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去看看?”付母看向付佩文。
“我不去!”付佩文脸一沉,那个女人根本不可能帮自己看,再说她也不信中医能治好自己。
付母不好意思朝梁院长笑笑,把付佩文推了出去。
“我们又不去找那个女人,而是去找那个中医大夫,她还能控制别人不成?”付母说道,“如果真像梁院长说的,也许能治好你的腿呢?”
“你别小瞧中医,也有很多西医治不了的病中医能治,像针灸这个国外就没有吧,还不是可以治很多病?”付母说道。
付佩文虽然不愿意但是还有点动摇,如果真的能治好自己的腿她当然还是想尝试一下,谁也不愿意一辈子坐轮椅。
说不相信中医只是碰不到好的,国内还是有几个国家级名老中医的,只不过以父亲的身份还接触不到,如果这个医生真如梁院长说的那样,也许可以试一下?
“行吧,那就去看看,别让那个女人知道。”付佩文说了一句。
“好!”付母高兴起来,只要佩文愿意去治就是好事,就有希望。
两人来到京安医院,本来想瞒着郭湘,她们不知道她们一进医院就被林诚发现了,连忙去报告了郭湘。
“付佩文又来了?”郭湘皱起眉头,还没完没了了?
“她们没过来,去了中医门诊那边。”林诚说道。
郭湘一听就明白了,这是去找师父看腿去了,还是不死心啊。
“我过去看看!”郭湘起身。
“我和你一起去!”林诚连忙说道。
“不用,她不敢在我的地盘闹事,再说就她现在这样子我还对付不了她?”郭湘笑笑。
林诚没吭声,还是跟在后面,他不能让老板有一点闪失。
郭湘走到中医门诊的时候纪昌林已经在帮付佩文检查腿,郭湘走了过去。
“师父!”郭湘叫了一声。
纪昌林点点头,“来啦?”
付佩文和付母看向郭湘都呆了,她刚才叫纪大夫什么?师父?这么巧?
“哟,你们又来啦?”郭湘故作刚看见两人的样子,“我不是说了你那小腿神经都坏死了,不能治了吗?”
“你看过了?”纪昌林问郭湘。
“看过了,她都在米国治了半年没治好,这是故意来考验咱们的医术来了。”郭湘嘲讽一声。
“不是的,不是的,纪大夫,我们是诚心来找您看病的,没有那个意思,我听说您医术高明,求求您帮我女儿看看,她还那么年轻……”付母连忙说道。
“师父您知道她是怎么伤的吗?被冻伤的,可是她却一口咬定是我找人干的,还准备告我,找不到证据就找人来打我,昨天我在路上就遇到伏击!”郭湘说道。
“什么?”纪昌林脸沉了下来,反应过来郭湘说的就是之前的那件事儿,原来就是这个女人派人污蔑振南和别的女人有染的?
“佩文?”付母也惊讶地看向女儿,“你、你怎么又……”
不是说了不要再去惹他们吗?
付佩文脸色阴沉,“不是我,你有证据吗?”
“我是没有证据。”郭湘冷笑一声,“不过是不是你做的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以为不承认就行?”
“我的医院不欢迎你,滚出去!”郭湘大喝一声。
“你……”付佩文本来还想说你没这个权力,一想她这是私人医院,她就是院长,还真有这个权力。
“郭大夫,别啊,我求求你了,就让纪大夫帮忙看看吧。”付母哀求,又转向纪昌林,“纪大夫,求求你了,我女儿纵然以前做的不对,可是她已经这样了,你就可怜怜她吧!”
“她可怜?”郭湘呵一声,“她可怜就不会再派人找我麻烦了,她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错了,她还想着报复我,有现在这下场她就是咎由自取!”
付佩文脸色阴沉。
“郭大夫、纪大夫,你们行行好,我们也实在是没办法了,我们找了中医院的梁院长他都没办法,才打听到纪大夫这,我们实在是……”
“你说什么?梁院长?”纪昌林的脸一下黑了,居然是那个孽徒?
郭湘一想就明白了,就是当年出卖师父的他的大徒弟,二十多年前纪昌林已经是中医院的副院长,想不到如今是他的徒弟当了院长。
“是啊,就是梁……”付母一下闭了嘴,想起来梁院长说了不要提他,他和纪大夫以前似乎有什么过节,自己一下忘了。
“纪大夫,医者仁心啊,您和梁院长有什么事儿我们不知道,可是您不能因为其他人就不治我们啊,您德高望众……”付母说道。
“不行,我也治不了。”纪昌林摇头。
“什么?纪大夫,您是不是因为郭大夫的事儿就不帮我们看了?您不能因为她……”
“为什么不能?”纪昌林打断她,“你不就是想说我没有医德?你说是就是吧,我看不了,请回吧!”
“妈,我们走!”付佩文怒了,要不是现在动不了,她能一脚踢过去。
“纪大夫……”付母一下有点难堪,本来是想激将一下的,老大夫对名誉都很看重,谁知道他根本不在乎。
郭湘冷笑一声,她们不知道师父以前经历了什么,那些名利在他心里早就什么也不是了。
“你们走吧,我看不了!”纪昌林重复一句,看得了也不想看。
付母讪讪地推着付佩文出去,很后悔,刚才说错话了。
“付佩文!”郭湘在后面叫了一句,“我看你还是消停点,如果你还想搞什么,我不会放过你!”
付佩文咬紧牙,双手紧紧握在轮椅的两旁,那就看看谁不放过谁!
付母把女儿推出去,走到没人的地方问道:“佩文,你真的又对付他们了?不是让你不要再去惹他们吗?我们惹不起啊!”付母叹气。
“妈!”付佩文恼羞成怒,“你看看我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我还在乎什么?我不惹他们,他们就会放过我?你看看,我就是来治个腿他们怎么样?还不是不帮我治?我刚才又干什么了?”
“您别以为他们是好人,好人就不会这样对我,我就是不甘心!”
付母叹气,如果不是你当初那样对别人,别人又怎么会这样对你?
可是她不敢再说,再说又得和女儿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