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苇深处。班长四人正坐在木伐子上休息,忽然岸边传来了枪声。
班长四人不约而同的说:枪声。
曙光:不好,是不是鬼子来了。
铁蛋:那我们怎么办?
班长:这里离岸边很远,也很隐蔽,应该没什么问题。
曙光:鬼子们要是弄到船,到这里也是很容易的。我们还应该到更深的地方去。
班长:这么密的芦苇,再往里划是很费劲的。
曙光:没事。可以撑过去的。过了这片芦苇里面又有河道了。
班长:那我来撑。
曙光:那怎么行。
天渐渐大亮起来。苇荡岸边。鬼子截了两只船。鬼子队长把折腾了一夜的、一个个无精打采的鬼子赶上了船。
鬼子兵发着牢骚:折腾一夜了,也没看到伤员的影子。这么大的芦苇荡,哪里去找。
王叭站在船头上领着鬼子们绕过了岸边的苇子,向河道那边的苇荡划去。
鬼子的船到了芦苇荡边上,因为船大,他们划不进去。
鬼子队长对王叭说:你的喊话,让他们快出来。
站在船头的王叭吓的直哆嗦。
王叭磕磕巴巴的喊着:里面人你们快出来吧,太君大大的优待。
鬼子的船往前划着。王叭看到有一处芦苇倒了下去,他知道伤员很可能是从这里进去的,这时他突然感到很害怕,没有出声。
鬼子队长也看到了倒下的芦苇,他冲王叭喊:这里的问题的有?
王叭:啊,这里,有、有什么?
鬼子队长:伤员的能不能藏在这里?
王叭:这个……。
鬼子队长:这个什么,进去找。
王叭:船进不……。
没等王叭说完,鬼子队长喊道:“下去。”一把把王叭推下了船。
芦苇荡里。王叭被鬼子队长推下了水,他不敢说什么,挣扎着向芦苇深处趟去。
正在抢着要撑木伐子的班长听到了王叭趟水的声音说:那边好像有动静。
铁蛋眼尖透过芦苇,他隐隐约约的看到有一个人:好像有人过来。
曙光拿起了篙要撑走木伐子,他仔细看着过来的人:班长,过来的人是王叭。我们走也不及了,他喊一声鬼子们就会上来。怎么办?
王叭这时也听到了前面的声音,这时的他,想找到伤员,又怕看到他们,慢慢的向前趟着,水渐渐的没过了他的胸口了。
王叭越走离班长他们越近,直到都看清了对方。这时气氛非常紧张。
班长举起了枪对准王叭。王叭站下不动了。
曙光对班长说:班长不能开枪,会暴露目标的。把枪给我,我过去收拾他。
班长:不行,很危险。我去。
曙光:你有伤不能去。他后面没有跟着鬼子,把枪给我吧,你看他很害怕的。我不开枪也能让他闭嘴。
班长把枪给了曙光:注意安全。
曙光:没事。
曙光拿枪,下了木伐子向王叭靠近,王叭吓的就要往回走。
曙光低声说:站住!
王叭下意识的站了下来。
曙光:王叭,你也是个中国人,有一点良心你也不能出卖自己的同胞。告诉你,你要是跟日本鬼子出卖我们,马上你也活不了。
王叭:我、我、我不敢。
曙光:快滚回去。记住我说的话,想活命就别乱说话。
王叭:我、我、我记住了。
王叭掉头往回趟。
王叭就要趟出苇荡,当他看到站在船头上的鬼子队长的时候,他突然感到非常的恐惧,转身又向回走。
鬼子队长看到了他:八个牙路,找到共军伤员没有?
王叭听到鬼子队长的喊声吓的浑身发抖,本能的继续向芦苇深处去。
鬼子队长:八个牙路!回来!
王叭继续向里钻,鬼子队长看到王叭想跑,举枪向王叭打去,只听“叭叭叭”几声枪响,王叭惨叫了几声,再也没了动静。
苇荡深处。曙光吓跑了王叭回到了木伐子上。
远处传来了枪声和王叭的惨叫声
铁蛋:听,枪声。
曙光:王叭被鬼子打死了?
