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文洛倾的卧室里。
文洛倾听到门外树上传来一丝细微的响动。
“出来吧!”洛倾躺在软榻上,懒懒地瞄了一下那大树的方向。
“小姐!”门外大树上的那个人尊敬地半跪在文洛倾的面前,此人一脸成熟稳重,正是当年丞相送给洛倾的那个暗卫,夜辰。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查出来了没?”文洛倾懒懒地问到。
“是!已经查出然洛楼的幕后之人正是当朝的三王爷。而且,其他的酒楼好像也是他开的。”夜辰恭敬地回答道。
小姐所经营的多家酒楼最近都遇到同一个强劲的对手了,几乎在每家酒楼的对面都新开了一家酒楼。
其中,文洛倾所经营的一家京城最大的酒楼“洛水楼”也不例外,对面也新开了一家名叫“然洛楼”的比洛水楼更大的酒楼,
店面装修的比洛水楼更富丽堂皇,高贵却不失清雅,菜色也很精致,与洛水楼不相仲伯。
对于京城那些好新鲜感又好面子的纨绔子弟来说,然洛楼就给了他们足够的新鲜感和面子,于是,就有很多原来喜欢在洛水楼请客吃饭的纨绔子弟跑去然洛楼了。
“当朝的三王爷?那个冷酷无情的三王爷?”洛倾回想了一下,好像对这个三王爷有点印象,传说,他冷酷无情,武功高强,不近女色,疑似断袖。
“夜辰,在明天之前,我要当朝三王爷的详细资料”洛倾对夜辰懒懒地命令道。
“是!小姐!我马上去办!可是,小姐!关于然洛楼。”夜辰欲言又止的道。小姐好像并不着急耶!没见小姐有什么行动。
“夜辰,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并不是我不想行动,而是在还没了解对方之前,切记不可轻举妄动。正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不是吗?等下我会亲自去然洛楼探查一下的。你先下去吧。”
洛倾看夜辰欲言又止的样子就知道他想说什么了。毕竟夜辰也跟了她那么久了,对于这个不善言谈的属下,她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了解他的。
若连这都不知道的话,那她还怎么当他的主子啊!
“是!小姐!属下明白了!那属下先行告退!”
夜辰知道小姐已经有对策了,提着的心也就慢慢地放下了。
“嗯!下去吧!”洛倾朝夜辰懒懒地招了招手。
看来她得亲自去一趟了。
然后就从衣柜放衣服的下面拿出一套白色的男装来换上,把三千青丝全部抛与脑后,用一条红色的丝带捆绑住不让头发松了,把眉毛用画笔再涂黑、涂浓密了点、再往上翘了点,在脸上涂了涂,抹了抹,再戴上一个假喉结,配上一把扇子。
顷刻之间,文洛倾已由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转变成一位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俊美公子了。
一身白袍把洛倾高贵优雅的气质表现地淋漓尽致,更衬得她白皙俊美,白皙的皮肤,精致的五官,再配上她刚才画的妆,一点都看不出她是个女生,瞬间就会迷倒千千万万的无知少女啊!简直是老少通吃。
一米六五的身高显得她略微娇小点,可一把扇子又挽回了她个子小的缺点,因为那把扇子在她的手里转来转去,倍显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所有人都被她俊美的外表和风流倜傥的行为吸引住了,谁还去关心她的身高啊!
文洛倾换完装后就走到墙边,翻墙而出了。(因为不能走大门,就只能翻墙而出了。)
洛倾站在“然洛楼”的门口,抬头看酒楼的牌匾,只见然洛楼三个字像被赋予了力量般刚劲有力,劲健生动,但又张扬跋扈,丝毫不受束缚,甚至整行一笔而下,有如神仙般的纵逸,来去无踪。
“哇!好漂亮的字啊!谁写得啊?好想认识认识他哦!若他能再帮我写一牌匾来就更好不过了!”连文洛倾这样自认为她的字已经够漂亮且自恋的人都忍不住赞叹道。
古人什么好呢?就字写得好!
洛倾赞叹后就进入了酒楼了。
只见酒楼分成三层,第一层是给普通人的,中间有个大舞台,有多个身材姣好的美女在跳舞,也有的在弹琴,有的在画画。
整体的感觉不会让人觉得像身处青楼般到处充满着淫荡的气氛,反而给人一种清新文雅的氛围。
第二层是一个个的包厢,专门给那些富家公子、富家千金的,那些有钱又爱炫耀的富家公子千金们就是通过这样来彰显身份的。
在洛倾的“洛水楼”也一样。
第三层只有一个大大的包厢,那包厢比一般的包厢更奢华、更精致、更富丽堂皇。
能进入到那儿的都是一些有着及其尊贵身份的人,据说,除了三王爷和他的兄弟姐妹们进去过那里以外,从来没看过其他人进去过里面。
当洛倾正观察着这酒楼的结构和形态时,有人也正偷偷打量着洛倾。
三楼唯一的包厢里。
“就是·他·吗?对面洛水楼的幕后之人?想不到他年纪轻轻的,本事倒不小啊!”
声音出自一位身着火红色衣服的男人身上,只见那个男人正一手执着茶杯轻茗了一口茶,一手放在桌上有节奏的敲打着,嘴角微微勾起,醉了一地少女的心,一身火红色衣袍更衬得他风流倜傥。
他就是如今三大家族之一风家的少主:风流觞,人称“风少”,人如其名,花心风流,欠了一堆的风流债。
风流觞看向位于主座上冷酷的男人,当朝三王爷:沐然。然后绽放出一个璀璨的笑容,犹如一朵妖娆的罂粟花,拥有剧毒却使人渐渐沦陷,无可自拔。
冷酷的男人仍旧面无表情,只是轻轻莞了风流觞一眼,风流觞自动的把头偏向另一边,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看着一楼的小人儿,对于沐然释放出来的强烈的冷气熟视无睹。
这家伙每次都这样,每天都是一个表情,冷冰冰的,好像有人欠了他钱没还一样。到底什么时候我才能看到他的另一个表情啊?风流觞在心里默默地哀叹道。
若被沐然知道了他的想法的话,他非少层皮不可。
可惜,沐然猜不到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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