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0章皇者的实力
秦轩知道慕容家在北斗城有着极高的权势,然而他从未想过,慕容家竟敢在北斗驿馆之中出手,这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慕容家?”那人闻言轻笑了一声,眼中闪过一抹轻蔑之色,神色透着些许不屑,轻声道:“慕容家之人,也配与我相提并论吗?”
此话落下,秦轩神色顿时一滞,心头猛地震荡了下,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之色,他既然这样说,莫非,他不是慕容光照派来的?
“你到底是谁?”秦轩再度问道,他除了得罪了慕容光照,似乎并没有招惹其他人,虽然和南宫苍有些矛盾,但以南宫家的实力,恐怕还做不出这等胆大包天的事情来。
那人转过头,眼神漠然的看了秦轩一眼,有些不耐烦的道:“你的话太多了,跟我走一趟吧。”
说罢,只见那人大手一挥,虚空中瞬间凝聚出一只大手印,威压虚空,仿佛瞬间横跨无尽空间,朝秦轩扣来。
这一刻,秦轩只感觉一股令人窒息的力量笼罩他的身体,全身血脉都被凝固了一般,无法再动弹半分,完全没有反抗之力。
这意味着,那人的实力已经远远超出秦轩,随手便可将秦轩镇压。
正当那手印即将落在秦轩身体的那一刹,秦轩身上忽然弥漫出一股无比强悍的绝世波动,这波动透着无上之力,迅速席卷开来,所到之处,威压尽皆消失不见。
秦轩仿佛突然变了个人,眼眸中闪过一抹沧桑之色,仿佛经历了无尽岁月,他目光淡漠的看向那人,讽刺道:“你算什么东西,元皇很厉害吗?”
元皇,很厉害吗?
此话若是由同等级别的强者口中说出,倒并不让人觉得奇怪,然而却是由一位元府境八层之人说出,听起来,实在令人感到可笑。
元皇当然厉害,七大超然势力和四部之主都是元皇之境,而统御北斗府无尽疆域的北斗星君也只是帝境,可想而知,元皇在北斗府有着何等超然的地位。
那人先是一怔,随后脸上露出古怪之色,此人该不是个傻子吧,连自己是什么处境都没有弄清楚,就敢在这里大放厥词,简直可笑至极。
然而秦轩神色却十分平静,没有丝毫担忧之色,只见他手掌轻轻抬起,掌心有无尽璀璨光华绽放而出,那光华耀眼无比,在那光华之下,天地都隐隐失去了颜色。
“嗯?这是什么力量?”那人看着秦轩掌心中的光华,目光露出一抹惊奇之色,但仅限于惊奇,在绝对实力差距面前,从来都不存在侥幸。
秦轩神色显得风轻云淡,冷俊的脸庞上隐隐透露出异样的光芒,风华无双,他手掌向前拍打而出,似有奇妙力量绽放,那光华竟衍化为一轮圆盘,飞速旋转着,从中,释放出极强的吞噬之意,仿佛要吞噬这片天地。
“既然你喜欢玩,那老夫就陪你玩玩。”秦轩笑着低语道,神色间竟透着几分玩味之色,那神态,仿佛在做一件极为有趣的事情。
此时秦轩的身体赫然是被焚老掌控着,毕竟那人皇者修为,超出秦轩太多了,无论使用何种手段都无法弥补,焚老自然会出手相救。
这一刻,秦轩周身弥漫着诸般强大的意境力量,风之意境、火之意境、妖之意境……每一种意境都达到玄妙境,随后秦轩嘴唇蠕动了一下,吐出一道声音:“破。”
当这声音落下的刹那,秦轩周身的空间顿时爆发出一阵阵强大的波动,虚空呼啸,天地动荡,无尽规则之光闪耀而出,交相辉映,无比绚丽。
那些意境力量竟然同时转化为规则,而且都无比稳固,绝非初入元王之人能够做到,仿佛,秦轩入元王多年。
“你是元王?”那人失声道,看着这惊骇的一幕,他眼眸中终于出现了一丝波动,甚至怀疑自己的眼睛,这天山剑客竟然是元王,而且还有领悟如此多规则之力,简直是天方夜谭。
“只是元王么?”秦轩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狡黠的弧度,这才刚刚开始呢。
秦轩眼眸望向那人,瞳孔飞速旋转着,万道剑光同时酝酿而生,那剑光蕴含大恐怖力量,顷刻间构成剑阵,裹挟无尽杀伐之意,冲入那一人的眼中。
那人神色大骇,眼眸中有一方剑阵呼啸而来,剑气撕裂虚空的声音在耳边回荡着,释放出锋利的气息,这一刻,他竟感觉到有些寒冷,仿佛置身于剑之世界中,一眼望去尽是剑影。
“杀!”那人大喝一声,浑身气息爆发到极致,目光冰冷的望向秦轩,一拳轰出,虚空为之一颤,强大的力量穿透空间,激荡在秦轩身上,犹如一座万丈高山落下,沉重无比。
秦轩体内血脉发出咆哮之声,五脏六腑在这股巨力的冲击下仿佛都移动了位置,秦轩低喝一声,强行运转星辰万象图,真元如潮水般喷涌而出,这才将那股冲力抗衡了下来。
“这便是皇者的力量吗,竟如此强大!”秦轩灵魂感受到那股力量的强大,心中不禁发出感慨之声,若此时由自己战斗,恐怕会瞬间被那人击溃。
那人目光注意到秦轩的神色反应,心中的震撼却丝毫不比秦轩少,甚至犹有过之。
在他看来,秦轩强行提升修为不过是使用了某种秘法,而那些规则之力不过是障眼之术,只用来迷惑他人,绝不可能真有那般强大。
然而这一刻,他却发现自己错了,天山剑客真的凭借一击之力抗下了自己的一击,虽然有些勉强,却的确做到了,这让他感到十分震惊。
“真没想到,你竟然早就晋升元王了,却恬不知耻的参加北斗榜之争,未免太无耻了些。”那人讽刺出声。
“比起你,我可还差远了。”秦轩毫不客气的反驳道,他虽然无法对那人造成伤害,但那人想要杀自己,也绝非那么简单。
忽然,那人脸上浮现一抹狰狞之色,似是有些动怒了,区区一位元府境之人敢以如此语气对他说话,这还是第一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