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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浪漫花火 2(1 / 1)

()其实夜澜止最近的情绪还算可以的,吃喝也不会方面也不会如一般孕妇那般怕吐怕反胃而不吃东西,她虽年轻却不任性,对自己和肚里的孩子好的她都会努力去做。Www..Com舒蝤鴵裻

今日是除夕,她心里那一点小心思连自己想来都觉得太小气了,所以想了一天也就好了很多觉得应该看开点,只是她最近睡得多反而显得精神不好才让涅寒帝差生错觉罢了。

宫里过新年其实要比民间隆重一些的,民间家里没有多少东西,没有多少银子,新年也就是饭桌上的菜多一两样有些肉屑或者一顿吃的都是香喷喷的米饭,不用参杂其他的杂粮,算是满足的了。

当然,也有条件好些的,他们在年前都会自制新衣服、新鞋子给孩子裹上,除夕夜一家大小一起去看花灯,猜谜,看杂技,过得有滋有味儿。

宫里很是丰足,除夕那天正午用完午膳夜澜止就看到四周有人转来转去,忙来忙去,脸上笑意嫣然,很是满足。

夜澜止本是躺在床上的,今儿涅寒帝不知做甚去了,午膳用的匆匆,去的也匆匆,她因为早上睡得多现在根本没有多少睡意,现在四周有人走来走去,而且还特意放轻脚步让夜澜止不禁为他们难受起来,侧头想想干脆就起来了。

言子和琯子几人是在一旁候着夜澜止的,但是新年难得一次有忙碌的她们看着心里还挺羡慕的,直想上前帮忙布置东西,却不得如此做。

现在夜澜止起来了,脸色有些苍白的红晕,看得言子像是天塌下来似的,赶紧上前将她按下来继续躺着。“娘娘,你身子矜贵,现在外面人多,走动大,可不要被人磕着碰着了。”

夜澜止感到好笑,让言子放开手自己双手撑着身下的软垫就起来了,边传外袍便道:“内殿空气本来就不好,现在多人走动我怎么还睡的下去。而且早上睡得多,现在不困,多走动下才好,将来王儿出生才有力气。”

琯子脑子灵活,被夜澜止如此一说也是认同,她走到梳妆台拿起梳子还有发带给夜澜止,让她自行打理,然后再拿起来夜澜止放到外面的貂裘给她套上才扶她下龙榻。

“还是琯子细心。”夜澜止边弯腰穿鞋边脸带微笑的赞美,让沉稳的琯子红了脸儿。

琯子沉稳,言子却爱闹,凑近夜澜止身边扶着她,眯起眼儿讨好的笑着,“娘娘这话可真偏心,琯子姐姐细心,难道言子就不好么?”

凌子不甚喜欢说话,但是很懂得心痛主子,言子闹她都会皱眉打断,当然这次也不列外,“言子,你就莫要添乱了,娘娘现在爱清净,你一天到晚嚷嚷的是作甚?”

其实言子虽然爱闹但是还是很有分寸的,她闻言很不服气,气嘟嘟的瞪了凌子一眼,却还真的住嘴了,乖乖的扶着夜澜止。

夜澜止对她们的对话没给予多大的评价,心底也有一个标尺衡量着。但是无论如何她们三人都陪伴自己将近半年了,那感情可不薄,再说上次被风宇璟劫去她们拼了命子救自己的情谊她忘不了,所以她从来舍不得责怪她们,几人一直是亦主亦仆的。

琯子凌子很懂得看人脸色,言子收敛了她们自然放心些,在看澜妃心情看似还可以,兴致也颇高就开口道:“娘娘,今儿帝阙可不会安静哦,大家都有很多事儿要忙呢。”

说到这方面一直心生渴望的言子再也静不下来了,吱吱喳喳的道:“是啊,娘娘,你不知道帝阙过年有多热闹,正午过后就是打扫整个帝阙,但是却不是以往的打扫哦。这次打扫可不简单,而是有‘金子’收的……”

