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血缘上来说,阿什弗德家的人也算是鲁鲁修的亲戚,但他们和布尼塔尼亚皇族没有什么关系,而是和玛丽安娜的关系比较亲近。所以当玛丽安娜正式成为皇妃之后,阿什弗德这一家族的人也都跟着鸡犬升天,当家的爵位也由男爵一跃升为了公爵,并且还掌握了多个政府部门的实权,风头一时无两。
但这位新晋的阿什弗德公爵却被这从天而降的惊喜给冲昏了头,不但利用手中的特权大肆敛财,就连他的性情也随之改变了许多。
他总觉得自己现在是个公爵了,正所谓要权有权、要钱有钱,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实在是很应该到处去显摆显摆。所以他渐渐就开始把眼睛放到了头顶上,不管见了谁都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背后有靠山。
阿什弗德公爵的这番作为自然一不小心就得罪了一大波大大小小的贵族。
碍于玛丽安娜皇妃的颜面,起初大家都还只是在背地里发泄着对他的不满,并没有做出任何要攻击他的动作,但自从玛丽安娜皇妃死后,那些早就看他不顺眼的贵族们便再也忍不住了!他们联合起来,明里暗里地给他下绊子,从各方面展开疯狂的攻击。
几个月之后,阿什弗德公爵就在其它贵族的联手剿杀之下被一撸到底!他除了一个公爵的空头衔之外就什么都没了!但这位已经被排挤出上层社会的公爵大人却一点也没有就此消声觅迹的意思。
他们这时候又突然想起了鲁鲁修,虽然他现在几乎已经算是被皇帝给流放了,但不管怎么说鲁鲁修也是正儿八经的皇子,只要他的身体里还流着布里塔尼亚皇族的血,他就有继承皇位的可能,谁能保证他永远也翻不了身?
鲁鲁修多少也猜到了对方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他虽然很看不上阿什弗德公爵那点龌蹉的心思,但还是欣然接受了他的帮助。毕竟他现在什么都没了,如果再拒绝了对方伸过来的橄榄枝的话,那他也许连活下去都成问题,更不用再说什么报仇之类的话了。
是的,报仇!鲁鲁修现在一门心思想的就只是想要报仇,什么皇位,什么咸鱼翻身,都不是他所在乎的。但为了让阿什弗德公爵认为帮助他是有价值的,所以鲁鲁修暗示对方说,只要能想办法证明的确是修奈泽尔杀死了他的母亲,那么他就可以把修奈泽尔拉下来,到时候布里塔尼亚的皇位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阿什弗德公爵信以为真!为了达成这一目的,他按鲁鲁修的要求,隐藏了他还活着的事实,并且还花了大笔的金钱替鲁鲁修搞到了一个假身份,从此以后鲁鲁修便改了姓氏叫兰佩鲁奇,彻底地改头换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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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朱雀早就做好了思想准备,但他还是让监狱里黑暗的一面给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尤其是那个名叫基尔伯特的家伙,简直就是在乱来!
他握着费里西亚诺的手腕,把他从牢房里连拖带踹地拽了出来,一边走、一边狂妄的笑着,不顾那个少年大声哭喊哀求的声音,将其强拉进了医务室。
医务室的医生是基尔伯特的亲弟弟路德维希,那是个个子高大的男人,金发蓝眼,长相也颇为端正英俊。但他以前是个军医,所以老是在白大褂里面套着军装,那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显得非常严肃,不怎么令人感觉亲切。
基尔伯特拖着费里西亚诺一进来,路德维希便面无表情的关上了门,跟他的哥哥一起把费里西亚诺仰面按倒在了一张观察用的病床上,先用皮带将对方的双手牢牢地固定在床的两边,然后拽掉对方的裤子,强硬地拉开他的双腿,以一种和孕妇分娩时极其相似的姿势固定好,让他那本该不见天日的地方完全暴露在兄弟俩的眼前。尤其是那个两腿之间的那个入口,更是一览无遗。
路德维希从一旁的托盘上拿起一个大号的针筒。他先往里面注入了整整一筒透明的液体,然后再拔掉针头,慢慢地走到了费里西亚诺的面前。
“哥哥,费里今天又有哪里不舒服呢?”路德维希的脸上突然浮起一丝淡淡的冷笑,他微微偏过头,冰蓝色的眼睛闪现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光。
“没有!我没有哪里不舒服!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放过我吧!”费里西亚诺拼命地摇着头,眼泪顺着他那白嫩的脸颊一个劲儿地往下掉,看上去真是可怜极了。
但他不知道由于他的这种反应,却让路德维希兄弟俩更加兴奋了起来!
“你是医生,他哪里不舒服应该由你来做判断嘛……”费里西亚诺是个长相可爱的大男孩,身材看似纤细,却又处处透着肉感,尤其是他的脸,带着点婴儿肥的感觉,捏起来很舒服,所以基尔伯特一边说话,一边用力地在他的脸上掐了几把,很快就把费里西亚诺那张白嫩的脸颊掐得红红白白,而费里西亚诺则因为他手上的动作而哭得更大声了。
路德维希点了点头:“啊……我知道了,费力一定是吃坏了肚子,那我就替费里好好检查检查好了。”
“不要!不要!长官,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费里西亚诺一边哭喊一边做着徒劳地挣扎,但他的四肢都已经被皮带牢牢的固定在了床上,无论他怎么动都不可能挣脱得了。
路德维希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不慌不忙地把针筒最前端的突出部分擦入了费里西亚诺体内,然后缓缓地将针筒里的透明液体全都注入了费里西亚诺那紧闭而又干涩的甬道里。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费里并没有感觉到疼痛,但当那些冰凉的液体开始在他体内蔓延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更加大声、更加竭斯底里的哭叫起来。他绝望了,因为他很清楚自己接下来会遭到怎样的对待,那绝不是他所希望的,然而事态的发展却从来都不由他决定,他也决定不了。
很快费里西亚诺就发觉自己的肚子很涨,他表情扭曲地哀嚎了一声,脸上的神情既痛苦又尴尬,他突然很想上厕所,那种感觉极其强烈,但是他又怎么可以当着两个外人的面释放呢?那太丢脸了,也太没有尊严了!身为一个受过良好教育,并且家境优越的艺术学院学生,他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事情,可他却又忍不住!
“噗嗤——”一声轻响之后,刚才被注入他体内的液体又都流了出来,除了颜色稍显浑浊之外,没有发生任何变化。费里西亚诺浑身颤抖地抽搐着,他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像个把头埋进沙堆里的鸵鸟那样,试图逃避这一令他感到极度难堪的场景。
“看啊,你看他下面那张小嘴可真叼,居然把你喂给它吃的东西全都给吐出来了!嘿,阿西,本大爷觉得你应该往里面再塞点什么别的东西才行,他把肚子里的东西都给吐光了,晚上要是饿了的话那可就太可怜了。”
基尔伯特一边说,一边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他和路德维希对视了一眼,两人几乎同时动手解开了自己腰间的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