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费力将衣服撕扯开后,崔笑嫣并未对此给以反抗。乐文而是双手捂住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不停呐喊。
“阎瀚轩!阎瀚轩!啊!”
额头上布满冷汗,剧烈的头痛让崔笑嫣挣扎片刻后,双眼再次紧闭。
看着怀中的人晕厥后,阎瀚轩瞬间呆滞。回想起刚刚那没有控制住的情绪,不但极其懊恼,同时又带着几分愧意。
一直站在门外等候拆迁的侍卫和太医,听到阎澔轩叫喊后才敢推门进来。
看着那满床凌乱,侍卫小心翼翼打量着阎瀚轩的神色,张了张嘴略带迟疑道。
“王爷……”
此时的阎瀚轩虽然仍拒人千里之外,但眉眼之中有一抹化不开的情愫。幽幽望着怀中崔笑嫣,声音也变得有些低哑。
“告知王府上下,不得有人向笑嫣透露半点过去之事。若有人违抗,直接赐死。”
侍卫脸色一变,表示不妥。
“王爷,这恐怕有些为难。”
有关崔笑嫣的身世,有关崔笑嫣的过去,有关那场盛装大嫁。别说是王府的人,放眼整个戎国下至三岁孩童,上至八十老人,都能说上一两桩相关事宜。不管如何避而不谈,总有流言蜚语。谁让她太惊为天人,谁让她太过传奇。
阎瀚轩眸色一沉,在那本就冰冷眸子中划过一抹杀气。
“跟着本王这么多年,什么该说什么不还说难道还不懂吗?”
那一抹杀气继续在眸子中蔓延,嘴角流露出的嗜血,在此震慑出来。
“一个人说,便杀一个人。一百个人说,便杀一百个人。若是天下人说,便杀尽天下人。笑嫣头会痛,不能去想。”
此时侍卫已经跪在地上,他清楚知道自己王爷如何从留恋山水间,步步为营夺取江山。天地之间,能让王爷一夜疯魔的是崔笑嫣,天地之间,能让王爷倾其所有的也是崔笑嫣。
一直从旁听着二人谈话,郁心幽先是行了一礼,刚要准备诊治。阎瀚轩发现崔笑嫣身上的衣物早已七零八落,冷冷的对着郁心幽说出两字。
“出去!”
已经猜到王爷因为何事,侍卫连忙拽着郁心幽往屋外走。低着声音,提醒说道。
“太医还请同我到外面等候,王妃整理好衣装后,请再进去问诊。”
屋子内有两个大大红木柜子,里面每一件衣服都是阎瀚轩亲自挑选。记得崔圣燃还是丞相的时候,皇上赏赐金银他都一概拒绝,只要几匹进贡的面料,回去给笑嫣做衣裳。可见她从小受父亲的宠爱,远远高于几位兄长。在这里从绫罗绸缎,到烟罗轻纱,阎瀚轩准备了一切。
侍卫生怕郁心幽在惹王爷不高兴,便旁敲侧击开始提醒。
“郁太医想必也听闻过崔小姐和我家王爷的二三事,不用多讲就拿嫣然院这块匾额来说。石料不但是与皇宫正门相同的青金石,而且还是王爷亲手刻上去的。”
在宫中当差自然一点就透,郁心幽很自然的回答道。
“本官今日只是问诊看病,其他的没看到,也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