班长:很可能。
铁蛋:那可太好了。
小康:要是那样,我们就没暴露。
班长:说的对。可我们也不能大意。
鬼子们又在芦苇荡里乱搜了一会,看找不到什么滚回去了。
芦苇荡里恢复了寂静。
铁蛋:外面没有动静了。鬼子可能走了?
班长说:看样子鬼子是滚了。
曙光:我出去看看。
班长点点头:小心点
曙光:班长放心。我一会就回来。
曙光悄悄的来到了芦苇荡边上,小心的扒开芦苇向外看去,外面静悄悄的。他想看的远一些,又小心的钻出苇荡,他发现远处鬼子的船靠在岸边,鬼子们在抢着从船上往岸上跳,有的跳上了岸,有的落到了水里,鬼子队长拿枪比比划划的嚷嚷着。一会鬼子们都上了岸七零八落的回去了。
曙光又回到了芦苇荡里。铁蛋把曙光拽上了木伐子。
班长:曙光回来了。外面怎么样?
曙光:鬼子们都走了。
班长:走多远了?
曙光:现在还没走多远。
铁蛋:曙光,你说,等一会我们去哪呢?不能总呆在这里啊。
曙光:是啊,我也在想这事呢。那个山洞是不能去了。
班长:别着急,等会儿再说,要走也得等到天黑。
铁蛋:对了,大家都饿了,先吃点东西吧。这里是干粮。
铁蛋拿过一个小布袋递给大家。
村里铁蛋家,妈妈做完早饭,把给班长他们送的饭装好。
妈妈:小丫,你快吃饭吧,吃完了去给班长他们送饭去。
小丫:妈妈,我们一起吃吧。
妈妈:好好。
小丫吃完饭,拿着饭出了门向山里走去。
芦苇荡里。班长说:铁蛋,你是不是应该回去一趟呢?
铁蛋:回去干什么?
班长:小丫不知道我们已经转移到这里了,她早上给我们送饭,到了山洞看不到我们,一定会急坏了。再说,万一鬼子在那里等着抓人,那不就麻烦了。
曙光:班长说的对。我们怎么没想到这呢。铁蛋你快回去吧。
铁蛋:我是回家呢,还是到山洞去。
班长看看太阳说:去山洞那边应该是把握些,小丫这时可能已经出门了。我也疏忽了,应该让你早点回去。去吧,路上注意点。到了山洞那边更要小心,如果有鬼子在那里,千万不要进去。你最好能在路上把小丫截住。
铁蛋出了芦苇荡上了岸,急冲冲的向山洞走去,他边走边四处看着。快到山洞了,四周静悄悄的,看似没有什么情况。
“还是小心点吧。”铁蛋想起了班长的话,钻到了对面的地庄稼里,又从庄稼地里走到山洞对面。
四周静悄悄的。铁蛋刚想从庄稼地里出来,隐隐约约好像听到有人说话,他马上又停下脚步。
山洞里。有几个鬼子在守着。
一个鬼子说:翻翻有没有吃的,好饿。
几个鬼子乱翻了起来。
一个说:什么也没有啊。对了,我们去对面的玉米地里弄点玉米烤烤吃。
两个鬼子从山洞出来,往对面的玉米地里走来,边走边发着牢骚:折腾一宿了,还让我们在这里守着。
铁蛋看到鬼子向他这边走来,险些叫出声。他急忙向后退去。
玉米地里。两个鬼子出了山洞,来到玉米地里掰起了苞米。
铁蛋蹲在地里,离鬼子还不是太远,他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鬼子。一个鬼子说:也不知道让咱们在这里守到什么时候,说早上有人送饭来,到现在也没看到人啊。
另一个说:别急,可能一会就来了。
铁蛋听到这马上明白了:小丫还没有来,他应该马上往回走,去路上截住小丫。
铁蛋站起身拔腿就走,没想到由于太急,他被跘了一下险些跌倒,这一个动作弄出了响声。
一个鬼子:什么声音。
另一个鬼子:什么声音?我怎么没听到。
“听。有声音!我听到了。去里面看看。”那个鬼子边说边往里走着。
铁蛋吓的马上趴在了垄沟里,大气不敢出。
两个鬼子往里走过去,铁蛋透过庄稼的缝隙已经看到了鬼子的皮靴。
一个鬼子咋呼着:里面的人快出来,我们已经看到你了。
