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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一枝红杏伸出来(1 / 1)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世间果真有这样的宝贝?”清歌郡主脑子里完全没有头绪,转头看向婉瑜郡主,却发现她亦是一脸茫然。

“自然是有,只是这么久了婉瑜郡主还是没能带来,看来这幅画还得一直放在古芳斋了。”墨潋轻轻叹息,唇角略微带着点点失落。

“你的意思是,若是我能拿到让你满意的宝贝,你就肯给我?”清歌郡主细细地品味着墨潋刚才的话,快速地从里面收集自己需要的信息。

“恐怕这还得经得婉瑜郡主的同意,不如,清歌郡主先跟婉瑜郡主商量好如何?”墨潋将婉瑜郡主往前推了推,这丫头自从知道这春雪探梅图在墨潋手里,每次一想起来就絮絮叨叨一定要让清歌郡主求自己一回!

婉瑜郡主的个性耿直却不是个往死里整人的孩子,如今念念叨叨了这么许多天的事,墨潋算是做了个顺水人情,让婉瑜郡主出一口气,横竖她把决定权交给婉瑜郡主,到最后婉瑜郡主肯定是同意的,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要拿到她想要的那个东西!

“郡主,醇王府又派人送来了一盆红珊瑚海景。”

青竹掀开帘子走进来,手上托盘上还端着一身刚做成的轻舞白纱水袖裙,婉瑜郡主正在屋里挥着手里的短剑,见青竹进来赶紧将剑递给了身边的婢女,几步上前拿过刚做好的裙子在自己的面前试着。

青竹看她猴急的样子,苦笑着摇摇头,上前伺候着她试衣服,这裙子并非是练舞穿,而是婉瑜郡主为了舞刀弄剑时方便。

之前她去墨潋那里非得缠着厉雨教武功,谁知道厉雨只看了她一眼便说:“你这一身衣服不适合练武。”

她这才注意到,厉雨平时都是一袭男装轻便利落,墨潋虽说轻纱小袄,却都是素净简单的,她自己身着的锦缎虽是极品,却是复杂繁琐,行动起来的确是不便。

于是第二天她直接穿了男装出去,她倒是胆子也大,一个堂堂郡主竟敢穿男装出去晃悠,结果还没走到大门口便被良王发现至今拎到佛堂罚跪了一天。

一招不成又想其他,婉瑜郡主还真是朝气十足,这不又请人专门做了一身轻便衣裳。

桃花红的细软腰带束起,婉瑜郡主使劲一挺胸膛,看着镜子里自己飒爽的样子,漆黑的眸子中漾起了甜甜的笑,此刻却一点都没有在意青竹刚进来时禀报的事。

“木婉瑜你什么意思!”

婉瑜郡主还在喜滋滋地欣赏着自己的新衣裳,想着这次厉雨应该没有什么理由再推托了,院子里猛地一声清厉嗓音吓得她一颤。

还没来得及细琢磨,清歌郡主已经闯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丫鬟婆子也没拦住,她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丫鬟,怒气冲冲地走到婉瑜郡主面前。

“你什么意思?以前的事我该道歉的都道歉了,该赔你的东西也都赔了,如今跟你做低伏小还得理不饶人么!”

看着清歌郡主一进来就如爆竹一般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婉瑜郡主却没有明白她今天怎么会发这么大的火。

“郡主,今天清歌郡主遣人送来了一盆红珊瑚海景,人已经来了半天了。”青竹又在婉瑜郡主耳边说了一遍。

婉瑜郡主这才明白事情的原委,清歌郡主难得做低伏小来讨好,她自己把心思都放在自己习武的事情上,根本没有理会清歌郡主这茬。

“好啦!这里不是你醇王府,你吵什么吵!”婉瑜郡主以前受了不少清歌郡主的气,如今好不容易压她一头她当然不会就这样简单就松口。

清歌郡主拧着眉头,若不是有求于她,何苦让这个丫头骑在自己头上!她强迫自己缓和下来,声音却依旧生冷:“我只问你,你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听她这带着几分威胁的一句话,婉瑜郡主的小脾气也被带了起来,面对着清歌郡主叉起腰道:“我要是不答应你就拆了我良王府是吗?还是说你本事够大,直接去墨潋姐姐那里把画抢了不是更省力?”

