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朝南又问:“生气了?一言不发,现在可不是沉默的最佳时机。”
薛轻青淡淡摇了摇头:“没有,累了而已。”
陆朝南有些抱歉:“我有时候工作是不太固定时间。你应该知道的。”
薛轻青乖乖点头:“嗯。知道。所以,没关系。能看到你,我就觉得很幸福。”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欣慰:“那就好。”
因为车上的对话太压抑沉闷,两个人一直无语到陆朝南家里。他家其实住的很中心,东单,离长安街很近。只要站在阳台上,就能看到那宽阔寂静的街道和昏黄的街灯。
车停到地下的时候,有个小男生走了过来,把陆朝南车开走了。
看薛轻青有些疑惑的表情,陆朝南解释地说:“没事,刚刚那个是阿昆,小区的,帮我洗车去了。”
电梯里面有摄像头,不过好像陆朝南已经认为薛轻青也和她一样会不在乎,不管不顾,旁若无人地热情狂乱地亲吻了一阵。
数字停在了20楼。到了。
陆朝南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目光在她有些红肿的唇上流连,轻叹一身,拽着她的手出了电梯。
不是那种火材盒似的楼盘设计。
薛轻青用眼睛的余光瞟了下,一层楼只有两户,2006和2008。
陆朝南在门上点了记下密码——很高级!
门开了,深色的木地板一直延伸到落地窗,窗外是长安街绵长的灯光,浅浅地照进屋子里。
薛轻青再三确定,那天晚上不带陆朝南回自己那个小破屋子,实在是再明智不过的决定!像陆朝南这样的人,根本不会明白她们这种还在白领和民工线上挣扎的困苦。
腹诽之余,想起他之前说要给她做饭的。她有点无法想象,这样一个气质优雅的男人,在厨房里系上围裙,学家庭煮夫,会是什么样子。
“你确定你要做饭么?!”薛轻青怀疑地问。
“当然~很简单的,”陆朝南冲她笑了笑,将手表搁在茶几上,“其实我不经常出去吃东西,如果一个人就自己随便煮一点。”
换了衣服,陆朝南熟练地洗菜切菜。
虽然已经亲眼看到了,但是薛轻青还是很难想象这样一个男人,竟然会做饭,而且会把她带到家里吃饭,她出神地看着他的背影。
“怎么,是不是终于发现我是天底下最优质的男人了?”陆朝南突然回过头来对上她的视线,笑的一脸洋洋自得。
“嗯。”薛轻青也不避讳,他是在为她做饭啊!光是这个理由,她想着想着就开心了,蹦蹦跳跳在客厅里闹。
陆朝南洗了手出来,米饭已经蒸上了,笑着责备她,但是言语间更多的是宠溺:“乖啦,不要乱蹦,像楼上的那两只德国小魔兽,一下课就咚咚咚个不停,你听,又来了。”
薛轻青竖着耳朵听:楼上像是拍皮球的声音。
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他们不是在家里打篮球吧!”
陆朝南无奈地点点头:“是啊,没错!我怀疑他们在家搞了一个儿童篮球场!”
薛轻青索性走到客厅边缘,打开窗,听见楼上飘来孩子嬉闹的声音。
想了许久,一个问题飘然至心头,她怔怔的,小声的问:“朝南,你为什么一直没有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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