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相公(1 / 1)

“谁若敢同我争抢阿丑,我便以阿丑夫人的身份将她揍一顿!”

久违的喜庆将古脉族上下尽数染红,众人在广场上欢呼雀跃,跳起古老而又优美的舞蹈。

楼雨眠与祸北玄十指相扣坐于广场正中,阿姆笑盈盈端着酒杯走来,“来吧,敬你们。”

待楼雨眠与祸北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后,阿姆笑得一脸狡黠,“我猜,你们二位定是迫不及待了,放心,接下来没你们什么事儿了,大家伙就是想借个由头好好闹一闹,你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楼雨眠哭笑不得拽起祸北玄,“古脉族未免也太直率,就这么将我们赶走?”

阿姆哈哈一笑,伸出左手在楼雨眠背上狠狠一拍,“不然留你们作甚?!快走快走,好好享受二人时光!”

在摇曳的篝火中,楼雨眠面上带着笑容上前轻轻拥抱了下阿姆,“多谢。”

阿姆慈爱地拍拍楼雨眠的肩,“谢什么?你们是先祖与天道送来的福祉,看看族里热闹的,我还要多谢你们。”

楼雨眠松开阿姆,笑着同她道别后,牵起祸北玄带着满心暖意往小木屋走去。

随着喧闹声与漫天红光渐渐退去,楼雨眠的听觉、触觉、嗅觉终于全部集中在身侧的祸北玄身上。

气氛静谧而又甜美,她能听到他浅淡的呼吸声、能感知到他温暖有力的大手、能闻到自他身上传来的青松气息,她的心跳越来越快,甚至觉得握着她的那只手愈发滚烫。

祸北玄在黑暗中将目光落在身侧的楼雨眠身上,他声音低哑,带着淡淡的笑意,“怎么这般紧张?”

楼雨眠一愣,随即面上爆红一片。

“你,你怎么发现的!”楼雨眠虽与他已有夫妻之实,但她还是忍不住害起羞来。

她仿佛深陷一池蜜水,再也无法游上来。

祸北玄执着她的手放于唇边轻啄,鼻息喷洒在楼雨眠的手背上,“那你将我攥得这般紧,是怕我逃走么?”

楼雨眠趁着夜色扑进祸北玄怀里,“你敢?!若你再逃,我便不要你了,我去寻他十七八个美男子,各个比你强!”

祸北玄直接将人抱起,一手拖着她,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背,就这么毫无压力继续往前走,“那我可要将自己拴在你身上,免得给的其他人可趁之机。”

楼雨眠攀着他的脖子与他面面相对,即使身处黑夜,但这般近的距离她仍是能看清祸北玄的五官轮廓,她忍不住凑过去啄了他一口,“相公。”

祸北玄脚下一顿,定定看着怀中温柔冲他笑的女子,“你叫我什么?”

“相公,”楼雨眠揽着他的脖颈凑过去,用额头抵着祸北玄的额,她低低一笑,“我们已经成亲了,难道不应当叫你相公么?”

祸北玄突然搂紧楼雨眠加快步伐,楼雨眠一惊,攀着祸北玄惊呼,“怎么了?”

祸北玄颠了下楼雨眠,让她靠近自己后倾身落下一吻,连带着一声呢喃消散在唇边,“自是,好好去满足我的夫人。”

接下来的日子可谓是被蜜糖涂满,楼雨眠二人还将断念与留情放了出来赶去古脉族,就是为了不让旁的任何事情打扰他们。

在小木屋里,二人仿佛忘记世间一切,世间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他们所拥有的,也不过只是彼此。

这期间,楼雨眠像以往一般利用内力一点一点将祸北玄的余毒排出,直到昨日才彻底排空。

今日一早,楼雨眠便带着祸北玄去古脉族找阿姆替祸北玄检查身体,像是感应到他们二人一般,断念背着个子小小的留情寻了过来。

阿姆的手从祸北玄脉上离开,她笑得一脸褶子,看起来慈爱又祥和,“你相公好咯,伤痊愈,毒也清了,除了那个恼人的魔性,已经好的不能再好了,你们呀,还是从哪来,回哪去吧。”

楼雨眠自是明白阿姆的意思,她面露伤感,有些不舍,“的确,是该回去了。”

阿姆不舍地轻抚楼雨眠的头,“你们有该去做的事情。”

楼雨眠牵强地勾起唇角,“是啊,山中无岁月,也不知现在八方界,是什么情形了。”

祸北玄知晓她定是想起先前在筑仙台之事,他伸手揽着她的肩膀,淡声安慰,“莫要担心,一切有我。”

楼雨眠忍不住嗔了他一眼,“有你?你莫不是忘记是谁将你救走的。”

阿姆装作一副受不了的样子打断二人,“行啦行啦,在我面前秀什么恩爱?你们这些都是我玩剩下的啦!该道别也道了,快走快走,莫要叨扰我的清净。”

楼雨眠脸一红,恰巧这时断念背着留情推开门跑了进来,“臭丫头和臭小子来了?!哟呵!你们二位日子不错啊,莫不是把我们忘记了?!”

楼雨眠走过去将留情抱下搂入怀中,亲昵地用脸蹭了下咯咯直笑的留情的脸,“怎么会将你们忘记?就算忘记你,也不能将我们可爱的留情给忘记呀。”

断念顿时委屈至极,“你变了,你当初可是最爱我的!”

楼雨眠转身朝阿姆道了别,随即抱着留情与祸北玄一起往外走,也不忘同断念说,“别瞎说,我最爱的一直是我相公。”

断念在后面骂了句脏话,随即小跑着跟上了他们,“臭丫头!成个亲了不起了?!莫要忘了你先前同我说的那些事!”

楼雨眠脚下一顿,随即面带薄红扭头瞪了他一眼,“怎么?!想用以前的事情来压我一头?!”

以前那些事,无非就是曾经爱过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无非就是因那个男人丢了命,无非就是一些无关紧要之事!

断念在楼雨眠愤怒的眼神中瑟缩下,讪讪停下脚步挠了挠头,“行,行叭,是我错了......”

楼雨眠这才满意转过头看向祸北玄,恰巧祸北玄低下头,勾唇温柔笑着问,“是何事?”

楼雨眠面上一僵,呐呐半晌,含含糊糊道,“没,都是与你无关之事......”

祸北玄弓眉微挑,“怎么会是与我无关?与你有关之事,便同等与我有关,我与你,不分彼此。”

楼雨眠简直要醉死在祸北玄突如其来的情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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