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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节 我心似铁(1 / 1)

之所以选择留芳院是因为它是离百花楼最远的一家。留芳院留的是寻芳客,它没有春风阁的高雅,没有百花楼的富贵,却比它们更热闹。三教九流,骚客走卒,都可以在这里各取所需,要是运气好的话,碰上留芳阁的老板金百灵心情好,在大堂上来上一曲,那就真的是赚到了。

我的运气一向很好,不过却没有福气享受到那意外的惊喜了。因为就算是蔡灵今天的心情再好,遇见了我心情也会变坏的。我在留芳院外深吸了几口,定了定气,努力的使自己的脸阴下来,不要到时看见了美女又一时心软,这年头坏人也难做呀!

我的一番动作可把曾布他们吓坏了,从来没有见过我这么慎重。习惯了我的镇定自若,突然见我这么紧张,还以为会有什么危险,一个个拔刀的拔刀,抽剑的抽剑,一付如临大敌的样子。他们的这番动作,不仅是把门口的客人们吓跑了,也把我给吓了一跳。不过没等我说话,就听到耳边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哎哟,是哪里的贵客来访,搞得这么大的动静。”

我的身子是向着留芳院的大门,脸却是向着身后的曾布他们的。我正想问他们干什么把刀剑抽出来,所以我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不是说每一个声音动听的女人就是长的漂亮的,可这一个我却敢打赌她是个绝色美女。

我看到的不是美女的容姿,我看到的是身后这群男人的表情。一群色狼想披上人皮的表情,没等我发话,这群都整齐划一的把刀剑收入匣中,这好象是我记忆中第二次看到他们这么整齐的做事。这群家伙明明嘴上还流着口水,还想装成正人君子,一个个挺直了身躯,目不斜视。绝对的目不斜视,就连三小队的小队长天生长着一副斜眼都歪着脖子,摆正了眼神。

我的头扭的很慢,很慢。虽然我的心很急,可我的行动还是不能急,不能让我在这群人面前丢了我的光辉形象。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不能让我在美女面前失了态。我的转头很优雅,很从容。我相信我的第一步是很成功的,一定会在美女面前显示出我的与众不同来。可惜我的第二步太失败了,我的眼直了。

要说薛曼是朵富贵牡丹,表妹是朵出水芙蓉,晴儿是朵傲雪梅花,眼前的这个女人就只能用烈火玫瑰来形容了。火一般鲜红的轻纱,只是普通的一丝露肩就引起男人的无限遐想,火一般热烈的身躯,优美的曲线不用刻意的修饰,也能让人轻易的感到。

“小女子是留芳院的老板蔡灵,不知各位军爷来我留院做客怎么兴奋的连刀剑都拔出来了?”蔡灵先是轻轻的福了一个礼,接着又似责骂,又似打趣的一番话,说的四周有些胆大看热闹的一阵大笑,也说得刚被我带坏的一群“害虫们”又起了几分羞耻之心。

这群一个个面红耳赤的低下了头。只有曾布例外,他头是低下了,可不就又抬了起来。好样的,不枉我一番苦心的特殊栽培。我转过头正想给他一个赞赏的眼神,没想到这家伙理也不理我,直勾勾的看着我身后。气死我了,枉费我这么多心思,怎么能泡美女也学我这么直接呢?想抢我风头,回去再好好收拾你。现在先对付眼前的这个美女再说。

我转头正想上前答话,就感到有人在扯我的袖口,是曾布。曾布低低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周先生这回让我来吧!”

我摇头,曾布红眼。我再摇头,曾布闪现一丝泪光。谁叫我的心这么软呢?别人一求我,我就受不了了。我微竖三根手指,曾布不解。我低声的说道:“三个条件。”

曾布神色大变,脸上红了又青,青了又灰,心中犹豫又犹豫。我转头欲走,他猛的拉住了我的袖口,含泪答道:“求先生到时手下留情,别把我玩死了。”

我点头微笑:“放心玩不死,玩死了怎么满足我的三个条件。”

接着我又拍了拍他肩,说道:“去吧!你会后悔的。”

曾布脚下一软,在快要滩倒在地时,又看了美女一眼,猛的擦掉眼中的泪水,从我身边越身而过。

这边蔡灵等的很从容。她不担心,只要是男人没有她搞不定的。何况,她早从这群男人的制服上看出来是城卫军的装束了。什么时候轮到城卫军到她楼前来捣乱了,城里面的各方势力有几个不给她金百灵面子的。要不是看到来的人实在太多了,早叫人把他们哄走了,还需要牢烦她亲自出马。

美色当前,以后的烦恼就交给以后。虽然现在已经有了点生不如死的感觉,可哪怕就像是根火柴,让他在美人面前亮一下也是好的。曾布义无返顾的走上前去。

曾布憧憬着与美共渡良宵的场景,带着一脸淫笑就走了上去,很快又哭丧这一张脸走了回来。他也不想想,现在我们是黑社会上门问人家收保护费,人家会给你好脸色看吗?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年轻人呀!我摇着头,看着曾布。

曾布哭丧着脸对我说道:“蔡老板叫我们滚。”

我微笑的道:“那好,让她先表演下给我们看。”

曾布大吃一惊,尖叫道:“什么?”