跟了墨潋这些日子,婉瑜郡主的嘴巴也变得犀利许多,几句话便噎得清歌郡主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恨恨地瞪着她,片刻拂袖而去。

婉瑜郡主满脸斗志地看着清歌郡主离去,冷哼一声,一脸的得意,只是得意之色维持了片刻便又颓然耷拉下了头,厉雨还是不肯收她为徒啊!

崇天的天气一直都是温暖如夏,如今正直夏季更是燥热,屋里已经摆了冰块,却依旧感觉不到一丝冰凉,本来墨潋想着干脆将冰块抱在怀里,只是本来她就体寒,如此想法早已被温穆飏禁止了。

院子里的丫鬟婆子都是惧怕温穆飏的,他嘱咐的事谁敢不放在心上,如此面对着屋子里摆放的冰块,墨潋倒像是被监视起来一般,心里更是一阵烦躁。

夜已经渐深,这夜温穆飏又被留在了皇宫,看来是不会回来了,墨潋躺在床上双目微闭,却是无论如何都不得入眠。

一阵微风徐徐吹进来,墨潋感觉身上一阵清爽,她缓缓睁开眼睛,对面阁楼上对月而立的一袭黑影,依旧是楚晗悄无声息的守候,她轻轻叹了一口气,这个男人,她该拿什么来还他这一世的痴情?

恍惚之间的失神,对面阁楼顶上的人在没有了踪影,墨潋猛地坐了起来,屋内已经多了两道身影。

此时,楚晗依旧抱剑而立,直直地站在墨潋床边,而屋子中间的茶桌上边。

花非楼一双桃花眼眯成一条缝,他自顾的拿起面前的茶盏倒了一杯茶,斜身坐在桌边的木凳上,一只脚撑着地,另一只搭在一侧的木凳上。

墨潋看着他,嘴角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虽然采花公子这个名号让墨潋十分不齿,不过,眼前这放荡公子也的确是师父的爱徒,如此不辞辛苦半夜来送药,却也是实实在在。

“花非楼,你这采花大盗的毛病能不能不要在我这里表现?”墨潋看着花非楼,丝毫没有给他面子。

“错!”花非楼伸出一根手指,随即站起身,一只脚踩在凳子上,一只胳膊撑着上身,满脸无比得意,道:“是采花公子!你见过哪个采花大盗有本公子这般风流倜傥?嗯?”

花非楼说着,原本伸出的手指挑起额前的头发一扬,自诩潇洒无比,一双桃花眼眯起来,唇边轻浮笑意。

“还不是一样,都是偷腥的淫贼!”墨潋看着他总是忍不住要打击他的自尊,或许她很想看花非楼失落起来的样子,只是可惜,这样的表情从来没有在花非楼脸上出现过。

“哎!”花非楼轻叹一声,脸上依旧是招牌式的微笑,一双桃花眼更显风采,他放下踩在凳子上的脚,道:“你这王府守卫森严,更何况你院子里那个可是很难缠的,我好不容易进来一趟,你就不能稍微赞美我一下吗?还是说,我清冷的小师妹在吃醋我采了其他花?”