夜澜止兴致来了,挑眉,“难道扫屋子之前是先在那里撒上金子,谁扫到就是谁的?”想不到平时严谨冷峻的帝阙还能有如此新奇的制度。

“娘娘你知道这事儿?”言子眼儿圆睁,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儿。

夜澜止瞥她一眼,但是为了不伤她自尊心也就没有用那句‘用脚趾头想的’来打击她。

琯子凌子觉得言子这娃可不是一般的逗趣,不禁掩唇而笑,只是那眼神像看呆/子一样。

别人笑她言子不甘心了,眼儿闪烁闪烁的,决定不理她们,径自拉着夜澜止走出内殿,道:“娘娘,除了这还有很多呢。过些时辰还会有大学士在五门那里写春联呢,他们要写很多,一幅幅的铺开几乎能将五门那地给占据了,看着甚为好玩。还有啊,春联上的墨汁干了就可以让人贴上去了,弄得手都红了……”

言子虽聒噪,但是讲出来的事儿还真的有趣,也勾起了夜澜止的兴致,让她记在了心里,想着待会到了时辰就让人带她去看看那些大学士是如何写春联的。13757279

言子见夜澜止兴致来了,有些沾沾自喜了,话儿都不经大脑了,“还有哦……刚才不知听谁说今晚守岁的时候王上……”

“言子!”言子说着说着就不对劲儿了,琯子和凌子赶紧出声制止。她们那一双瞪着她的眼睛像是会噬人似的,看得言子倏地回了神,捏了一把冷汗。

要是她真的将这事儿泄露出去,她怕她会小命不保,毕竟对她们王上可不会心慈手软……

“怎么了?”夜澜止听到有涅寒帝的份儿就留心了,却见言子她们脸色怪异就不自觉的顿足问道。

“呃,没有……”言子心虚的快肾虚了。

关乎涅寒帝的事儿夜澜止都不会含糊的,见她们闪烁其词当然不相信了,“你们莫想骗我……到底王上怎么了?”

夜澜止虽然年轻,但是气质甚好,清清雅雅,像一株不能亵玩的白莲,平时也许会笑闹也爱玩,但是一正经起来也颇有威严。也不知受涅寒帝感染还是两人本来就有夫妻相,现在她月牙眉一蹙竟然有些像涅寒帝站在她们面前的感觉,即威严又不失庄重,让三人瞬时僵直了后背,不敢轻举妄动了,脸上皆有涩色。

“嗯?”夜澜止紧蹙的月牙眉拧得更紧了,方才言子的语气欢乐,想必这事儿是好的,但是为何是好事儿涅寒帝却不先和她分享?

琯子低垂的眼睛转动几圈,好一会一脸豁出去的样子,上前一步对夜澜止道:“娘娘,你莫忧,听说今晚守岁时间长王上怕您累着就准备了些东西给你解闷罢了。”

“罢了。”琯子现在的样子并不像是撒谎,夜澜止也不是个多疑的人,既然是这样的事她也没什么好说的,却真的期待今晚的守岁了,虽然解不解闷的根本不重要,这还是他们第一次一起过年呢,无论如何她都会高兴的。

现代人生活节奏快已经甚少有人守岁了,她长那么大也没有守过岁,觉得今晚应该会挺新奇的。

三人见夜澜止不再追问松了一口气,毕竟这事儿是她们偷听而来的,要是说出去了李公公和她们几人都是见不着明儿的太阳的!

