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世人之说,母皇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梦世恒对自己的女儿还是十分地满意,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外面就传言梦苍云是一个荒淫无道的殿下。
但,她对自己的女儿很了解,知道她不是这样的人,而且对政事也从来不会敷衍。
虽然她总是想方设法避开政事,但,凡事交给她的事,她都会用心的完成,绝对不是沉迷于男色之人。
更何况,这么久,在她身旁的男子有些什么人,她还不清楚吗?
以前,她的年纪还不大,不喜欢干预政事也是情有可原。
但,现在都已经十六岁了,该是把全部的心思都收回来的时候了。
这个时候,很有必要为了寻来一些对她有帮助的人,跟在她的身旁,辅助她做事。
也许,这些暂时与****无关,更多的是为了国家之事。
但,这也没什么不妥,历代的陛下都是这样过来的,自己也不例外。
“不管我是不是这样的人,这才几天,又要选另选夫婿,我真的有点吃不消。”
“更何况,暂时,我对不归还是比较满意。”
梦苍云边吃,边说着,脸上确实堆出了比较满意的笑容。
“云儿,我说过……”
梦世恒不是不想看到她这样的笑意,只是……
她还没说完,梦苍云便打断说道:“我知道,不可以对男子动情?这第一次见面便成亲了,能有什么真情?”
“我只是说比较满意,也是暂时的。”
梦世恒也无奈,世代君皇皆寂寞,不是说不能动情,只是万一情独一方便很容易受别人控制。
历代君皇也曾出现过情独一方,但没想到反被利用的情况。
先皇不但差点丢失皇位,还引起了一起很大的战争。
最后先皇亲手杀死了自己的爱人,继而守住了江山,但已经搞得民不聊生,生灵涂炭。
在不久之后,先皇也因相思之苦,最终成了疯人,使得当时还年幼的殿下早早坐上了皇位。
据说那件事之后,经历了两代君皇才使江山社稷真正稳定过来,人民的生活才开始得以安定。
却始终不能回到原来那种繁荣昌盛的生活,事情影响之大,确实让后人不能不引以为戒。
所以,在之后的每一代君皇都不得不告诫自己的后人,不能沉迷于男色,更不能情独一方,避免悲惨的历史重演。
不管是自己的女儿,还是自己,只要成为皇者,这一点便显得更加的重要。
人不是不能动情,只是将自己的心分给世间的子民,便不会去想那些所谓的情情爱爱。
早些选上几个殿官也是很有必要,这样可以殿下把精力分散到每一个身上。
只是为了很好地避免,情窦初开的殿下只钟情于一方。
“云儿,你如果对现在的殿君还满意,那么殿君的事情便定下来了,四海不归确实是一个不错的人才。”
“只不过,我们可以再册立几个殿官,主要是为了扶持你,这与其他需要没有多大的关系。”
“你长大了,母皇也老了,日后很多事情都要由你去处理,多选几个殿官也无妨。”
梦苍云回头看了看梦世恒,站了起来,直接走到她的身后。
伸出双手,以梦世恒最喜欢的方式帮她捶着背。
“母皇好年轻,就像我姐姐那般,怎么会老呢?”
梦世恒微微一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这个不懂事的女儿,忽然便开始懂事起来。
不仅会做一些小动作去哄自己高兴,而且那油腔滑调的习性也不知道从那儿学回来的。
“母皇迟早有一天会老的,到时候统领这个梦族的担子,还不是要落到你的身上?”
梦苍云没有丝毫的停顿,继续给她敲着背。
“那也是二三十年之后的事,到那时再说。”
听了她的话,梦世恒便不太乐意了。
“你还忍心让母皇辛苦二三十年吗?我命都没那么长。”
梦苍云做了个吐口水的动作:“呸、呸、呸,母皇长命百岁呢,不,万岁,万万岁。”
梦世恒只是摇了摇头,真对这个女儿没办法。
“想当年母皇十五岁便正式执政,你现在也快到十六岁生日,还没开始着手这些事情。”
“我十六岁那年都已经……”
梦苍云抢先一步,打断了她的话:“你十六岁那年就当母皇了,生下了大皇兄,我知道。”
梦世恒侧身,伸手打了她一把:“你知道便好,看着母皇,你是不是也要加把劲儿?”
“是,是,是,再过几年好了。”梦苍云俏皮地说道。
梦世恒再一次摇了摇头,但很快也开始认真起来。
“好,你暂时不想册立殿官,母皇也不逼你。”
“只是夜城城主上官孤雁和冥城城主东方棠,他们这次把自家的孩儿留下,为了什么目的,我想你也是知道的。”
“今日看来,他们两个都是可造之才,这段时间,你不妨跟他们多接触接触。”
每当梦世恒认真起来,只要梦苍云感受到那份气息,她也不敢再胡闹。
“好,儿臣知道了,一起听从母皇的安排。”
梦世恒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她也清楚只要梦苍云答应过的事,她都不会敷衍了事。
只怕她不答应,那说再多也没用。
“这东方誉的剑法,你刚才到底看清楚了没?”
梦苍云抿了抿唇,在梦世恒的身旁坐下。
“不瞒母皇,儿臣确实有些地方还没看清楚,儿臣的功力尚浅,还请母皇指教指教。”
梦世恒清楚自己女儿的实力,东方誉的表演也是留了一手。
倘若他愿意教梦苍云,那对她的功力肯定会有所裨益。
“这段时间,我会找些时间陪你练功,最近很忙,我也忽略了你,真的很抱歉。”
梦苍云侧头看着梦世恒,浅笑了下,说道:“母皇,其实这段时间我也有努力练功,只是效果似乎不大理想。”
事实上,她最近也有了些进步。
只是在仅仅两日的时间后,师父又有事出去了,她只好自己慢慢领悟师父临走时教她的那一套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