我说的声音很大,大的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到了。周围的人都是一呆,过会才反应过来。当场就有想打报不平的,蔡灵更是哭泣的在一旁鼓动。

这世上怕死的不少,送死的却更多。也不瞧瞧我身后站着的三百人,就冲我叫骂道:“那来的野种,也不掂量下自己的分量敢到蔡老板的地头上来闹事,不想活了是吧?”

我向后挥手,喊道:“给我拖出来打。”

没人动,周围一片嘲笑声。我脸色不变,冷冷的一回头。三百人争先恐后的跑上前去,当场就把几个叫的最凶兼笑的厉害的拖出来一阵猛揍。其他跑的慢的,够不上手的也围成圈,在那里高喊:“揍死他,敢侮辱我们周先生。”边喊还不时的边回头看我。

就在我满意的点头的同时,就听到两个声音同时喊道:“住手。”

我侧头一看,就见从人群中走出来两个人。一个儒生打扮,一身长袍,五缕长髯飘洒胸前;一个渔夫打扮,五短的身材,头不大却顶着个四四方方的大斗笠。来人走到我的面前一报拳,一个自称“盐州狂士萧徒”,一个自称“四海帮于鲸”。

他们刚一报完名,就听到人群中一阵骚动。蔡灵也收起她那张假哭的脸,哽咽的上前行礼道:“萧先生,于堂主来了就好。可要为小女子做主呀!这群人无缘无故的上门就要我们这些可怜女子每月给他们四百两。我们赚的可都是血泪钱,这群杀千刀的良心都被狗吃了。旁边这些看不过去的朋友说句公道话,还被他们打。”

那个叫萧徒的听蔡灵这么一说还只是眉毛跳了几跳。矮胖子于鲸可就听的跳了起来,怒喊道:“岂有此理。”别说他跳起来,还真的比我高了点。

我一摆手,示意那些打的起劲的家伙先歇会手。我这样做倒不是怕了萧,于二人。我只是怕我到时和他们聊着,没顾上挨揍的人,要是真把人打死了,事情就不好办了。

可惜这群人不知道我的意思,见我叫人住手,还以为我真怕了他们。蔡灵得意的看了我一眼,那意思好象是也不掂量下自己敢到我门前来闹事。萧、于二人满意的点了点头。那些挨打的人们更是爬过来,哭喊着:“萧先生可要为我们做主呀!”

那个所谓的萧先生一点头说道:“放心,我会为你们讨会个公道的。”说完,又沉着脸对我说道:“这位小哥,不知道如何称呼?”

我反问道:“不知道你又是何人,敢管我的闲事。”

我的话音刚落,就听到周围一阵大笑,更有人大喊道:“连大名鼎鼎的萧先生都不知道就敢在留芳院外捣乱,真是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

见我一脸茫然,曾布上前在我耳边低低的声音告诉我,这个萧先生是盐州城的文人领袖,连陆大人都要给他几分面子。

我点了点头,原来如此。见那个萧先生正摆着张脸等我上去赔罪呢,我连忙上前拱手道:“不知道是萧先生大架光临,小的有眼无珠冒犯了萧先生,恕罪,恕罪。。。。。只是不知道萧先生吃饱了没事干,往青楼溜达干什么?对了,好象我也没有让萧先生来管老子的闲事,不知道谁让萧先生来的。”

萧徒听到我的第一句话,阴沉的脸就有些舒缓了下来。等听到我的第二句话,就开始哆嗦了。等我说完第三句话,他就翻白眼晕了过去。其实这是他最好的选择了,他要是不晕这张脸该往哪放?

摆平了一个,我又转身面向于鲸,淡淡的问道:“不知道这位矮胖子又是何人?”

