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东北烈域的帝都还在沉睡,没有普通民众能想到一场阴谋在上演终场,一起追逐已经展开,一场厮杀正在临近。
“父亲,到底是什么人在追我们啊?”迷迷糊糊的张毅风问道,此刻他正跟母亲司徒兰共乘一匹马在往西门奔驰着。
“一群想我们死的人,兰儿等下要是有人来追,你就跟风儿先走,出城的令牌跟蛮兽域的地图都在这个包裹里。我来……”张清远愤愤道。
“远哥,我们是一家人,生死也要在一起。”司徒兰打断了张清远的话。
“说什么傻话,活下去才是有意义的,风儿,万一父亲没有跟上来,帮父亲照顾好你母亲,你已经是个小男子汉了。”张清远对儿子叮嘱道。
“父亲,我们一家人一定不会分开的。”张毅风转醒过来道。
此刻张毅栋已经折返回到了金铸司,冲进张清远家看到空无一人,骑在马上在院内转了好几圈,心中疑惑道:“难道我判断错了。”当骑马来到侧门的时候看到有许多杂乱的马蹄印朝一个方向。顿时有所醒悟:“我就说以我的才智,怎么会判断失误,张清远,你往西跑,等我追到你,我要把你碎尸万段。”骑马奔西门方向追去。
“北老,距离西门还有一半的距离,我们要不要现在就截下他们?”离张清远一家不远的丰善一行人紧随其后。
“好,动手,这附近现在也没有什么人在。”血衣骷髅手的北老说道。
只见丰善双手朝两侧挥动,身边的隐卫便朝两侧跑去,看来他的目的很简单,是要将张毅风一家包抄起来。大概半柱香时间后,张清远一家慢慢的走进了丰善布下的陷阱。
“远哥,后边有人追上来了,西南,西北方向也有两拨人过来,跟之前从南门追赶几位死士的好像不是一拨人,怎么办?”司徒兰对张清远问道,此刻他们正好跑到一个三岔路口。
不等张清远反应,只听到一个声音从后边传过来。
“前边的朋友,不用跑了,这四周已经全部都是我的人,我们来谈谈吧。”说话之人正是丰善。
“不知道阁下是何人?找在下何事?而且这似乎也不是要谈事情的方式吧?”张清远摘下斗笠环顾四周,一圈血衣神秘人,已经将自己一家包围了起来,众多长弓搭着血色长箭,箭尖泛着绿光。
“呵呵,让张大哥受惊了,在下也是万般无奈才出此下策的,直接入正题吧,我只希望张大哥能交出《十九锤法》,顺便把贵公子交给我,您和夫人就可以回家了,这样你们就不用逃离这东北烈域,或者你跟我们一起走,这样贵公子的命也保住了,你们也有了落脚的地方。你看如何?”丰善笑嘻嘻的说道。
“你既然知道我是金铸司的人,你也敢在这里堵截我们,你不怕金铸司的报复吗?况且我现在没有你要《十九锤法》,那锤法我已经交给了我二叔了,你想要,去找他要吧。”张清远想借金铸司的身份吓唬下对方,同时紧紧的握起了王级大锤。
“张大哥,你这就不痛快了,我要的不是你给张陵南那条老狗的那卷,我要的是你脑子里的全本。”丰善有点不悦的说道。
“你,你到底是何人?我说了让我没有,你去找我二叔要吧!”张清远惊愕后定神道,此人居然知道他给张陵南的锤法卷轴是有问题的,这事即使司徒兰都不清楚。
“看来张大哥是不想合作了,那看来小弟就只有动粗了,抓活的。”丰善直接挥手道,看来他的祖父猜测的不错,这个张清远给张陵南的卷轴确实有问题。只见四周的血衣隐卫直接拉满了长弓,对准了张清远一家。
“兰儿,看到这些人是有点来头的,等下我留下来拦着他们,你趁机带风儿,直接跑,不要回头。”张清远看眼下状况不妙,对身边的司徒兰细声道。
司徒兰话还未说出口,只见四周的长箭夹杂着冬夜的冷风已经飞到了身前,张清远从马背上跃起,站在马背上辗转腾挪,挥动着覆盖红色武力的大锤,飞来的长箭有的被撞断,有的被撞弯后纷纷落地。不等他回神,又一轮的长箭飞来,这次的长箭上覆盖着一层蓝色的荧光,一根带着蓝光的长箭正中他的王级大锤上,大锤上覆盖的红色武力也瞬间变淡了许多,大锤被撞歪,另外一侧的长箭直接飞向了张清远母子,眼看就要被射中,司徒兰挥起玉手,一道蓝光射出,整个箭放佛被控制了一样直挺挺的飞了回去,放箭的那名隐卫直接中箭从屋顶上掉了下来。这一场景张清远并没有看到。此刻他正忙着应付着一根根比刚才速度更要的快一倍的长箭。
