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的鼓励。听你这么一说,我又恢复不少勇气了。嗯,我会好好想一想的。你说的对,人生能有几个理想,能有几次拼搏,与其到时候懊悔,想着重头再来,还不如迎头而上,踏踏实实地走下去。”郑希怡笑了,笑容很是灿烂,在吕旭阳的眼中,她本该就是这样一个有着一股咬劲永不服输永不退缩的坚强女孩。
吕旭阳欣慰道:“所以,别再烦恼了,未来是自己的,命运也只掌握在自己手上,该怎么去做,该怎么去面对,自己心里有个确切的计划,有个坚定不移的目标就行了。”
郑希怡笑吟吟地凝视着吕旭阳,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忽然说道:“真看不出来啊,说正经事儿的时候你的大道理是一波接一波的,就好像一位曾经沧海桑田的老头子一样。”
“呵呵,我走过的路或许比你的多那么一点点而已。”吕旭阳爽朗地笑道,自己说过的话能被郑希怡认同,这是一件多么值得兴奋的事啊,但凡两个相恋不移的人,刚一开始是心与心的沟通、交流吧,彼此所认知的世界能够融合了,生活也就会渐渐地向同一条路上迈进。
郑希怡说道:“哎,我眼前现在最大的障碍就是说通我爸妈了,他们竭力反对我报考体育专业,这个问题还真有点棘手。”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人人有道难迈的坎,跨过去了就一帆风顺,走不过则步步维艰。
“我相信你爸爸妈妈也都是开明的人。多和他们交谈,说出你心中所有真实的想法,到时我想他们肯定会理解你的。”吕旭阳告诉郑希怡,我们有时也得站在父母亲的角度多做思考,毕竟他们的初衷也只是为儿女将来的幸福生活着想,而不要一味地埋怨家里人的自私独裁。
“我在我爸妈面前做过的思想工作也不少了,然而他们每次都把我的想法看成是叛逆的表现——吕旭阳,你说句实话,我像那种叛逆的人吗?”郑希怡转而反问了一句。
吕旭阳说道:“叛逆是年轻人身上一贯有的特点。不同辈分的人之间代沟多少存在的。你不甘于前辈人的安排,想问题做事情喜欢‘独辟蹊径’,这就是所谓的‘叛逆心理’吧。”
“我隐隐地感到,又被你一语中的了。吕旭阳,我怎么突然感觉你成熟高大了很多。”郑希怡说出这句话时,清澈明亮的眼眸之中闪过了一丝狡黠的笑。
吕旭阳不由得愣了愣,随后说道:“那你是愿意看到我呆傻梦游的一面,还是希望接触上我现在表现出来的一面?郑希怡,你觉得我们算是朋友吗?”
“朋友?”郑希怡眼波荡漾,抿抿嘴,毫不含糊地说道,“我要不是没把你当朋友看待,那么,昨天我也不会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到处打听你家的电话号码了,现在更不会和你说上这么多掏心掏肺的话了。”
有了郑希怡这个坚决如铁的回答,吕旭阳异常高兴,想起自己以前,朝思暮想着深深暗恋的她能够有那么几回跟自己搭上一两句话,心便足矣,而今她就站在自己身前,距离是如此地接近,而且她跟自己无话不谈,俨然是知己了。
“你能把我当好朋友,我很开心。以后你遇上什么想不开或是办不来的事情,就找我这个‘万事通’吧,只要我能做到,就义不容辞!”
“好啊!咱们来击个掌,就当庆祝某个……某个‘心灵相通’的时刻。”
郑希怡抬起那纤纤玉手,吕旭阳手掌迎上去,然后在她手上蜻蜓点水地拍了拍,突然间,吕旭阳胸中涌出一股莫名的激情,他差点就伸出手臂将眼下佳人搂入怀里了,就那么一刻的转变,使他镇住了那不该有的唐突举动,自己和郑希怡的感情应该是属于那种自然发展水到渠成的。
当下,吕旭阳又陪郑希怡在河堤上散了一会儿的步,直到快打上课铃,两个人这才结伴转身走向教室。
谁知刚来到楼道口,郑希怡猛地被气匆匆跑上来的郑希乐叫住了。
“姐,我有急事,你过来我和你说说。”只见郑希乐一脸的惊慌之色,眼中隐约还透露着几分恐惧的神情,似乎碰上了什么措手不及的坏事。
郑希怡见弟弟慌慌张张丢了魂也似的,不觉惊疑,忙转头对吕旭阳说了一句:“你先回教室吧。拜拜。”
吕旭阳却并没有挪动脚步,反而碎步移动,暗暗地跟了上去,他察言观色,怕是郑希乐撞上了什么麻烦,自己可不能袖手旁观。
“怎么了?瞧你这失魂落魄的样子。你是不是又和人打架惹出乱子来了?”郑希怡娥眉紧蹙,对于这个爱在外面惹是生非的弟弟,家里人简直伤透了脑筋。
郑希乐哭丧着脸道:“先别说这个了。姐,你这会儿身上有五百块钱吗?我急用,以后有了立马还你。行吗?求你了,姐!”
“五百!你疯了呀!你以为我是印钞票的啊!我一时片刻哪里来那么多的钱?你到底是怎么了?拿钱干嘛?就算我有,我也必须得弄清楚你拿去干什么用。”郑希怡神色严肃地盯着弟弟,心想又坏了,她准是捅娄子了。
“我……我……”郑希乐吞吞吐吐,不愿意说出实情。
“郑希乐,你就实话实说吧。别让你姐姐担心。有什么事大家一起想办法解决掉。”吕旭阳忽地走了过来,和缓气氛。
郑希乐对他这个“灌篮高手”心存敬佩,心知隐瞒着他们也没什么好处,便当即开口将事情的曲折原委一五一十地说明白了。
原来刚不久前他在学校附近的一家台球店打桌球时不小心将烟蒂扔到了旁边的一个人身上,并在其衣服上烫了一个小洞,不料后果严重,对方随即闷不吭声地叫了一批小混混,趁机敲诈郑希乐。
“……他们把我身上的东西都搜出去了,还恐吓我说,如果两点钟之前不交出五百块钱的衣物赔偿费,就要打断我一条腿,他们那批人无恶不作,很歹毒的……姐,怎么办,怎么办……”郑希乐急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五百块?他们这分明是在抢劫啊!”郑希怡重重地跺了跺脚,愤愤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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