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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咬一口,众人唾骂(1 / 1)

()梁裴一副咱俩很熟,熟透了的架势,拦住乔芊羽。【百度搜索Www..Com会员登入无弹窗广告】

啧啧,穿上衣服又是另一种味道。

不过,他还是喜欢看她裸着,光想想那凝滑润泽的肌肤,就能感受到那极致的触感,更何况,当时,他只看了个大腿和脸,其他的还没有一饱眼福呢。

乔芊羽现在大脑空空如也,什么也听不到,看不见。她擦着梁裴过去,脚步却一点也不慢。

梁裴伸手,抓了个空。

噪杂的城市,喧闹的人群,她只想找一个清净的地方静一静。她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她告诉自己和别人没有什么两样儿,她一样可以活得精彩。

可是,今天,好不容易结了痂的伤疤被人狠狠撕裂开,皮肉外翻,深可见骨!

走在路上,感觉到好像有人对自己指指点点,她越走越快,眼前有些模糊,她仰起头,把溢出眼泪逼回去。

头顶刺目的阳光白得惨烈,在眼前打出一个个刺眼的光圈儿。

“吱----”

“小心--”

身体被猛地向后拽,整个人失去了重心,直挺挺的向后栽去。就像是要跌入万丈悬崖,身子失重往下掉。

一个并不宽敞的胸膛接住了她。乔芊羽抬眸,强逼回去的泪水模糊了眼睛,她模模糊糊看到一个男人的脸,嘴边挂着邪肆的浅笑,像看到猎物一样盯着她,眼里满是兴味。

“谢谢。”乔芊羽推开放在腰间的灼热大掌,整了整被弄乱的衣服,低着头道了声谢。

梁裴的手还保持着抱着乔芊羽的姿势,一身紧身的短黑皮衣,完全中性的打扮,一张雌雄莫辩的脸上,保持着一贯的浅笑。

谁都知道,在那浅笑背后藏着的是噬人的黑暗。

在黎安市,有三个人不能惹,谭冥、梁裴、韩沐风。

谭冥是明着打压你,让你明知道要遭受劫难也逃不了,跑不掉,死的明白,却更是悲怆。是那种,你知道灾难就要降临却躲不掉的绝望。

韩沐风则是表面慈善友好,背后阴人、暗地里使坏,让人措手不及。

梁裴就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主儿,想跟他玩儿,就得拿命赌。因为他没有任何顾忌,就算他老子来了,也得看他脸色行事。

“嗳,美女,我可是救了你的小命儿,你就一句谢谢?怎么着……也得以身相许。”梁裴伸回爪子,右手翘着兰花指,娇娇柔柔地指向乔芊羽。

那样子,活脱脱一个被抛弃的小媳妇儿找负心汉理论的架势。

乔芊羽眼皮都没抬一下,语气真诚的开口,“那,我帮你物色个男朋友,我一定会找个家世人品好、疼老婆的介绍给你。”

一句话,把梁裴雷了个外焦里嫩。

丫丫的,竟然把他堂堂裴爷当成娘们儿了,这是瞎了什么狗眼!

梁裴狠狠的咽下一口气,还没人敢这么说他裴小爷的。

他忍住把这个女人拎回去当面脱衣服,请她验证的冲动,粗着嗓子喝道:“你哪只眼看爷是女人!”

“你丫的看看爷这张脸是女人脸吗?还有这儿、这儿,爷有胸吗?”梁裴一个人在一旁跳脚,戳着紧身衣下平坦的胸膛,妈的,要不是在大马路上,爷现在就把你上了,叫你看看爷是不是个纯爷们儿。

乔芊羽根本不知道自己说过什么,更不知道对面的男人在干什么,她现在脑子根本不转。转过身去,抬步要走。

“往哪走,你给爷说说,爷哪里像女人?”梁裴一副你不说,我誓不罢休的样子,抓住乔芊羽的手拉回来。

“想活命的给我放开,立刻!”