四人走走逛逛,夜澜止精神好,越逛觉得越舒坦,她还想将整个帝阙都走个遍呢。但是她的想法将言子她们吓到了,慌忙拉着她就道:“娘娘,这大新年的就莫找罪儿受了,现在您肚子里可是有龙种的,得爱惜些。”

外面现在不下雪,但是有雪在慢慢消融着天气还挺冷的,夜澜止被冷空气一刮脑子很清醒也不想休息,而且现在肚子还平坦没累赘,就说出了豪言壮语,但是她自己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帝阙那么大走个三天三夜也走不完。

凌子性子淡雅,对五门的春联很有兴趣,就道:“娘娘,你喜欢春联么?现在时辰差不多了,五门那边大学士应该在哪里挥墨了,可要看看?”

这一招转移话题可说是不动声色,琯子闻言不禁附和:“对啊,娘娘,去看/看/吧。”

夜澜止心里有些好笑,但是她的确对此兴致蛮浓的,就颔首应了。

五门地方其实挺大的,但是自从几天前起按照惯例就让人每天扫雪了。现在那里是一点雪也没有的,再加上现在是下午有些阳光,地面很干燥干净。

她们现在还在帝阙后宫中的某一宫殿的后院里,步行去五门大概要两刻钟,待她们去到了那,已经写好了十多对联子了。

夜澜止到来言子当然要尽职的通报一声要那些大学士跪拜一下,却被夜澜止伸手遏制了。她摇摇头,领着几人静静的一幅幅看。

不愧是大学士,他们的毛笔字真是当当的好,每一笔都是完美,苍劲有力,笔锋大气磅礴,每勾动一下都是气势的跃然,让人无可挑剔。

夜澜止一幅幅的看着,没有一幅是落下的。她发现对联里有着很有趣的现象,他们不讲究平仄,不讲究押韵,只讲究一个‘喜’和一个‘吉’字。

其实中国现代很对对联都是千般一律的,每个人家门口来来回回就是那么几种联子,没什么奇特的,倒是她现在看了十多二十对没有一对是重复的,看样子在这方面倒是很注重。

有一幅夜澜止看着特喜欢,主题是‘姻缘’,上联是:女大一个口,下联是:一线缈来牵。

“噗!”夜澜止忍不住笑出声来,‘女大一个口’这是什么说法啊,虽然姻缘的姻字是由一个女字一个大字一个口字组成的,但是这说法也太逗了吧,不怪她她就觉得很好笑。

她的笑声不大不小,很是清脆,还有些晶莹剔透的质感的感觉,声音在五门空旷的地方传播着,毫不意外的就传进了那三个认真写着对联的大学士身上。

大学士是二品职位,算是德高望重的。这个职位西阙设了三个人,一正一侧一从,他们职务最重要的就是处理一下西阙文化风气,还有教西阙王子王孙学识,还有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在除夕这一天为帝阙写对联。

做得大学士的三人都不年轻,皱眉都可以将文字夹死那种,长长的胡子,看起来颇有文学味儿也挺友善而有远见的。但是由于他们职位挺高的,官袍颜色就颇为鲜艳,三个老头子穿着有些红的袍子还真的不甚好看。

敬老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夜澜止当然不会因此而笑话人,见他们回过头来一脸严肃的盯着她就噤口了,有礼的道:“不好意思,打扰各位大人了。”

她气质不俗,言行举止也得体,那三个活成精了老头一看就知她和言子三人是有区别的,也就不敢脸色不好,只是不知现在宫里只有澜妃一宫妃,所以也猜不着她是哪一宫的僵直了背脊。

西阙的条例比较宽松,朝廷的大臣只需向二品以上的妃子行跪礼,五品至三品是拱腰之礼,五品以下的宫妃是七品以下的官员才需行礼,七品以上的官员都无需向其行礼。

现在他们不知夜澜止是几品的妃子,就踌躇着该不该行礼。夜澜止当然这规矩也知道他们心里所想的,但是她不想让比自己爷爷还老的人向自己下跪,所以就没表露身份,只尊敬的道:“各位大人请继续,本宫不打扰了。”

她为人着想,但是他人却不是这么想了。她一个宫妃肯定是知道自己的官阶的,现在不让他们行礼不就代表着她的妃阶低么?她妃阶低不向他们行礼是何等意思?这分明是当他们不存在,恃宠而骄嘛!

