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妮子!
这时候一边跟他闹着矛盾,一边订了机票去找她以前的爱慕者,这是什么意思!
凌冽什么都可以容着她,唯独这一点不可以!
心头簇着一团火苗,蹭蹭地灼着他自己,卓然见他面色不对,便小心翼翼上前,送上一份意大利面套餐:“陛下,不管是持久战,还是突击战,吃饱了才有力气。”
周遭的战士们纷纷羡慕卓然。
羡慕他不管在陛下落寞或者窝火的时候,都敢上前跟陛下说话,有时候还会讲笑话、调侃什么的。
他们却是不知,凌冽跟卓然的感情,从幼年的时候就建立起来的,坚不可摧。
凌冽紧抿着唇将电脑向外推了推,空出面前的位置让卓然把午餐放上,一份意大利面,一份意式浓汤,还有一份鹅肝、一份鱼子酱,以及一小份蔬菜沙拉。
他以最快的度将这些吃完了,拿过餐巾一擦嘴,起身。
来到慕天星的门板前,他直接一摊手,卓然会意地从口袋里奉上一张卡。
这是总统套房的磁卡,是酒店给客人打开各个房间门用的,凌冽拿着它,刷开房间的锁,将卡放回卓然手心里,开门进去,关门。
慕天星此刻正坐在桌前,酒店有自带的台式电脑,为了安全着想,她没有打开、登录跟任何**有关的网站,而是寻常地搜索着一些简单的资料。
听见房门被开启的声音,她蹙着眉头抬起眼眸,就看见那抹熟悉的暗影缓缓朝着自己靠近。
他那双深邃无垠的黑色眼珠,宛若汪洋般浩瀚地将她沉溺,而她也是费了点力气,才挪开眼,不去看他。
薄唇轻启,她将电脑的网页全部关闭,淡漠地吐出两个字:“出去!”
“嗯,先是分居,然后是计划逃跑,再是去会自己的爱慕者,慕天星,你当我是什么?”凌冽一边说着,一边走近,每走一步,钢琴家的手指都会解开一粒衬衣的扣子。
当他终于来到她的面前,他结实饱满的上身已经半敞开了,健美的胸肌沿着腰侧的倒三角肌都若隐若现。
一手摁住她的肩膀,就知道她会抖动肩膀甩开她的手,所以他有预兆地用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俯直接含住了她的唇!
慕天星恼羞成怒地伸手推他!
而凌冽眼角泛着戏谑的光,将她的椅子往后轻轻一推,椅子下面有滑轮,拉开了与书桌之间的距离之后,空隙大了了,凌冽干净利索地一抬腿,往她的双腿上面对着她跨坐上去!
轻吻的瞬间,椅子循着惯性缓缓向后滑行,耳边似乎有风声,还有他的清笑声在飘荡。
慕天星瞪着他,死死守着牙关不让他攻破,双手想要捶打他,却因为不断后退的椅子让她感到一点害怕,小手本能地扯住他衬衣的两侧,想要寻求庇护。
当椅子终于滑到了墙壁上与之轻撞一下的瞬间,慕天星潜意识吓得惊叫了一声:“啊!”
凌冽的龙舌婉若飓风般霸道地闯入,不留一丝缝隙地、甚至带着几分薄怒地掠夺她檀口中的芬芳。
用阿尔卑斯山脉最纯净的水源精心熬制过的清粥的香气,带着最原始的古朴气息,萦绕在他的口齿间,他很喜欢这个味道。
慕天星被迫地承受着这个吻,眼眶一点点泛红,无论如何都挣脱不掉,想要咬他又觉得舍不得,急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最后无奈地把心一横,咬破了自己的舌头!
“嗯~!”
吃痛的声音传来,淡淡的血腥味也传到了凌冽的口中。
他吃了一惊地离开她的唇瓣,整个人还坐在她的腿上,一手用力禁锢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轻轻抬起,小心翼翼擦掉她嘴角边的血渍,他声音很急,那种做惯了天子的命令式的口吻自然而然就说了出来:“张开嘴给我看看!”
慕天星用力别过脑袋,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微微张开嘴巴,大口往嘴里吸气,有风吸入口中,就像是有人在外面的伤口上轻轻吹着一样,会缓解一些疼痛。
凌冽瞧着她倔强地样子,气的又心疼又窝火:“你当我是你什么人?我是你丈夫!你宁可伤害自己都不要我碰你?慕天星,我跟你之间何曾到了这样的地步?”
听见他的质问,慕天星心中更冷、更委屈。
她捏着拳头不顾一切将他推下去,却怎么都推不动!
这样的姿势过于暧昧却令她无法扭转,她急的边哭边骂他:“你还质问我?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是谁说过从今往后善意的谎言也不会瞒着我的?是谁说过的?结果呢,换来的是你的不坦诚跟欺骗!倾容这么大的事情啊!这么大的事情,你以为是吃饭睡觉这样简单的小事?对我来说是天塌了你懂不懂?你根本没把我当成妻子!你总说不管生任何事,我们一家人共同面对一起承担!但是结果呢?结果是把我摒弃在外!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把你当成么?你自己就已经把我摒除在这个家庭之外了!”
“小乖!”
“别这样叫我!你就是想给我催眠给我洗脑让我变成木偶一样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才给我起了这么个昵称!我不要叫小乖!我不乖不乖不乖!”
“天星!”
“你根本没有尊重我,也不懂得尊重我!我是孩子的亲生母亲!我不是后妈!凭什么这么大的事情要瞒着我?倾羽跟雪豪的事情,你也觉得我根本不可能同意,但是我还是知道了,结果呢?我拿着扫帚把纪雪豪赶出去了吗?我一哭二闹三上吊地逼着他们分手了吗?但是呢,你又是如何回报我的隐忍跟退让的?你还监视我,你派人监视我,查我的机票!你懂得什么是尊重吗?”
“我没有找人查,是你订了机票后,相关部门就告诉了然!”
“他们为什么告诉卓然?还不是因为你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