“停手,上边的那个小辈你还要看好戏看多久?”血衣腐肉手的北老说罢,只见他随手一道蓝中带绿的光芒冲着后侧的房顶上射去,对方发现自己被发觉后,直接射出三柄飞刀迎上那道蓝光,转身就要逃跑。北老再一挥手,飞刀穿过蓝光落在了他的腐肉手里,而要逃跑的黑衣人则被蓝光硬生生的拉向北老的方向,见势不对,黑衣人把随身的信号弹射向了天空。而周围的血衣隐卫在北老说停手后,也暂停了攻击,没有长箭射来,张清远提着自己的王级大锤重重的喘息着,眼睛却死死的盯着北老手里的飞刀。
“北老,恐怕等下要来很多人,要不要速战速决?”一旁的丰善看着已经散落殆尽的信号弹问道。
“无妨,来再多一并解决了就是了,先让我们看看此人是谁吧。”旋即甩出飞刀,两柄扎在黑衣人的脚踝上,将他的双脚钉在地上,血染红了周围的雪。一柄扯去了黑衣人的面纱,被飞刀此中黑衣人痛苦的喊叫着。
看到露出来那张疼的已经狰狞的脸,张清远惊呆了,这是张他再也熟悉不过的脸庞了,想起三个月前的事情,不住的怒吼道:“张毅然,是你,经常在铸器房房梁上偷窥的居然是你。我早应该想到了,你们金铸司怎么那么好心,会让我一直安生的住在旁边。”身侧的司徒兰跟张毅风也同样的惊愕不已。
“哼,要不是被曾祖拦着,祖父早就杀了你了,还能让你活到今天,还有了张毅风这个小畜生。你一个比我小三岁的野杂种,我还要叫你叔叔,我家云航还要管那个小畜生叫叔叔。不过这一切都过去了,《十九锤法》已经到祖父手里了,我也不怕告诉你,昨天夜里曾祖已经离开金铸司去南深丘域了,你现在明白为什么祖父那么轻易的就让你去见曾祖了吧。哈哈哈哈哈,被骗的滋味不好受吧;你是不是也很好奇为什么那个小畜生体内会没有武力吧?”张毅然强忍着疼痛说道,可他心里却有不尽的畅快感。
“为什么?你说。”自己居然被算计了,张清远怒气已经染红他身体的所有部位,重重的问道。一侧的张毅风虽然带着面具,可从眼神里也流出了重重的疑惑,静静的等待着自己堂哥的回答,虽然父亲没有给他说逃跑的原因,可他也看出来了,这一切都是跟自己进行了念力测试而且炸掉测试石有关。
“等下父亲带来陛下的禁卫,你们一个也跑不了,看在你们一家都将死的份上,我就让你做个明白鬼,一个月前,我们就已经买通了葛青,让他带了一块还只能在用一次的测试石来,本来打算等测试完毕,就去跟你索要锤法卷轴,再派人一个个除掉你们一家人然后做成意外身亡,这样曾祖那里也有个交代。结果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个小畜生念力测试居然是十节,还炸掉了测试石,真是天助我金铸司,让我们省掉了好多的手脚,你为了救儿子,拿着锤法卷轴来换见曾祖一面,这一切都是算计好的。你现在明白了吧?”张毅然奸笑道。
听张毅然说完,张清远一家人都沉默了,张清远看着儿子,看着司徒兰,心里的火烧得更旺了,一切居然都是一场阴谋,自己还傻傻的交出《十九锤法》的卷轴,张清远提着大锤走到张毅然的面前。丰善想要阻拦却被北老挡了下来。
“你要干什么?”深陷疼痛中的张毅然看到张清远来到身侧,急忙问道。
“我想在黄泉路上多个伴,死吧。”话不多说,张清远举起大锤就要结束眼前人的性命忽然张毅风冲出来抱紧父亲,被儿子这么一抱,张清远整个身体凝固了一样,不解的看着儿子。
“父亲,他双脚已废,已经是个废人,算是得到应有的惩罚了,何苦脏了自己的手。”抱着父亲的张毅风不知何时已经摘下面具。
“毅风,如果不是他们,我们何至于要逃离东北烈域,你知道你的念力测试意味什么吗?不单单是跟父母的分离,你有八成的几率会死,即使不死你也将成为帝国的傀儡,没有情感,没有自我,你的一生将会被毁。”张清远红眼对着儿子说。
听到父亲的话,张毅风这才明白,原来父亲带着自己跟母亲逃离东北烈域是这个原因。看了看张毅然,看了看自己的母亲,随后道:“父亲,风儿明白您的痛苦,如果您杀掉他,祖父有一天回来,您怎么面对他老人家;您又让祖父怎么去面对曾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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