另一个鬼子:别瞎喊了,一会真喊出人来,说不定你就没命了。
一句话提醒了那个鬼子,他马上说:你说的对,游击队的历害。咱们快掰苞米吧,我也要饿死了
两个鬼子又去掰苞米。
看到鬼子走了。铁蛋稍稍松了一口气,马上悄悄的站起来,穿过苞米地向路上走去。他刚刚来到路上,就远远的看到小丫迎面走来。他回头看没有鬼子跟踪,拔腿向小丫跑去。小丫没有看到他,还在急冲冲的向前走着。铁蛋脱下衣服拿在手里,用力的摇着。
小丫看到了哥哥,手里还在摇着什么。她开始没明白哥哥的意思,倒加快了脚步。
铁蛋急的想喊,又怕惊动了鬼子。他急忙打起了让小丫回去的手势。
小丫这时似乎明白了哥哥的意思,可是她也没有向回走,而是站了下来。铁蛋终于跑到了小妹的跟前,他气喘吁吁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小丫:哥,怎么了?
铁蛋:快回去。一会儿再说。
铁蛋拽着小丫往家走。
小丫急的问:哥,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铁蛋:昨天鬼子来了,好悬没出事。
小丫:什么!鬼子来了?班长他们呢?
铁蛋:转移了。
小丫:鬼子怎么到这来了?
铁蛋:都怪我不小心,昨晚来送饭不知道怎么让王叭看到,跟着我到这儿来了。被他发现班长他们藏在这里,他又去告密。鬼子就来了。多亏曙光及时赶到,我们才能转移出去。
小丫:太悬了。那班长他们在哪呢?
铁蛋:看到山洞里不能呆了,我们就带着班长他们去了芦苇荡里。他们现在还在那里呢。怕你去送饭让鬼子抓住,我就赶来了。快把饭给我,班长和小康早上就吃了点干粮,我赶快把饭给他们送去。你快回家把这事跟妈说一下。商量商量,这事怎么办,也不能让班长和康哥他们就呆在芦苇荡里
小丫:哥,那你快送饭去吧。我回家。对了,哥,那我怎么找你们哪?
铁蛋:你先别找我们了,不好找。等我回去。
铁蛋和小丫分头走了。
铁蛋家。小丫回到了家里。
妈妈看小丫回来的这么早,不免有些吃惊:今天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小丫:妈,昨天晚上哥那里出事了。
妈妈:出什么事了?
小丫:我哥被王叭跟踪,王叭引来了鬼子。我哥跟班长他们都转移走了。
妈妈:转移到哪了?
小丫:在东边的芦苇荡里,曙光也在那呢。
妈妈:芦苇荡里虽然说很安全,可是那里又湿又潮,还没法休息,怎么行呢。
小丫:我哥也说让咱们再找个地方。
铁蛋和妹妹分手后,拎着饭一路小跑,急忙回到了芦苇荡里。
班长小康和曙光铁蛋四人吃完饭,
铁蛋和曙光给班长和小康换药。
班长和小康看到自己的伤口愈合的很好。心里很高兴。
班长高兴的说:看样子我们很快就可以归队了。
小康也很兴奋:是啊,我真高兴啊。又可以去打鬼子了。
曙光:是啊,我们也替你们高兴。班长、康哥你俩一定很累了。咱们得快点找个能休息的安全的地方。对了铁蛋,苇荡那边是田大爷家的瓜地,我看那里挺安全的,我们去那里不行吗。
铁蛋:行啊。
鬼子们在山洞里的等了一天,没有什么收获,撤走了。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
芦苇荡里。曙光:班长,出了这苇荡,那边有一大片瓜地,是田大伯家的。地里有个大窝棚,我们不如先去那里。
班长:田大伯,可靠吗?
铁蛋:田大伯,可靠,他儿子也在咱们队伍上。
曙光:田大伯是村上的堡垒户,应该很可靠。
铁蛋:可是曙光,那窝棚那么显眼,能安全吗?
