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铁门不但精致美观,而且在防御力上也优于先前的那扇大铁门。大黄蜂试着用力推了一下,结果大铁门纹丝不动,看来此铁门从里面被反锁上了。
大黄蜂回头问我:“背包里还有没有高爆炸药块?”
我对他摇了摇头,并说:“紧有的两块在上面炸厢床时都用完了,现在背包里威力最大的,就只剩手雷了!”
大黄蜂叹了一口气,并说:“我的背包里也只剩下手雷了,可眼前的这道铁门太过厚实,手雷对它来说根本不起作用!”
看来这还真是一道难题,我现在真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多带几块炸药块,不过后悔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看了一眼大黄蜂,他也是一筹莫展的样子。而就在此时,大铁门突然“吱呀”一声,闪开了一条门缝。
我和大黄蜂同时暗叫一声不妙,接着大黄蜂顺势猛的一脚踹开了旁边侧面的那扇小铁门,然后一把将我拽了进去。而就在我们刚进去的一刹那,从大铁门闪开的门缝里,咕噜噜的滚出了几枚冒烟的手雷,接着几声连续的炸响之后,我们感觉整个地洞都在摇晃中。
没想到卢帮的人员竟然用我们对付他们的方法,来对付我们。也幸亏我们反映及时,要不然就着了他们的道了。现在看来,我和大黄蜂在洞中的一切情况,他们肯定了如指掌。这也难怪,毕竟在人家的地盘上,这周围埋伏着什么机关暗道,我们又怎么能知道呢!
此刻尘硝渐渐散去,我这才发现原来我们进入这间紧急避难的室所,就是先前我们发现有动静的那间。从室所外面透露进来的昏黄灯光下,我突然发现我的对面有一个人影正近在咫尺的注视着我。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条件反射般的端起了卡宾枪。不过我没有被紧张冲昏了头脑,虽端起了卡宾枪,却留下最后一丝理智的没有开枪。而当我彻底看清眼前的这个人时,我被眼前的这幅画面彻底惊呆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只见一个精钢打制的铁笼子里,关着一位全身赤裸的金发女郎。而金发女郎裸露的全身上,全部都是新旧累累的伤痕,有的伤痕还在往外溢血,情况惨不忍睹。而在她的面部,有三根如同改锥似的长长铁发簪,从她两腮的皮肉上,并经过口腔穿过。每个铁发簪的尾部,都吊了一个分量不轻的铁制装饰品。只要金发女郎轻微的动弹一下,沉重的铁制装饰品就会跟着晃动。而随着铁制装饰品的晃动,它的坠力就会直接传到铁发簪上,接着铁发簪就会牵动那穿破两腮伤口。所以金发女郎为了减少疼痛,她总是保持着微张的口型,并梗着脖子不敢动弹分毫。
然而她身上所受的迫害,却不止这一处。当我的视线下移,发现她胸脯上的两个硕大的山峰,也被糟蹋的不成人样。只见几个圆形的铁环从她双峰上的皮肉里穿了过去,并通过收紧铁环将双峰强行拉在一起。而其中一个铁环,却是从她双峰上的两粒乳o头上穿过,情况惨不忍睹,让人愤恨得咬牙切齿。
可最残忍的还不是在这里,当我的视线继续下移时,发现在女郎两腿之间的裆部,更加让人心痛的无法直视。只见一根管状的金属,从她的深深的扎了进去,至于内部的构造,我不得而知。但猜也猜得出来,肯定会是一根勾状的构造,并深深的勾在她内部的皮肉之中。而裸露在皮肉外面的那截金属管上,却经过一条铁链连接一个沉重的铁球。铁球的下坠,会直接给金发女郎的带来无尽撕扯的痛苦。因此,金发女郎为了减轻这种痛苦,只能在笼子里保持一种岔跪的姿势,让沉重的铁球着地来中和掉下坠的拉力。
此刻,这个受尽非人折磨的金发女郎,还在默默的注视着我,而且自始至终都是。当我注视她时,我以为她会感到恐惧,但事实是,她的脸上没有流露出一丝惊恐的,或别的表情。女郎的脸上只有麻木,眼睛虽然睁得大大的,却没有一丝灵光。从眼神中透露出来的,只是无尽的呆滞,她就如同一个没有生气的植物人。
