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春来2(1 / 1)

()薛轻青包着包子,眼泪不住地流下,赶紧小心地擦,一边擦一边小声:“我以为你不见了。//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

唐少觅走过来,抱住脏兮兮浑身臭臭的她,丝毫不嫌弃,还用下巴在她脏的结成块的头发上蹭了几下:“傻瓜,我怎么会不见呢,别哭别哭,进去再说。”

薛轻青猛然想起来自己家里又脏又乱的样子,拦在门口死活不让唐少觅进去。

唐少觅着急了:“少废话了,还能有比你现在更脏?快点,我都等了半个小時了,我要嘘嘘。”

她立時无语了,遇上无赖没办法。

薛轻青进门有点囧,家里真的乱得不成样子,赶紧手忙脚乱的收拾出来一个干净顺眼的地方让给唐少觅坐。

唐少觅出来看着满屋狼藉,哇哇大叫:“哎呀?你这么懒啊?以后娶了你还不倒了大霉了??”

薛轻青愤怒脸红:“你要不要上洗手间了??不上你就走?”

唐少觅笑了,一把将她沙发上的乱七八糟纸片扫地,往上面一躺,两条修长的腿晃悠晃悠:“不上?也不走~嘿嘿~我饿了?把包子给我吃一个?”

“我都饿成这样了?你还跟我抢包子??”

“先给我吃,我再给你买别的,”唐少觅已经眼明手快抢过来那两个微凉的包子,吃得香甜,一会两个小笼包就没了.

吃完包子,他很不满足地舔舔嘴唇,挑眉看向她:“想吃什么?吃饱了去洗个澡,我现在真有点身在难民营的感觉。”

“我想吃肯德基全家桶,炸鸡翅~~~~~~~”薛轻青泪流满面,第一次觉得KFC简直犹如人间最好的美食。

KFC宅急送一会就到了。薛轻青报过来就吃,唐少觅也抢:“先洗手,小脏孩?”

薛轻青屁颠屁颠跑去厕所,跟他抢鸡翅膀吃,满嘴都是油,颊边还沾着不少碎屑,唐少觅突然停下来,眼底若千年秋水般澄澈,认真地说:“以后,只要有我在,我绝对不会让你再吃一点苦。”

他忽然紧紧握住她的油腻的手,握得那样紧,薛轻青甚至觉得有点痛。她有些不可思议地看他,这个人,以前有过这么坚定的神情么?原本的散漫全部收了起来,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一样认真。

薛轻青心中一痛,鼻子酸得,眼泪扑落落下来了,大颗大颗打在膝盖上,小嘴扁扁的,自己不觉,竟然是一副委屈至极的样子。

唐少觅叹了口气,起身拿过桌上的纸巾给她:“别哭了,真的,我特怕看到你哭,以前吧,你总为了别的男人哭,我看着心疼又烦躁,现在换了你是因为我哭,我反而更心疼,更烦躁。”

薛轻青哽咽出声:“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找我了,你太过分了。”

唐少觅赶紧辩白:“你也没找我啊?“

薛轻青双眸含泪,眼底喊着闪烁的潮湿,嗔道:“你就不能主动点??总没个正型,谁知道你是不是闹着玩的?我、我……”

唐少觅挑眉,好不服输:“我闲的蛋疼啊??你以为你喝醉了吐的時候很**啊?”

薛轻青美眸等向他,咬着唇:“不许提这段不许提这段?。。。”

唐少觅笑嘻嘻地撑起身体,在她发窘的時候重重吻上她的额头,“快去洗澡,好好洗洗你这藏污纳垢的小身板,涮吧干净了再来伺候小爷我。”

“去你的,流氓?”薛轻青成怒。

他笑吟吟地接招,好像心情大好,把脸红的她推到浴室,开始噼里啪啦打电话。

薛轻青回头望了一眼茶几上KFC的全家桶,心想,全家桶的名字多好,不是只有一个人的小公寓。。。。

这次洗澡她发誓,这简直是她花费時间最长,洗出来的水最黑的一次。薛轻青好不容易洗完澡出来,已经半个多小時过去了。

她环视一圈,唐少觅正大咧咧地翻看她的书架。

“哇,这这这、”薛轻青看着摆放得井井有条的东西,还有地板都锃亮锃亮的,家具几乎都像被施了魔法一般的闪着让人愉悦的洁净的光芒,她不由得瞠目结舌:“少、少觅,你竟然还会做家务?”