于鲸平生最狠别人说他矮了,这回游风在他矮的后面又加了个胖子,他更是火冒三丈,跳起来就想给游风一耳光。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腾空飞起向后飞出了三丈,一个跟头摔到在地上。

发生的时间太快,周围的人都没看清怎么回事,可于鲸可清楚的很。就在他跳起的一瞬间,小肚上挨了一脚,让他摔到在地。被偷袭受辱,他一百二十万分的不甘心,从地上飞快的爬起来就想抽家伙动手。可他刚从地上爬起来就接触到游风那冷冷的目光,那是杀气,是足以致他命的杀气。他犹豫着,手抽动了几下,终于没敢再上前。他恨恨地丢下句:“好小子,你等着。”转身想走。

我没让他走。第一我讨厌有人在我面前发狠话,第二这正好是杀鸡儆猴的好机会。我拦住了于鲸,冷冷的说道:“于堂主,就这么走了吗?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再说就这么走了,还不知道我是谁,到时报复时可别找不到人。”

于鲸被踢飞的动作没看清,我纵身拦路的动作没看清,可我所在的两个位置的不同可是明摆着的事。蔡灵倒吸了口冷气,她可是见过世面的人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那些开始叫嚷着凶的人也一个个闭上了嘴,胆小点的甚至开始溜了。被城卫军打伤的人这时也不敢喊痛了。

于鲸是高手,是高手更明白我这两手意味着什么。前面是头脑发热没清醒,现在可是完全清醒了下来。他退了一步,一拱手道:“在下四海帮游龙堂堂主于鲸。刚才对先生多有冒犯,还请先生多多原谅。如果先生不肯原谅于鲸,还请先生把帐算到于某一个人头上,此事与我帮内无关,只是于某好管闲事罢了。敢问先生高姓大名?”

不愧为一堂之主,能屈能伸,我喜欢。我一向主张,打的赢的就打,打不赢的就躲的方针。既然这么乖,我就暂时放你一马。我脸色一松,笑嘻嘻的说道:“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四海帮的于堂主,怎么不早说。在下乃太守府西席周云,奉太守之命整顿盐州防务。命苦呀!这可是个苦差事。我们刚才还到你们鱼行去作过客呢,可惜于堂主不在。这样好了,相请不如偶遇。我们就说好了,你们鱼行的赞助费由每月100两改为150两。”

于鲸听我这么一说,胸中一闷一口鲜血涌了上来,刚想说个“你”字。

我又笑嘻嘻的说道:“于堂主太客气了,一定是觉得150两太少。这样好了,就每月200两,于堂主千万别客气,再多,我就过意不去了。”

于鲸再也忍不住了,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人向后昏了过去,在他临昏过去的一瞬间就听到游风笑着说道:“好了,既然于堂主不反对,我们就这样说定了。”

此时,萧徒早已被人救醒,见我看了他一眼,他一翻眼又晕了过去。我叫人把这二人给拖回去后,来到蔡灵面前,笑嘻嘻的说道:“蔡老板,我们还要再进去好好商量下具体的赞助费用吗?”

蔡灵吓的花容变色,一边摆手一边退后的说道:“不用了,不用了,你说多少就是多少。”

“好,既然蔡老板如此爽快。我也就爽快些,每月三百两,十号我派人来收。”说完,长笑离去。

曾布垂头丧气的跟在我的后面,我知道失恋的味道不好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就试图安慰他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我不是伤心失恋,我是伤心怎么会一时头脑发热答应你的三个条件。现在鱼没吃到还惹来一身骚,我好愚蠢!”曾布停顿了下,偷眼看了我一眼,又小心的问道:“要不周先生您看,我现在是世界上最惨的人了,刚被心爱的女人甩了,您还忍心落井下石吗。我想我们前面的说好的条件就不算好吗?”

我嘿嘿的冷笑,直笑的曾布全身上下寒毛直立,浑身上下打着哆嗦。我冷笑的道:“看你这么可怜,好吧。。。。。。”

曾布一听大喜过望,尖叫道:“真的。”

我接着肯定地说道:“真的。你都说了你是世界上最惨的人了,我能不发点爱心吗?别说我没给你机会,为了证明你就是世界上最惨的人,看明天太阳会不会从西边升起。如果明天太阳从西边升起,我可以考虑取消我们前面的约定。”

曾布刚刚准备狂喜的脸,马上变成一片死灰。他哭丧着脸说道:“那就是没得谈了。”

我生气的敲了下他的脑袋,“当然没得谈,你以为和我能讲条件的吗?”

曾布泻气的说道:“是我天真了。”

“好了,不管你有没有失恋,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做事,以后青楼的保护费就由你收了。”

旁边有个小队长听我这么说,好心的提醒我道:“周先生,不是说是赞助费的吗?”

敢找我茬,我又给了这个小对长一下,生气的说道:“那是跟别人说的好听的,跟自己人还用这么说吗?你以为叫赞助费就收的理直气壮了吗?”

那个小队长委屈的嘟囔了一句:“不是你叫这么说的吗?”

我生气的一瞪眼,他抱着头就蹲在地上,高喊道:“我错了。”孺子可教,这样我才放过他。

曾布在那哭丧着脸,心中又存着一分侥幸的问道:“周先生这算第一个条件吗?”

我反问道:“你说算吗?”