一声大吼传来。

就在谭冥失望的时候,眼眶疼的发涩,随意一扫,路边那抹身影把他的注意力吸引过去。所有的疲惫一扫而光。

只是那个不男不女的人是哪蹦出来的?他竟然敢拉着乔芊羽的手!若不是乔芊羽和他站在一起,他真想直接开车撞过去。

谭冥离开黎安市参军五年,自然不认识没个定性经常各地到处跑的梁裴。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谭冥疾步上前,一个擒拿手,巧妙的把乔芊羽被梁裴钳制的手夺过来,握在自己手心。

她的手冰凉,他的掌心火热。

这又是冒出来的哪根葱叶儿,倒是身手不凡。梁裴再混账还是知道什么叫好汉不吃眼前亏,只是,就这么把到嘴的肉让出去,他很不甘心。

“嗳,你谁啊?当街强抢良家妇女?”梁裴大声吆喝,引来不少人驻足围观,有好事的大妈立刻掏出手机准备报警,被谭冥一个眼神扫过去,讪讪的放下电话。

“我不想待在这里。”声音有气无力的响起,乔芊羽手臂抱紧肩膀,靠在谭冥身上。

“好,我们走。”谭冥揽过乔芊羽,拥着她走进车内,细心的给她系好安全带。

汽车绝尘而去,留下梁裴一个人。

他突然想起金城对这个女人的称呼,嫂子,有妇之夫?他就喜欢有难度的挑战,结婚了又怎么了,他母亲还不是被一个小三给逼死了。

那一年,他四岁,母亲在他面前从阳台跳下去,那个时候的他,还不知道什么是跳楼自杀,他以为母亲在跟他做游戏。等他跑到阳台向下看的时候,母亲躺在地上,身下晕开了一大滩血,猩红的血一圈圈往外蔓延,如一朵妖冶的牡丹,开出最后的绚烂,迷蒙了他的眼。

从那天起,过了好长时间,他的眼里只有血妖冶的颜色,看什么都是猩红一片,他一度以为自己是瞎了。

谭冥车子开的很慢,时不时的瞄一眼副驾驶座上的乔芊羽,“芊羽……”

“我没事。”乔芊羽声音仍是淡淡的,却没了刚才的那副空洞。

她要的只不过是时间,她习惯了躲到没人的地方一个人舔伤口,舔过了,她就不会再去多想什么,因为从小到大的苦难的生活经验告诉她,只有向前看,才能把过去的痛苦埋葬。

不得不说,经历过韩沐风后,她的自愈能力变得很快,很强大。有谭冥在,她的心也跟着安下来,不再怕有人对她指指点点,不再怕有人用同情、可怜的眼光看她。

痛苦过去,她开始思考今天的所有一切。记者澄清会、光盘的播放……乔芊羽侧头看着专心致志开车的谭冥,“是你做的吧。”

谭冥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从内后视镜里瞟了瞟乔芊羽的脸色,看不出喜,还是怒。这妮子练得越来越不动声色了。

“什么?”看了眼路况,一个急转弯,车子擦着旁边那辆车开过去。

“视频。”依旧的面无表情,让谭冥无从猜测。

“是我砸的。”不管怎么说,承认自己做了好事是没错的,一向标榜光明磊落的谭冥,在乔芊羽面前,忍不住撒谎,“你不用担心,场子是金城的,不用赔钱。”

乔芊羽眉心紧蹙,泄露出情绪,语气也加重了几分,“我说的是第一段视频。”

“……”

“谭冥,我以为你很成熟,不会做出这么欠考虑的事情来,为了一场车祸,真的犯不着动这样的心思,我没把车祸的事情放在心上,更何况乔佳葭已经受到了她该有的惩罚。”

乔芊羽怎会不知道谭冥是为了给她出气。

可是,他不该这样,今天有多少记者在场,多少上层人士睁大眼睛看着,如果没有后面她被强的那一段,别人会怎么想?怎么看?