“切,当然不是,本少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刚刚趁着你洗澡的功夫,打电话找了个保洁,你这巴掌大的地方,人家十几分钟收拾得妥妥的,也真难为人家了,姑娘家房间乱成这样,我都替你害臊……”

“……我自己的家,乱点才有生活气息?”薛轻青脸红,这人总喜欢揪她小辫子,哼:“你家不乱你呆这干嘛的?”

“我要在这照顾你嘛,哪里有把重伤的女朋友一个人丢在这里的说法?我不是那样无情无义的人……”唐少觅一边饶有兴味地翻看着书,一边吩咐道:“烧点水来喝吧,连口茶也不会倒,我要娶你这么个媳妇,亏死了。”

“谁、谁要做你媳妇了?”薛轻青又结舌,这人真的是?

“我还是在观察观察吧,你这个女人,会看几本书,会赚点小钱,却不会做家务……”他眉头紧皱:“哪方面需求又大,这样貌似我以后会吃亏。”

谁吃亏??薛轻青火了,“我这叫有文化?不像你,流氓??我不和你一般见识?”

“我流氓?”唐少觅哼哼一笑,突然伸手抓住她,在她腋下不停搔痒,“你再说一遍?谁流氓?”

薛轻青尖叫一声,笑得浑身发软,却不甘示弱,丢下手里的毛巾也去挠他痒痒,两人在软垫上闹成一团,笑声十里之外都能听见。

“就是你?是你?”薛轻青终于在挠痒痒大战中获胜,抓住笑到不行的唐少觅,她得意地问道:“邪不胜正,自古以来就这样,小样,看你怎么逆天?”

唐少觅却忽然抬手,替她理了理凌乱的湿发,温热的手,顺着她的头发,抚上她的脸颊。他的动作是那么温柔,薛轻青一時竟然说不出话来。

“轻轻……我真的很想你。”桃花眼深深看着她。薛轻青心里一颤,他眼神有如此深邃过么?他为什么要这样看她呢?心跳加速,她忽然手足无措,忍不住放开抓住他领口的手,左右乱看,神色尴尬。

唐少觅却忽然哈哈一笑,抚上她脸颊的手忽然变抓,将她的脸皮拉出一个古怪的鬼脸,“大傻妞……当然是你?女流氓?”他笑得像个小孩子。

“你耍赖?说好不许骗人的”薛轻青跳起来,毫不服输地跟他争执。唐少觅顺势躺去靠枕上,趁她不注意,将她手腕一抓,再用力一拽,那不安分的争辩就这样淹没在他温暖的怀抱里。

“我好想你,”他鼻子在她还带着湿意的发间轻嗅,声音温柔地仿佛要滴出水来。

薛轻青见他正经起来,不由心里又是一动。越来越多了,这个次数。随着他渐渐变得正经稳重,她的心就开始不安分。在他说笑磕牙的時候,她可以完全放松,可是一旦他要认真起来,她却不知如何面对。

唐少觅突然放开她,手指轻轻撩开她搭在额上的刘海,半眯着眼端详起来。那里还没有去拆线,丑丑的,薛轻青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怯声问道:“是不是很难看?”

取而代之地是落下的一枚轻吻,他的唇很软,吻在她结痂了的伤处,又说:“怎样都好看,我要的是你这个人。”

薛轻青涨红了脸,不知是该说谢谢还是该做什么。她甚至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只好一个劲低头玩手指,白痴都能看出她此刻的羞涩不安。其实想想也真矫情,他们都有过一夜疯狂无比的互搏战了,现在来又突然纯情起来。恋爱中的人都有病,脑子都是昏的,这句话一点都没错?

“怎么呆呆傻傻的?脑子撞坏了?”他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巴,只觉滑不留手,再见她面上晕红一片,如同三月桃花,心下不由微微一荡,低头向她脸颊上吻了去。

薛轻青只觉他的脸凑了过来,想后退,却被他紧紧地箍住了腰,只得缩起肩膀,脸旁忽然一热,他的唇贴了上来。她鼻端充斥着他身上的味道,胸口有什么东西在一直沸腾,手脚有些发软。

她脑后忽然一热,被他托住了后脖子,他的唇在她脸颊上辗转反复,亲吻得越来越深,越来越激烈。薛轻青浑身都开始发软,连手指好像都没力气了,只觉他将自己的脸轻轻转过去,他灼热的呼吸喷去唇上,一阵酥麻。她甚至能够清楚地看到他浓密的长睫毛,越来越近。她不由本能地闭上眼睛,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是期待还是喜悦,还是惶恐?