曙光:这个我想了,那个窝棚后面就是高粮地和玉米地,现在高粮和玉米都长的一人多高了,一但有什么情况我们就躲到那里去,鬼子知道了也没办法。
铁蛋:咱们先去那也行。明天我再回家看我妈有没有找到好的地方。
瓜地里。曙光和铁蛋把木伐向瓜地划去,到了岸,四人上了岸,悄悄的向瓜地走去。
班长四人来到了瓜地边上,
曙光说:班长你们先坐这休息一会儿,我到窝棚里看看,跟田大爷说一下。
班长站住,点点头说:行。你去吧。
曙光向窝棚走去。
田大伯在窝棚里面休息。
曙光站在窝棚门口轻轻说道:田大伯。
田大伯抬起头:啊。是曙光啊。快进来吧。
曙光:田大伯,是我。
田大伯:快、快进来。
曙光到了窝棚里:田大伯,您休息呢。
田大伯:没有。曙光啊,有什么事吗?
曙光:田大伯,有点事。队上的两个伤员在您这避一下行吗?
田大伯:两个伤员?
曙光:原本是躲在山洞里的,村里的汉奸告密,昨晚鬼子到山里去,我们跑了出来,一时没地方去,我想先到您这儿避一下,您看行吗?
田大伯:没问题。他们在哪呢,快让他们来吧。
曙光:就在外面呢。
田大伯:快去叫他们。
曙光高兴的连声说着:谢谢。
曙光边谢着田大伯边走出了窝棚,田大伯也跟了出来。
曙光领着田大伯来到了班长他们跟前,对田大伯介绍道:这是班长和我康哥。他是铁蛋。
田大伯:啊,铁蛋也来了。班长小康快进来吧。
班长和小康跟着田大伯来到了窝棚里。
班长:田大伯,给您添麻烦了。
田大伯:都是一家人,还客气什么。你们打鬼子受了伤,都是为了我们。我们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只是让你们在这里太委屈你们了。这个地铺小点,你们坐下休息一会儿,我出去弄些草再搭大一些。
班长和小康说道:田大伯,别麻烦了,这就行了。
田大伯:不行。到这来就听我的。
田大伯说完就出了窝棚去抱草,曙光和铁蛋也跟了出去。
曙光铁蛋帮田大伯在窝棚里又搭了一个大地铺。
田大伯说:班长、小康我这有吃的,一会你们俩吃完就好好休息。我出去给你们放哨。曙光和铁蛋你俩也吃点,然后就回家吧。
曙光:我们刚吃完。田大伯,放哨的事就交给我和铁蛋就行了。
铁蛋:对,我跟曙光在外面放哨。
田大伯:怎么,还不放心我呀。
曙光:田大伯,不是。不放心您放心谁呀,我是说您年龄大了,秋天了,晚上外面很凉,把您凉着,我们就更过意不去了。
班长:田大伯,曙光、铁蛋,你们别争了,今天听我的,我和小康在外面放哨。
田大伯、曙光、铁蛋异口同声的说:那怎么行,你们是伤员。保护你们是我们的责任。
班长:我们的伤基本痊愈了。这两天我们就要归队了。要不这样,铁蛋回去,明天跟队上联系一下我们归队的事。
田大伯:伤好了吗?回去能行吗。
班长:行。没问题。就这样,铁蛋你就回去吧。
铁蛋告别了大家回去了。
铁蛋家。天刚蒙蒙亮,铁蛋就出村去县大队了。他在田间小路上小心翼翼走着。
小丫背着装着饭菜的小筐和妈妈去瓜地给班长他们送饭去。
瓜地边上的村阴下。曙光陪着班长和小康在做康复训炼。
田大伯在地里边放哨边侍弄瓜。
田间小路上。小丫和妈妈出了家门在田间小路上急冲冲的向瓜地方向走着。
小丫:妈妈,班长哥哥和小康哥哥是不是要回队伍去了?
