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累到吐血,终于把昨天欠下的债还上了,又是一万五,绝对一个字都不少~请大家看在狐狸这么勤劳的份上,多多支持狐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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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朔几个人是被无尘公子冷肃的声音惊醒的。
当时,他们还以为自己身处梦中。
入目的便是白花花的女人柔美的胴、体。
胡朔赤、裸着上身,把一个不着寸缕的女人紧紧地搂在怀里,一直手还停留在女人高耸的玉峰上。
高保昌果然是年纪大了,体力也大不如从前,经过几轮酣战,早已经累的精疲力竭,连亵裤也没有穿,就这样浑身赤、裸地躺在地上。双腿打开,那一处蔫头巴脑地缩在一起,狼狈至极。
黎继业比他们两人都要稍好一些,毕竟是才破的童子之身,虽然是迷迷糊糊中成了事,但是事后还不忘把衣服都穿回去,只是这衣服穿的是在是松垮。
无尘见到他们三个这个样子,心中恼火的不行,他是派他们出来做事的,不想这事竟然做到青楼里来了。
之前李清婉说他们三人彻夜未归的时候,他还以为他们是在外面遇到了什么麻烦呢,惶急地去大理寺寻了赵常德的手下,让他们去打听他们的消息。
谁知,不打听还好,打听出来的消息竟然是他们夜宿青楼。
幸好,幸好他没有让他们打着将军府,打着他无尘的名号出来做事,否则的话。丢的可就不止是他们三个的人了。
三个人迷迷糊糊地醒来,扫过白花花的娇躯,便见无尘公子冷凝着一张脸,站在门口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们。
他们瞬间惊醒,赶忙起来把自己收拾妥当,这才满是愧疚与羞赧的向无尘公子道歉,“对不起公子。是我们办事不力……”
最先开口的是胡朔,可是话一出口,他又觉得是那么的无力,错已经铸成,现下再说抱歉的话又有什么用。还不如想一想接下来该怎么做才好。
最是狼狈的高保昌一张老脸已经羞的通红,佝偻的脊背更加的弯曲,恨不得把自己的身子缩到比那疲软的一处还要小。
黎继业再也摆不出清高的姿态了,整个人瞬时萎靡了下来。
三个人的酒还都没有醒,站在那里也还是有些晃悠,无尘公子是越看越气。
正打算转身离开的时候。一双柔弱细腻的小手便顺着他的脚踝爬了上来。
原来是昨夜破了黎继业童子之身的那个女人。
她此刻还是浑身赤、裸,无尘公子一进到房间里她便被他迷住了,摆出自认为是最勾人的笑容。“公子,陪奴家一晚如何?公子长得这般的俊美,奴家今晚不要钱……”
那女人一边说着话,一双手也没有闲着。顺着无尘的腿便向上摸来。
“公子,昨晚那人竟然还是童子之身,什么都不会,弄得人家好痛哦!公子,今晚,可就全看你的了。”那女人犹自不查危险的临近,依然故我地扭曲着身子。柔弱细腻的小手已经爬到了无尘的大腿。
无尘一张脸气的黑紫,抬脚便将那个女生踢飞,那女人的身体重重地撞到后面的墙上,当时就吐了血。
屋子里的其他几个女人本来还打算一会儿一起伺候无尘公子呢,这样俊美的男人,恐怕她们一辈子也遇不到一个,现下有机会,自然是要好好把握的。
只是,无尘公子的反应着实出乎她们的意料,几个女人被吓得浑身发抖,失声尖叫起来。
她们凄厉地叫声引来了青楼的老鸨和歇在隔壁的文远怀,他先老鸨一步推开房门,看了看地上不知是生是死的女人,有看了浑身散发着寒气的无尘公子一眼,便转身对站在他身后还在不停向里张望的老鸨道,“进去把里面收拾一下,多少银钱直接对我那小厮说便是。”
这是打算要用钱息事宁人了。
老鸨会意,和银钱、权势比起来,一条人命又算得了什么。
老鸨麻利地指挥下人把女人抬出去,又骂骂咧咧地让那几个还没来得及穿衣服的女人走了,这才笑着问文远怀,“文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文远怀含笑着点了点头,示意老鸨无事,老鸨也是有眼色的,便扭着丰硕的臀部离开了。
待屋子里只剩下无尘并文远怀几个人,文远怀才走到无尘身前,先施了一礼,才客气地说道,“可是无尘公子?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果然是仪表非凡,气质脱俗。在下文远怀,家父……”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无尘冷冷的声音打断了,“本公子对你父亲是谁不感兴趣,人已寻到,就不叨扰了。”
说完,便扫了胡朔几人一眼,胡朔几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便要跟着无尘离开。
无尘的脚下刚动,文远怀又开了口,“真没想到,在京都散播李神医与无尘公子浪漫情事的,竟然是无尘公子的人,真真是可笑!”
无尘倒是无甚反应,反倒是胡朔几个人有些呆怔,停下了脚下的动作,眼巴巴的看着无尘公子。
奈何无尘公子根本不理睬他们,只拿着后脑勺对着他们。
他们真的是懊恼的很啊,若是现下面前摆放一块儿豆腐,他们都很不能一头撞死啊。
辛辛苦苦好几天的成果,可能就因为他们的一时贪欢,便要功亏一篑了。
胡朔几人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决不能因为自己耽误无尘公子的计划。
所以胡朔便开口对文远怀道,“多谢文公子的招待,来日有机会我等定然好好招待文公子,只是现下我等还有事情要去办,就不打扰文公子了。只是今日之事。还请文公子不要向外人说起,我等感激不尽。”
文远怀不回答胡朔,目光依然停留在无尘的身上,“无尘公子,在下第一次见公子便觉得与公子甚是有缘,不若今日在下请无尘公子喝上一杯如何?无尘公子不会不给在下面子吧?”