“你放心,我自有分寸。”谭冥满不在乎,乔佳葭是获得了惩罚,但是白婉柔没有。他把白婉柔的心思看得透透的,一个靠身体爬上位的小三,最怕的就是丈夫对她的身体没有了兴趣。

他不知道他们夫妻俩之间的生活怎么样,但是,韩沐风是出了名的工作狂,只要韩沐风一被事情缠住,忙的不可脱身,白婉柔心里就不安的厉害,身体更加空虚的厉害。

他可没忘了,那次在酒吧,他第一次正式见白婉柔时,白婉柔怀着孕,还不忘了来勾引他。【百度搜索Www..Com会员登入无弹窗广告】

凭借男人的直觉和白婉柔当时抚上他胸口时指间的颤抖,他能感觉到,白婉柔动情了,可见韩沐风很久没有要她了。

谭冥一副大包大揽的样子,她怎么能不气。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希望你以后不要插手。”乔芊羽的语气变得冷硬。她自己的仇,她希望由自己亲手来报,谭冥已经帮她够多了,她不要再欠他的。

车子猛地停住,由于刹车太猛,车身上前窜了几米,后面跟着的车差点撞上去。

谭冥睇着乔芊羽,她被他迫人的视线看得发冷,转头望向窗外,手不由握紧,松开,牙齿咬住下唇,没再说话。

男人强有力的手臂把她的身子生生掰过来,视线扫在脸上,如一支支利箭,瞄准,蓄势待发。

乔芊羽被盯得眉心麻麻的,她垂下眼帘,不去看谭冥的脸,身体僵硬的抗拒着谭冥逐渐收紧的动作。

男人气息逼人,高大的身躯靠过来,把乔芊羽挤在狭小的空间内,一时间,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压抑。

乔芊羽后背紧靠着车窗,背部绷紧,成一条直线,尽量避开谭冥灼人的视线。手推拒着挡在胸前,做出防御的姿势。只是,这一切,在谭冥面前都是徒劳。

“再说一遍!”没有音调起伏,跟他的眼神一样迫人。

“我不希望你……唔……放开……”

疯狂的啃咬,发泄般的狂肆。不给她拒绝的机会,长舌一路攻城略地。

吮、吸、舔、缠,每一下动作都带有足够的爆发力,却又是生涩的。

两个没有经验的人,生硬的没有任何技巧。

有力的长舌勾住她的,迫使她配合自己,拖住,轻咬,绵缠。

乔芊羽怎么也没想到谭冥突然这样,她用尽了力气推,也推不开分毫,那堵给过她温暖的胸膛,像一堵压在她身上的铜墙。

狂肆的吻,铺天盖地,让同样生涩的乔芊羽无法招架。她努力躲避着,还是逃不开他的追捕。

也许这是男人天生的技巧,谭冥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熟练,越来越得心应手。发现乔芊羽的分神,尖利的牙齿在她的唇上轻轻一碰,引来乔芊羽的瞪视。

低笑从谭冥嘴边逸出,颤动的唇瓣摩擦着她的唇,感受着传来的震动,乔芊羽的脸倏地红了。

谭冥在她唇上又咬了口,现在才知道脸红,是不是太晚了。估计世上只有他们两个人,接吻是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对方的。

乔芊羽继续瞪他,示意他放开自己,顺便把那碍事的嘴巴挪开。

奈何谭冥信号接收有问题,抱着乔芊羽的力道倒是松了,身体却压了过来,嘴唇自始至终没有移动半分。错开了位置,给乔芊羽露出喘气的空隙,手指戳了戳她熟透了脸,好像能滴出水来。

“放……”

“开”字还没说出来,一根滑溜溜的舌头又钻进来,吓得乔芊羽赶紧闭上嘴巴。

谭冥挑挑眉,“再来?”

再来你个大头鬼,你以为这是擂台打比赛呢。

“睡都睡一起了,亲个嘴儿怕什么,害羞成这样。”谭冥掩住自己砰砰直跳的内心,胸膛尽量和乔芊羽保持着距离。

活着么大岁数了,第一次接吻,而且技术差成这样,说出去,他可丢不起这个人。

要真算起来,他在这方面,比乔芊羽还外行。

在部队五年,缺的就是女人,更何况,当时他也没那心思。没想到,这一回来就快要奔三的人了,连女人的小嘴儿都没碰过。

要不是刚才看到那个不男不女、不三不四的男人拉着乔芊羽的手不放,还有要上下其手的趋势,还不知道这一吻要等多久呢。

谭冥就是一个感情上的智障。

好不容易开了一点点儿窍儿,就是不知道怎么开始第一步。找了个无比烂俗的,烂到自己都知道假的理由跟乔芊羽共居一室,同睡一床,愣是一直规规矩矩的睡觉,真的是纯睡觉,最多动动手脚抱一抱,耍耍赖。