他们想着脸色并不怎么好,便开口刁难道:“恕微臣愚钝,不知娘娘方才有很好笑的?”

夜澜止神色淡淡的,还是带些敬重的弯了一下腰,道:“其实也无多大的事儿,就是觉得这‘姻缘’的说法很有趣罢了。”说时,她食指指向那一副对联。

西阙信奉‘女子无才便是德’,他们可不信一个宫妃的文学和识字水平回到达一个很高的水平,所以开口的语气有些狂傲:“女大一个口,一线缈来牵’这说法有何不妥?”VITB。

“没有不妥。”夜澜止态度很是谦卑,相交于他们的激愤语音还是淡淡的,“我只觉得有趣罢了。”没有不妥并不代表喜欢,‘女大一个口’…….听着总会想到别处去,及粗俗又不雅观。

“有趣?”那几个人还是不放过她,而且对有趣这个词有着明显的微词,“有何趣味?”

夜澜止笑了,只是笑意有些冷,“这姻缘本就是美好的,这姻缘之姻,缘分之缘,本就是一体的,为何要拆分男女?”说时,顿了顿,“而且世界上的姻缘并非都是被动的,女子也并非只会翘首以盼,只会等着男子赏识,女子也有自主的时候的……”还说是喜庆的春联呢,荒谬至极!

她的一番话虽然不是妙语连珠,更没引经据典,但是那说法的新奇却让在场所有人愣住了。

“娘娘……”琯子有些担心,她伺候夜澜止已经好些时间了,甚少见她如此概愤的,就算她有生气的时候都不会当众发泄,自己会忍着,忍一忍就过去了,是难得的好主子。

“琯子,莫忧,本宫无碍。”夜澜止给她安慰的一瞟,深吸一口气,才继续道:“本宫从来不喜欢嚼舌根,但是也从来是心里有话有想法就说出来的……现在本宫想问一下,关于姻缘如此美好的词儿难道就没有更美妙的想法么?”

那几个大学士闻言又是一怔,抬头对上夜澜止清澈干净的冰澈深瞳,有些心慌,垂下了脑袋,不做言语。

其实他们做大学士的也不容易,领的xin奉是不少,平日事儿也不算多,时间分配也较为自由,但是这么多年以来每到这一天都是他们最辛苦的时候。这一天里他们要写成百副对联,不能有重复的,每年也不能相同,每年给的主题却是一样的。他们做大学士十多年了,一百个主题写对联写了十多年不重复真的乏味,思绪堵塞,根本想不到好的联子,这算是不错的了…….

夜澜止也算是懂得观颜察色,而且他们的字真的很不错一看就知道大有学识,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人是越老越精的,身为堂堂大学士,学识可谓是渊博的了,现在却被一个他们根本不放在眼里的小女娃教训,这口气要是有骨气的都咽不下的。再说他们是定当当的文人,最重的也是骨气,当然不会人人教训,桀骜的道:“既然娘娘说的如此好,何不说说您的看法?”

夜澜止心里有些叹息,看着眼前几人是真的老了,记忆力、思维肯定下退,不禁就觉得自己方才好像盛气凌人了些不是怎么尊重人就道:“方才是本宫不得礼言辞过了,请海涵…..本宫没什么才干,肚子里也没什么学识……只是心里一直有句喜欢的话‘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来共眠枕’……”

此言一出,全场震惊,这联子说的真的好!言子甚至当场跳了起来鼓掌,“娘娘,你好厉害哦,厉害,这是奴婢听过最美好的姻缘联子了!”