但我知道她仍然在呼吸,她的的手脚都能动弹,而她之所以如此的呆滞,唯一能解释的原因就是,卢帮已经把她折磨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与条件反射的反应。她在痛苦的屈服下,已经接受了这逆来顺受的一切,并连幻想的希望都不敢产生。
但我看的出来,她还是有希望的,只是她不知道罢了。因为当先前我扔进来的那颗闪光弹时,在炸响的那一刻,她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尖叫声。这证明她还能接受刺况那一刻,我们都坚定了救出这室所里所有人的心愿。
我从金发女郎身上收回了眼睛,并将视线在这室所之中扫了一圈,我发现室所里总共码放着二十多个这样的铁笼子,每个铁笼子里都关押着一个被迫害的女人。她们赤裸的身体上遭受迫害的方法,虽然与眼前这个金发女郎不怎么相同,但在迫害程度上,各有千秋,一个比一个残忍。
其中一个长着一头棕色美发的女郎,在脖颈上栓着一条精致的狗链。而她的四肢却被人为的从关节处截掉,这样她的每一条的胳膊与腿,只剩下半截的长度,所以她只能趴伏在笼子里。而从她早已愈合的每个关节处横切面的伤口上推断,她已经过了很长时间这样非人的生活了。
看着这个如同狗一样的棕发女人,我觉得这二十多个笼子里的女人,就属她最惨了。我想不明白卢帮那群畜生为什么要对她这样做,难道这样残忍的迫害一个女人,他们会有快感吗?
直到很多年以后我才明白,有那么一群人叫做虐恋狂,而这些女人就是他们虏来虐恋的对象。至于这个每条肢体各少了半截的棕发女人,在虐恋狂的世界里,她还有一个很变态的称呼,叫做“海豚女”。
现在看了一圈,发现这关在铁笼子里的二十多个女人,大多都是金发碧眼的外国女郎。这些女郎的模样,我曾经只听母亲给我描述过,没想到今天能在这地穴之中,见到真实的外国人。看着这些被迫害的外国女人,这也间接证明了卢帮罪恶的抓牙,已经伸到了祖国之外,世界之上。
二十多个女郎的表情,都如我脸前的这个金发女郎一样,目光呆滞,毫无生气。我突然想起大黄蜂第一次看到这室所里的内容时,所说的那句话:她们到现在都还能坚持着活下去,这只能算是一个奇迹。
我现在终于明白他说这话时的感受了,我更理解他为什么从一开始就果断的拒绝我,观看这室所里面的要求。因为这一幕幕画面太过残忍了,已经超出了人道,确实少儿不宜。而作为成长在不宜年龄的我,已经看了眼前不宜的画面,此时我的心理上,已经产生了磨灭不去的阴影。
我偷眼看了一下大黄蜂,幸运的是他并没有发现我此刻的异样。其实从进入这间室所躲避手雷开始,一直到现在,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而大黄蜂一直专心致志的趴在小铁门旁,防备着卢帮的反击。我想在临战状态下的大黄蜂,已经暂时忘记了这室所之中的女人,因此更不会想到我看了不该看的东西。
想到这里,我也赶忙向大黄蜂的身旁靠了过去,毕竟手雷炸响之后,卢帮人员随时都会出现。因此我们必须紧绷神经,准备随时接受战争的洗礼。趴伏在大黄蜂身边,我用手轻轻的在他头盔上拍了一下,算是打了招呼。接着我通过小铁门,向外面的洞穴走廊瞟了几眼,此时因几颗手雷爆炸所产生的烟雾,早已散的干干净净。洞壁顶端有几盏电灯泡被手雷的弹片击中爆碎,但还有几盏幸运的躲过弹片的袭击,并光亮如初,所以洞穴走廊里的一切,我们仍然能看得一清二楚。
就在这时,横隔在洞穴走廊上的那道大铁门,突然被由内而外的慢慢推开。我和大黄蜂迅速紧张了起来,并各自端起了卡宾枪准备随时射击。但当大铁门大开之后,却没有出现我们预想中的卢帮帮众,就连推门的人都没有,一切空空如也。而通过大铁门向其内部观看,里面漆黑一片,没有一丝光亮。