“你,你不要脸!”乔芊羽现在脑袋严重短路,谭冥好像上瘾了似的,嘴巴不离开她的,一说话,都能感受到他喉头的震动。

“要脸干什么,我要嘴就行。”脸一撕开,什么顾忌也没有了。谭冥那原本的无赖样儿暴露无遗。

说着,嘴巴又蹭了蹭,早知道这招这么管用,还跟她废话什么,直接上来一啃,什么事儿不都成了。

脑中刚闪过这一念头,唇瓣上一阵麻痒疼痛。

乔芊羽松开谭冥的唇瓣,被浸润的粉唇像水蜜桃一样,越发诱人,唇上沾了一点点儿谭冥的血迹,更显得妖冶。

她毫不示弱的瞪回去,不是要嘴吗,她就咬回去!

谭冥伸出舌头,舌尖儿舔了舔被咬破的地方,甜腥味儿在嘴巴内蔓延开了,一点儿也尝不到苦涩,反倒甜腻的舒爽。

好呀,知道反击了,看他不把她的利牙磨平了。他就不信了,在训练场上如虎似豹的男人还能被一女人给打败了。

舌尖儿带着血的甜腥添上乔芊羽的唇,细细描摹,手在她肋下一掐,惊呼声还没有发出就被堵了回去。

这会儿,手也不再老老实实的放在她手臂上了,像安了探测器般,直捣她的敏感点。

“谭……冥……别,不……。要……”乔芊羽哪抵得过这般阳刚猛烈的攻势,手只能无力的推拒,嘴巴得了空呼出反抗声。

谭冥对她的反抗充耳不闻,想他一个如狼似虎的男人,跟她睡了那么久,没有碰她一下,那真是堪比柳下惠。现在,他柳下惠做烦了,要做流下惠。

“谭冥……唔……这是在车……上……”

动作不停,好像光咬她的小嘴就咬不够,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多久没碰过女人呢了,他也确实是很久没碰过,现在一旦开了荤,就停不下,止不住,阻不了。

“没事,我只吻你。”谭冥承诺着,手却更加不老实,不满足于隔着衣服揉捏,带着茧子的粗粝手指开始在衣服缝隙间找入口。

在他眼里,车上、野外、床上,那根本没有区别。在部队上,动不动来个野外训练,那还不是在荒山野地的睡觉。

乔芊羽抓住在衣摆下徘徊的手,拉出来,举他面前,只是亲亲嘴,那这是干什么?

谭冥一脸坦然的放下,然后继续往里钻。

他脸都不要了,还要信誉干什么用,再说了,在这方面还要守信,那他还不得憋死?

车内狭小的空间迅速升温,整个空间内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感受到紧贴着的火热,乔芊羽的身子猛地一僵,羞红的脸也开始退去血色,泛着惨白。

谭冥的动作一滞,唇在她的唇瓣上流连一圈,轻轻咬了口,似安抚般,然后意犹未尽的舔舔唇,退开身子,把空间留给乔芊羽。

他降下车窗,让风吹进来,吹散他被激起的**,慢慢平复下来。

是他太急了,他以为同床这么多天,做足了工作,没想到还是引起了她的不适反感。

谭冥拉过乔芊羽的手,刚要有往下伸的趋势,不知乔芊羽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嗖的抽出去,那眼神,恨不得把他给生吞活剥了。

谭冥笑笑,那声音,听着就不怀好意,“你怎么跟被蜇了似的,我就是想让你摸摸……”

狭长的眉眼看过去,眼角染着笑意,“摸摸我的腿,都被你掐青了。”

“我看是掐轻了。”活该,谁让他动不动就吃她豆腐的。

“要不,你再掐一下解解气?”说着又要把她的手往下拉,这次走向的趋势可是有点偏。

“下流,开车!”