有学识之人虽然心高气傲,但是总的来说来还是懂得欣赏的,不可否认的,眼前这一位骄傲有度,进退得体的宫妃确实有学识,他们没再多言,只是迅速的旋身在长长的大红纸上写上方才夜澜止所说的那一对联子。

他们写完后各人将之拿起来问:“娘娘,这联子可是如此?”话语里,已经没有了方才的倨傲和不屑,还带了些恭敬。

夜澜止浅笑,微微颔首。她上前几步,来到他们巨大的案桌上,指着一支大毛笔,问道:“请问本宫可否拿来写一些联子?”

几人对望一眼,拱腰后退了三步,才道:“娘娘请!”

夜澜止对自己的毛笔字还算有信心,但是相对于几位大学士的肯定是上不了台面的,所以她只是弯腰捡起他们废弃的纸屑,凭着记忆写了十来副就作罢了。

她喜欢红纸写出来的毛笔字的感觉,很是俊逸坚毅。但是现在她有身孕,大动作的倾身肚子压着桌子不好,所以才选择了写小字。

她写的都是自己想的,是她以前过年时写给她爷爷看,她爷爷觉得不错,还将此写出来贴在自家门口了,害得她又羞又愧。但是现在写出来还是挺有信心的。

她写完后就仔细的放下笔了,转身对三位大学士道:“三位大人,本宫没什么意思,只是对春联有着别人难以理解的喜好罢了……这是本宫的拙作,大人们先不管喜欢与否,都请挑选着请写出一两副可好,你们的字大气磅礴着实令人折服,上报时就麻烦要人送往澜昕殿去……”

他们对澜昕殿这词不陌生,但是现在也有好一段时间没人提了,人也老了就记不起来,但是夜澜止说话得体,他们自然不会拒绝,就颔首应了。

夜澜止见此很高兴,他们让她想起了自己的爷爷,自她有记忆起家里的春联都是她爷爷亲手写的,贴的时候就和她一道贴,那日子真是让人怀念,所以她才情不自禁的开口想要自己写几副贴到澜昕殿去,算是做个纪念。

他们点头了夜澜止也不好继续在这里打扰他们,就福福身子先行领着呆了的几人离去。

夜澜止提到澜昕殿那几个大学士就一直在回想了这宫殿了,她一走倒有人蓦地拍了一下手掌激动的道:“澜昕殿?那不是澜妃的寝殿么?!”

此言一出,三人脸色很是精彩,在看到她写下的联子时更是脸色都绿了,暗忖:这真是一个南口奴隶的才学么,那么他们几个西阙大学士在这算什么?

夜澜止写的那几幅联子虽然算不上条条精辟,但句句押韵,讲究平仄,一读起来就不一般,比他们写的是好了一些,所以夜澜止写的他们全部写了出来,没有‘挑选’。

而最后,那十来副对联里最精辟,最好的一副果真被送往澜昕殿来,贴了上去。

而夜澜止她们离开五门后就回去了,来来回回她们已经狂了快两个时辰了,夜澜止也觉得累了,就会诏阙殿的龙榻上躺下了。

一觉睡过去,夜澜止睡了一个时辰,当她再次醒来时赫然见风宇涅躺在身旁,健壮的臂膀适当的搂住她的纤腰,睡得很沉。

夜澜止觉得自己保持这个姿势很久了,腰有些酸,不禁小心翼翼的动了动,她动作小但是涅寒帝警惕性高还是睁开了俊眸。

“吵醒你了?”夜澜止伸手抚上他的俊美,懊恼的道。

涅寒帝摇摇头,浅吻着她的额头道:“没有,睡了也有半个多时辰了,足矣。”

“你那么早便忙完了?”以往他是不能在这个时候陪她躺下的。

“嗯,事儿忙的差不多了。”说着,放开她的腰先行起来了。

夜澜止懒,不想动,看着他潇洒的穿衣,想到什么脸上有些兴奋:“涅,今晚我们可是要守岁?”

涅寒帝的动作顿了一下,回过头与她对视,“嗯,那是肯定的,本王守岁要守到明儿的早朝时分。”

那就是通宵了?!夜澜止闻言很是吃惊,更有些心痛他,再说时已经没有方才的欣喜了,闷闷的道:“一定要守岁么?”