妈妈:是啊。听你哥说,他们的伤快好了。伤好了就要回队伍了。
小丫若有所思。
瓜地里。正在村阴下锻炼的曙光、班长和小康看到了小丫和大妈,跟她们摆着手。
小丫撇下妈妈自己向树下跑去。
妈妈:小丫,别把饭弄撒了。
小丫看看手里拎的饭又放慢了脚步。
妈妈逗女儿:丫啊,怎么那么着急呀?
小丫有点不好意思:谁着急了。我是怕他们饿了。
小丫和妈妈来到了树下。
小丫拿出饭摆好,对曙光班长和小康说:三位哥哥吃饭吧。
曙光:我去叫田大伯去。
大妈:对,曙光,你快去叫田大伯也过来吃。
曙光答应着:“哎。”跑了出去。
下午,铁蛋从县大队赶了回来到了瓜地里。
班长和小康:铁蛋,你回来了,给我们联系的怎么样?
铁蛋:联系好了,这两天队上就来人接你们回去。
班长、小康兴奋的说:太好了。我们要归队了,铁蛋谢谢你。曙光谢谢你。
铁蛋和曙光有些伤感的说:我们会想你们啊。
班长:我们还会见面的。
这天一早,班长和小康早早的就起来了。他们看到田大伯比他们起的还早,已经在瓜地里干活了,他们来到田大伯这里。
班长说:大伯,我们跟你一起干吧。
田大伯:地里现在也没有什么活了。你们好好休息,可别累着,铁蛋说队上的人今天来接你们,一会曙光和铁蛋弄好饭,你们吃了,就等着队上来人了。攒好了体力还要走很远的路呢。
曙光和铁蛋弄好了饭,从窝棚里出来叫班长小康和田大伯吃饭。吃过饭班长和小康又从窝棚里出来向苇荡那边张望。远远的他们看到了有人向这边走来。
班长对小康说:你看那几个人一定是来接咱们的。
小康:没错。看那个小丫头就是小丫。
班长:走在最前面的就是不就是小吕吗。
小康:就是他。
两人说着高兴的向前奔去。
刚来到他们身后的田大伯看到两人跑了起来忙说:别跑啊。
小康:没事,大伯。我们一点事也没有了。
田大伯:没事也得当心点啊。
小吕也看到了班长和小康,边摆手边大步跑了过来。三个战友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曙光和铁蛋从窝棚里出来,看到有人来接班长和小康了,也跟着班长他们跑了过去。看着三个激动的战友,他们的眼睛也有些湿润。
小吕握着班长和小康的手说:班长、小康你们恢复的真快呀。
班长:多亏大妈一家和曙光、田大伯的精心照料,还有乡亲们的关心。
田大伯说:班长太客气了,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小丫递给了班长和小康一个小包。
小丫:班长、康哥这是我妈给你们带的吃的。
班长、小康:这……,
铁蛋妈:千万别客气,你们一定拿着吧。你们还有很远的路要走,路上饿了就吃点,走路也有劲。
班长眼含热泪,接过了小包。
小吕:大妈,我们走了。你们多保重。
班长跟大妈握手:大妈,谢谢了。
小康在跟铁蛋、曙光握手道谢。
班长看看大妈身边的小丫眼里有泪水要溢出,他的心情也有些复杂,想了想,还是走过去,轻轻的拍了拍小丫的肩膀:小妹,谢谢你了。
小丫的眼泪就要涌出来了。
班长:那么勇敢的小妹,今天怎么了,不能哭鼻子啊。这样怎么当卫生兵啊。
小丫使劲眨着一双大眼睛,不让眼泪滴出:没有啊,班长哥哥,我求你的事你千万别忘了啊。
班长点点头:放心吧,忘不了。
班长:再见了大妈、田大伯、铁蛋、曙光、小妹。我们一定要多打鬼子,报答你们,报答乡亲们。你们一定要多保重。
小康:再见了大妈、大伯、铁蛋、曙光、小妹。我们后会有期。多保重。
田大伯:你们也要保重。
大妈:有空就多回来看看。
班长、小康:放心吧大妈,大伯,我们会回来的。
班长、小康和小吕三人郑重的向大妈、田大伯、曙光、铁蛋、小丫敬军礼,然后大踏步的向远方走去。
小丫挥着手大声喊道:再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