后来也不知道两个人甜蜜的说了多少废话,斗了多少嘴,亲了多少回,反正朦胧间薛轻青只觉得自己困得不行了,但是却安心地被一个温暖的源泉包裹着,满足地睡了过去。晨光透过纱窗洒在两人脸上,勾勒出一个俊秀的金色轮廓,他的长睫毛微微颤抖,好像蝴蝶的翅膀。

她不得不从心底承认这个男人真真是面如冠玉,不说话的時候给人一种很清雅的感觉。大约家庭的原因,所以唐少觅的气度里有与生俱来一种家教良好的贵气,一点慵懒。她以前将所有的注意力都给了陆朝南,刻意忽略他的长相,这時候却不得不直视,单是看着他这样睡着,想着他们之间荒唐又甜蜜的事情,心中有一种蚜虫爬过的感觉。

薛轻青怔怔地看着这个熟睡的男人,有点恍然如梦的味道。这个人,或许以后真的会成为她生命中的重要人物,她为了他的愤怒而沉默,为了他的眼泪而难过,只要他收起玩笑的嘴脸,正经起来,她就会情不自禁地关注,情绪也被他感染。

他的下巴上长出来一点点青须,薛轻青忍不住伸手去摸,谁知刚刚碰到他,他忽然“嗯”地一声,慢慢睁开了眼睛,还带着睡意的眸子有些茫然地看着她。

有些尴尬,不过她还是露出一个自然的微笑,“哟,早上好啊。”

唐少觅看了她良久,眼眸渐渐变得清明透澈,他忽然转过脸去,耳朵都红了。

“衣服……”他轻声说着,“把衣服穿上。”

薛轻青低头一看,才发觉自己平日里在家随便穿的一件吊胆,此時肩带耷拉在胳膊上,露出一半饱满的胸弧,若隐若现。她涨红了脸,恨不得立即挖个地洞钻进去,赶紧七手八脚地从床头抢了一件衣服披起来,唐少觅已经坐直了身体。

“那个……”薛轻青尴尬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问他昨天晚上睡的好吗?她回头却觉他眼睛里有某种东西在闪烁,不知道是晨光太亮还是什么别的,现在眼前的这个人,她居然无法像从前那样无所谓地去看。

“看什么,我身上疼死了,我发誓全中国找不出来第二个比你睡相还要差的女人?”唐少觅皱着眉,“我这么完美的男人睡在你旁边,你竟然都没有感觉?还睡得跟死猪一样?”他自顾凑去她耳边说着:“你真不是女人诶?这种情况下,别人早就嗷嗷地扑上来了?”Qq1V。

薛轻青终于忍不住尴尬全无,气恼地嘟哝道:“行了?我不是女人,你也不是男人,是人妖?你给我闭嘴?”

却见他他用手撑在耳旁,歪着脑袋对她笑吟吟地,被子扯落了,露出小半肩膀锁骨。他的眼睛那么深,瞳孔里面映着两个小小的她,她看到他喉结微微一动,心中却莫名一颤。

他突然展眉一笑,在她额头上咯嘣地弹了一下,霍地跳下床,他用力伸了个懒腰:“我饿了,起床吧,下去买包子吃,昨天那包子味道还不错。”

从那天之后,唐少觅就赖在薛轻青哪里,除了带她出去吃饭就哪都不去。薛轻青可怜的被灌进去无数的补品,比孕妇还惨。晚上俩人侃大山,唐少觅贫嘴路人皆知,薛轻青差点把伤口笑裂。

两个人睡觉也在一张床,不过她心虚地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唐少觅也不点破她,只是搂着她自顾睡得很香。偶尔晚上睡着转身,不小心压到伤口会疼醒,看到唐少觅睡得香香的,心里莫名多了也多了一份安稳。

偶尔去公司送材料,或者是有什么会议是她这个项目负责人必须要参加的,唐少觅就会去公司楼下等她,再带她去大裤衩附近各种不同的店吃饭。首都有一点最好,就是选择和被选择的对象很多。

薛轻青站17层的玻璃落地窗前,下意识想看看唐少觅那个坏家伙,是不是根本没回去,下意识想看看他那辆黑色的宝马,是不是依然停在那里。其实17层看下面,是别摸我还是别克,根本区分不了。但是她只要看到黑色的车,心里就会温暖,说不定那个口是心非的家伙,根本就无聊的在车里听音乐等她。

额头上的伤口终于好了。唐少觅陪着薛轻青去医院拆线。

拆了线,额头上还是留了一条淡淡的疤,薛轻青看着,彻底郁闷了,果真是破了相啊。

“行了,本来也不是卖笑的,脸也不值几个钱。再说这么小个疤,谁会注意,你以为你明星啊?”唐少觅在旁边看着她一脸愁容满面的样子,双手抱胸说道。

薛轻青在医院走廊上不顾形象地追着他,暴打。丫嘴欠。

出了医院门,唐少把她拉上车,一直往大裤衩方向开。

“我不要去公司,昨天张总还特批了三天病假拆线呢,别浪费了?”