谭冥低低一笑,眉眼里溢满流光,听话的发动引擎,“原来……你喜欢动着的。”

要不是在车上,乔芊羽真相一脚给他踹下去,平时看着人模狗样,一身正气,现在流氓气十足。真是委屈了那身军装。

“今天的事是不是你早就安排好了的?”

靠,不是过去了吗,怎么又来了。女人真是麻烦,抓住一个问题就揪着不放。谭冥一手扶额,长叹一声,表示承认。

“停车!”

“又怎么了?”

“我现在还是陆子茶。”乔芊羽也是现在才反应过来,她现在还穿着参加会议的衣服,身份是海天传媒的总裁,陆子茶。

“现在才想起来?晚了。”要不是顾及到乔芊羽,他才不会管她的身份。每天,一出了谭宅就是陆子茶,回来就是乔芊羽,搞的跟精神分裂似的,真不知道这么缺的办法,他当时是怎么想出来的。

这会儿,人家该看的早看到了。

“谭冥,我希望,你以后做事想想后果。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你呢,就说今天,要不是……后面那段视频,所有人的矛头都会指向你,说你这是公报私仇,你利用职权以公谋私,这在政治上是多么严重不用我说。”

谭冥就是这点不好,无论作什么是都光明正大、明目张胆,有的时候也是需要掩饰。如果今天让有心人抓到把柄,说他利用职权公然报复韩沐风,这就是他政途上的一个污点。

黎安市有谁不知道韩、谭不两立,明着暗着斗了这么多年,估计就出了一个谭冥,坑也坑的光明正大。

“那又怎么样?”谭冥毫不在乎,让他忍着?门儿都没有。

从小的教育,加上军队的训练,让他不屑于玩阴的。当然,必要的时候,他也不介意。只是,对付韩沐风,他还不够格!

以为他真的跟表面一样看着干干净净,规规矩矩就大错特错了,也就只有他家的那位老爷子以为这五年来,他的宝贝儿子一直老老实实呆着部队上。

还有今天的那个人妖男人,怎么会盯上芊羽?看着就恶心,男不男女不女的,尤其是那张妖孽脸,谭冥照了照镜子,是不是自己的脸长得太阳刚了,他邪肆的勾起唇角,邪魅油然而生,嗯,这还不错。

他这叫亦正亦邪,那个人妖受哪能跟自己比。

“你……”算了,这脾气,说什么都讲不通,“你把就我送到这儿吧,我还要去见一下韩沐风,今天还有工作没完成。”

靠之,又是韩沐风,他就说当时自己脑残了才让乔芊羽假扮陆子茶接近韩沐风,这一天算下来,乔芊羽和韩沐风在一起的时间比和他在一起的时间还多。

“我送你去。”我行我素,爷现在心情不好,就是要送你去。

“谭冥,我是去见韩沐风,以陆子茶的身份去见。”乔芊羽加重语气提醒道。今天是吃错药了还是怎么着,哪一件事儿都不符合他平时的性子。

“我知道,你再吆喝,我就把车开到电台去,直接公开你的身份!”就是因为是去见韩沐风才要送的。天知道韩沐风是不是看了那段视频后,对乔芊羽又动了心思,他可是没忘,当时,乔芊羽是使劲了手段、想尽了办法,才和韩沐风离的婚。

谭冥拉过她的手,放在腿上拍了拍,眼睛一直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的路况,心却不在开车上。

车子在离还海天传媒还有二百米的时候停下来,乔芊羽开了下车门,没有开开,“谭冥,把车门打开。”

谭冥睇着前面,停在海天传媒大厦前的车子,外面站着的那个男人,不是韩沐风是谁。让他看着芊羽走过去找韩沐风,想想心里就不爽。

“把约会取消了,时间另订。”霸道的说出口,握着乔芊羽的手也变紧。

现在的谭冥,在乔芊羽眼里有点像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她是去工作,又不是去干别的,哪能说取消就取消。再说,刚刚还不是说的好好的吗?

