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若是成功了,我一定把那张华夏的旗帜拿下来踩在脚下,然后撕碎烧掉,实在是太碍眼了!若不是浙西为了利用它,老子这辈子都不想摸那块破布!刚刚拿出那东西后,害的老子洗了老半天的手!”
湾湾青年盯着头上飘扬的华夏旗帜,一脸嫌弃和不屑道。
似乎那旗帜在他头上飘扬一秒钟,都是一种侮辱。
空中,李林见着这艘船逐渐行驶离热闹的航道上后,脸上逐渐露出了笑容。
就怕你一直在热闹的地方跑!不给老子解决你的机会!
这艘船,是李林求了仇少一天,才让仇少给了他一些可疑的军火商船。
李林又从众多伪装的军火商船中,找到了这一艘做目标。
船上用的都是轻武器为主,主要给反对派的武器。另外还有一些倭国的皮卡等等物资,这些物资不正好是费迁等人需要的么?
此外,这艘商船竟然是华夏湾湾的。
而且还是一艘被倭国人控制的货轮,并且这船上的人都是和华夏作对的死硬份子。
当找到这艘船的时候,这艘船已经行驶进了阿曼湾,李林不好动手。打算跟着这艘船一直到他们交货后,里面的东西放进仓库中,他再去偷。
可接下来,李林看到了最让他愤怒的东西。
这间谍货船为了劈开毛熊雷达的检查和中东人的不耻,竟然将船上的旗帜还有电台等等信号,全都换成了华夏的。
这不是给华夏抹黑么?
李林还未开骂,就看见船上甲板还有驾驶室那些个湾湾青年看着华夏旗帜带着不屑。
甚至有人对着旗帜辱骂起来。
“这群王八蛋必须死!”
李林怒了。
若是老一辈湾湾人,充其量也就是和华夏政治不同,但在民.族.问.题上都是一致的。那一辈人认同华夏文化,在南越过侵占西沙时,还派补给船支援。内战是内战,但都是一个老祖宗。
这群小年轻,基本上全都是米国鬼子,思维全部西化,还在民族认同上找到了倭国。
完全摒弃华夏文化圈,驱逐华夏的任何人文思想和思维,还把这些仁义礼智信,忠勇孝悌等等观念,认为是落后行为。
背弃祖宗!
不孝!
这是死罪!
放在华夏古代,这一群人都不能活。背弃自己的文明,抛弃自己的家人,向往野蛮不服归化,就是死罪!更何况他们做的还是间谍做的事情。
真是一群无知者!
这一刻,李林心里就给这一群判了死刑。
波斯湾中的航道,就那么一条。
近年来,因为战争,一些航线上的货船就少了起来,越是靠近科威特伊朗这个方向,越看不到货船。反而阿联酋卡塔尔阿曼等国周边的航道上,飘着各种货船和游轮。
原本米军情局的货物,也是走这条航道,进入这些国家,然后通过这些国家中他们培养的人,将自己的物资送入反对派手里,可现在这些国家在毛熊和华夏的争夺下,纷纷靠了过去。
这才有了湾湾那招,直接用大货船走另外一条航道。
就算这些人被毛熊和波斯人给抓了,那也与他们米国无关,甚至上面的货物都不是他们米国的。
一望无际的波斯湾中,高雄号货船快速朝科威特奔去。
茫茫大海上,周边就只有他这么一艘货船。
“中岛,我把那个破棋子卸下来吧!老是在咱们头上飘来飘去太讨厌了!”
青年盯着头上的红色旗帜,不停吐唾沫道。
“不行!要是被毛熊和波斯人看到后,那我们就完了!”中岛反对道。
“不就是一个破旗帜么?看到了又能咋样?更何况这茫茫大海的!哪里来的其他船只,他们只要通过电台鉴定就可以了!”
青年一脸无所谓道。
“华夏有句俗语,叫做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们这条船想要继续活下去,那就得小心上加夏新,一点错误都不能犯!”
中岛缓缓说道,华夏语在他嘴里十分拗口,若不是做了间谍这一行当,必须要学华夏语言,他才不会去学这么难学的语言。
“可我看着那旗帜就讨厌!”青年生气道,那一股娘味让中岛看了恶心的想吐。怎么湾湾都派来的是这种人?湾湾那边没有男人了么?
两人聊天时,并未注意到他们船只身后上空几百米高的位置,忽地有一个物体激素下坠。
霎时间扎入他们货船后侧的海域中。
噗通!
轻微的浪花翻起,在这海面上实在是算不上一点浪花。
船上并未有人主要到船只身后有什么问题。
货船身后五百米海域中,李林站在距离海面两百米的深海位置上,右手紧了紧手里的割玉刀。
自从那位赊刀人送给他这把奇异的刀后,李林就从来不知道这刀的承受点在哪?
十几毫米的钢板也能被它轻易洞穿。
民用货船不管有多大,他的船体都不会太厚。真正起到固定作用的是船体龙骨。所以李林手中的割玉刀只要不碰到龙骨,只要切开船体钢板那就行了。
水下,货船的螺旋桨发出嗡嗡声音,搅起巨大的浪花,推动这货船不断前行。
嗖~
下一秒,李林的身影又出现在货船的正前方一千米处,单手握刀也改成了双手握刀,同时李林打开神识,默默等待船只进入他的神识区域。
十几秒后,船头进入李林的神识区。
顿时正搜船哪里的钢板最后,哪里的钢板薄弱,哪里是龙骨与船体的衔接处,都印在李林的脑海中。
随后李林双眼盯在船体后侧的船舷上。
“一”
“二”
“三~”
当李林心中默默数到三的时候,身影朝货船奔去。
起速度之快,堪比火箭。
双手握着的割玉刀,也被李林横了过来。
嘎吱~
当巨轮和船体和割玉刀的刀面相切时,两者交接触发出一声巨响,同时一股耀眼的火花在海底一闪而过。
然后这艘用后八毫米钢板制作的底部甲板,被李林的割玉刀撕开了一条巨大的口子。
接着李林又倒回来,在给了这条货船隔开一口缺口。
随后又将这两条缺口连接,取下货船的底部板甲。
“船下好像有什么声音?”
驾驶室内,中岛带着疑惑看向周围的人。
“没有啊~”
“不可能,我好像听到了!”中岛确定自己没有听错,那奇怪的声音连续发出几声。
作为一个在海上行船十几年的老手,船体发出什么声音,他都必须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