涅寒帝知她担心什么,他穿好龙袍就将她轻柔的捞起来,窝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额头安慰着,“这是西阙的规矩,要西阙明年繁华昌盛就只能这样了,我不能破了规矩,而且不守岁说出去也不好听……”

“但是……”一个晚上没的睡很痛苦好不好,他平日国事已经够忙了,这两天休息得也并不好,在这样下去身体会垮的。

涅寒帝鼻尖抵着她的,笑了,“澜儿,一个晚上不睡觉对我来说并没什么。以前在扩展西阙版图的时候整天都要绷紧神经,半个月没合眼都试过,这一天真的算不了什么。”

夜澜止皱了皱被他高挺的鼻子欺负的小鼻子,没说话,却也算是接受了。

这时已经不早了,已经过了辰氏四刻了,李公公也早就备好晚膳,就等着他们出去了。他们看看天色也不早了,涅寒帝才拉她起来为她套上衣袍就一起用膳去了,而后开始美好的除夕守岁夜。

这天气真的够冷,特别是夜晚,雪一直不停的下,纷纷扬扬,像是一直下到世界的尽头去。但是今儿是除夕,没有人会抱怨冷,都开开心心的哄闹去了。

西阙现在宫人是不多了,但是该要的守卫却一人少不得,玄武门还有几个重要的宫殿依旧如常的重兵把守。

守卫其实是最艰辛的,他们目光迥然,岿然不动,站的像一尊雕塑,即使是在冷冽的寒风都是如此。

除夕御膳房增加了大量人手,忙碌的像条狗,除了要张罗诏阙殿那一份上好的晚膳外,还要包揽日夜交替着侍卫们的除夕夜膳,是一项重大的工程。

但是他们忙的真的快乐,侍卫等他们这一天的工薪会比往时一个月都要多,算是人道的,夜澜止知道这个制度后,还真的有些惊奇,“这做法是从何时开始的?”这先进的,竟然比中国的节假日上班还要划算?

此刻已经是夜里了,大概还有半个时辰就是正午夜了,夜澜止和涅寒帝正坐在御花园的一个小亭里守岁,亭的四周挂上了薄薄的帷幕阻挡了部分的寒风。而他们身下坐的不是小亭内的石凳,而是一张刚刚适合两人躺下的小榻。

小榻此时垫上了厚厚的棉绒,柔软而舒适,即使在落雪时分也不会让人感到下边凉。小榻上还放着一张大大的绒被,绒被甚厚,有很强的御寒能力。

夜澜止身穿的还是白天那套衣袍和貂裘,但是头上却戴了一顶毛绒绒的貂裘帽子,小巧白嫩的耳朵也躲进了帽子里取暖,身上盖着绒被,脱掉了靴子屈膝被涅寒帝抱在了怀里。

涅寒帝脸色很温和,拥着夜澜止的手紧了些,让她的半边脸埋在自己的胸膛里暖和着,才心安的道:“我登基之后。”

“这制度是你改的?!”夜澜止还真的震惊了。涅寒帝是何许人也,他是翰郝司三公子里最残酷的,做事不但毫不留情还甚为狠绝,该杀的从来不会心软,从欣荣太后、歆妃、贤妃等身上就可以看到。

但是现在却听闻他很体恤额下属,体谅他们的不易,在除夕的时候为那些守夜工作的士兵宫人加一月工薪……你相信么?

她惊讶时眼儿瞪得很多,黑溜溜的一双瞳仁在红彤彤的灯笼的照耀下竟有种说不出的媚意,让涅寒帝当下下腹一紧,眸光也深邃了,回答时声音明显比方才低沉了些许,“我素来赏罚分明,是他们该得的本王从来不少了……要让一个国家长久安定这是甚为重要的。”

夜澜止颔首,想到了什么心情很是滂湃,再度向涅寒帝确认道:“那么今儿打扫宫殿角落,在上面撒上‘金子’也是你规定的么?”