“我是去工作,再说,这次不出现会引起他的怀疑。”步步为营,每天对着一张自己厌恶的脸演戏,好不容易走到了这一步,她不想放弃,不想功亏一篑。

当时是出于尊重,也是怕乔芊羽不接受,谭冥才让她自己出面报仇的,现在看来,他当时做的所有决定都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其实,不是谭冥做错了决定,而是他的心变了,初衷改变了。没有了刚开始的平静对待,乔芊羽的一举一动都开始牵扯着他的心。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情,但是,他喜欢这种感觉。被人需要,有人陪着。闲来还可以亲亲小嘴儿解解馋。

谭冥摇摇头,都要进入而立之年了,他还没有尝过爱情的滋味。一直以为他的初恋就是他的爱情,现在想想,好像也没什么,有点像青春期时的懵懂冲动。

在他撕毁照片的那一刻,他的心,不再会因为她而波动,照片撕毁了,就代表着,她永远走出了他的生活,再也不会回来,再也不会!

“怀疑就怀疑。”他巴不得,“还有,那个在路上拉着你的不男不女的人是谁?”

想起这碴儿来,他就气,无论发生什么事儿,她就不能给他打个电话?他的肩膀多么有力,胸膛多么宽广厚实有安全感,比起那个人妖受那可不是强一点半点儿。

“谁?”乔芊羽被他问懵了,她当时哪有心情去看对方是谁,再说,那不是个女人吗?

“哦,你说那个救我的女士?我说给她找个十佳男朋友来着。”装傻谁不会。

“噗--”谭冥没忍住,笑出声来,这样他就放心了,从来不知道,乔芊羽还有迷糊的时候。

经过乔芊羽的死磨硬泡,谭冥才答应让她下车,“先给点福利。”

“什么福利?”难不成还要她给他车费?乔芊羽伸手去掏钱包,想着,该给多少合适。

一个不妨,嘴上被某人咬了口,还没来得及横他一眼,她就被他给推出去,等她反应过来,谭冥早开着车走了。

乔芊羽摸着唇瓣,有些发烫,被咬过的地方,还留有他的痕迹,随即摇了摇头,把奢想摇走。

“韩总,让你久等了。”乔芊羽立刻转变为陆子茶。

“没,没事。”韩沐风显然不在状态,最近,公司一直遭受打击,虽然只是隔靴搔痒,动摇不了根基,但是,今天这一次,估计会是一场令人措手不及的大风暴。

近期,一股暗势力一直在和韩式作对,要不是有海天强大的后盾支持着,说不定,对方早就动手了。只是,他貌似并没有得罪什么厉害的人物或财团。

对方好像猫捉老鼠一样,一会儿逼得紧,一会儿又放松,最可恨的是,他一直没有查出对方的底细。虽然暂时不能对韩式造成大威胁,但是,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的道理他还是懂的,对方好像在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动作,不急不缓。

韩沐风跟着进了海天传媒,公司里的员工,看他的眼色明显不好。这点儿他倒是丝毫不在意,他在意的是眼前的人,陆子茶怎么看他。

进了总裁办公室,乔芊羽照例亲手给他泡好咖啡,泡咖啡的时候突然想起谭冥,他要是知道自己给韩沐风跑咖啡,估计又要发飙,脸上带了笑意,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

办公室里久久平静着,没人说话,乔芊羽淡淡的喝着咖啡。

韩沐风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压抑,他想从乔芊羽脸上找到他想要的答案,但是,没有。

一如既往的不近,不远。

陆子茶给他的就是这种感觉,饮着她亲手泡的咖啡,想起第一次和她喝咖啡时,听到她记得自己的习惯时的悸动。那时候,他以为,她对他多少是有那么一点儿意思的,可是,后来,他们的关系一直保持的恰到好处,很好的合作关系。

承受不住沉闷压抑的重压,韩沐风缓缓开口,语气斟酌着,“陆总,今天让您见笑了。”

