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威立即对着身边的男子道:“抱歉,我未婚妻对我有些误会。
我必须立即过去当面解释清楚。
如果你今天不走的话,俱乐部里的消费算我的,我们再约时间详谈。”
对方一听,当即点头:“好的,洛氏家族的人爱情至上,我懂得的。你去吧!”
夜威像是一阵风,一口气冲到了停车场,然后开车往回赶。
回去的路上,他还给易琳打电话,但是那丫头依旧关机。
原本从俱乐部开回乔家,最快也要半个多小时。
但是夜威这次2o分钟就开到了,绕城高最高限是12o码,他飙到了16o,城区的路段也是红灯直闯!
没办法,那是宫b字头的车,就是这么牛,交警都不敢拦!
夜威冲到夏阁门口。
此刻正是中午十二点五十分。
易擎之夫妇给女儿安排了课,自己去公司了,并不在家里。
他沉着脸进去的时候,路过管家身边,直接挥手算是打过招呼,然后一溜烟往上冲。
过去不觉得自己的大长腿有什么用。
这会儿拉着扶梯四个台阶一跨的时候,就觉得大长腿还是很有用的。
终于来到了心心念念的小人儿的房门口,他望着门板,努力深呼吸,然后敲了下房门:“琳琳,是我。”
易琳吓坏了!
她瞪大眼睛看着门板,没想到夜威竟然追来了!
完了完了!
因为是在自己家里,而且乔家王府的治安肯定是不必担心的,所以她房门并没有上锁。
她思忖着从床上到门板之间的距离,想着在夜威开门之前,她将门反锁上的可能性有多大。
忽而,门把手动了!
易琳吓得本能地拉过被子盖住了身子!
整个人躲在蚕丝被里,害怕夜威过来拉被子,于是四边都裹起来,抓的紧紧的。
夜威也是没办法了。
易琳这样纯洁的小女孩,干净的就像是一片小雪花,不染尘埃。
她若是误会什么,万一钻牛角尖,那得多伤心啊!
他开了门,很怕看见她一个委屈地趴在床上偷着哭。
却看见她钻在被子里委屈地蠕动着。
夜威心疼坏了。
他转身关了门,轻轻走过去望着那一团小身子,温柔唤着:“琳琳?”
人真的不能做错事啊。
他当初跟乔夜乐的事情,已经成为了一段黑历史。
但是他如今只庆幸自己身心是干净的,至少在处男这件事情上,配的上他的琳琳。
走过去在床边坐下,他伸手轻轻拍了拍易琳的小身子:“琳琳,对不起。”
易琳原本还在忐忑。
怕自己提到了夜威禁忌的事情。
她也在努力想着,如何跟他说对不起呢?
可是,眼下又是怎么回事?他刚才跟她道歉吗?
易琳小身子动了动,终于将被子往上打开一点,整个人蜷缩如小猫儿一样可爱,露出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他。
她也不说话。
眸光里点点莹亮,其实是试探他的心情,他却因为担心她的情绪而解读成她在委屈。
夜威倾身上前,将她轻柔地抱在怀中。
吻着
她耳边的,他缓声道:“对不起,琳琳,都是我不好,对不起。
我明天开始就给你讲题,带着你去俱乐部,我工作,你做题,就跟你说的一样。
琳琳,是我不对。
以后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一定当成圣旨去完成,一定不会说一个不字!”
易琳听着,终于后知后觉。
今日算是歪打正着了呀!
但是她并不打算解释。
她抬起小脸,委屈地望着他:“你说到就要做到,不许再惹我伤心了。
你都不知道,刚才我有多伤心,我的心疼死了。”
事实上,他永远不会知道,她刚才有多内疚,一个劲想跟他道歉来着。
夜威听着,自责地在她额头上亲了好几下,每一下都温柔地道:“对不起对不起!”
至此,易琳圆满了。
不过,害的自己的文化课老师失业了,她也是挺遗憾的。
因为夜威今天犯错了,虽然是他自以为犯错,却还是不去俱乐部了。
他留下陪着易琳上舞蹈课。
刚好舞蹈老师有教易琳一华尔兹,夜威就微笑着带着易琳一起跳。
还道:“我回头把这曲子录下来,你成人礼的时候,我们当着所有嘉宾的面,开舞吧!”
易琳在他怀中欢喜地笑:“好啊。”
圣宁觉得爹地好奇怪哦!
为什么一早起来,就专门跑过来,跟她说,让她不要告诉二皇伯母她在修仙的事情呢?
圣宁不开心。
因为她是小仙女,她希望全世界都知道她是小仙女。
不过,好在迩迩答应了,今天带着圣宁回雪山的小木屋玩,带她看湖边的风景,然后再带着她回来。
她想到那个湖边的美丽草坪,可以踩到好多的鲜花哦,便转身去找自己的小竹篮子去了。
倾慕一听是迩迩带着她,便不再多问了。
因为只要是迩迩带着,不管是上天入地、刀山火海,他都放心。
全世界,还有比迩迩更加全心全意地守护圣宁的人吗?
就是倾慕这个做父亲的,都自叹不如。
两个孩子瞬间转移离开之后,倾慕便笑着牵着贝拉的手,跟倾蓝夫妇有说有笑的往幻天阁而去。
因为要保护果果母子,所以他们每次都是以“野炊”的名义过去的。
云轩跟甜甜也准备了不少食材,当着湖边暗处战士们的面,搬上了车子的后备箱。
清雅在车里,从包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礼盒,打开一看,里面有四条可爱的钻石脚链。
她笑道:“给果果的孩子们准备的。”
贝拉想起什么,问:“对了,昨天你给灿灿们的,是什么礼物呀?”
清雅笑道:“勋灿的是一块清代流传下来的徽墨孤品。
他毕竟是乔家的继承人,所以给他送了点有文化底蕴、又有点历史考究的礼物。
恩灿珍灿纯灿,都是小金镯子。”
贝拉瞄了一眼,虽然不是很懂珠宝,但是慕天星有时候也会给她讲。
她瞧着,就觉得怎么给四胞胎的钻石脚链,都比给女宝灿灿们的金镯子贵呢?
贝拉循着一种莫名的第六感,对着清雅道:“雅雅,我觉得,方文琛不是那种看重权势的人,他未必做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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