“有必要如此讶异么?”涅寒帝浅笑这捏了捏她的鼻子,点了点头。

夜澜止张开双臂将他搂的紧紧的,“哇,涅,你好厉害!”这种制度已经比二十一世纪的节假日的加班费更好,真是太棒了!

被她如此直接赞美的堂堂涅寒帝立马红了耳根,幸亏现在是黑夜四周有很多灯笼,不至于明显看到他脸红的样子,他才安心些。

“涅,你知道么,其实在这之前我就从来没见过雪。”夜澜止没有放开搂住涅寒帝的双手,搂的紧紧的,在宽阔的胸口柔柔的说道,“而且我一直在都在幻想,如果我有另一半的话,结......成亲的第一年冬天定然要和他一起到有雪的地方,在夜里相拥着一起看雪……”

这次守岁她以为两人应该是在内殿的大窗口旁一起坐着过的,但是在用完晚膳后涅寒帝却命人宫人将小榻,绒被,什么的搬倒了御花园的一个小亭里,并一把抱着她出去了。

当时她以为涅寒帝要和她出去走走,不甚上心,当被放在软绵绵的小榻上才知道,他要和她一边看雪一边守岁……

现代女人都爱浪漫,什么是浪漫?她以前一直不知晓,心里没有一个成形的场景,但是现在她却觉得此刻就是浪漫,自己心里所想的所渴望的被他一个念儿达到了,四周是下得无边无际的,漂亮晶莹的雪花,怀里枕着他的温暖,和他轻声细语的说着话……一切的一切,都能用如花如梦来形容。

涅寒帝细细的听着,动容的连呼吸都颤抖了,他慢慢垂头,微微勾起她的小下巴,帷幕外金红色的灯火斜斜地映射,令夜澜止身上雪白的貂裘盈满细碎的金光,那光芒在黑夜里竟有点让人眩目,她的唇也染上了鲜嫩的胭脂红……

瘁不及防,他再次捕获了她。淡淡地,而后粗暴地、疯狂地啃嗜着她娇美的唇瓣,霸道地挑开她的牙关,执意闯进她芬芳的唇内,搅弄着她的全部甜蜜。

夜澜止一动不动,渐渐地闭上了眼睛,外面的寒风呼呼而来吹起了帷幔,沙沙的轻轻飞扬,娇小的身子微微地颤抖,橘红的灯火中有着美好的味道。

“唔……”黝黑亮丽的发丝被吹乱,随着寒风也轻轻飞舞,她晶莹洁白的手指清凉如水,慢慢的攀上他宽厚的肩膀,脸颊上涌出的艳艳火热。

一吻罢,他放开了她,她气喘吁吁,偎在他身上,软绵如絮。

“澜儿,这几天你心情不好,是身子难受么?”顺顺她方才飞乱的长发,被挑起了情欲让他的嗓音沙哑低沉,听着竟然有种犹如闻着香醇烈酒的味儿,整个人都想沉醉道里面去。

夜澜止闻言没有说话,她还在慢慢的喘息着,好半饷她才颔首:“嗯。”她不想承认她介意也许有人会横在他们中间……

涅寒帝有些心痛,在她腰间的大掌向下移,摸了摸她尚未凸起的腹部,亲了亲她的发顶,心疼的道:“澜儿,辛苦你了……”

夜澜止闻言有些懊恼,也有些沮丧,她最不喜欢说谎,却一次又一次的在他面前说谎……

“澜儿,不是人,不是什么笑容,你见过最美的东西是什么?”说罢,他搂着她的腰肢,调整一下两人的位置,缓缓的在在小榻上躺下。

最美的东西?夜澜止枕在涅寒帝的肩窝处,闻言一怔,陷入了沉思……

涅寒帝笑了,道:“今晚本王给你看这个世界上最好看的东西……好么?”