花非楼说得“那个”就是厉雨,平日里厉雨都是跟在墨潋身边,只是在暗处,花非楼当然不能轻易接近墨潋,到了晚上墨潋不喜欢人在自己休息的屋子边上,加上得了温穆飏的应允,厉雨也只好回自己的屋子,如此花非楼才能得了空子进来清越小筑。

墨潋似乎已经习惯了他这般,早在阡陌食府的时候就已经见识了花非楼的放浪,她如今也就不在乎他如何了,只要他不凑近,她还是能接受的。

只是,一边的楚晗听花非楼话语轻浮却是忍受不了了,虽然他是知道花非楼没有恶意,而且,墨潋的毒还得依靠他,可是他怎么能容忍有人对她如此亵渎!

似乎感觉到楚晗带了杀气,墨潋站起身,本来她就没有睡意,只是躺在床上并没有脱衣,如今直接从床上走了下来,一身轻纱素衣被窗外吹进来的微风轻轻带起,楚晗看着她,原本眼底的肃杀之气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要给我要你就快点,你不只是还要去见其他人吗?”墨潋上前伸出手,眼底带着几分戏谑的味道。

花非楼一怔,脸上似乎有几分尴尬,月色朦胧之下隐藏了他面上的微红,花非楼敛了笑意,也不再嬉皮笑脸地打趣,只将袖口的青花小瓷瓶递到了墨潋手里。

看着花非楼一袭白衣瞬间消失在屋里,墨潋唇畔淡出的笑容里带了一丝嘲讽,真是放荡浪子,大晚上的还穿白衣耍酷扮帅,就怕别人发现不了吗?

转过身,屋里早已没有了楚晗的影子,抬起头,对面阁楼依旧是一袭黑衣对月而立,墨潋轻轻叹了一口,对着屋外唤了一声。

片刻,素儿走了进来,眼睛有些迷糊,显然是已经睡着了被吵醒的,看墨潋站在地上,顿时醒了困顿,墨潋也没有多看她,只将手里一枚玉佩交到素儿手里,低下头在素儿耳边低语几句,看着素儿走出去,墨潋这才又回到床上,重新躺下,睁开的眼睛看到的仍旧对面阁楼顶的那一袭黑影,她轻叹一声,缓缓闭上了眼睛。

花非楼一袭白衣快速地穿梭在王府,他的动作太快,纵是王府守卫一队一队经过也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随着一声声轻柔的琴声,花非楼轻车熟路地穿过几座院子,终于停了下来,屋里烛光微微跳动,并不十分亮,甚至带着几分昏暗,花非楼倚在窗侧的石柱边,透过半开的窗子能清晰地看到屋内那一抹柔弱消瘦的身影,他心里一动,一双桃花眼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戏谑轻佻。

素手抚琴,郁凝的面上带了点点悲伤,琴弦在她手指波动的瞬间,一串串凄哀婉转的旋律便串成了曲。

夜这样静,虫蝉蟋蟀早已停了鸣叫,这一段段悠长的琴音缓缓飘出,花非楼双手缓缓抱在胸前,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屋内的清丽温婉脸庞,眼底一点一点化成一汪柔水。

曲调有些哀婉,郁凝双手来回交错,带着显瘦的身子微微倾动,花非楼此刻有一种冲动,想要不顾一切的将她抱在怀里!

脚底一颗石子松动发出了一声响,花非楼换了个姿势,眼睛却是已经没有离开,郁凝此刻全心抚琴,任何一点动静都能让她惊觉,她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却看到花非楼直直地盯着自己,他手中一顿。

眼底似乎有些温热,郁凝一抖,手下错了一个音符,她慌乱地收回思绪,调整指尖拨动,琴声并没有断。

见她这般,花非楼似乎是收到回应一般,唇角勾起了笑意,只那一眼,他心里似乎被装得满满的,很充实。

一片乌云飘过来,悄无声息地遮挡了半个月亮,四周忽然变得昏暗了,花非楼抬头看了月色,轻轻叹一口气,又对着屋子里凝视许久,终于脚尖微点,化作一抹白影消失在夜里。

清晨的阳光洒进屋里,墨潋早早就醒了,她轻轻喊了一声,素儿显然早已在门外候着了,应声进来伺候墨潋洗漱穿戴。

素儿进来的时候冲着墨潋点了点头,上前将漱口水递了过来,后面几个丫鬟婆子跟在素儿后面穿戴梳妆一切都准备齐了,墨潋这才往外走。

门口厉雨依旧是面无表情地守着,长剑夹在怀里,双手抱在胸前,一副冷面玉佛的样子。

“夫人!”见墨潋出来,厉雨上前一步,道:“爷早上已经回来了,交待夫人起后去前厅。”

