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观这一句话,倒是引起了黑寡妇的关注:“该不会这一伙人,是我们即将要对付的敌人吧。”
程观摊开手来:“谁知道。”
黑寡妇朝着刚才那个帅气的兵长看了过去,老说实,黑寡妇这个颜控还看上那个男人了。
如果他们是敌人的话,最好在杀死他们之前,把他们全部都给睡了。
黑寡妇盯着那个兵长,摊开手来,在悠悠的叹息:“哎,说一句老实话,我并不想那个兵哥哥早死。这么帅的男人,要是多和他睡,我会开心死的。”
小卡朝着黑寡妇看了过来,这都什么时候了,这女的还在脑洞大开的。
这女的现状,是不能和男人有太过亲密的接触,要不然她随时暴走,会变成丧尸。
“我奉劝你商量。”
黑寡妇拍了拍小卡:“好了,知道了,啰嗦。我也只是想想。”
他们几个上了车,又在讨论哪个兵哥哥帅的问题。
唯有程观莫名的变得紧张起来。
这一路兵,人数也在百多人,开战起来,也不好搞。
现在他们没有后援,就是他们几个,而且物资还不充分。在离开了沙漠之城后,他们的补给大多是村民提供的,现在不管是粮食,还是弹药都严重不足。
总不至于各自提着一把军刀,就过去杀敌吧。
唐尼似乎是看出了程观的烦恼了,他上前拍了他一下:“开局一条狗,装扮全靠捡。”
或许这家伙说的是对的。
程观开着车,一路上都在跟着这一伙雇佣兵。他倒是不用担心会在沙漠里面迷路了。
只要有这雇佣兵在,就是他们的指路灯。
“呢,我们为什么要和他们保持距离。”黑寡妇喊着。
要是他们是一路的,中途休息的时候,她就可以下车去找那个兵长哥哥两个吹牛。没准把那个兵哥给攻略了,他同意和黑寡妇睡上一觉。
唐尼朝着黑寡妇看了过来,在一旁提醒着:“你现在的想法很危险,你继续这样浪,别说一年,怕是一个月你的身体就垮了。”
“垮了怎么样?如果我不能及时行乐,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在连续几天没有得到男人的安慰之后,黑寡妇显然是寂寞难耐了。
她原本是想找程观当长期饭票的,可是这男人嫌弃她是公交车,还不搭理她。这就让黑寡妇有些郁闷了。
现在寂寞,黑寡妇又是把嘴巴凑到了程观的耳朵边上,在一旁吹着气:“呢,我很寂寞,你就安慰我一下。”
小卡直接就把黑寡妇给摁住了:“你消停一点吧,没有看到他在开车。你这样捉弄他,小心为发生车祸。”
“你还别哄我,这茫茫的大沙漠,车都没有几辆,发生什么车祸。”
黑寡妇难得智商在线,一说就说到了重点。
现在确实需要补给,他们的战车的油已经不多了。
也不知道那雇佣军的终点还有多远,只希望不要太远就是了。
现在这里没有人烟,所以装备全靠捡死人的,那也是不现实的。
到了晚上的时候,因为雇佣兵的车队停下了。
他们也跟着停下来。
黑寡妇完全是受不了寂寞,她现在倒在沙子里面,在和沙子两个亲近。
“那女人真是的,离了男人会死啊。”
“有些女人是不能缺少男人的滋养的。比如黑寡妇。”
小卡和唐尼两个居然在调侃在沙子里面浪的黑寡妇。
“我是离不开男人,可是也比你们两个好。”黑寡妇从沙子里面过来。她忽然朝着唐尼靠近。
“你把我害的这么惨的,我寂寞的时候,不如拿你来消遣。”
黑寡妇伸出手来,直接捏住了唐尼的脸蛋。这个寂寞的女人现在打算干什么,搞百合。
程观有些受不了,趁着黑寡妇还没有亲上唐尼,吼了一句:“要变天了,上车。”
“你骗我。”
这一次程观还真是没有当骗纸。那天边一道闷雷,这沙漠里,都连续好久没有下雨了。这一次居然来了三月里面的第一次暴风雨。
这风雨来得很大。
他们已经把战车里面的水桶准备好了,准备着接到雨水,这样子就不怕缺水了。
“好冷。抱抱我。”
黑寡妇还真是无孔不入的,他现在就挨着程观,在寻求他的温暖。
程观的手都不知道该放在那里。
那女的又把他的手拉了过去。
结果小卡横在了中间:“要抱就抱着我吧,我可不能忍受你对同伴下手。”
黑寡妇马上走开,不抱了。谁稀罕抱着一堆钢铁,那么坚硬的,抱着也不会暖和。
于是这个女的,直接靠在战车上,闭上眼睛,在一旁假装睡觉。
这一场雨来的很凶猛。
虽然大,可是再大的雨,入了沙漠,也是看不到一个响的。
等到第二天的时候,太阳一出来,又是茫茫的大沙漠,无边无际的。
雇佣军团的车队总算是出动了。
程观他们吃过午饭,也是打算出动。
不过在吃饭的时候,看着只有大饼的黑寡妇又不干了。
“天天都吃这些,我的嘴巴都吃到没有味了,我想吃肉。”
说起吃肉,其实程观也是想吃肉的。
没有想到村民分给他们几个的肉,那么快就吃光了,现在没有肉吃,也就只有啃大饼,水也喝光了,吃完大饼之后,还只能喝雨水解决问题。
雨水的味道并不好喝,不是酸的,就是涩的。
“尼玛,这生活好苦。”
黑寡妇是做梦也没有想到,她堂堂一个沙漠盗匪,会沦落到如今这样窝囊的生活。
现在不仅是心里寂寞,就连生活都没有保障。
“呢,我们真的打算一直跟着那个车队吗?”
“嗯。”
“可是我们都跟了好两天了,都没有什么动静的。”
唐尼并不说话,组织的标志,她是不会认错的。
而且她都感觉到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血的味道,看来一场战斗必不可少的。
程观开着车,又跟随着雇佣兵团的路线,继续前进。
这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是越来越浓了。
仿佛就在前面不远,已经发生了杯具。
而这杯具的源头,正是他们跟随的车队。
他们几个已经装备好了武器,都各自从战车上面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