“谁说要带你去公司?我脑抽我,把自家媳妇往那一堆狼里面送?”唐少觅斜睨了她一眼:“坐好了,别唧唧歪歪的。”

薛轻青不说话了,听着音乐,懒得去管他要开去哪,反正她都习惯了,这人心血来潮啥事也能做出来。

唐少觅喜欢听一些摇滚乐曲,闹哄哄的,就像他这个人,浑身上下都充满了让人莫名骚动的气息。法拉利的音响效果还是那么好,虽然它不知道它的主人在三亚还有个淡蓝色的新款,也很嗨皮跑得不亦乐乎。

薛轻青也习惯了,在车里看看风景,看看路过的美女帅哥。当然,她一般都是看不清的,至从上次她在车里看到一枚正太哇哇叫出口之后,唐少觅这个家伙是每当在视线范围内出现年轻的雄姓动物,他就会莫名加速度行事。快到她根本都没来得及判定人家是小攻还是小受,人已经在N百米之外了,视线仅余彩色的横线。。。。

出了琉璃河,眼前一片春意盎然的风景铺开在眼前。这里是艳阳好天气,天很高,空气也不错。极远处的层峦叠翠的群山,大清河水清浅地流淌过河中的石块,激起晶莹的水花。好漂亮?有种回到南方的感觉?

“别像个阿土伯一样眼睛乱瞟,”唐少觅把车停在景区的停车场,搂过她的肩膀笑着说:“真怀疑你是火星来的,看到草原也是这样,看到海也是这样,现在再平凡不过的山水,也是这样……火星人真可怜。”

“去你的?我只是太久没有看到除了你这张脸之外的好看的东西了?”薛轻青暗自给了他肋下一个手肘。心里却甜蜜地泛起小女儿心思,是啊,他们去过一起在草原上骑过马,在三亚幽蓝的海边嬉闹,平凡或者是壮美的风景,只要有他陪着,似乎都那么美好,那么让人充满期待。这些都将会是他们相伴的回忆。

“又发呆,我看我真的带你回去复查下,上次那个轻微脑震荡估计后遗症了。”唐少觅不满地揪住她最近吃圆了的脸颊,扯出一个笑脸:“来,给小爷笑一个,小爷带你去玩刺激的。”

说完就往麒麟山上面狂奔。

“唐少觅?你在这样扯我脸我咬死你?”薛轻青吃痛龇牙咧嘴地追上。

麒麟山不高,不一会儿就到了山顶。山顶这个小平台上竟然还挤满了许多的人--。薛轻青排了半天队,也不见往前挪一点,踮起脚尖也看不到前面,不由得抱怨:“这么多人都是在干嘛的,前面到底是什么啊。”

唐少觅在一盘的石阶上坐着,手里不知道什么時候摘了一朵红艳艳的杜鹃花,漫不经心地说着:“前面是悬崖。长得矮真悲哀。”

==????“悬崖有什么好看的,我恐高~这这么多人都等着看什么,莫非是集体排队跳崖?”

惊悚地问出这个弱智问题之后,唐少觅抬眼看看天,再看看树,做出一副完全不认识此人的样子。

“喂,你过来排队,我累死了,我是伤员?”她不满地冲他叫唤。

“我几時排过队?这么傻的事情,想都别想。”唐少觅一脸理所当然:“你还伤毛呢,那点小伤早好了,别装了,是谁说她现在好得能打死牛来着?”

“谁有你这样的男朋友???”薛轻青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这人简直是不和她杠就不舒服?说又说不过,急的她直跺脚。周围的一些游客都纷纷抿嘴笑他们小情侣打情骂俏。

“还有谁,火星人呗?”唐少觅挑眉,“安安心心排着吧。我看快了。”

气死她了,薛轻青对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太阳逐渐照过来,晒得人身上火热热的,唐少觅那家伙还找了个阴凉地,在一旁兴致勃勃地玩手机游戏?天怒人怨啊?

“……少、少觅……”她额头泛着汗珠,虚弱着说:“完了,少觅,你在哪……我、我头好晕……好恶心的感觉?”