墨潋面上一怔,十分意外的样子,不过待厉雨又低垂了头,她面上便恢复了以往的平静,淡淡一句:“走吧。”

墨潋身边向来不喜欢带很多人,每次也就是素儿和厉雨跟在身边,铃铛大多都是留在清越小筑,平常厉雨又是在暗处,所以面上也就素儿跟着。温穆飏本来怕素儿一人照顾不周,说了几次又拗不过墨潋,也就随了她。

到了前厅,温穆飏坐在正堂,黑着一张脸,十分难看,一侧月灵端着茶盏正喝了一口,眉目之间尽是无法掩饰的喜色,另一侧,郁凝一脸平静,面上依旧是以往的清婉柔和。

墨潋细细地将个人的表情收入眼底,嘴角悄无声息地勾起一丝笑,很快消失不见,几乎从来没有出现过。

浅浅地行了礼,见温穆飏招手,墨潋自然地走到了温穆飏身边,恍若她才是能站在温穆飏身边的女人。

郁凝虽然早已习惯了墨潋的各种特例,只是每次见到依旧像是一把利剑扎在心口,呼吸亦变得不顺畅。

看着墨潋贴近温穆飏站着,虽然是站着,可是自己和郁凝均离得温穆飏那么远,想到这里,月灵原本带着笑意,如今也僵在了脸上,只是她还是记着今日的好戏,狠狠地剜了墨潋一眼放下手里的杯盏,走到了前厅的正中间。

“昨夜天气燥热,妾身一时睡不着,遣人去冰库取冰,那丫头回来说了些腌臜的话,妾身刚进府一时这样的事拿不定主意,还请爷和姐姐做主吧。”

月灵说着,抬头看了郁凝一眼,又面对着温穆飏,见他没有阻止,便对季香使了个颜色,片刻一个婆子压了一个丫鬟进来。

墨潋低头看着,一抹冷笑浮现在唇角,这月灵还真是有些本事,这才刚进了王府没几日,不仅收买了清越小筑的丫鬟,连郁凝那里的人也能收买!

底下那丫鬟被五花大绑成了粽子,甚至嘴里都被塞了东西,郁凝见状面上一凛,自她管家以来,就算是惩罚也没有这般严重过,如今月灵上来就这般,这让温穆飏如何看?

“这丫头是做了什么错事要这般?”郁凝快速恢复脸上的神色,她的语气带着些许诧异,显然是不知道月灵竟如此对待下人。

墨潋心里嗤笑,果然是这王府的当家主母,反应够快,简短一句话,就把自己撇了干净,果然温穆飏看郁凝脸色缓和了不少,相对地看向月灵就有些不善了。

月灵也不在意郁凝明里暗里的话,只面上带了些许担忧,道:“这丫头胡说八道,妹妹是怕有损姐姐的名誉,这才堵了嘴巴!”