终于耐不住了,乔芊羽端起杯子浅啜了口,咖啡的香气四溢,她最喜欢的是蓝山的苦咖啡,喝完,在口腔里留下的是一种经历沧桑的味道。

“韩总也别放在心上,必是有人看不惯韩式一枝独占的风头出来捣乱,这种事情,当做玩笑话笑笑就过去了。”乔芊羽开口,完全没把今天的事情放在心上,只当是某人的恶作剧。

韩沐风端起杯子,又放回去,嘴巴开开合合了几下,最终下了很大的决定般,说出来:“今天,陆总看到的都是真的。”

乔芊羽拿着杯子的手一抖,咖啡溅出来几滴落在手背上。她抽了张纸擦了下,纸巾捏在手心,攥紧,捏成实心的球,直到再也捏不动。

她倒是没想到,韩沐风竟然会选择在她面前坦诚。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他不坦诚,对以后的合作还是又影响的。

撇开乔芊羽的真实身份不说,她毕竟是个女人,是女人就会向着女同胞,这种禽兽不如的恶行,放在别人那里,说不定就立刻解约了。

这不是能力的问题,而是人品问题。今天,他能拿他老婆换一个小三,谁能保证,明天,他会不会把合作伙伴给坑了、卖了。

“你真的,额,把自己的妻子……”乔芊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接下去,说实话,她不想听他的解释也罢,诉苦也罢。

更何况,他该解释的人是乔芊羽,不是现在坐在他面前的陆子茶。

难道说他有苦衷?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当时,我只是一时心急才出此下策,没想到……”所有的解释都是无力的,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是他放弃了她,把她推出去的。

女人时用来疼的,不是推出去挡的。

“苦衷?”乔芊羽咀嚼着这两个字,“什么苦衷要用一个女人的命来换?”

遭受到那样的对待,就是要了女人的命。乔芊羽一想到当时的绝望、痛苦,胃里翻江倒海,她强忍住呕意,努力用暗示麻痹自己,她是陆子茶,不是乔芊羽。

可是,悲痛,愤怒、恨,还是向巨浪一样扑来,铺天盖地,从头到脚,灌满全身。

一切的解释都是借口,是的,什么样的苦衷能让他拿一个女人的命来换?难道跟她解释,只是因为自己当时讨厌前妻,认为前妻长相平庸,不会引起那些人的兴趣?

“你的前妻,你爱过她吗?”不是抱有希望,只是想知道,他为什么那么讨厌她。即使是家族联姻被迫结婚,他也用不着像对待佣人一样对待她。只要他一句话,她会躲得她远远地,更何况,她也是受害者。

“开始没有。”从未在人前袒露过的心声,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压抑的太久,就想找个人倾诉一下。或许,只是因为对方时陆子茶,他不自觉想要坦诚。

乔芊羽不想问下去,更不想知道结果,她怕在问下去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脚,把她受的苦还回去。

她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手指轻轻敲在桌子上,“你的前妻,是不是,那个跟我长得很像的人?”

韩沐风一愣,手中的动作停了好久,他好像忘记了陆子茶和乔芊羽长得一模一样的事情,或许是刻意忘记。

沉默就是默认。

乔芊羽勾起唇角,笑意浅淡,“我还真想见见她,说不定她是我走失多年的姐妹,有空我要问问妈咪,是不是我还有一个双胞胎姐妹。如果要是那样,恐怕,韩总,我们就不是现在的关系了。”

“陆总不放在心上就好。”陆家只有一个千金,只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而且陆夫人和丈夫恩爱有加,陆家是绝对不会有私生子出现的。知道陆子茶是开玩笑,韩沐风却没有听出来她内在的意思。不是姐妹,可以是同一个人,那,关系,可就更不简单了。

接着是谈工作,韩沐风去怎么也集中不了心思,有好几次都是乔芊羽提醒再三。这样,本来应该很快谈完的事情,硬是拖到了晚上八点多。

韩沐风早就订好了餐厅,乔芊羽推辞不过,只能去应付一下。

谭冥在家里看着表,秒针一下下走过去,一圈后,分针移动一下下。他怎么觉得自己倒像是在家等老公回来的妻子。两人的角色完全倒了个个儿。

“少爷,这么晚了,你去哪?”刘妈把菜又热了下,手里拿着围裙走出来。

去哪?去把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揪回来!

