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月姑娘便是在月浓花坊最美的溪园小榭里溺水身亡的,只不过那池中的水,只有半人深,根本淹不死人,所以才会有更夫报案,说是凶杀案。我和王汉赶到溪园小榭时,琉月姑娘已经被打捞上来,那副花容月貌碰到溪园里的假山石,都磕花了。”
方正皱起眉头,“我实在不懂花姨娘的心思,那琉月姑娘经河水的浸泡,浑身涨白,哪位恩客会出钱买具尸体回去?真是笑话。”
“那有没有现其他的证物?”秦锦绣追问。
“顾师爷和王汉在溪园里打捞上来几双鞋子、手帕、绢扇和女儿家带的饰,都是零零碎碎的东西。”方正凝望窗外的盛开的菊花,
“因为昨夜是中元节,月浓花坊的客人较少,花坊里的姑娘都去河边放荷花灯悼念亲人,谁也没注意到琉月姑娘。我到过琉月姑娘居住的海棠苑,海棠苑里一切如初,我以衙门的名义暂时封存,贴上了封条。”
“做得好,晚上我和王汉便去夜探海棠苑。”秦锦绣对死去的琉月姑娘产生浓厚的兴趣。
“一切小心。”方正郑重关切的眼神看向秦锦绣,他从未见过女子能有如此关注认真、执着自信的神色,想来秦九抠也是位能人,养出了与众不同的女儿。
“嗯。”秦锦绣回报以甜美的微笑。
两人之间工作伙伴的同盟正式达成共识。
傍晚时分,迎着漫天火红的朝霞,一身富家少爷打扮的秦锦绣与王汉先后到了三生桥。
“王汉,你在明,我在暗,一切看我的眼色行事。”站在桥上的秦锦绣盯着远处河岸片片的火红灯笼,小声吩咐王汉。
“是,夫人。”王汉满心钦佩秦锦绣,看来万县县衙今后定是大不同了。
秦锦绣挺直腰板,展开竹扇,举手投足间说不尽的潇洒风流,走向*迷人的月浓花坊。
“呦,这位公子好面生呀。”姹紫嫣红的花丛中,一个半老徐娘、花枝招展的老鸨子--花姨娘搭上秦锦绣的肩膀。
秦锦绣微微浅笑,温文尔雅地与花姨娘还礼,并且悄无声息地将圆润的珍珠手串放入花姨娘的手心。
秦锦绣收起竹扇,“初来贵地,有劳姨娘。”
“哎呀,”花姨娘的桃花眼顿时直了,“好大的珍珠啊,公子真是慷慨,我们月浓花坊最喜欢慷慨的公子。”
秦锦绣抿嘴摇头,暗道:天下老鸨子一般黑。
“我是花姨娘。”花姨娘敞开大嗓门。“莘月呀,快来招呼贵客。”
“哎,来了。”一位身姿婀娜的女子手持芭蕉绢纱的蒲扇走了出来。
刚一看到秦锦绣便面带羞涩,妩媚地喊了一声:“公子好。”
秦锦绣差点甜到了牙。
“公子呀,这是我们月浓花坊里最红的姑娘--莘月。”花枝乱颤、满脸横肉的花姨娘献媚道:“公子一定会喜欢的。”
“哦,莘月姑娘。”秦锦绣开始装模作样的搭讪,“多谢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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