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狂见到她那着急的样子,还以为她是太想自己,所以才会这么迫不及待,心里暗自高兴了一下,嘴角挂上最温柔的笑容,伸手将她揽在怀里。
这一系列的动作,让随行的人看得那是一个瞠目结舌。
差点以为是看晃眼了。
他们那冷冰冰的北王,也有如此柔情的时候?
白岩和墨石虽然已经习惯了北王对钱金金的特殊态度,但也是看醉了。
而且战北狂还用可以算得上是柔情款款的声音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找盛情啊。”她着急说道,说完将战北狂往房间里面带。
战北狂有些奇怪她的反应。
钱金金向来是一个沉得住气的人,怎么这会完全看不出半分的冷静?
难道真的是因为盛情不见,她就失去了判断能力吗?
然而,让他大跌眼镜的事情还没结束,钱金金拉着她走到了羽蝶幻的床前,当着众人的面,亮出了手中的簪子,对战北狂道,“这是盛情的簪子,我在院子里找到的,而且盛情的雪貂也进入了这个院子,我怀疑盛情是被羽蝶幻给抓起来的。”
“咳咳……表哥……”羽蝶幻并没有着急解释,而是委屈兮兮的叫了一声战北狂。
战北狂眉头一拧,将她手中的簪子接了过来,看了看问道,“你确定这是盛情的吗?”
“当然!盛情被她抓起来了,所以她的簪子才会出现在这里。”钱金金按照常理逻辑推断。
“钱小姐,你这是冤枉,咳咳咳……表哥……你得为我做主。”羽蝶幻剧烈的咳嗽起来,看似要咳断气的样子。
战北狂立马上前去给她号脉,眉头越拧越紧,“情绪不要激动,你的病情又严重了。”
“我这是……这是气的……咳咳咳……”羽蝶幻不断的咳嗽,也不忘控诉钱金金。
“你少装了,你根本就没病,你就是演戏给战北狂看的。”钱金金气呼呼的戳穿他。
盛世对于钱金金前后不一的态度,看得有些迷糊了。
不过他也谨记着钱金金之前的吩咐,眼观鼻,鼻观心的当做没看到。
羽蝶幻气得浑身发抖,“没有证据,你就是污蔑我,咳咳……表哥,你可要微微做主啊,不然……不然我死了算了。”
“金金,有话好好说。”战北狂对钱金金忽然改变的态度有些疑惑,但又想到二人本是死对头,她会有这反应也是理所当然,“这件事情我会查清楚。”
钱金金气愤的跺跺脚,“我就知道你会护着她。”
“不是这样……”战北狂试图解释。
钱金金双手捂住耳朵,一个劲的摇头,“我不听我不听!”
羽蝶幻冷眼看着钱金金撒泼。
战北狂是最讨厌这样的女人的,她越是这样,自己越是高兴。
可她意外的是战北狂不仅没生气,还很耐心的哄她,“我说了我会查盛情的事情,我也知道你担心盛情,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这让羽蝶幻极度不已,暗自在被中拽紧拳头,发誓要除掉钱金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