夜澜止想不出来,人总是很容易忽略身边的美好事物,现在被人如是问道,真的想不起来,她能想到的就只有雪花罢了……但是风宇涅现在对她说要给她看世上最漂亮的东西,她觉得那应该就是最漂亮的。

涅寒帝看她认真的瞳孔,笑了,扭转她的脑袋瓜,食指指向某一个方向,夜澜止抬眸,不知何时一直低垂的帷幔已经被掀开,雪还在不停地下着,然后……

“嘭嘭——”几声响,一簇簇漂亮的烟花在高高的半空绽放开来,迷离了夜澜止的眼睛……

“涅,这是…….”烟花?

这个世界怎么会有烟花?她在庆国大典那天见过低低皑皑的烟火(有点像焰火)却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还真的有烟花,这烟花虽然不大,也不够高,花式比起二十一世纪的也不算漂亮梦幻,但是……看着它们,她的心却涨了起来,暖得妙不可言……

“这是花火…….”风宇涅在她的脸儿轻啄一口,道:“这花火是我第一次见,却想不到……”却想不到这美好的情景却是和她一起分享的……

第一次见......也就是……惊喜!

夜澜止笑了,想起今儿言子所说的涅寒帝在守岁时会给她惊喜,想不到还是真的……

“涅,谢谢你……”她真的是太惊喜了…….

“你喜欢便好。”涅寒帝捏捏她的脸儿,拥着她和她一道看盛放得璀璨夺目的花火。

…….

“澜儿,你觉得花火漂亮么?”涅寒帝浅笑若梨花,淡淡雅雅中自有最明艳的热情。

“很漂亮......”她已经猜到,这就是世界上最美的东西......

虽然是花火,虽然她看过更耀眼的,却不得不承认,这真的是世界上最美的东西......

当夜,京都的大街在午夜后异常沸腾,满街满园的人都被天空的花火给震撼住了,妇孺小孩皆未见过这等美好之物,笑成了一片,小孩更是开心的胡蹦乱跳。

与此相反的是,有个身穿枫红色衣袍的男子却站在窗边,默默地看向一方,看到了天明……

清早,冬日的暖阳穿过窗帘映进内殿里,微微地照亮了这个空间。

慢悠悠地睁开眼睫,夜澜止惺忪模糊的意识在望见枕边沈睡的男人时,不禁又一闪神。

是和今轻。黑色的柔亮长发散落在枕上颊边,俊逸坚毅的面容带著满足与安详,唇形姣好的嘴角小小地上扬,气质冷凝却又温和,双手交握著夜澜止纤巧的十指一同放在心窝处,仿佛是守护般在睡梦中也不愿意放开。

夜澜止看了他一会才记起昨夜守岁自己在看完烟火就先行睡去了,半睡半醒间,涅寒帝似将她抱回了龙榻,自己再度回去那个小亭了。

她知道他有很强的责任心,他一个帝王根本可以将守岁的苦差事置之不理,回去安安稳稳的躺着,天亮了依旧高高在上......

他应该回来不算久,睡得很沉,但是眉宇却仅仅的皱起来。

夜澜止半坐起身,伸出右手的指尖小心地抚摩著涅寒帝的俊脸,细细地揉平他蹙起的眉宇,让他逐渐静下心来,最後再以一个轻吻彻底安抚了他躁动的情绪。

然后,想起了昨天的花火,不禁向外看出去。

窗外,一片明媚……

嗯哈,逸然今天万更哈,希望各位亲爱的喜欢哈~~~~

不过逸然有点无奈,最近盐巴那违禁/词实在多得有些过火,竟然连‘看/看吧'’‘帝/都'都是违/禁词......

各位亲爱的看到两个字之间有‘/’符号的就是违禁/词,逸然特意隔开的,造成不便请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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