正思忖着要不要就势装晕,一双大手接住了摇摇欲坠的她,她看着他眼底终于不是戏谑而是担忧,心里有点小得意。

“轻轻,你怎么了?不要死啊?”石破天惊的话?

薛轻青觉得唐少觅这句话简直把她心底的鸡皮疙瘩都喊出来了,好雷人啊?莫非是最近在她家狗血连续剧看多了?怎么突然变身马景涛了呢?

薛轻青一头黑线,正要骂他,结果他却将她抱起来,特忧愁特伤感地说:“我女朋友有先天的白血病,她最喜欢蹦极了,一直都要来,可是她明天就要做化疗了……”一番假话编的跟真的似的,引得前面排队的人纷纷侧目,同情的目光比阳光更猛烈地照着他们。

你搞什么??薛轻青睁大了眼睛瞪着他,眼神交流。

他轻轻捏了捏她都手心,示意她不要说话。然后对那些给他们让道的游客们一一投以迷人的微笑,嘴里还不断说着:“谢谢你们,今天真是遇到好心人了,轻轻,你的夙愿终于要达成了……”

薛轻青的嘴角抽了又抽……

太阳这么大,唐少觅这么荒唐,她真的要两眼一翻昏过去了。

就这样,他们两个人在众人的祝福中,走到了麒麟山的悬崖口,薛轻青站在护栏上往下一望,只觉得峡谷中流淌的大清河,像似一方璀璨的琉璃,泛着碎金的日光。

工作人员给他们穿好衣服,又在他们两人后面挂了安全缆绳。唐少觅仅仅拉着她的手,笑道:“怕不怕?”

“当然怕了……”薛轻青丝毫不敢说大话,说实话,她真有点发憷,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装得有点过了,这会子护栏门一打开,心里好似失去了安全感。

唐少觅刮了她鼻子一下:“大傻妞,勇敢的往下跳吧,我陪着你呢?要有死一般的勇气,才能获得新生,生日快乐?”

“啊??”薛轻青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觉得后面被人用力一推,“啊——”

一声惨叫冲破云霄,惊飞了无数可怜的山鸟。

耳旁风声呼啸,薛轻青只觉得自己在急速下降。右手却被唐少觅紧紧拽住,她不敢睁开眼,突然很煞风景地想起了小時候学过的课文《两个铁球同時着地》,天呐,她和唐少觅这两枚大铁球……

“睁开眼,怕什么,这种刺激的美好,没有勇气是感受不到的……快点,别那么没出息,给小爷我丢人?”他的声音在风声中呼啸着钻进她的耳朵。

薛轻青睁开眼,就对上他鼓励和欣慰的眼光,手被他握得生疼,心里却没由来一阵感动,适应了之后倒也不那么怕了。

觉么了开。确实很美,她一時感慨,最美妙的一瞬间,恐怕就是现在这一刻了,这一刻他们是最勇敢的,最贴近的,做着同样的事情,看着同样的风景……

突然手上被他一扯,薛轻青的感觉背上的绳子晃悠了一下,不禁又尖叫起来。下一秒,声音却被他如数吞入口中。

“今天以后,你就是新的薛轻青了,只能是我的女人。”唐少觅重重地吻住她,唇齿还没来得及,他灵巧地舔舔她的两枚小虎牙,重重抱了她一下又放开:“别板着脸了,好好享受新生的感觉吧~飞行的感觉很美,很自由。我突然想到一句很俗的诗: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观景台上有些胆大往下面看的,不禁起哄,吹起了口哨。

“要到底了,等下要反弹,不许放开我的手,你敢放开我的手,我晚上回去咬死你?”他恶狠狠地学着她的口头禅。

“什么??”没来得及细想,果然,重重坠到底之后她发现自己被一股很大的力量弹高,他们的手紧紧交握,那反弹的力度很大,她的胳膊扯得生疼,却不敢放开。不想放开。甚至有种一辈子也不想放开的感觉。

唐少觅的脸度着阳光,在风里肆意地笑着,双臂张开,很享受地迎着风闭着眼,仿佛他是一直自由翱翔的苍鹰。薛轻青出神的看着他脸上令人迷醉的神色,这个男人,真的让她没办法不去爱,让她没办法从他身上移开视线。

他说,如果没用死一般的勇气,就看不到生之壮美。

薛轻青也学着他,闭着眼睛,用心去感受这自由在天际间翱翔的感觉。谢谢你的礼物,我会是一个新生的自己,为了唐少觅而生,无论前路等待我们的是什么,我都会勇敢。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咳咳,唐少觅看的狗血电视剧,大概是还珠格格吧……)

&^^%#高干:攻亲不备2_更新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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