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想,这是怎么回事,现在还没碰到自家人。
难道损失惨重,赛场上已经没几个人了。圆圆却是错了,不知是她的幸或是不幸,她所在的四号场地,只有三个孟家人。
赛场纵深千里,联邦为了公平起见,压制世家,让信号联络最远才十里,她之所以连续遇到张家人,不过是张家人运气好,幸运地落到了一处,但也不幸,遇到她,现在四号场地十个张家人,只剩下二个人。
圆圆一路血战,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虽说纵深千里,但宽却不过数十里,整个赛场就像一条大道,随时都要遇到参赛者。
现在大家都已经杀红眼,为了那个名额。
圆圆一路撕杀,现在参赛者实力都很高,基本都在筑基期。凭着高明的剑法,身法,圆圆一路高歌。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也有些吃不消,开始边打边闪,出剑的速度越来越快,在生死的历练下,圆圆的剑法越来越高明,向着知著境圆满迈进。
外界,张家。“天治,你是遇到谁被淘汰了?”
张天治有些羞愧,“御风叔,对不起。”想起当时的情形,张天治把遇到圆圆后的情形详细的说了出来。
张御风沉默不语,安慰张天治道,“这不关你的事,没想到孟家还留了一手。”
张天虎是第一个说孟慧然历害的,可是他们以为天虎可能有夸大的成份。毕竟天虎心气很高。
圆圆现在根本不在一个地方多做停留,都是即停即走,遇到落单的,就撕杀一场,遇到一伙人,就尽量避开。
如果有人能看到整个赛场的话,就会看到,九个赛场,成九龙拱卫之势,而终点就是一个巨大的平台,那也是淘汰赛的最后战场。每一个赛场,就是一条路,路上斑斑血迹。
圆圆一路拼杀,就快到终点。
这个时候,外界的榜单变化激烈,不一会儿,有人上榜,有人下榜。
大部分人的目光现在都在关注着,这场联邦小比。而张孟两家的对赌更是引爆了普通人的热情。
世家的事,总是会引起人的好奇心。
孟家现在上榜人数还有五十四人,而张家还有四十七人。
光网上吵翻了天,有人评论说:“看来,孟家这次不弱哦,比张家还多七人上榜。”
马上有人接着说:“楼上的,一看就是个马大哈,难道你没看到张家的排名更靠前吗,我看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不仅是普通人关注,现在那些世家的情报人员更是铆足了劲在分析。
孟家的孟流桐、孟流芳华、孟流智、孟流风、孟流云、孟流碧、孟慧然是他们的重点观察对象。
而张家的张天翼、张天阳、张天源、张文华、张天意、张天钟、张天翔也是他们的重点观察对象。
这些人现在全都在前五十名以内,如果不出意外,张孟两家的胜负就由他们决定。
这时,孟力然浑身是伤,但孟力然的眼睛反而因为战斗,越来越亮,现在孟力然排在九十九名。
与他对战的人,觉得这就是一个疯子,不晓得疼,不晓得疲倦。明明看起来要倒下了,有多少人想捡便宜,但最后站在那儿的人还是他。
孟力然看那些人退缩了,哈哈一笑,伸手拿出培元丹,恢复伤势和灵力。
那些人一看,气得眼发红,“这个败家子。”
孟力然豪迈一笑,“老子败家又怎样,你管得着吗。”
培元丹对根基受损的人来说,那是对症下药,拿来疗外伤,恢复灵力,纯粹是大材小用。而孟力然则是没法了,他身上的元气丹早就吃完了,而灵液丹也已经消耗一空,现在就只剩下培元丹。
一路打杀,孟力然眼看就要山穷水尽,有些细心的人,从孟力然的动作中,明白他身上丹药不多了,不能及时补充灵力,那么被淘汰就是当然的事。
孟力然想要摆脱,可是身后总有几人尾随。
孟力然吃完最后一颗丹药,心想,来吧,临走时,也要拉几个垫背。
孟力然又血拼掉了对手,用刀拄着身体,微微喘着气。这时,边上有三个人围了过来。那三个人相互提防,生怕别人捡了便宜。对孟力然则没看上一眼,对于那三人来说,那就是粘板上的肉,跑都跑不掉。
孟力然苦涩的一笑,还是不行啊,要掉队了,不知圆圆怎样了。
孟力然努力吸收灵气,以期多少还有点战斗力。
场面相当的诡异,一个血人站在中间,三人包围,都想捡便宜,又害怕自己被人偷袭,场面一时就僵在那儿。
孟力然低着头,突然,腰间的玉佩传来信号,有族人。
孟力然的眼睛更亮了,有一线机会都要坚持。而那三人却还在僵持。
机会稍纵即逝,孟流风这时也发现了,看着那信号动都不动,一时不明所以,却也迅速赶来。
孟流风赶来时,就看到了那幅诡异的场面,三个人围着一个伤员,却因相互提防,也害怕孟力然的临死反击,而没敢下手。
孟流风直接对那三人道:“滚!”
