人也仅仅只是为了那无字文书而来的吧。
并非因为他们是京城的张家。
“请。”
几人进那四合院后,有两位老者正在院门赏着雪。
鹅毛细雪,两位老人的赏雪也让人感觉分外的安宁。
“父亲,爷爷。”张介华看着两位老者带着恭敬道。
这张家老爷看起来虽然年迈,却依然有一种中气十足之感,国字大脸眉宇之间有一股霸气英气。而张家太老爷看起来就年迈的多了,虽然无有老爷的那种不怒自威之势,却也有了经历了沧桑的宁静祥和。
“这位便是‘古董调查局’的周组长,这位是...嗯,是随周组长来的专家。”
“幸会幸会,以前就听说过国家这方面有特殊部门,这一次算是幸运能一见了。”张铭腾看着眼前的周巡笑道。
从礼数来看这张铭腾可比他女儿要上道的多。
“哪里哪里,张家主,我们才惭愧,之前没有破译出那无字文书的内容来。算是小小丢了个人。”周巡笑着介绍道:“这位仙...嗯,这位李先生是这方面的专家,如若他再解不开这无字文书的话,恐怕就没人解的开了吧。”
张铭腾看了看李云,略微有些意外,一开始他还没有多注意到这个看起来年轻的过分的道人。毕竟他太年轻了,又收拢了自身气质,看起来和平常人无异。
没想到他还是解答无字文书的关键?
“招摇撞骗,不就是一跳大神的吗。”不远处走来的张檬华却是嘴里嘀嘀咕咕,念念有词。
此时张家家主张铭腾训斥道。
“张檬华,来者是客,有点礼数。”
张檬华反呛声道。
“呵,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当年咱们家遭到的苦难,又如何作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