无尘站立了好一会儿,似是在衡量要不要与文远怀喝酒。
胡朔几个人的目光也都落在他身上。只等他的命令。
终于,无尘公子缓缓地转过身,好看的凤眸盯视着文远怀无害的桃花眼,嘴角现出一抹邪肆的笑来,“好啊。文公子有请,无尘却之不恭啊。”
无尘的态度比刚才好了很多,身上的冷硬的气息也消弭的干干净净,就好像刚刚一脚踢飞一个女人的事情根本不曾发生过似的。
文远怀也回以一笑,对着无尘做了个请的手势。
无尘几人坐定,文远怀叫人重新上了酒菜。自然,美人是酒桌上必不可少的。
这一次进来的美人,显然都是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的。谁都不敢坐到无尘公子身边,所以便形成了文远怀左右手边各一个美女,胡朔三人身边也各有一个美女,而只有无尘公子。孤伶伶地坐到一处。
文远怀便呵斥身边的女人,“怎地这般的没眼力,还不赶快去伺候无尘公子。”
金主发了话,那美女也不好拒绝,便扭扭捏捏、磨磨蹭蹭地往无尘身边走。
男人长相在是俊美又能怎样,不懂得怜香惜玉照样也不招人待见。
眼看就要走到无尘公子身边了,无尘额公子却发了话。“不必,京都人都知,本公子家中已有最爱,在外自然不好拈花惹草。”
这是不要身边有人伺候了!
文远怀听了无尘的话就像听了极好笑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起来,直笑到眼泪都流了出来,“无尘公子莫要玩笑,你这般风神俊秀的人物,心中只挂念一个人,那要让京都多少少男少女伤心欲绝啊。”
显然,文远怀是不信的。
他身边的美女也跟着附和,然后便斟了一杯酒,全部含进嘴里,就要渡给文远怀。
看着丰润的红唇越靠越近,文远怀有一瞬间的失神,耳边似是有一个声音在提醒他,“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
他想退缩,可是抬眼见无尘公子饶有兴趣的看着这里,一股无名的怒火从心底升起,接下来便把那凑上来的红唇狠狠地含在了嘴里。
女人嘴里的酒汁顺着两人交合的唇角缓缓流出,划出一道旖旎的银丝。
好半晌,两唇才分开,那女人含羞带怯地轻捶了文远怀一下,娇滴滴地道,“讨厌”。
这一声,当真是要多甜糯便有多甜糯。
文远怀面上也是绯红一片,却佯自镇定地对着无尘公子道,“无尘公子,莫要辜负了这等良辰美景,美人在怀,快活的很呐。”
无尘对文远怀笑了笑,低垂下头,慢慢地给自己也斟了一杯酒,像是极认真地思考文远怀的话一般。
好半晌之后,无尘才抬起头,端起酒盏,起身走到文远怀身前,对文远怀道,“文公子说的不错,美人在怀,定然是十分快活的。今日无尘就与文公子不醉不归!”
无尘说的极是豪气,说完便将酒盏里的酒一饮而尽。
文远怀自然也不会认输,站起身来与无尘公子对视了一眼,便把美人新添的酒全部饮下。
看着对方空空的杯盏,两人相视一下。
此时,呆怔怔地坐在一旁的胡朔几人不会知道,属于两个男人的争斗,才刚刚开始。
之后,两个人又干了几杯,无尘脸上一直云淡风轻,不见一点醉意。
但是文远怀却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燥热,身体的某处好似总有一股无名的邪火在窜动,扰得他心神不宁。
眼见文远怀的脸色越来越红,拿着酒盏的手都开始微微的颤抖,无尘公子嘴角再次现出邪肆的笑来,起身与文远怀告辞。
此时文远怀已经自顾不暇,哪里管得了无尘公子的去留,便由着无尘公子走了。
这边无尘公子刚出房间,长庚便一脸懊恼地走了进来,“少爷,都是长庚不好,我本就打算睡一小会儿的,不想竟然睡过了头,连来了人都不知……”
长庚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他家一项温润有礼的公子竟然伸手去撕扯自己的衣服,整张脸上也现出了诡异的红色。
他心知事情恐怕不好,赶忙跑到文远怀身边,挤开对着他家少爷不规不矩的女人,扶住摇摇欲坠的文远怀。
“少爷,你这是怎么啦?”长庚焦急地问道。
文远怀的身体越来越热,他觉得如果自己身上的火再不发泄出去,他定然要被烧成灰烬。
文远怀用仅存的一点理智对长庚道,“长庚,回府。”
长庚不敢耽搁,背着文远怀便出了忘归院,乘上马车直奔文府。
无尘目视着马车消失在黑沉的夜,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几分,嘴里轻轻地说道,“也应该让你尝尝这‘贵妃夜夜娇’的滋味。”
站在他身后的胡朔几人不禁打了个寒战,“贵妃夜夜娇”,他们家公子,果然神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