乔芊羽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谭冥躺在床上,背对着她,好像已经睡熟了。

她一上床,身边的人翻了个身,正好抱住了她,然后恶狠狠的蹭了蹭,继续睡觉。

乔芊羽保持着刚躺在床上的动作,被谭冥的铁臂箍着动弹不得。

第二天,与韩沐风的丑闻漫天飞的还有一则新闻:谭少与韩沐风的前妻正在交往。

有图有真相。

一时间,报纸满天飞。今天的报纸估计是有史以来卖的最好的一天。

可兴奋坏了记者们和报纸商,这新闻一波一波层出不穷,个个都是重磅。

照片上,有谭冥和乔芊羽一起逛街亲密的样子,有谭冥蹲下给她穿鞋的样子。上一次照片事件又被翻了出来。

人们这才想起,谭少早就承认过和乔芊羽的关系,只不过,那时候只知道乔芊羽是韩沐风的前妻,但是不知道她有过如此惨绝人寰的过去。

一个前妻的身份能找上谭冥已经让人唏嘘不已了,现在,她这样的过去,无疑是在平静的水面上扔了一颗炸弹。

有的报纸甚至把谭冥和乔芊羽、韩沐风面对绑匪劫持白婉柔的照片,以及打了马赛克的绑匪围堵乔芊羽的照片放在一起,意味不言而喻。

也有人认为是炒作,他们的矛头当然是受害者乔芊羽。不过,有这种心理的人,自己心理也是病态的,没有人会拿自己的伤疤来炒作。

如此一来,报纸上涉及的几人,生活肯定受了影响。

人们关注最多的还是受害人--乔芊羽,同情、可怜、佩服……当然也有顽固保守的。

有的人就说,要是自己遇上这种事,当时就自杀死了,都这样了,还活在世界上干什么,丢人都丢死了。父母跟着也受累。

还有的说,这样的被男人玩过的,就是一双破鞋,哪个男人敢要?谭冥,那样的家庭,是绝对不会容得下的,谭冥也就是玩玩儿,有钱人嘛,总是和平民百姓玩的不一样,人家要的是别出心裁,要的是刺激。

中国几千年的封建思想,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了的,虽说现在自由民主,男女平等,但是出了这样的事儿,一个女人想要好好活着,是需要莫大的勇气和决心的。

轻轻越演越烈,有的人认为乔芊羽是为了钱出卖身体,有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当然,对韩沐风和白婉柔,市民们一直唾弃。

韩沐风倒韩式的时候,门口被人贴满了报纸以及他和白婉柔的照片,上面被圈圈叉叉画了很多,骂人的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他的车在来的路上,等红灯的时候,被人故意从后面撞了下,后面的划痕很严重。

甚至是韩宅的院子里,被扔了各种脏物,门前贴了巨大的照片,上面写着:负心汉禽兽男,去死,下十八层地狱。

有的人自发组织起来,抵御韩式的产品。

白婉柔回来后,一直躺在床上,浑身都疼,想死的感觉都有。床事,在她看来,一向都是享受的、愉悦的、**起伏,但是,经历过这一次,韩沐风的疯狂几乎要把她活活疼死。

她忘不了当时韩沐风眼中的狠戾、冰冷,那种噬骨的寒,像冰锥一样扎着她的肌肤。每一口,都像要咬下她的肉来。

房间里有一面巨大的镜子,白婉柔躺在床上,透过镜子,看自己的身体,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她撇过头,不忍再看。镜子里那具身体,连她自己都不认识了。

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儿皮肤是好的,她现在连衣服都不敢穿,被子也不敢盖,一碰到身上肌肤的於痕,就疼的厉害。

当时,韩沐风是用牙一点一点咬过的,每一口,都咬出血丝。现在一碰,有的还往外渗血珠儿。

乔芊羽第无数次按断电话,从早上开始,就有无数电话打进来,有关心的,有纯属凑热闹的,还有质问怀疑的。

怎么一夜之间,突然变成这样了,难道是她跟谭冥在车里的事情被拍到了?还是说,有人要对付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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