郁凝面上一怔,月灵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有损声誉?她有些慌乱地看向温穆飏,见温穆飏果然脸色铁青,她心里不由得一突。

“把她松开。”温穆飏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生硬冰冷的话语如一道道利剑刺在众人的心上,纵是月灵此刻幸灾乐祸也被他吓得一抖。

婆子见状解开了那丫鬟身上的绳子,又将她嘴里堵着的东西拿开,那丫鬟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趴在地上一直磕头。

“奴婢真的看到有个男子从王妃的院子里出来啊!”那丫鬟谁都不看,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絮絮叨叨哭喊。

“你说什么!”温穆飏一声冷喝站起身,瞪着跪在地上的丫头,又转过头看着郁凝。

郁凝浑身一抖,再也抑制不住眼底的慌乱,袖口底下的双手微微颤抖,脸色苍白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身后如兰轻轻地扶了一把,郁凝这才稍稍镇定。

“你可知道这样的事若是胡说打死你都是轻的?”月灵上前盯着那丫鬟狠狠地说着,又转过头对着温穆飏和郁凝说道:“这是我院子外头负责洒扫的小玉,昨日遣她取冰,回来就一直这般胡说,妾身相信姐姐断不会如她说得这般,妾身刚进王府,真的不知如何是好,还请爷和姐姐做主吧。”

一句句说得好像自己受了委屈,月灵眼底渐渐蒙起了雾气,手帕作势轻轻地擦着眼角,极好的掩饰了唇边的一抹笑。

“奴婢没有胡说,奴婢真的没有胡说啊!”那小玉听月灵这般,拼命地磕着头,一时间地面传来“咚咚”的闷响,地上已经有了点点血渍。

墨潋冷眼看着,以前这个丫鬟从没见过,如今这情形,想来是月灵进府后买进来的,想到这里,面上没了笑意,平静地看着一切。

“你敢这么说,可有证据?污蔑王妃,这罪责你担待得起吗?”

月灵上前给了小玉一巴掌,生生将她打得躺在了地上,嘴角渗出了一丝血。

“爷快别听她胡说,这丫头是前几天刚买进来的,妾身见她机灵便留在了院子里,谁知道却是个没有轻重的。”

月灵狠狠地瞪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小玉,对着温穆飏解释,像是自己被人坑害一般。

简单的几句话,便将一切不得礼数归在了刚进府没有分寸上,月灵倒是明白,王府的老人纵是不敢随便开口议论主子,如今小玉刚刚进府没有个轻重,见到什么说什么就合情合理了!墨潋看着月灵眼不红心不跳的,满脸全是委屈,脸上倒快速闪过了一丝笑。

小玉哆哆嗦嗦地爬起来,眼里泪水模糊了一片,她声音有些颤抖,道:“奴婢真的没有说谎!对了,奴婢在琉璃阁后门外头捡到了这个!”

像是想到了什么,小玉连忙在身上一阵摸索,终于从腰带里头的暗包里摸出了一枚玉佩。

底下的婆子一把抢过来,赶紧递到了温穆飏的面前,温穆飏看了小玉一眼,这才从婆子手里拿过来,只看一眼,他的脸便冷了几分。

那玉佩温润透亮,整体剔透没有一丝杂质,拿在手里一阵清凉的感觉传来,温穆飏眉头拧在了一起,那玉佩根本不是王府的东西!

东西拿上来,别说温穆飏,郁凝只看了那玉佩一眼也早已看出来那肯定不是府里的东西,如今那小玉还说是从她院子后门外头捡的,她一个丫鬟断然不可能有这样的好东西,如此任谁都相信她这王妃院子里的确有男人!

更何况,每个院子的后门均是在正堂寝居的一侧,这样一来,琉璃阁不光有男人,而且是跟王妃厮混!

郁凝猛地一抖,昨天晚上花非楼的确是进了她的院子,虽然知道花非楼的名声,可是似乎并不讨厌他,再者,花非楼也的确来王府看过她几次,只是每次都是躲在远处,两人之间也并没有什么,甚至连话都没说过!

如此几次,郁凝自己也说不清楚对花非楼到底是什么感觉,只觉得似乎他在的时候心里很踏实,甚至从心里竟然希望看到他!

但是,她是王妃,她是这王府的女主人,她是温穆飏的妻!她一次次警告自己,一次次平复自己的满是涟漪的心,却没想到自己问心无愧却还是让人抓了把柄,都是因为花非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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