孟力然看到是孟流风,心下松了一口气。那三人对视一眼,面对筑基六阶,提不起一丝反抗的念头,迅速撤离。
孟流风拿出九转金丹,看孟力然吞下后,迅速地检查了一下力然的伤势,当终于确定没伤到根基时,放下了担忧。
孟流风带着孟力然来到一僻静处,静待他恢复。不时,有人发现这儿还有人在疗伤,心想真是天助我也,可惜却踢到铁板了。
圆圆这时,却碰到大麻烦了。
一伙人,看一个筑基一阶的虾米,不知是怎样的运气,现在还没被淘汰。当然不想放过,围了上来。
圆圆好整似暇的面对这四个人。一看两个筑基三阶,两个筑基二阶,实力不俗。
灿烂的一笑,笑得就像个太阳花似的。
那伙人一楞,心想这姑娘是傻子吧,这会还笑得出来。
快,快得眼睛来不及捕捉。
其中一人捂着自己的腹部,鲜血直流,被一团光包裹着离去。另外三人只看到自己的同伴淘汰的光芒。
这一手让另外三人一下紧张起来,怎么会有这么快的剑法。
赛场上分心可是大忌,圆圆就像风一样,不到五分钟,四个人就被淘汰出局。
这种战斗力,让隐藏在暗中的人,吞了吞口水,“妈呀,这是一条母暴龙,快逃。”
这时,圆圆往那个地方看了一眼,那人心脏狂跳。想都没想的开始狂奔逃离。还有更远关注战局的人,也被镇住了。
越阶战斗啊,最关键的是五分钟解决战斗,这种人惹不起。不一会儿,圆圆周边就清空了一片。
而这时,第七场地,一个清俊的少年,右手拿着的剑上,血还在一滴一滴的往下滴。
他的脚边倒着一地的人,个个疼得满头是汗。
少年看着周围的人,“你们上还是不上?”
那些人一听此话,“你要放我们走?”
少年懒洋洋的声音想起,“难道你们还想留下来聊聊。”
那些人急忙想逃,“东西留下。”
一个个心中滴血,却不得不捏碎铭牌,淘汰出局。这些人想,是那个白痴说的,“这个少年在睡觉。”
让众人以为是只肥羊的。
这时,赛场上除了留下一地的血迹,就只剩两个人站着。
“流云,怎么样?我这主意不错吧。”
孟流云看着眼前的兄长,一言不发,转身走了。
孟流智赶忙跟上,没走多远,孟流云选好地方,拿出一张卧塌,人就开始睡觉,丝毫不理眼前的人。
孟流智还不死心的想说什么,就被孟流云打断,“让我睡会,你不是说杀了那些人,就够进下一轮,难道还不够。”
孟流智不死心的道:“当然够了,不过流云,你不想争取排名高点吗?”
孟流智还在那儿啪哒啪哒的说个不停,回答他的就是一阵呼噜声。
孟流智没法了,流云从小除了对练剑有丝兴趣,其余时间都被他用来睡觉。曾说过,“天大地大,不及睡觉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