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污这是一个比较难断定的词,有的时候贪污能带来好事,有的时候贪污却全部都是坏事,反正是什么事情都有他好的一面和坏的一面,世界上要没有犯罪的,那国家存在的意义就没有了,更别说什么警察了,都是好人,那还要警察干什么,那还要国家干什么,坏人有存在的必要‘性’,但不提倡做坏人。
第五洛对张末的人笑了一下,没有说话,敢说自己爹是个贪污官的人张末还真是第一个,第五洛道:“放心,明天会有人前来叫你跟你爹进宫的,你就等着行了。”
张末心中那叫一个震撼,什么,自己何德何能,就是为太子当了一回看‘门’狗,竟然可以在明天太子生日的时候,和自己的爹一起进宫,这事情要是让他爹知道了,不知道要高兴成什么样子,总说养这个儿子白养了,现在让他看看是不是白养了,他的儿子不是一个光知道吃喝的纨绔。
第五洛道:“行了,别光心里高兴了,还有事情等你办呢,你现在赶紧带人回家,把你爹的兵权‘弄’出来,带上兵赶紧赶往状元楼,那边还有事情等你处理,你要再不去,怕事情会闹大,你过去低调处理,最好是让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这件事情最好,别让你爹知道,你爹要是知道的话,估计会问到底的,行了,我就不等你了,我要赶紧回宫了,你把事情都处理好之后,直接回家,哪都别去,今晚是非有点多,还有这西楼的情况一并处理了,还好这地段是在你家的管辖之内,你也好处理,我明天在皇宫等你的好消息,处理得好,明天你跟你爹就是‘艳’阳天,处理得不好有可能就是雷雨天,知道了吧。”
张末虽然不知道什么事情,但知道这件事情的重要‘性’,跪下道:“太子殿下放心,我张末就是把‘性’命搭上,也一定把太子殿下‘交’代的事情全部都办好,要是办不好我提脑袋明天见太子。”
第五洛笑道:“行了,这种发誓我从来就不相信,我只看结果,过程对我来说不重要,马屁也用不着你拍,以后有的机会让你拍,把事情办漂亮了什么都好说,事情办不漂亮,什么都不好说。”
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第五洛道:“那个皮五怎么样了,回来了没有?”
“太子还真是要是如神,那皮五还真的就回来了,要不是他,我还真一个人抵挡不了这么久,他带了不少的兄弟就在外面厮杀呢,别说这人之前看上去皮皮的,没想到杀人还真是一点都不手软,不过也被打得不轻,他那个叫陈云的小兄弟刚刚别人砍死了,估计他明天要不好受了,听说那个陈云的家室还算不错,凭着皮五的能力再怎么在黑道风生水起,没有白道上的人帮忙,终究还是一个小帮派,陈云的父亲随便往上面捅一下够他受的。”张末对着太子回答道,看样子他对皮五倒是‘挺’喜欢的。
第五洛笑道:“你刚刚把人家打成那样,人家都没有记仇?”
张末傻笑道:“当时他刚好返回来,我就直接给他说了一句软话,然后说改天让他随便打,他就立马没气了,这一点对我脾气,没有永远的敌人。”
第五洛点了一下头道:“以后你俩接触的时间多着呢,从明天起,我让他接管整个根特最大的帮派,至于能不能起来,还是要看你的帮忙,我这边不好出面,洪三已经死了,现在洪堂应该都还不知道,你把事情都办完后,连夜带着皮五直接去一趟洪堂的总部,怎么处理那是你们的事了,上面的事我都给你办了,下面你们怎么‘乱’都不会有事,别‘浪’费了这么好的机会,我可也是拿命给你们换来的。”
第五洛说完话就直接摆手让张末赶紧去,张末虽然还不明白太子刚刚的那么一番话到底是什么情况,但可以肯定的是太子说洪三死了,洪堂传说中的老大死了,这怎么可能,今天还听说洪三爷活得好好的,怎么就死了,他怎么可能轻易就死了呢,至于太子给的一些线索,让张末很清楚自己接下来要干什么。
张末不是笨人,很明白太子刚刚说的话其中的意思,如果洪三爷真的死了,那洪堂现在就是一盘散沙,唯一能让洪堂聚集起来的就是洪三爷唯一的一个‘女’儿,一个‘女’人怎么可能让这么大的洪堂都听他的,接下来有可能就是很大的内‘乱’,太子想要让张末带着皮五直接介入洪堂,把皮五捧成根特乃至天界第一大帮派。
要真是这样的话,张末心中那叫一个高兴,自己终于有让太子觉得有用的地方了,张末走出了房间吓了一跳,自己刚刚进去的时候还有不少的人冲进来呢,现在竟然一地的尸体,那个大个子的怪物身上全部都是鲜血,张末傻眼,这场景可是要出大事啊,在自己老子的地盘上,他爹要是知道死这么多人,而且还是自己带人杀的,那就完蛋了,根特不能死这么多人的,尤其是被对手知道那就更加完了。
张末跑到皮五的身边直接道:“赶紧跟我走,这里一会再来,让你的兄弟都跟上。”皮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跟着张末就往外面走去,‘花’若很想上去问一下怎么回事,到底现在怎么办,西楼一下子死这么多人,万一被官员知道了那怎么办,张末的爹就是官,但张末不是,还没有来得及问,张末带着皮五就冲出了西楼。
风柔娘子跟魑魅魍魉回到房间,第五洛站起来说了一声回宫,然后走出了房间,风柔娘子把刚刚的借来的衣服全部还给了‘花’若,‘花’到风柔娘子身上一身的血,也没敢说话,最主要是风柔娘子满脸的杀气,吓到她了。
整个西楼的人眼睁睁看着刚刚房间里面的公子带着风柔娘子和一个打怪物离开了西楼,没有人敢上去拦着,也没有人敢上去问什么,一下子刚刚一屋子的人都没有了,只有‘门’外张末安排的一些守‘门’的人,西楼的姑娘们都吓傻了,这怎么办,跑吗,跑到那里去,没地方跑啊,全部人都望向老妈子跟‘花’若,等着有人能拿个主意,但谁也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