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舞厅里突然一片混黑,孙家树感到一阵慌乱,他不安地对江珊说:“不好,停电了。”除了孙家树感到不安外,舞厅里仍然次序井然,正在跳舞的男女们仍然在抱着跳舞。
    江珊并不接孙家树的话,而是握着孙家树的左手放在了自己的腰部,她的双手则攀住了孙家树的脖子,孙家树的身子立刻僵硬了,刚刚入路的步子也不知怎么走了,一下子踩在了江珊的脚上。
    “对不起,踩住你的脚了。”孙家树不好意思地说。
    “没事。”她踮起脚尖搂紧了孙家树的脖子,孙家树感到有点慌乱,尤其是双手搂着江珊的纤纤细腰,腰部虽然细但很丰满,隔着薄薄的体恤,像摸到绸缎一样,手感特好,怎么有一种和绿叶在一起才有的感觉呢?他机械地移动着步子,身上禁不住流起汗来。
    江珊的身体紧贴着他的肚子,孙家树感到有点窒息了,周围都是人,由于光线太暗,他一不注意就撞在别人身上,就连忙说对不起,被他撞的人却不理他,好像孙家树根本就没有撞到他似的,孙家树的眼睛在黑暗中适应了一会儿就慢慢能看见了,原来被他撞到的那位正抱着舞伴在疯狂地亲吻呢。
    “孙教官,这个地方感觉怎么样?”江珊问。
    “热,太热了,这地方有点闷。我适应不了。”孙家树回答。
    “孙教官,别急,慢慢地就适应了。”江珊说。
    “江珊,这种地方太乱,以后我们还是少来为好,万一有坏人怎么办?”
    “有你这个保镖在,我们还怕什么坏人?”
    “哦,闹了半天,你还真是让我做你俩的保镖了?”
    江珊不回答,而是“咯咯”地笑了起来,双手很自然地从脖子上滑落之肩膀上,把脸贴在了孙家树的胸*脯上,一股女性特有的气息扑面而来,孙家树有点陶醉了。
    舞曲终于结束了,这一曲把孙家树跳得浑身是汗,看江珊没有撒手的意思,他只好还那样僵直地抱着她,灯光突然亮了,一对对搂在一起的男男女女来不及分开被暴露在灯光之下。
    “你们两个真是重色轻友,只顾在一起亲热,把我给甩在一边不管了。”张胜男突然出现在眼前,孙家树的两只手还正揽着江珊的腰,他不好意思地抽回了胳膊。
    “到那边喝点饮料吧。”张胜男好像没看到似的,“我要了一些饮料,咱们坐一会儿吧。”
    不知何时,桌子上已多了两瓶饮料和两瓶啤酒,桌子上放着一个标签,酒和饮料的价格都标在什么,孙家树随便看了看,一瓶在外面卖一元的饮料在这里面卖到了五元,看来孙家树又要破费了。
    张胜男给孙家树倒了一杯啤酒,她们两个却喝起来饮料,三人坐在一起边说边聊,舞曲换成了欢快的曲子,张胜男说:“孙教官,你在这坐一会儿,看我和江珊跳一曲。”说完,张胜男拉着江珊的手缓缓走近舞池,他俩开始跳之前扎了一个舞蹈姿势,显得非常专业,然后随着音乐的节奏跳起来欢快的恰恰舞,她们两个一跳,舞池中正跳的人都停了下来,都驻足看起他俩跳舞了,哦,忘了告诉你们了,张胜男和江珊学的是舞蹈专业,拉丁舞跳得相当好,还上过电视呢,在这种地方表演肯定吸引人们的眼球。
    只见江珊时而旋转,时而扭腰,一袭长裙,展开后就像一只美丽的花蝴蝶,孙家树这才看出,她俩的这一身打扮正是为跳舞而来,舞蹈裙,拉丁舞鞋,甚至连那发型都是为跳舞设计的,一曲结束后,两人刚好扎了一个漂亮造型,全场爆发出热烈的掌声。一个服务生飞快地跑过来给她俩每人献了一束鲜花。
    张胜男和江珊回到桌子旁坐下,孙家树把饮料递给她俩说:“想不到你们两个舞蹈跳得这么好。”不少人向这边偷来嫉妒的目光,那意思是说:这小子是什么来路?竟然带来了两个美女。
    “别忘了我俩都是学舞蹈的呀?”张胜男说。
    “什么时候我还要跟你们两个学学呢。”孙家树说。
    “好啊,那么你以后可以天天陪我俩了。”江珊说。
    三个人正说话的时候,服务员送过来几瓶啤酒放在桌子上,孙家树忙说:“我们没有要啤酒啊?”
    服务员说:“是那位先生送的。”顺着服务员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流着小胡子的胖子坐在桌子旁,嘴角露着一丝坏笑正朝这边看。
    “我们不要,麻烦你给那位先生送过去。”孙家树说,看到了小胡子,孙家树就想起了欺负绿叶的那个小胡子,心里感到特别别扭。
    “白送的酒怎能不喝呢?”还没等孙家树伸手去拦,张胜男已经把酒打开了,大大方方地倒了三杯。
    没办法,既然打开了,就慢慢喝吧。这时,一个西装革履,打扮得文质彬彬的男士走过来礼貌地请江珊跳舞,江珊抱歉地说:“对不起,我有点累,想歇一曲。”
    于是这人有转而邀请张胜男,张胜男则大大方方地站了起来。捏着男士的手缓缓进入舞池,随着音乐的节奏而翩翩起舞了。
    剩下孙家树和江珊了,孙家树却不知说什么好,正在这时,送啤酒的小胡子朝这边走来,来到江珊面前一躬腰,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江珊有点犹豫不决,跳吧,看这人不像好人,也不想把孙家树一个人撂到这儿,不跳吧,人家可是送了几瓶啤酒啊,她为难地看着孙家树。
    看到江珊犹豫不决,小胡子竟伸手去拉江珊的胳膊,江珊立刻害怕起来,孙家树一伸手就把把小胡子的手拨开了。
    “她不愿意跟你跳舞,你这人怎么强人所难呢?”孙家树不满地说。
    “嘿,闹了半天有护花使者啊?在这个地盘上还没有人敢动我一个指头,小子,算你你有种,咱等着瞧!”小胡子气愤地走开了。
    “江珊,咱们走吧,这里面太乱。”孙家树对江珊说。
    江珊点点头,她起身去叫张胜男,张胜男还没跳过瘾,一边走一边说:“正跳得好好的怎么要走呢?”
    “我感到有点恶心。”江珊说。
    “是不是病了?”张胜男关心地说。
    “没有,江珊恶心。”
    三人结完帐走出舞厅,空气立即变得新鲜起来,外面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现在去哪里呢?
    “江珊,干脆咱们逛街吧。”张胜男说。
    “好,有护花使者在,我们好好逛逛。”江珊刚说完话,舞厅里突然呼呼啦啦地冲出四五个小青年,二话没说就把他们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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