曾布的脸更难看了,嘟囔的说道:“我就知道没这么便宜的事。”

我不再管他,看样子可以休息几天了,我心情大好,高喊了一句:“收队。”半天没人反应,我又生气的说道:“今天就到这里了,解散回营。”这样,大家才一哄而散。

这些天来城卫军大营可忙坏了,人来人往的。游风事先谁也不打招呼就来了这么一下,把盐州城各方势力搞的人心慌慌的,谁也不知道游风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来大营打探消息的有,来大营求情的也有,甚至还有来大营发狠话威胁的也有。这一切我一律交给曾布他们负责,我抽空正好陪晴儿在盐州城四处逛逛。

没多久盐帮就首先表示支持城卫军的行动,盐帮上下各色人等再不会在盐州城内收保护费了。随后百剑山庄的兵器行,栖霞山庄的客栈,龙门堡的茶庄都表示会按时向城卫军交钱以支持城卫军的改革。最后甚至是驮云寺、倚天宫也表示支持城卫军的行动。这下其它等着看笑话、观风的势力就再也坐不住了,前面有些还不肖和城卫军接触的,直接想向表姨夫施压,这会也识相的都老老实实的跑来示好。不想交钱是不可能了,可交多交少总还可以商量下吧!

我开始时还想看曾布他们的笑话,可在跟了我几天后,曾布他们的思想品质有了长足的进步。接下来的行为充分的证明了想让一个人学好是多么的难,而让一个人变坏是多么的容易。这群家伙有事没事的就跑来跟我说那些事情他们决定不了,要我亲自去解决。我说你们要相信自己,我对你们有充分的信任。可这群家伙竟然笑着对我说,他们的自信心不足加上睡眠不足,还是要麻烦我亲自解决。我威胁他们说,想被我揍是吧!没想到这群家伙大概事先对好了台词似的,不约而同的说最好是把他们揍的下不了床,不用干活了。我犹豫了再三,终于是没敢下毒手。

这边的四百人每天上街吃香的喝辣的,可把那些被我赶到乡下去种田的人羡慕坏了。开始的几天又有不少军官们在我面前闹,要求给他的手下换防,不能让油水给曾布他们独占了。不过,我没理他们,只是跟他们说再过几天,要是再过几天他的手下还提出来交换工作,我就同意他们。这些家伙在我的淫笑中带着一脸不解的走开了。

大部分事情还是在我的控制之中进行的,只是有件事情是够叫我闹心的。大概是城卫军这两天在盐州太嚣张了,各方势力都对他们瞧不顺眼,更些被他们抢了饭碗的时不时的找那些落了单的在盐州城闲逛的城卫军的麻烦。基本上被揍的人都是被人从后面罩了麻袋拖到暗处下手的,这样就给报复工作带来了许多麻烦。我在心里暗乐的同时还是给了这些前来哭诉的家伙充分的同情,但因为实在是找不到人,也只好同情同情再同情了。

人是这样的人家矮你一寸,你就会自动长上一尺的。城卫军们由挨打事件得出了两个结论:第一要有充分的团结,以后上街扎堆走就没事了,由此引发了城卫军的哥们情结,从此一人挨揍,百人自愿前去追查;第二城卫军真的在州城算那么回事了,别人就是瞧他们不顺眼也只敢暗地里来。这样使的这些家伙自信心膨胀,有时就不知道自己是老几了,飞扬跋扈还算不上,横冲直撞到像是传染病似的让在城里每个巡逻的城卫军都染上了。

随着投诉事件的增多,我终于作茧自缚。本以为凭着我天生偷懒的本领可以看着表妹他们忙,可是在我一次忍不住的阴笑之后,给晴儿抓了个现行。都怪晴儿心太好,在府中闲着多好,偏偏看着表妹他们实在是忙的人形憔悴,不忍心前去自动送死,还不把表妹他们乐翻了天。

开始时,晴儿看我闲着还有工夫喝口茶就叫我一快去帮忙。我义正言辞的告诉晴儿,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而且也想给个机会让表妹、曾布他们锻炼一下。理由充分的连我自己都不禁相信原来我就是这个意思的。坏就坏在晴儿被我说的感动的红着眼转身离去时,我忍俊不住的一笑泻了我的老底。

接受外部投诉的事情虽然烦琐,但还比较好办,无非是公式化的调查调查再调查,反正又没人敢给我定个期限。麻烦的是城卫军内部矛盾。那群在城里巡逻的城卫军得了便宜还卖乖,总喜欢在那些下乡种田的城卫面前说每天在城里巡逻是多么的好,多么的威风。说的那些下乡的心里直痒痒,每天在我面前闹着要换岗。可我的目的还没达到,怎么能说换岗就换岗呢。只好强压着不让,搞得表妹、晴儿他们都说我偏心。幸好这种情况只维持了十几天,这些家伙就没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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